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酒》深海里

3、人生若只有初见

　　“公子，曲终人散，怎么还留恋忘返？”舒颜一怔，这人声音极为好听，可又叹到不过又是一轻薄之人。待舒颜转身看见那人的容颜，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人面庞俊美，生的柔和，唯独那眼睛像藏着什么千百年的秘密。彼时，戏堂只有他两人，工人们未收拾好不知去了哪儿，前面的大门也不知何时关了上。
　　舒颜仔细看了他的眉眼，顿了一会儿，淡淡道“你就是台上那人。”
　　“你说的何人？”
　　“唱戏那人？”
　　“只是唱戏？”
　　“不然还有何人？”舒颜只觉得这人相当完美，在台上可以风情万种，在台上确实如此英气十足，虽脸生的柔和，但是整体确实一剑侠仙人的模样，此人才是男女都爱的模样。
　　“你没有其他对我说的？”
　　“有倒是有，你这人台上一个样，台上一个样。不男不女。“
　　“你这人倒是刻薄。”
　　“我说的没错，哪里刻薄。”
　　“不刻薄便不刻薄，那你说我台上怎样，台下又怎样？”
　　舒颜不好意思说出口，无论他是女子的像还是男子的像，他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人的模样。只待在那里不说话。
　　“倒是犟上了，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男人一笑准备离去。
　　舒颜觉得这句话好生奇怪，看着那人的背影，急急地问：“你真名叫做什么？”
　　“秦重酒，重阳节的重。”
　　“这名字适合你些，那艳云不适合你。”那秦重酒不答，去到了帘子后面，不见了人影。舒颜怔怔地往回走了，一路上想着，自己好歹是读书人，说话那样刻薄，而且今日说了许多话，实在是不应该。一路上怅然若失，闲走在街上的纨绔子弟看着心里痒痒地，但是舒颜是出了名的清高和冷漠，嘴又是极其恶毒，他们若是去了只得吃了闭门羹只得意淫一番。
　　“我说，谁能把这舒颜弄到手，那才叫本事。”
　　“你是脑子坏了，怎么弄到手，他若是一贫穷小子那还好说些，只管抢了过来，可舒家是在都城有声望的。”
　　“他这种角色，我们还是只能想想就好。他若让我摸摸手也是极好的”
　　“是啊，不说我们谁能摸到手，能说上几句话也好。”这一群公子哥附和着“是啊是啊”。只一人面色很不好看。
　　“你们这是有贼心没贼胆，你们谁要，改天我像皇帝哥哥请一道圣旨，让他嫁于你，随便你玩。”
　　“小王爷有胆识，哈哈。不如你娶了去，顺道借给我们玩玩。我们可不敢娶，也不敢嫁。”众人笑了起来，这小王爷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看，恨恨地咬了咬牙。
　　“先不说舒颜，倒是艳楼里那戏子，演完了就走，花那么多钱，台下一面就见不着。”
　　“你说谁戏子，他是你们说得了的吗？”那小王爷突然暴躁起来，众人不知为何，只当他刚才受了气，也不多说什么。有一人为缓解尴尬便说道“听说香楼来了新的女子还有几个不错的男孩子，我们一同去瞧瞧。”
　　“甚好，甚好。”众人道。如此小王爷全然没有刚才的情绪，高高兴兴地一同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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