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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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东方姝惊道，一些人听到声音好奇地看过来，东方姝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没有吗？”
东方姝压低声音，靠近赵晖如，说道：“我们都是女子，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赵晖如愣了一会儿，突然笑得花枝乱颤，道：“你想哪儿去了？我问的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东方姝看到赵晖如笑得直不起身子，一只手扶着她，感到十分窘迫，真想来个人一棒子把她敲晕了算了。
赵晖如深呼吸几口，停止了笑，她擦干笑出来的眼泪，说道：“笑得我肚子都疼了，说真的，你不会对我真是那种喜欢吧。”
东方姝把她推开道：“你想多了。”
“哦。”赵晖如也不再纠缠，正好饭菜也做好了，她留下东方姝站在原地，去吃饭了。
桑山派的人们围坐在火堆边，一人说道：“赵姑娘真厉害啊，我们桑山派只怕只有三师兄可以一较高下了。”
一些人附和道：“是啊，刚才的舞剑真漂亮！我从来没看过这么流畅的剑法。”
也有人面露不屑，翻了个白眼，不过也不敢在姜敬面前放肆。
赵晖如对人们的恭维很是受用，一直笑嘻嘻的，还喝了点酒，脸红彤彤的。
一个男人说道：“如此良辰美景，没有乐曲实在可惜。”
赵晖如有些醉醺醺地说道：“曲子？我可以吹笛子！”
她的手伸进衣襟里，喃喃道：“奇怪，我的笛子呢？”她还想在怀里摸索，东方姝赶紧站在她跟前，挡住别人的视线。
“找不到了，我还是直接唱吧。”她拨开面前的东方姝，直接扯开嗓子用方言唱了一首山歌。
嘹亮的歌声在山间飘荡，夹杂着有节奏的拍掌声。说实话，与歌女唱的比不得，但胜在自然，至少东方姝是这样认为的，真叫人挪不开眼。
一曲罢了，四周传来几声窃笑，他们都是听惯了姑娘唱曲儿的，赵晖如的歌声一点没有女儿家的温柔婉转。有人举杯调侃道：“赵姑娘真乃女中豪杰！”
赵晖如不满道：“是人中豪杰！”
东方姝扶额心道：“又来了。”她扶起赵晖如，说道：“你醉了，该去睡觉了。”
“我不困，我还能唱。”赵晖如想要推开她。
也有人起哄道：“是啊，朱师弟，就让赵姑娘再唱几首，难得今儿高兴！”
赵晖如拉着东方姝又坐下，接着唱了起来，依旧是质朴的山歌。
东方姝无心欣赏，她看向四周，那几个男人就像看乐子一样，笑个不停。她拉了拉赵晖如的衣袖，说道：“别唱了。”
赵晖如抽回手臂，继续唱了一首又一首，才不管一边的东方姝如坐针毡。
“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回去歇息吧。”姜敬说道。
大家才恋恋不舍地散去，东方姝扶着赵晖如回到她的帐篷，替她脱了鞋，把她放倒在床上。
赵晖如拉着东方姝的手，说道：“我喜欢你——”
东方姝的心跳漏了半拍，就听见她继续说道：“的眼睛，像海一样。”
赵晖如把她拉下来，东方姝没留意，直接趴在她的身上，幸好她及时用手肘撑住，才没撞上。
赵晖如抬手想摸东方姝的眼睛，她赶紧闭上双眼，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她眼眶周打转。两人隔得很近，赵晖如温热的气息呼在东方姝的脸上，混杂着酒的香甜。
当眼睛看不见时，其它感觉格外会变得格外灵敏，触觉，嗅觉，还有听觉，她的心跳是那么的强烈。
渐渐的，赵晖如垂下手，东方姝重新睁开眼，对方已经睡着了。东方姝为她盖好被子，退了出来。
她魂不守舍地走回自己的帐篷，脑子里一直是刚才的场景，配合着赵晖如的那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她喜欢她吗？她不知道，胸中的心脏为什么跳动这么剧烈，明明她也没有运动。
“怎么了？”杜仲南问道。
东方姝鬼使神差地问：“怎样才是喜欢一个人呢？”
杜仲南感到莫名其妙，“喜欢？”
东方姝点了点头，问：“朋友的喜欢和男女之情有什么不一样呢？”
“你该不会是在说赵姑娘吧？”
被戳中了心事，东方姝直摇头，“不，不是的，我就好奇问问。”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事？我还以为你们睡过了呢！”
“睡？没有没有，我和赵姑娘之间是清白的。”
杜仲南打趣道：“没看出来啊，你竟然对她是认真的，你不会真想娶她吧！”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妻子是需要尊敬的，要等洞房花烛夜才能圆房，其她女人都是玩玩。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告诉我朋友之间的喜欢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有什么不一样吧！”
“你自己不都说了嘛，男女之间的喜欢是男人和女人的，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男人和男人的。”
“哦。”东方姝失望道，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好答案。
“不过有些男人确实有龙阳之好，把其他男人当女人，或者把自己当女人，这都是有病！”
东方姝没有把赵晖如当成男人，她也没把自己当男人。心道：“原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啊。”
“简而言之，就看你想不想睡她，想必这不用我教你了吧，这方面你可是有经验的人。”杜仲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上元节她挟“妓”出游，还和同门师兄闹矛盾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你既然会考虑这个问题，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赵姑娘，她确实不太好看。男人对女人也是有朋友间的喜欢的，尤其是那个女人长得丑的时候。”
东方姝立即反驳道：“她才不丑！”
“好好好，不丑不丑。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要睡了。”杜仲南说完，盖好被子，没一会儿就传来呼噜声。
东方姝回想着杜仲南的话，是哪种喜欢要看想不想睡她，此前东方姝从没有想过睡谁，但是被杜仲南提起。
东方姝在脑海中想象着赵晖如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妩媚地勾引她继续前进。
她感到一阵燥热，幻想中的自己趴在她上面，两人缠绵在一起，甚至，进入……
东方姝突然清醒过来，她没有那个东西，怎么进入啊？
她惊恐地心道：“坏了，我把我自己当男人了，这是有病的。”一股透心凉取代原先的燥热，同时感到强烈的不安。
她不应该喜欢女人，她应该喜欢男人，她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 3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