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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 10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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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呀，你啊。”方木一看枢纽室的景象，很是不赞同的同后面的阿璇说道。“这就太喧宾夺主，快给我们虎哥解了。”进门便是一个小厅，有一个四角茶几，最靠墙的位置上“五花大绑”着的人，便是虎哥。
方木面上很是嫌弃，直接半命令式的对身后的阿璇下达“指示”，俨然是当家做主的模样。
虎哥被一种极细的线捆绑，身上有着不少细小伤口，显然是挣扎时被这种细线割伤，就算身经百战的人，被这样难缠的东西束缚，看似不起眼，它的韧度难以想象，结又是细微，无处可寻，更是不易解除，想要靠武力挣脱，又是被柔度打败，好东西。阿璇...是有备而来..或是自己本身准备到位，还需要证据来判断，这可完全将此事推入两个境界。面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虎哥身后有两个人，方木先进门时还有戒备，等看到他身后的阿璇，立刻半鞠躬表示敬意，对不知名的方木也未有任何质疑，一言一行皆以阿璇为主，她主动处于后位，类似保护、跟随着的人。
阿璇有丝犹豫，“虎哥身手不凡，我们如何也要小心。”
方木在她说话间已经来到虎哥对面，对他点头微笑，端正的坐下。“行了，到底我们都是客，虎哥是聪明人，也是难得一见的老乡...”
方木说话间就开始摆弄茶几上的茶具，实则暗中观察虎哥的神态、动作，毫无破绽。也是意料之中，继续不动声色，自顾自和阿璇说话“我确实不行，没这慧根，还是你来吧。大半天的，好歹也给我口水。”
阿璇示意其他人出去，自己配合方木，坐在了另一边，拿出一种药水，喷洒在虎哥身上，“需要些时间，虎哥，你可不要在这时候挣扎，要是融进你血肉，我也不好意思。”然后开始沏茶。
虎哥从头至尾都不发一言，但从眼中透出的一丝解脱，还是有被方木捕捉。这玩意看着不好受。“虎哥看着虽然像熟苗，不过既然收了“雀蚕蛊”，想必也不是一窍不通，咱们祖上可还都是一家呢。”体力消耗严重，也想拖延时间，方木描绘着虎哥的心理状态，能聊...就有下暗示的机会，再次强调两人的关联。
“你不是。”虎哥总算开了金口。
“我一看就是汉族的，不过...”方木竟难得的眼带柔情，“内人广西三江县人。”阿璇动作的手一顿，颤抖几分，很快又恢复正常。不过，在场的都不是泛泛之辈，还是被其他两人收入眼底。
“我也是广西的，不过是融水那儿，小时候倒是随着阿妈去过那里的寨子。”虎哥喉结微动，“小哥好本事，放蛊的婆娘都敢招惹。”再次微咽。
“我当年想进山找味山药...”方木已经又恢复一开始的面热心冷，“缘分啊，虎哥过来人，这爱情来了，也只能接着。”方木好像想到什么，神情也有点不适，“年代不同了，思想也会跟着改变，到了今日...”方木略带嘲讽，“不管再老旧的人也要向现实低头，商品时代，什么都可以谈。再说...我是真喜欢她。”
....虎哥沉默良久，似是欲言又止，“小哥怎么称呼？”语气里倒是带着分恭敬和同情。方木转了下僵硬的脖子，抹去颈后的潮湿。“叫我小方就成了。”
“方先生...部这么个局，是想和虎某谈生意？”捆绑虎哥的细线渐渐消融，不过可能是顾及阿璇一开始说的话，还是没有抢行将细不可见的线挣脱。
“虎哥...您这个地方太难找了，出此下策，见谅。”方木环视了一圈这个小厅，并没有再注视虎哥，“要不是您年前回了次老家...想掌握您的行踪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家都是亲戚，就不说暗话，其实我不是来找您...或是委托您手下这帮悍兵。”方木身体前倾，切入正题。
“哟，这水温要再低些，仙剑比起其他绿茶要不吃热，78C吧。”方木突然话锋一转，和正要落水的阿璇提了句。
阿璇点点头，再等水凉些。
虎哥面上没有动静，心里却是对方木的话更信几分。
“我要找..\'樱\'。”方木靠住了背椅，“有些人...手啊，伸得太长了。”
虎哥呐笑了声，“方先生可能有所误会，我只是给人看地方的小卒子罢了。委托我们的确实是\'樱\'，但....”
“虎哥，按辈分估计你还得叫我声姑父，在长辈面前，何必再演。这里所有的雇佣兵都不是‘樱’的手下，除了您...”方木不耐烦打断了虎哥的推诿，“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位，您的副手..小贾。”阿璇将泡好的茶先放在方木面前，方木自己先冺了口，“好茶啊，我也没什么爱好，却也不挑，家福兰馨给我就是暴殄天物，仅挚爱这仙剑和剑兰。”又细冺了嘴。方木示意阿璇也给虎哥一杯，他身上的细绳已经融化。
杯子在虎哥面前，可他没有碰。
“怎么，怕阿璇下飞药？哎，你啊...”这一小杯，方木没一会儿就饮尽，阿璇给他再续上一杯，“神婆真是没说错，说你空有力而勇不足；思虑盛而智不全，怎出了你个孬种，我当时还心下不服。”笑得有丝嘲讽，“敌友不分。阿璇是日本来的，她可..没这本事，安心喝吧。”
“神婆对你个外人提及我？”虎哥嘴里是在质疑方木，可双手紧握，额间汗滴清晰可见，可是心口不一，甚至他的话竟是侧面同意了方木对他的评价，一旁的阿璇听不明了，虎哥怎么看都是铮铮好汉。
“我和你刚好前后脚。神婆知道我打听你，直接提点几句。还有一句呢，纵是万般无奈软弱，总算你啊，重情重义，也不失是铁汉柔情。小贾是监视你的人，你和‘樱’貌合神离，你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才不得不呆在这不见天地的牢笼。
可你自己下水就成，却也拖累了这么一帮兄弟。虎哥，这回我倒是对神婆的话...”方木摇了摇头，“哪是重情义，是重私情吧。”
“你胡说八道！知不知道樱...”虎哥受不了方木的话，确实，这几年让兄弟跟着他做这些，如何不知他们心下的怨言，可都是因为敬重他，没有表现出来。
“在这儿，他们算个屁！不动是老子看不上，既然敢搀和到我的生意就要做好有来无回一窝端的准备。”方木一把把杯子扔地上，他突然变脸发难，神色狰狞，在他对面的虎哥也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有丝惧怕。
“抱歉，失态了。”方木擦了擦额头的汗，实在是无法克制生理上的恐惧，借此机会，用愤怒掩饰内心的担忧，时间也将近。“MG娱乐他们碰了，我也不计较，娱乐圈大，舆论的势力复杂，参和无所谓。可不该把手伸到龙番，科技院也要动手，郑老是我恩人，我可不像你，敢碰就要付出代价。”方木嘲讽的看着虎哥，“哎，看来虎哥对您太太是真爱啊，儿子又不在他们手里，还如此投鼠忌器，呵呵呵，真是够怂。”
不是女儿吗？阿璇反正已经跟不上方木的思路了，可看虎哥一脸震惊的模样，方木说的是真的，虎哥还有个儿子？他怎么看出来的？
“虎哥啊，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斋藤小姐要的是‘樱’的白道生意，他们老巢毕竟还是在日本，当地人好处理。我这儿只是分杯羹罢了，那你呢？你是要继续做人家的狗，还是要赌一把。不过有一点，斋藤家在海外...尤其是美国，‘樱’的生意在中东吧，呵呵，哎呦难怪，战略扩展都没个稿，得罪一帮人。
扯远了，斋藤家美国生意还是不错的...怎么你要揍我啊，先缓缓...”方木转头看向阿璇，“萝莉岛，是吧？叫这个名字一听就是造孽，哎，我估计漂亮的小男孩人家也...”果然要被揍，被阿璇拦下了。
“别拦着他，让他揍，让他对着我要害打！可千万不要怂，怂了就是孬种。这是个假设，你老婆水深火热这么些年你就没事人似得龟缩在这儿，阿璇你别，他没这血性。”方木嘴上说的好听，躲得可远了。虎哥确实体力不足，阿璇也确实在茶里动了手脚，被失去心理防备的虎哥当时一口饮尽，很快就再次被压在位子上。
“好了，我道歉。”丝毫不走心。“不要动怒，我们是亲戚，也有共同的敌人，何必窝里斗。”
“你也知道我根本不被信任，不过是看重我有些人手，又识草药、好物，孩子的母亲在他们那儿，我...我也是担心他们对我兄弟们的家属下手。”虎哥颓废的挠头。
“机会就在这儿，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一样东西，甚至你是被迫给的，有个万一...你大可以推给小贾，他认错了头目。放心，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方木一副不耐烦，对他的心路历程根本不关心。
“你想要账本？”虎哥直接猜测道，“这个是...”
“你只需要给我电脑密码，后面的事...好好睡一觉，你什么都不知道。”账本？斋藤家要的是这个。
-----------当然是给他啦---------------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也有，等我把开关找到...嘿，真是有九扇门。”方木拿到密码，又和虎哥说了几句，便把他击晕，直接来到电脑前，先操作设定在14:59:30时，发出广播；14:59:50停止信号干扰，开启信息追踪和拦截器，再将大门时间全部设定在15:00:00自动开启，拿出小贾的手机输入好指令备用。
“哈，方木你真的是...嘿...”阿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怎么知道他是广西，不是贵州，他是樱的人，怎么会呢？还回过老家，有儿子？”
“顺序错了。”方木已经在检查所谓的账本，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密码，得了，等专业的来吧。总算是时间和阿璇说话，“你要不要先去安排下你手下撤离的事？账本就算了，这个要另一个密码，估计在场就没人知道。”方木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坐。
“他们会整点离开，谢谢。”阿璇坐到他旁边，靠门较近。“什么顺序？”
“首先，我是先发觉他是\'樱\'的人，在那个储物柜里，有一串佛珠。”方木拿了出来，示意阿璇看下，“我曾经在甄院长手上看到过类似的，今天又在小贾手上看到，你也说过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出面，因此，这里的生意不是雇佣团-或者说虎哥的，是‘樱’组织的，佛珠就是他们人员的信物。这里有两副水肺，也很好说明樱的重要人手的人数，而你也说雇佣兵们根本不知道这里警报的猫腻，他们是两帮人。
而唯一有联系的是虎哥，他确实有，但不佩戴，放在杂物里，佛珠表面粗糙，显然...真的是嫌弃。”方木把佛珠收回，“樱和虎哥，互相利用而已，可不是忠心耿耿。”所以才好离间。
“那儿子呢？照片是女儿，你收了贺卡，贺卡上有证据。”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点，注视起监视屏上的画面，都按照方木的计划，广播一出，虎哥的手下都听从安排，而明显有些人乱了阵脚，可是，苦于没有信号，无法传递信息，一清二楚很是明显，总算在最后10秒有了信号，赶紧发信息，实质被拦截，而号码被记录下来，方木即刻用小贾的手机输入，发出信息。10秒后，整点。监控在靠内部区域，暂时看不出来... 却有部分人往中心枢纽室赶来。
“这地方确实挺大，估计要个10来分钟了吧。你的布置，挡得住吗？”方木埋头在膝盖处，“我真的战五渣。”
“....你先说贺卡怎么了？”阿璇都懒得计较他的不信任。
“日期，书写方式是美式的，月/日/年，人不在迪拜。还有就是画像，是蓝色的超人，孩子太小，画的不像，超人一般来说是男孩子喜欢的动漫，在这个孩子心中，他的父亲就像超人一样，可事实上...
这就是虎哥的软韧，责任。这也使他有极大的心理落差。孩子对他的期望，妻子的受困于人，甚至他弟兄对他的信任，而他却只能妥协无奈，这就是最好攻克的一点。”人到中心枢纽室门口了，在强攻中。
“至于...他是哪里人，茶叶给了我提示。这个茶叶又是没有包装，是私下的馈赠，虎哥也绝不是爱淘宝的，茶是今年早春的新茶，我顺手拿起闻过，说明今年他回过家，家在三江附近，那里才有此款茶叶，不就是广西。
其他都是我胡编炸他的，效果还不错，自己被自己的记忆吓到了。”方木终于在监视器上看见全副武装的人影，一直提着的心终是放下..一半。
“你怎么会知道茶叶的品种？”阿璇从未将这些细节放在心上，却传递出那么多的信息。
“我的导师...好品茶。”方木没少给乔教授捏肩泡茶，自然是懂很多。“生活积累罢了。不过，真正吓到他的，是你吧，不...大小姐？估计‘樱’组织的人以前有袭击过你，你如果不知道，就是被她处理了。我说的明明很不现实，可他却深信不疑，又怀疑到你，除去小时候的阴影，只有近期的某些事，给了他打击。不管如何，我的心理暗示能成功，大小姐功不可没啊。”以后要对她好一点，大BUG。
“呵，你还是物尽其用，最后再用他儿子强行攻心，谁知你只是要电脑密码，是啊，不让他知道你所求，而你有他所有秘密，他就算想坐地起价，都没机会；就算起价了，你要的只是障眼法后的那微不足道，看似是赚了你，其实是输了全局。”阿璇突然想到了斋藤璟，方木方才的状态，竟让她觉得二人的形象重叠。“你真是对秦科长极好，人家出个任务，把我家暄儿都给算计进来。”阿璇有些忿忿。
“啊？我哪有！这绝对是她自作主张，我开天眼啦，还能料想到今日。早上进入这个鬼地方之前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提前布局，压根什么都没，头都栓裤腰带上，你还说我大BOSS，哼，你回去问问她，我就是要回绿藤，她拖得事。”方木难得对阿璇说那么多长篇大论，倒是也是诚恳。
“这门不行了，你...啊...”方木抬头看监视屏，大门垮了。又往里缩了点。
“木木，你害怕了？最多是拿你做人质。哎呀，好了，不逗你的，没事儿，你看。”这些人一进门就是一阵扫射，没什么用，直接从中间闯，只要一踏上，便倒地不起。
“这又什么啊？”方木很心累了。
“高科技，你不懂的。行了，解.放.军.叔叔来了，你和他们广播说，从一旁走啊，误伤我可没办法。”看可怜兮兮的方木，不复方才的斯文败类样，阿璇心里也是笑自己怎么把他俩比。
“你去吧...我..腿软。”木木真的怕，“长那么大我就在电影院见过真火拼。”
“好吧，没事儿。哎呦，你自己都是搞心理的，怎么心理素质那么低。”阿璇总是露出个笑。
“那么多把枪，我还不能怕！型号要不要给你过一遍，杀伤力也给你过！”方木刚才是绷着一路的，终于发泄出心底的恐惧。
“我都知道。”广播后，再回到他面前，把他拉起来，“你先缓缓，一会儿好好面对领导说话。”替他把衣袖扣和领扣都解开，“深呼吸，很正常，我没笑你。”
阿璇冺了冺嘴，“还有，不管你信不信，这次..我只是想替暄儿收回\'雀蚕\'，这是她的心头肉。其他的行动，我也是来了才知道配合。”
“你不用解释...”方木也是觉得她的初衷不像是帮助斋藤家，毕竟来M市的计划，是暄儿出的。
“其实我....”阿璇话没说完，武警们已经到门口，不再适合交流。阿璇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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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璇...额，方木啊，你没事吧，牛逼，牛逼，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肖望一进来就看阿璇是否有碍，没事...便掩饰般的和一旁的方木交谈，还大力的拍了他的肩膀，差点没把他拍地上，赶紧扶着，“你这...腿软啊！没事，大风大浪都过了，哎，你自己就搞心理的，怎么心理素质那么低。”肖望要笑不笑的样子，方木即刻甩开他的手。
“回去再和你算账。”嘲讽的话，敢不敢改一个字！木木真是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行，怎么样都可以。不过你得先想想如何和人家秦科长交代吧，他都急疯了！”肖望远看着在和中校交流的阿璇，心里很是柔然，她没事..也没走。
“...他在哪儿？”方木踌躇的问了下秦明的下落。
“在M市公安局，解剖甄院长的尸体。林队长和娇娇吧，他们准备一会儿现场勘查甄漂亮。”肖望实话实说。
“你说什么？他们没有在一起？秦明一个人在公安局！”方木突然乱了阵脚，“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在那里！”
方木不管在场的所有人，急着要离开。
“这位方同志...”赵中将拦住了人，出什么事了。
“公安局还有樱的人，秦..秦科长一个人在那里。”秦明不知道他身上带着大家想要的蛊，在公安局又不知道有卧底，岂不是很危险。
“公安局？...小郑，你带方同志出去，送他过去。”赵中将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人赶紧送他。肖望看情况不对，示意阿璇他先跟着。
一路上，方木不停地打给秦明，始终无人接听。
“方木，你先不要急，秦科长解剖尸体，手机估计放在储物柜，你先不要那么急。”方木只是在重复拨打电话，肖望的劝慰，毫无用处。方木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比起方才的他被火拼带来的惊吓，如今的神色，竟是十分空洞，很不正常。
到了公安局，门口正好遇见在抽烟的乔队长，看到肖望，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位就是方....”
“秦明呢？他人呢！”不会的，不会有事的。
“怎么脸色那么...”乔队长也是吓一跳。
“人在哪？”方木突然提声，把周围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片寂静。
“在...我带你去！”乔队长把烟一丢，立马引路。
方木明显六神无主了，可肖望和小郑司机还是有理智在，先让人把公安局的各个通道封锁，就算有个万一...至少卧底还在这里。
一路直达解剖室，“就在里面，公安局能出什么事。”解剖室的门是敞开的。乔队长才发现这一路上，居然也没有平时来来往往一直在办公的法医科科员门，莫名的安静。
“秦明。”方木直接进门，乔泽不顾这奇怪的情况，也跟着进去，只见秦明倒在解剖台旁，而方木呆立在一旁，摇摇欲坠。
而方木身后站着乔队长看不见的人，唯独方木可以感知到他的存在，对方轻轻的呢喃道：“你又晚了一步，方木。你能救所有人，但你永远救不到你最重视的人。”人影随着这话越来越淡薄，几乎和方木融为一体，“你需要我的，只有我能赶在他们之前，干嘛要抗拒呢？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