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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为他陪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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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一脸笑意的看着座下汇报消息的小厮。
纵然再笑，可那笑容，怎么看都不像张良惯有的笑容。
张良的笑应该是温软儒雅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笑容，纵然偶尔露出来傲气，也能被很快隐藏，会让人觉得那只是幻觉而已。这也是韩非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张良的缘故。
可是现在，锋芒渐露，眸中带光，意气风发！
直看得那小厮汗毛直立。
昔日里温柔儒雅的小少爷去哪啦被谁吃了给我吐出来啊偶凑韩非是不是你快给我吐出来啊啊啊啊偶凑！！
当然，张良听不到他的吐槽，不然的话，会见血的。
“韩非”这两个字成了张良的禁区，证据是“夜幕”的九条人命。
“然后呢？”张良依旧笑着，“继续说啊……”
“……”小少爷我倒是想说却不敢啊我要是说了您一剑劈了我咋办我还上有老下有小呢所以您能先把您放在凌虚上的手拿开吗小少爷……
张良忽的释然一笑，“算了，你退下吧。”
小厮如释重负的退下。出了门，一模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待小厮走出视线，张良端起桌上一个杯盏，浅抿一下，道，“卫庄兄，出来吧，没人了。”
语毕，一道玄色身影自墙那边凌空越出，单手撑墙，空中旋转半个身子，再次翻腾，稳稳落地，好不潇洒！
“呀～卫庄兄这是……翻墙？看起来还挺熟练的嘛……什么时候教教我，我去夜幕试试呗……”
卫庄没有说话，眉头却皱了。
“卫庄兄，你这一手莫不是在九公子府上练成的……以前可听韩兄说你经常干诶……”
卫庄的眉头越皱越深，目光复杂的看着张良，但还是没有说话。
“卫庄兄……”张良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张良，你不是他。”
“你是张良，不是韩非。”
卫庄终于开口。
然后就是长到让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我不是他。”
“我也成不了他。”
“可有些事我还是可以做的。”
“比如，亡了韩国，”
“比如，覆了秦国，”
“比如，毁了夜幕，”
“比如，灭了罗网，”
“比如，斩了韩安，”
“比如，杀了李斯，”
“比如，七国的天下，我要九十九！”
“比如，终有一天，我要这天下，为他陪葬！”
张良笑的一脸淡然。
可是笑着笑着，却哭了。
“别哭啊……张良……给韩兄看到了，要嘲笑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