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人生赢家》懒特

30、27.假面

　　你是否遇到过自己的梦中情人，甚至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千手柱间震惊的看着对方的脸。

　　梦中的‘她’有着修长的手指，光滑的皮肤以及与他相同的黑发，低声轻语中都充满了让他迷醉的感觉。而现在，千手柱间不仅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还和对方相遇在这种类似相亲活动的场所内，彼此有了初步的认识。

　　他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由奈，我妻由奈。

　　有着漂亮的容貌，清越的女音，笑起来动人而婉约。若是面无表情，就会显得眉眼有些凌厉，让柱间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那不仅仅是一个梦能带来的感觉，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

　　“我们……认识吗？”柱间直白的问道。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面对梦中的女神，少年无法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也很正常。

　　和由奈一起离开花灯迷宫，他们拿着活动方给予优胜者的奖励——两只月兔灯笼，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从背影看去，就好像一对在普通不过的年轻恋人。

　　“我想是认识的，毕竟我也有这张面具不是吗？”女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凌厉的眉眼也随之柔和下来，只是看着就让柱间心生欢喜。

　　这世上的缘分大约就是如此！

　　没有继续纠结于此处，柱间选择换个话题继续，并在分别的时刻邀请她做导游，请她明日带他在蓬莱岛各处转一转熟悉环境。

　　由奈笑着答应下来。

　　夜深。

　　当千手柱间回到旅馆时，宇智波斑还未回来。考虑到斑的实力，柱间并未多想，还以为对方仍在探查蓬莱岛的情况，铺好床铺便先行睡去。

　　谁想这一觉便睡到了天明，直到约定的时间到来，宇智波斑也未回来。

　　难道是找到了线索吗？

　　眼看自己快要迟到，柱间顾不得多想，匆匆留下一张纸条告知自己的情况后，便去赴约了。

　　由奈不愧是蓬莱岛上的原住民，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都十分清楚，哪怕是蓬莱岛的历史，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面对柱间的其他疑惑，也总是详细介绍给予答案。

　　如此体贴的行为，不禁让柱间对她的好感加倍。

　　“真是帮大忙了，由奈！”吃午饭的时候，柱间对着脸都晒红的由奈表示由衷的感谢。

　　“哪里，能帮到你真是太好了。”由奈摆摆手毫不在意。

　　“不，请务必让我表示感谢！柱间手里拿着木鱼饭团，只能合个不伦不类的十，“还麻烦你做了午饭，不管怎么说也应该说声……”谢谢！

　　嘘！打断柱间未尽之语的是一个手势，由奈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说谢谢的话就太让人伤心了，要知道我对柱间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心情。”

　　咦！？柱间顿时被一口饭团噎的不上不下，连脸都憋红了。

　　看着柱间不停拍打胸口的动作，由奈不由好笑的替他拍了拍背，待他缓和过来才继续说道：“一见如故的感觉。”

　　什么啊，原来只是这样！想歪的柱间尴尬一笑，赶忙将心中的失落掩饰过去，“我们接下来去哪？”

　　“接下来，我们就去西边看看好了。”

　　西边？祭台的方向！柱间随着由奈的眼神看了过去。葱郁的树林背后，有一条通往祭台的路，高达千米约有3000多节台阶的楼梯就建立于此。

　　“我记得，那里是不让进的。”柱间犹疑的说道。

　　“柱间是昨晚去的吧，山上的祭祀台只有在使用时间不对外开放，其他时间可以任意参观哦！”

　　由奈抬头看着山顶的祭台，那夸张的规模和巨大的石门，就算从山脚下看也依旧壮观。夕阳的余晖下，她被染成金色的面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柱间的直觉却告诉他，由奈讨厌并憎恶着这里。

　　讨厌祭祀吗？

　　把嘴里的木鱼饭团咽下，柱间应了声好后就没再说话。

　　战国时代的祭祀已经成为了一种习俗，愚昧的人们为了祈求神明的保佑，宁愿饿死也要把村中的食物、女人送到神明的手中。这样的事情多到数不胜数，就算柱间再厌恶也无力插手，战国时代尚且如此，500年前的祭祀活动，恐怕更加猖狂。

　　到达目的地后，柱间沉默的看着由白玉铸造的祭台，看着上面的刀痕和未清洗干净的血迹，陷入了沉思。

　　以活人为祭，供奉神明。

　　最糟糕的猜想，还是发生了。

　　*

　　蓬莱，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之地。

　　世人皆以找到这个地方为幸 ，以为就此便可长生不老，却不知任何事情的背后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这每500年一次持续三日的祭祀，便是以生命为祭，灵魂为饵，招来传说中的神明为他们延长寿命。

　　“这样的传说，你相信吗？”听完由奈的话，柱间质问道。

　　先不论牺牲他人性命只为满足自己的谷欠望，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就长生不老这件事而言，难道是牺牲他人的寿命就能达成的事情吗。若真是如此，那些贵族又何苦想方设法去寻求那长生不老之药。

　　“如何不能长生不老，只要不离开这座岛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柱间警惕道。

　　“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亡灵，只要留在这座岛屿，生命就永远不会到达尽头。”由奈微微侧过脸来笑着答道。

　　亡灵？由奈的话让柱间感到震惊，但最让他惊奇的，却是由奈发生变化的脸。虽然只有短短几秒钟，但那张已经熟悉的脸的确变的陌生，让柱间再也无法感受到丝毫心动。

　　忍术吗……还是秘药？

　　夜晚，街上的灯火再次被陆陆续续点亮，大街小巷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就好像昨日一般。

　　为了感谢由奈的帮忙，柱间今夜并未外出打探情报，而是应她的邀请陪她一起参加了第二夜的活动。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景色同前一天一般无二，让柱间产生一种仿佛置身于时间夹缝的错觉。

　　“柱间，今天的你看上去很精神呢！”看到柱间将长发束起，身着她从未见过的干练服饰，由奈夸奖道。

　　“你也是，很美，这件衣服很衬你哦！”柱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身穿鹅黄色浴衣，上面印有白色蒲公英的女子，发自真心的赞叹道。

　　直白的夸赞让由奈微微一怔，脸颊快速染上一层红晕。

　　这个年代的人们都是矜持而含蓄的，由奈夸赞柱间时用的也是‘精神’这个词汇。相比之下，柱间直白的赞美简直别具一格，让人无法招架。

　　“我们快走吧！”害羞的她快速往前走了一步，手腕上戴着的小布包也跟着微微摆动。

　　“等一下。”柱间突然叫住了她。

　　由奈疑惑的回头，看到柱间已经走向身边的摊位，买下了一样东西。

　　“这是？”

　　“送你的礼物，这几天麻烦你了。”柱间笑着将东西放在了她摊开的手掌中。

　　那是一只精致的簪子，银色的柱体上刻着花朵的纹路，末端一分为二，点缀着白色的毛茸茸的球体，看上去就仿佛蒲公英一般，与她今日所穿的衣服十分般配。

　　“……谢谢你。”由奈一顿后露出笑容，小心翼翼的将它放置在自己的手包中。

　　“不带上它吗？”柱间还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礼物呢，有些失落的开口道：“难道是不喜欢？”

　　“不，只是这里没有镜子。”由奈慌忙摆手，就连发丝也跟着晃动，柱间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假，不由得提议道：“不如我来帮你吧。”

　　咦！？由奈愣在了原地。

　　事实证明，柱间盘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毕竟他在年少时就给母亲编过各种各样的发辫，后来又在吉原当了一段时间的游女，所以他很快打理好由奈的头发，把簪子别了上去。

　　“柱间好厉害!”由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面露惊讶的看着柱间。

　　“小时候曾经给母亲辫过。”

　　母亲在他年少时总是忙于各种事情，战斗、族务、家庭、孩子，每一项都是她作为一个忍者，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做的事情。因为太过忙碌，她很少打理自己的外表，总是用一根发带将银白色的长发束在身后。

　　柱间时常看到她将散落出来的发丝别于耳后，久而久之，他便学起了撒娇，趴在母亲的背上将她的头发慢慢盘起，或者像小鸭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替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想到这里，柱间不仅有些怀念的笑了起来。

　　“柱间好温柔啊！”

　　“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柱间闻言愣了一下，看向笑意盈盈的由奈。

　　“温柔，柱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由奈重新说了一遍，向他靠近了几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温柔。”柱间垂下了眼眸，并未回避她的靠近，但忍具已经被他握在手中，“由奈，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若不是有你帮忙，蓬莱岛上的秘密，我恐怕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弄明白。”

　　“欸？”由奈面露疑惑。

　　“蓬莱岛早已覆灭，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和这岛上的人们……是执念？还是亡灵？”柱间猜测道，身上的查克拉逐渐变得富有攻击性。

　　假面被撕开，由奈温和的表情不在，她没有回答柱间的话，转而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是外貌姿态，还是这两日的对话，由奈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马脚，那么柱间又是如何发现蓬莱岛的问题。她执着的看着柱间，渴望得到一个回答。

　　“你的身体，是我朋友的。”柱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