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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秦般若与二月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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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笑了笑,没有说话,反倒看向立在张启山身后的秦般若道“听闻佛爷金屋藏娇,不介绍一下?”声音竟然柔和了不少。
“秦般若。”张启山言词概括的介绍了下秦般若的名字,就不在开口。
“二爷说笑了。”秦般若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又着眼前的男子,方才在戏台上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台上的风姿美艳,咿咿呀呀唱着他的郎情妾意,顾自陷在花腔暖烟里 :“我只是借住在佛爷家里,何来金乌藏娇一说。”
介绍完,张启山便将上午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和二月红和盘托出。随后道:“这长沙城里,南朝北朝的货件,二爷是行家,所以特来请教。”
便将上午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和二月红和盘托出。随后道:“这长沙城里,南朝北朝的货件,二爷是行家,所以特来请教。”
听完之后,二月红不动声色,默默的看着他道:“仅此而已?佛爷我们交情不浅,话不用分上下句说。”
张启山记得二月红和他说过,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北方人的时候,二月红就知道他背后有着太多故事,交朋友就是因为有故事的人有趣一些,总不是坏人。那句话让他很感动。所以他话说半句,是因为这顶针背后的故事,也许不是对方希望提及的。既然二月红那么问起,自己也许多想了。
说着便将顶针抛向二月红。二月红抬眼一看,眉头就一皱,用挂袖隔着手背,手指一弹,将顶针弹了回去,准确的打向张启山,张启山举手一接。
二月红就道:“佛爷,你知道我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这东西在棺材里发现,属于红家,那日本人下的盘子,很可能和红家有关。”张启山说道:“二爷不感兴趣么?据我所知,红家极少失手,这东西留在棺材里,说明有人在近代那个墓中折过,二爷这支两代当家,不可能不知道,只要有一二线索,也不至于我毫无头绪,如今日本人逼近,这种事情也许会阻碍大局,求赐教。”
二月红看着秦般若拿过张启山手中的戒指,就沉默了下来。“我家的家事,恐怕帮不上佛爷什么忙。如果帮的上忙,我肯定会和盘托出的。”
这时,管家在后台敲了三声鼓,催着二月红下台了。二月红淡淡道:“佛爷,我的戏散场了,请回吧。”
“二爷,我有些话想与二爷说一说,不知二爷可否愿意。”秦般若点了点戒指上的杜鹃花,悠悠说道。
张启山内心叹了口气,早就听说二月红自此那事之后便不再下地这件事情,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拒绝。
此时他倒有些抱歉起来,九门中人能下这样的决心,非常不容易,自己不成人之美,反而有点过了。
见二月红点头,知道二爷拒绝了自己,此时应下她的要求已经实属不易,张启山也不在多言,笑着看向秦般若道;“我在车里等你。”
秦般若点点头,张启山点头随着二月红走向内室,张启山看着二人的身影,一时间陷入沉思,片刻就离开内间。
车上,副官想再问,被张启山阻止了,他压了压自己的军帽帽檐,走出了梨园。
回到街上,张启山上车后“佛爷咱么回府吗?”
张启山摇摇头,再等会,便闭幕眼神思考戒指的事情,闻言张副官点了点头。
“秦姑娘有何时需要和在下说的。”二月红此时已经卸妆,坐下给秦般若倒了杯水;“方才姑娘可是指了指杜鹃花。”
“谢谢。”接过二月红递过来的茶,:“我初到长沙,可也久闻二爷名号,自然是知道二爷的本事。”说罢便将刚才从张启山手中拿到的戒指又摆在了桌上。
二月红戏谑的看着桌上的戒指道;“佛爷还真是由着姑娘,这么重要的东西。”说罢便喝着茶不在说话。
秦般若将戒指放在手心,手指轻轻地划过戒指的内圈;“我相信二爷一眼就看到了,也明白此时的危险,才组织佛爷去查的。”
眯了眯眼;“既然姑娘知道此事危险 ,何必深陷其中呢。”顿了顿;“若是姑娘也是为了佛爷劝我下墓,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秦般若笑了笑,将戒指摆在二月红身前;“冒昧了,二爷。”说罢,就将披肩取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伸手解开旗袍脖子处的前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脖矜,锁骨上奇特的花纹在白皙的锁骨上显得极为异常。
二月红皱着眉看着秦般若动作,手里还是端着茶杯喝着茶,直到看到她锁骨下方的红色印记,瞳孔一震;“这是。”
“二爷可看清了?”秦般若见二月红点了点头,将扣子系上;“二爷可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见二月红陷入深思,般若也不打扰。
就静静的等着,自从看到石棺里面的这枚戒指上的奇特花纹,又听齐铁嘴说道这与二月红家族有关,就想着来会一会他,没想到,他好似真的知道些什么。
二月红看过很多人的眼神,这样还确实是第一次见;“我听老八说你。”
“二爷观人入微自然是要先了解的。”秦般若点了点头:“二爷祖辈与这枚戒指关系甚大。”素手摆弄着戒指,划过内测的花纹,点了点戒指外面凸起的部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东西二爷也有吧。”
二月红点点头,并不否认;“没错,我的确有一枚一样的。”
秦般若将戒指递给二月红:“若是我还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个墓室的钥匙,既然是二爷家的东西,便还给二爷把。”
起身准备离开;“听佛爷说过二爷因为之前那事不愿意下墓,可还是希望二爷可以考虑一下,毕竟事关二爷祖辈。”
“我想知道为何姑娘这么关心此事,难道不是有所图。”
秦般若回头 ;“自然是图的,这世上的人呐,若是没有所图,又为何这么劳心劳力呢。我一图佛爷不再为此事忧心,二图寻到自己的根本,三则图。”瞧了眼那张依旧浅笑的俊逸脸庞;“二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