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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 7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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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
楚池忍不住,“想什么?”
楚随也很为难,他也不知道啊,只知道秦锋今日一直沉着脸。
楚池见楚随也不知,只得回了自己屋里。
楚池在榻上,将自己今日所有的事都想了个遍,也没发现自己有任何问题。不过她可不是能藏得住的性子。
尤其今日秦锋还这般冷淡。
月到中天,外面的静枝和轻水都睡着了,她悄悄起来,开了门溜了出去。
秦锋的房间还紧闭。
可是窗户上还微有灯火。
楚池轻轻敲了敲门。
半响,没有动静。
楚池很执着,再敲。
如此三次,那房门才缓缓开了。
她如此胆大妄为也不是第一次,况且这人秦锋,还是她未婚夫。
楚池推门进去,很是不满,“秦锋,你故意的吧。”
秦锋没说话,转身往自己案桌上去,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楚池见他冷着脸,上前从后趴在他肩上,笑道,“兄长,你难道都不听听我今天去襄王府的事?”
秦锋将笔放下,终于舍得看她一眼,“楚池,你胡闹够了吧?”
他说话严厉,目光冰冷。
楚池微微后退,站直身子。
秦锋看也不看她。
楚池自幼父母哥哥宠爱,一辈子骄傲惯了,对秦锋低头是她人生的例外。可是这不代表她要莫名其妙的承受秦锋的怒火,“我回去了。”
她转身出房间,可是刚要伸手拉房门,却听后面哐当一声。
楚池回头。
书案发出的声响。
秦锋坐在案椅边,沉着脸望着她,“小池,你做任何一个决定,定要知道那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
秦锋的面容藏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目中的神情。
楚池心里的弦像被人剪断了一般,她终于明白为何秦锋会这般冷淡了,想要说两句辨解的话,可是出口到底还是道歉,“兄长,我错了。”
她走到他跟前,蹲在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凉而无温度。
楚池心下是有些愧疚的,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任性和冲动了,李寻无论如何,也曾是他的家人,即便他们不认为他是他的家人,可那也毕竟是他的记忆。
她如此小心翼翼地来赔罪,可是秦锋似乎毫无察觉,他将手抽了出来。。
楚池抬首。
他今晚的情绪太过反常,可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收敛这情绪。
“你错在哪儿?”他问她。
她定了定心神,他今晚有些不对劲,若是真是为了李家人,她摇了摇头,这不太像。
“错在哪儿?嗯?”他又问她。
他那般压迫人的样子,对着她,这还是第一次。楚池却也不怕,她抬眼看向秦锋,“我可能会杀了李寻,我不该这么做,你说过不让人动他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却也知道自己毫无悔意,她是真的厌恶李寻,他杀了温先生,却将这罪给了秦锋,更可恶的,他利用秦锋的不舍之心。
秦锋猛地攥住她的手。
她根本没明白!
“楚池,你可知你今日若是再往那巷子里再走一步,我再见你时就是去给你收尸。”他难得的吼了一句。那些在李寻周围的人不是庆国公,也不是晋王的人。
那些人是一流的高手。
一旦当时李寻死,楚池哪还有命在,轻水那丫头都比她明白。
楚池愕然,半响,才道,“我当时就发现了异常,钱塘先生一点也不喜欢梅花糕……”
秦锋直接打断他的话,“若非轻水和吴军及时赶到,你还有命在?”
她一贯的聪明白日里却犯了这么个愚蠢的错误,秦锋当时听到,恨不得将她拉来揍一顿。就像她小时候犯错,楚澜罚她一顿板子一般。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我觉着李寻不正常…….”楚池为自己辩解,只是话还未说完,秦锋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决定不管她那不正常的脑子,这惩罚迟早要有的,他颇有些怒气。
这一次不像以往,倾尽了所有的力气,攻城略地,霸道异常。
不准躲闪,不准后退。
她被迫着承受。
他今日太过反常。
可能是失而复得,也可能是今日他压制自己的情绪太久,此时的爆发,让他不再克制自己。
贪婪地掠夺,疯狂而急迫,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她因为这样的激烈,一张本就明艳的脸上灿若红霞,目中水波盈盈,让人根本无法抗拒。
衣衫被丢在一旁,突然的冷让她有些发抖。可是他那双盯着她的眼,目光深邃,让人甘愿随之沉沦。
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里,她的腰很细,腰肢细到,仿佛他一用力就会将她捏断。
他不忍心,可是又忍不住失控,在她面前刻意抑制多年的狼性,此时完全暴露无遗。几乎要将她骨血都揉进怀里。
锁骨,胸前的柔软,腰肢,他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让人无法控制。
她忍不住仰头,在疼痛中却又感到从不曾感到过的颤动。不同于往日,她随着他起伏。这感觉让她害怕,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急促的喘息,他手指拂过的地方都是战火,唇/舌划过的均是风浪。
锁骨处的轻咬,向下划过,一寸一寸,牙齿轻合.......
他那般的手段,时而温柔,时而癫狂。她变得不再是自己,那些陌生的感知和动作,一寸寸餐食了她所有的矜持和理性。
他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她还是生涩。她微微的感到安慰。可是后来他越发的过分,他的手和呼吸牵引着她所有的感/官,她挣扎着几乎不敢看他,想要阻挡他的动作,可是他的目光,深得几乎吞噬了她。
他冲进来的时候,她几乎叫出声。
疼痛和眼泪取代了之前的欢,愉。
他吻着她,手在腰间帮助她放松,唇/舌温柔地瓦解所有清晰的疼痛,一点点,疼痛和不适很快被饱满取代,她皱起的眉头慢慢放松。
他一点点探索,温柔而缓慢,逐渐地,那些陌生又让人害怕的颤动又席卷而来。
见她逐渐适应,他便不再怜惜她。毫不留情,完全无平时里对她的纵容。
不能后退,不能躲避。
不断冲击,原始而不加任何修饰。
她不断地被抛开,又被他拉回;不断被交托,前一秒的呼吸还未平缓,后一秒便被他搅得天翻地覆。于是无处遮掩,只能交付。任他染上属于他的一切,任他欲所欲为。
他那般强势又那般凶狠。
她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那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的声音。
可是秦锋并没有放过她。他说,“让我看完全的你。”
这个混蛋。
她咬他,可是换来的是被更为激、烈的探索。
她承受不住,求他打他都无济于事,那般汹涌而来的陌生的情/潮最终让她屈服。
她越是克制,他越加霸道。
目中已经没有焦距,耳中只有他胸腔中的心跳声和喘息声,那般激烈而不管不顾,她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扭曲的世界里,只有面前的人,这个她放在心间两辈子的人。
他的力道已经失控,可是双目依然紧紧盯着她,几乎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动情的动作与表情。
双目想将她所有的一切都记录,眼泪,疼痛,欢愉......
她承受不住时的声音,沙哑而含糊不清;她失去焦距的双眼,迷离而恍惚的神情……
每一样都是他要的,每一样都扎在他的心尖上。
他不断去探索,一次又一次地放、纵自己......
她不知外面是今夕何夕。只知道待到她从再一次的巅峰中慢慢平复后,朦朦胧胧中,发现自己被他抱着回了自己房间。
这也是,两人总归是没成亲,虽说这院子里都是他的人。
她实在睁不开眼睛,喉咙已经嘶哑,可到底还记得叮嘱一句,“静枝两个还在。”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秦锋低笑,他的声音带着要人命的低哑好听。
楚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不准你说。”
他轻笑,“好好,我不说。”
四肢相缠。
那些不能再承受的酥麻又来了,楚池推他,低声呢喃:“你让我睡一觉吧。”
他也不知从哪来的精力,楚池无力地想。
看着她似要昏睡过去的样子,秦锋到底还是不忍心太过折腾她。待到外面天微亮的时候,终于是让她安安心心睡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
她竟然昏睡一天一夜。
“水。”她叫了一声,那声音沙哑而迷离。
外面服侍的轻水进来,“姑娘醒了。”
楚池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想必已有人替她打理。屋里的狼藉早让人打理好了。
这边已经打扫了,想必秦锋的房间也该是打理好了的。
脸色发烫,她极力的控制了一下自己才抬起头来。
轻水扶她起来,“公子一早去办事了,吩咐姑娘好好休息。不必等他回来。”
楚池脸色微红,小腹微微不适,周身毫无力气,她身体素质其实很不错,可竟让秦锋折腾成这般…….
楚池接过四月递过来的水,一连喝了两杯,这才解了渴。
“你去抓一副药来。”楚池轻声吩咐轻水。
轻水愕然,半响,才低声,“姑娘是担心在孝期…….”
楚池摇头,“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三年的孝期还未过,可是在她看来,她对父亲的怀恋与她将自己意外地交付给秦锋并不矛盾。但她若真有孕,现在这个时节,对秦锋来说就太过危险了。
轻水劝她,“姑娘完全不必如此,若真是意外发生,公子也能护你周全。”
在她心里,楚池的幸福本就是当初侯爷交代的事,那个人又是秦锋,在她看来,楚池大可不必。
楚池望她,“不必多说,此事只能你知道。敢泄露一个字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知道什么后果。”
轻水跺脚,“姑娘。”
楚池却决心如此。
轻水无法,只得悄悄去了。
楚池在屋里休息,喝了药,身体实在酸软,早早歇下了。
待到半夜,楚池醒来,秦锋也未回来。
楚池再睡不着。
一直到第二日,秦锋依然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