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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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心里已然对夏洛克和王的目的产生了警惕，暗中把手背在了身后，扣上了手环，开始召唤自己的装甲。王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为了避免冲突，也是觉得现在并不是个适合把暗中守护世界不受其他维度力量侵袭的法师们介绍给超级英雄的时候，便准备抢先一步关闭掉维度传送门。夏洛克则摘下悬戒，转身就走，却意外地看到古一法师正踏过门槛，向他们走了过来。
“我们并非敌人，斯塔克先生。”古一开口说道。王惊讶地转过了身，和夏洛克一起向她致敬。
托尼扬了下眉，满脸的不信任：“哇哦，老戏码，先是让喽啰铺垫悬念，然后有话语权的首领再正式登场——等等，顺便问一句，我刚刚才注意到你们穿着的是和科学家风格背道而驰的服饰，还有这特别的背景，这森严的等级和礼仪……难道这其实是位于东方的某个地下邪－教吗？”
王悄悄扭头看向了夏洛克：“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东方？还看出了森严的等级？”
“也许他的超能力是读心术？”夏洛克唇角轻轻一撇，“答案就在你眼前，王，只是你习以为常地忽略了它们。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推理。他所在的地方现在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我们这里却是白天，从光线的强度和树影的角度可以判断出是上午还是下午。古一进来的时候我们都对她行礼致意，从我们习以为常的态度可以看出她对我们来说地位尊崇，而且行礼这么熟练一定并非一日之功。这位钢铁侠先生显然视力很好，无需借助眼镜就能看清环境细节，书架上摆满了神秘风格的书籍，桌子使用多年而保护得当，再加上我们早已被时代淘汰的衣服风格和悬戒款式，会猜测我们是暗中发展多年的邪－教组织无可厚非。”
王：“……我早该知道问你不止会让你展示出你有多聪明，还会让我显得很蠢。”
夏洛克扬起了眉：“错觉，你的智商早就固定了，而我只是揭露了事实。”
他对古一会出现在这里有点惊讶，虽然是他的施法所导致的问题，但对古一而言，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一位超级英雄面前、向他介绍法师的存在和卡玛泰姬，无疑是很仓促和尴尬的。王对她汇报过夏洛克的事情之后，她放手让他们在图书馆里进行法术练习，却在他们和斯塔克僵持住的时候及时出现，阻止王关闭传送门……她有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他不由得看向了古一，却和一双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漂亮得过分的眼睛意外对上了。相持了两秒，夏洛克率先移开了视线。
古一并不担心托尼会误会什么，法师们的神秘只是相对而言的，很多国家、或像神盾局这样的组织应该都或多或少地有些资料和猜测，以托尼的身份地位，想查证到这些并不困难。果然，贾维斯很快就对托尼汇报了查证结果，并给托尼带来了一段来自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的通话请求。托尼盯着夏洛克，从耳机里听完了弗瑞的解释和要求，沉默几秒，打开盔甲，一步从里面跨了出来。
“有人告诉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信任你们，前提是能确认你们确实就是资料库里那个默默无闻的地球守卫者。”托尼轻微地活动着手腕，又甩了甩手臂，“我能确认一下么？——像是派一个无人机，在你们那边转几圈……也许附近会有几块好的地皮，没准我们还能做邻居呢。”
“如果你愿意亲自到这里来作客，我会很乐意带你游览卡玛泰姬的风景的。”古一微笑道，“这本不是个合适的见面相识的机会，但我现在只能请你暂时抽－出时间和我们谈话了。”
“好极了，现在都十二点了，真是个完美的夜晚。”托尼吐槽了一句，微微皱眉，“刚才到底是不是意外？你们是怎么能那么准确地找到我的？”
“——斯特兰奇先生在练习法术时出现了一些小问题。”古一看了夏洛克一眼，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中似乎有些情绪复杂，“维度传送门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她对托尼大概解释了这门法术的原理，而夏洛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微微抿唇，目光从那台电脑上扫过，看向了王，从牙缝里低声挤出了几个字：“告密者！”
王同样从牙缝里低声挤出了几个字：“我也是会用电子产品的！”
托尼听明白了解释，却觉得很古怪：“……所以这位斯特兰奇先生施法出了问题，几次三番地把传送门开到了我周围，原因却是在我？我身上有什么能隔着大半个地球影响到他施法的特别因素？直言一句，难道在斯特兰奇之前你们从没有人使用过这门法术吗？”
“——斯特兰奇先生情况特殊，我想这点有机会让他自己解释会比较好。”古一的语气中也出现了无奈，“但你可以把你身上这件东西理解成一座特殊的灯塔，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块金属，一种人工原本无法合成、也不存在于自然界中的新元素……假如说它是一块钢铁，那么斯特兰奇的灵体就像是一块吸铁石，虽然新元素的总量微乎其微，使用其他法术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在使用空间类型的法术时，至少在地球这么大的范围内，他的定位会不受控制地受到这块金属的影响。”
托尼却感觉更古怪了：“……为什么我是钢铁，他是吸铁石……？难道不应该反过来吗？”
古一微笑道：“因为如果有了实质性的接触，斯特兰奇对它的影响会更大一些。你想试一试吗，斯塔克先生？”
“……我不明白，如果这种说法成立，这种新元素为什么会对我的灵体有那么大的影响？”夏洛克忍不住问道。
“因为你的灵体其实在希望吸收这种元素补足自己。”古一道，“如果一定要做个类比的话，大概就是你生来缺铁，所以需要补铁？”
夏洛克：“……”虽然很形象，但是不是有点太古怪了……？
托尼：“……所以我应该大量制造这种新元素，帮助斯特兰奇先生补充……抱歉，那个词是什么？灵体？”
“——恐怕卡玛泰姬支付不起这样高昂的代价。”古一道。
托尼耸了耸肩：“不，没关系，反正我不希望有人时时刻刻惦记着我的胸口。尤其是个男人……呃……”
“我觉得用不着那么复杂。”夏洛克道，再一次直面了托尼，“如果不离开卡玛泰姬，我几乎用不着这种法术，况且还有王，我只是在未来的某一天会需要进行一次准确的空间跳跃，只要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销毁这种金属……”
托尼一看到他就觉得心里不爽，听到这种要求，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这是不可能的，我宁愿做一吨的新元素送你，更何况我根本无需理会你的需求。”
“为什么？因为你对它有依赖性？”夏洛克扬了扬眉，丝毫没有有求于人的自觉，言辞犀利，“不，不仅如此，它对你来说还有着特殊的纪念意义……它是你亲手做出来的，却是你和另一个人的研究成果。不是你的导师，因为你这种人不会享受到什么师恩，是父亲？父亲把它的设想留给了你，而你在他辞世多年后完成了它，用到了它……父子之情中存在遗憾，这让你对他更加怀念……”
“——你好像很聪明，‘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托尼被激起了火气，冷冷道，“从小报上听说的花边新闻和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科研秘密让你很得意，嗯？”
“喔，看来我全说对了，这可不多见。”夏洛克盯着他，目光快速从他身上扫过，唇边出现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听从我的建议，这样对我们两人都有利，你应该不会想让我在你和女友滚床单的时候忽然出现说一句‘Surprise！’或在蹲马桶的时候抢走你所有的卫生纸吧？”
“哇哦，如果你有这个胆量，不妨就来试试。”托尼握紧了拳头，“——看看到时候是某人在我的铁拳下痛哭流涕地忏悔，还是我会怕了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段！？”
“那就试试好了。”夏洛克耸了耸肩，抬起了手，“晚安——”
他关闭了维度传送门，然后忽然间跳了起来，兴奋挥拳：“Yes！！”
古一&王：“……？？？”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终于可以不无聊这么一次了！”夏洛克自言自语地道，双手搭成了塔型，难掩亢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你们不明白吗？古一法师？王？这是个天才！不是书呆－子，不是呆板科学家，是头脑灵活的超级天才！他周旋在女人之间，不仅是因为他天生有魅力，也是因为他在科研上已经找不到足以让他满足的难题……就像我一样，只是我选择了毒品，而他和斯特兰奇都选择了女人，现在又改行做了超级英雄，在冒险中寻找刺激。斯特兰奇这样无可厚非，但在他身上这就是浪费……他需要一个对手，明白吗，他需要一个能让他挥耗多余精力、发挥所有才智的对手！”
王：“……我觉得你想多了，托尼·斯塔克绝不是那种会拿保护世界当刺激的人……”
“庸人！”夏洛克喊道，抓－住了王的肩膀，“就算这点我猜错了吧，但他是个天才，超级天才！你知道天才的通病是什么吗！？天才的通病就是无法忍受没有舞台！他们需要受人追捧、成为焦点，需要观众和足以让他们展示自己的对手，等着看吧，王，游戏终于要开始了！”The game is on！
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图书馆。王和古一在他身后面面相觑。
“……古一法师……”王牙疼地道，满怀希望地看向了古一，“您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心理学有什么研究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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