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下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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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边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对吗？”
对面的女子拿着手里的汤匙悠悠搅拌着。
“当然没有。倒是你，总是在用到我的时候才找我。”
“…抱歉娇靥。”
面前的年轻人面色是少见的沉着，娇靥轻嗤一声。
“我所了解的也和那吉原的大夫告诉你的差不离，那几个人在吉原的时间她大概也一并给你说了。不过我倒是能跟你说一些我感觉有意思的东西。”
女子语气温柔，眉眼间闪烁着残忍的恶意。
“窒息死，机体的氧可以帮忙撑半分多钟，接下来一分钟到两分钟呼吸困难但呼吸道却依然闭塞，堵塞的胸腔和大脑只会越来越憋胀，像个压力失衡的气球，除了无力地等被吹裂的那刻没有任何办法。这整个过程会持续大概五分钟左右。
“听起来很痛苦吧？可我泄愤从来不用这招，时间可短了，一点都不过瘾。
“但是这又是最折磨的杀人方式之一，即便他只有五分钟。
“可以欣赏别人痛苦狰狞的表情，又让他死前倍受折磨，效率很高的只要五分钟，说起来真是性价比高的方式呢。”
…
——“月咏SAN，在夜王凤仙过世后有离开的百华成员吗？”
“你怀疑我的属下？”
“抱歉，因为需要了解一些更多的消息。”
“倒也没什么，离开的游女有很多，但百华内并没有。”
……
“先生需要续杯吗？”
一旁轻声询问的少女，笑得有些羞赧。
“能再见到先生真的太好了，上次真的多亏了先生。”
想起上次少女手忙脚乱下的无措，回过神来的细川棠微笑着浅浅摇了摇头。
“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上次已经谢过了，不必一直谢我的。”
少女却慌忙道“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因为先生我一定已经被老板炒鱿鱼了，况且上次道谢也很着急，根本没有做什么。至少，至少这次先让我知道先生的名字。”
细川棠微怔。
“我叫细川棠。”
少女瞬间笑得快乐而满足，像只轻快的小鸟。
“我叫采汐，请多指教了，细川先生。”
“啧啧啧，细川先生。”
不远处卡座上的七番队长丘三十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啧啧出声。
旁边坐着的同样是已经眼神死的山崎和组内的两位队长。
山崎：谢谢了感觉昨天还特意跑去安慰参谋的自己像个小丑：）
抛开见多了细川参谋蜜汁女人缘早就麻了的山崎以外，其他初见这场景的队长多少都带点酸。
“可恶，随便出来坐坐都能碰上，最近组里这么紧张他竟然还有功夫和小姑娘打情骂俏。”
没错虽然知道细川参谋绝对不是在不务正业但还是忍不住嫉妒呢。
山崎冷笑“你们可以再大点声把他再给招过来。”
几个大老爷们儿瞬间噤了声。
结果临走的时候还是被告知他们的账已经被人结了。
山崎：再这样下去他怕不是直接在参谋心中落个真选组八卦第一名的名号：）
夜间，栗发少年独自一人走在坡道上。
无半点风扫过的坡道看着那样平静，有什么却在默默潜伏伺机而动。
下一秒少年蓦地抽出腰间长刀精准的斩断了下落的光刃。
好快的身法！
上杉切信惊愕到还未来得及反应，利落的突刺就已接踵而至，不过两息，冷刃就已牢牢地架在了他的脖颈，霎时间遍体生寒。
冲田总悟？土方十四郎？斋藤终？分明都不是。
到底是什么人？
可触目所及的刀身上却是他见过一次就再也没忘了的纹路，冷兵器上的刻着的妙法莲华经在浅浅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是那把村正！
上杉切信脑子“嗡”地一下炸开。
“是你？！”
听出对面人的愤恨和惊惧，察觉到什么的细川棠默不作声反手将刀收了回去。
面前的年轻人架着一副厚到看不清眉眼的眼镜，周身气息是毫无攻击的温润，平凡到就是瞬间匿入人群也不会被注意。
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家伙。
他没有想到自己遍寻不到的人就这样与他突兀的再会了，更想不到这个人竟然就隐身在真选组里。
上杉切信冷笑一声。
“想不到你竟然还敢混在真选组，德川幕府知道他们下面混进去一只不听话的狗了吗？”
“所以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呵。”
“你想了解这件案子。”
“！你是怎么——”
“我猜的。”
“……”
虽然不甘心，但一些他想要了解的东西，却必须从真选组获得。
“看来是猜中了。”
“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如果你找我来是为了这个，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直接回屯所了。”
“……”
他的手下遇害了。
接连了好些天没有音讯，却在前几天接到其他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已碎的尸/块已经被真选组收走，更具体的还要等法医尸检之后。
上杉切信的脸已经阴沉了好几天。
真选组不能硬闯，但这样不明原因遇害却连尸体都收不回来。
他的手下绝不能就这样白白死掉。
上杉切信的手缓缓攥紧。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所以你选择在路上拦人？”
“嗯。”
细川棠难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们除了绑架是没有别的做事方式了吗？”
“少啰嗦！赶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目前也只是刚确认死/者的信息，凶手抛尸的地点太过随机，并且因为手段干净，几乎没有留下线索。”
“就这些？
“要是让我知道你隐瞒，我就杀了你。”
所以你们组除了威胁说杀人外也是没有其他恐吓方式了吗？
“如果方便，可以将你下属近一周的行程告知吗？这对于查案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就是说这个人为什么对死对头都能这么礼貌啊？！
刚想着呛声的上杉切信只能活活把嘲讽咽回去。
“那我可以相信你们吗？”
“我以为交手这么久你多少了解一些真选组。”
如果说他们之前是意图掀翻幕府所以以搅乱当下为手段，那真选组就是不知什么缘由的一定要保护这个江户。
这么多年，至少这一点上他足够信任。
想到这里，上杉切信叹了口气。
“……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的，作为交换你在知道凶手后也要告诉我。”
“谢谢你的配合。”
……
这样一来，剩下的最后一具无名尸就也能确认身份了。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下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