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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谋划算计 妓馆杀人 ...
都是些沙场铁将,论功夫自然是比不得飞流这种行走江湖的高手,没多大一会儿,飞流已经击退了数名将领。这厢飞流志得意满,而龙葵却愈发担忧事态发展。哥哥来靖王府是来商议要事的,也不知他们这一闹会不会影响到哥哥。
那厢梅长苏与靖王对滨州一案的处置问题刚刚达成共识,只见梅长苏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份名单,上面记录了几个人名。“皇上让殿下自己来选辅审的官员,据我所知殿下只在刑部选了一个主司是吗?”梅长苏问道。
“我远离朝局,六部诸事一概不知,倒教先生替我费心了。”靖王翻开手中的名单,看了一眼对梅长苏说道。
梅长苏闻言一笑,“这份名单殿下先看看,若有不合之处我们再议。”说着,感觉坐的时间久了,腿有些发麻,便想起身走走。回身一看,见墙上挂着一把长弓,一把当他还是林殊的时候身边最爱之物。不免心下微动,伸手欲将那把弓取下来看看。不料却被靖王拦下,直言道那是他最好的朋友生前心爱之物,不便外人碰触。听了这话,梅长苏面上不显,直道自己鲁莽了,然而心中却不断地发苦。这世上最最考验人心之事大概也莫过于明知事实为何,然却不可说,不能说,不便说了吧。梅长苏佯装无事的收回手,面上一派寻常道:“殿下可看完了名单?可有什么意见?”
萧景琰见梅长苏脸上并无异色,放下心来,答道:“说来也是奇怪,我在朝廷六部中并无熟识之人,可这次回来机缘巧合下认识了那么几个,居然都在这份名单之中,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先生的手段之高,竟能将这些朝中官员尽数玩弄于鼓掌之间。”萧景琰笑了一声,依他的心性,到底还是不喜欢这些算计人心的把戏。
梅长苏见他那般语气,哪里还会不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装作看不出他的讽刺,笑道:“这份名单上的官员,殿下即可放心的与他们相交,但却不必过早的收为羽翼。”
“先生这话倒是与一般谋士所言不同。”
“越早有羽翼便会越早引起太子和誉王的忌惮,殿下现在所需要的是纯臣,纯臣越多,权谋便会越少,如此一来,殿下想要守住真性情,便要容易得多了。”梅长苏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缓缓回答。
靖王听了梅长苏的话,有感而发:“可是这些人都很难上位。”不愿党附,不愿趋于富贵,不愿为眼前利益而丧失本心,这样的人,处在如今这般灰暗的朝局之中,哪里有什么前途可言。
“在太子和誉王那里,自然是很难上位,但苏某希望殿下您能够改变这样的状况。”梅长苏接过靖王手里的名单,打开看一眼,认真的对靖王说:“这些人,他们并不缺能力和才干,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虽然按照他们的性情,将来必不愿党附,但也必将感念殿下的知遇之恩。殿下只管放心与他们坦诚相交,至于将来要算计他们什么,就交给苏某来做好了。”景琰只需要保持那颗赤子之心,至于那些阴诡算计之事,他梅长苏必然会一一为他扫除。“对了,殿下那日去积云楼,可认识了沈追?怎么样,与他相交可算是投契?”
“苏先生传话来让我去积云楼小坐,我怎敢不去。既然去了,又怎么会没注意到沈追呢。”靖王答道。
“户部掌管国库钱粮,关系国计民生,可如今却被楼之敬搅得像个大染缸。放眼望去,能够扎扎实实做事的竟只有沈追一人。”梅长苏念及当今朝廷的现象,叹了一口气道。
靖王沉吟片刻,道:“我与沈追相交甚是投契,只是,他既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誉王的人,想要再进一步拿到尚书之位,怕是不容易吧。”楼之敬倒台,太子和誉王必然是争着想要将自己的人推上这户部尚书之位,沈追他一个孤家寡人,又如何能争得过那两个人。
梅长苏闻言,自信一笑,“殿下可曾听说过一句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呵呵,沈追何其有幸,得益于先生神诡手段。”
“怎么,殿下难道不愿给我记上一功吗?”梅长苏笑言。
二人正事谈论完后出门,正好遇上了结束议事的列将军。梅长苏便随口问了句飞流和龙葵在什么地方,得知二人跟着庭生去了演武场,便笑着请靖王一起去看看。
演武场内,飞流正打得开心,以往在苏宅除了蒙挚偶尔陪他打架,就只有有人派杀手来的时候才能动动武,十分的不尽兴。今天碰见这么多人愿意陪着他打架,别提有多高兴了。
龙葵见梅长苏和靖王到了演武场,忙上前迎了几步,又仔细看了看梅长苏的脸色,发现没什么问题,方才叫了声哥哥。又仔细交代了一下飞流打架的经过。这时,场内二人斗得正起劲儿。说是起劲儿,其实内行的人一看便知飞流完全是在逗那将军玩。
梅长苏笑着说了句:“难得飞流今天这么高兴,龙葵你说是吧?”
未等龙葵回答,便听靖王道:“看来,飞流对那柄刀很感兴趣。”
“哦?殿下看出来了。”梅长苏笑道。
“若不是对那柄刀感兴趣,戚猛走不过三招。”戚猛是靖王麾下的一个将军,手底下也管着好几百号人,擅使大刀。
就在二人笑谈之际,场下已然又过了十数招。那戚猛见久攻不下,竟刀柄一转放出一枚暗器。自然,那暗器对于飞流来说是没什么要紧的,可那戚猛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居然向着看台上梅长苏所站的方向又放出一枚暗器。
梅长苏见暗器朝着自己飞来,并不见有多惊慌,仍旧是站在原来的地方,嘴角还擒着一抹笑意,倒是周围的几个人均惊了一下。龙葵见暗器超梅长苏而来,忙上前挡下。靖王只见原本站在梅长苏身侧的女子以一种诡异的身法,在他还未曾看清的时候闪身挡在梅长苏身前,抬着右手。定睛望去,原先飞过来的暗器竟然悬在那女子的右手上方静止不动。
梅长苏见龙葵周围隐隐有红光浮动,正待龙葵右手使出暗劲将手上的飞刀调转方向时,急忙喊了一声“龙葵——”
龙葵闻言手劲一松,那只飞刀直直的射了出去。擦着戚猛的脸颊飞过,后又深深的钉在土地里。梅长苏上前两步,抓住龙葵紧握在身侧的手,龙葵身体一震,浮动在周围的红光这才渐渐散去。“哥哥——”
那戚猛被龙葵这手惊的楞在原地,飞流待确定梅长苏无事后冲上前去,捏住戚猛的衣襟向上一举便要往下砸。梅长苏见了来不及安慰龙葵忙又叫道:“飞流——不许伤人!”那戚猛已经被重重的砸到了三丈开外。
戚猛到底是个练武之人,被这么一砸,倒也没受什么伤。从地下爬起来后,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失手了失手了,你们这些读书人没见惯刀啊剑啊的,吓着了吧,哈哈哈哈。不过你这两个小护卫功夫可真不错!”笑着笑着,见周围的将士们均是一脸的惊恐,又见台上的靖王殿下面无表情,满脸都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渐渐失了声。
“戚猛——”列将军含着怒意一声叫喊,拉回了戚猛的理智。他顿时反应过来,这个书生是靖王殿下的客人,他今天这么一招简直让靖王殿下颜面尽失,连忙上前几步施了一礼赔罪道:“是末将鲁莽了,给先生赔罪。望先生念我是个粗人,不要怪罪。”
梅长苏放开龙葵的手,面无表情道:“你不用给我赔罪,今天丢脸的是你们靖王殿下,又不是我。”复又回头对靖王说:“苏某久慕殿下治军风采,可今日一见,大失所望。军中纲纪如此涣散,如何能得到皇上的垂青?看来殿下在部下间的威仪还不如苏某一个江湖帮主”
戚猛听了梅长苏这话,暗道不好,今日算是闯大祸了,急忙跪下请罪:“末将知罪,请殿下责罚。”
梅长苏讽刺一笑,对着靖王行一礼,道:“今日一见,令苏某大失所望。告辞!”说完,便带着龙葵和飞流二人自行离去。
靖王心中恼怒,不发一言。列战英等一干将领均跪下请罪,“殿下,末将们知错了,请殿下息怒。”
靖王并不理会列战英的求情之语,道:“戚猛无视军规,以下犯上,重打五十军棍,降为百夫长。你监刑。”吩咐完,转身离开。
“是。”列战英恭敬答道。
靖王走后,众将围上列战英,话里话外皆是问殿下怎的这么大的火气。列战英怒道:“军中演武场不是你们打架斗殴的擂台!不劝阻也就罢了,你们还跟着起哄。还有你,戚猛。打不别人认输便是,我靖王府的那一条军规上写着可以对客人使用暗器?苏先生乃是殿下的贵客,难道今日这些就是我靖王府的待客之道吗?”
“可是,我那不是没出事嘛,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戚猛反驳道。
“你还敢说?要不是苏先生叫住了那个龙葵姑娘,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里胡言乱语吗。”他刚刚在台上看的清楚,要不是苏先生叫了一句,那枚飞刀绝不会仅仅只在戚猛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这么简单。“好了,来人,褪去戚猛的甲胄,拖下去,行刑。”
话分两头,梅长苏带着龙葵和飞流离开靖王府后,登上马车。马车上,龙葵摘下维帽,对梅长苏道:“哥哥,今天这个靖王殿下就是你要扶持之人吗?”
“对,龙葵觉得如何?”刚才的事也并未在梅长苏的心里留下些许波澜,他刚刚之所以那样说,只是希望景琰能好好整顿一下身边亲兵的军纪。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身旁毕竟都是要日夜相处的人,若是连这些人都不能有个好的纪律,何谈将来治理国家大事。
“龙葵觉得甚好,那个靖王殿下看起来一身正气,倒不像是个奸佞小人。”龙葵想了想回答道。
“奸佞小人?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人是奸佞小人?”这小姑娘什么时候还学会看人的本性了,梅长苏笑着想。
“誉王啊,就是上次来找你待了很久,还一直盯着龙葵看的那个。”想起那人,龙葵撇着嘴,一脸的嫌弃。“龙葵不喜欢那个人!还好哥哥不是真的帮他。”说着还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
梅长苏被龙葵的表情逗乐,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难过的情绪。“哥哥也不喜欢他,每次看见他在我这里装模作样都觉得恶心。”今日在靖王府,他看见了昔日用的那把长弓,没想到景琰这么些年还收着它,看着那上面没有一丝灰尘,包浆也甚为完好,明显是有人时常把玩。想到这,心中半是感动半是悲伤。
“哥哥怎么了?”怎么刚刚还是好好的,这会儿就整个人都被一种悲伤的情绪包围着。
“苏哥哥不高兴!”飞流抢着回答道。“总是不高兴!”
梅长苏笑着揉了揉飞流的头发:“飞流放心,苏哥哥没有不高兴,刚才只是在想事情。”都说飞流心智不全,谁又知道飞流竟是最能察觉他的心思的人,不对,现在又加上个龙葵。梅长苏看了一眼龙葵,想着。
龙葵心中其实有万般疑惑,但是每次看见故作欢笑的梅长苏,便什么也问不出口了。龙葵痴痴的望着面前那个一直在逗飞流讲话的男人,他长了一张和王兄一模一样的脸,肩上好像也担着与王兄一般沉重的责任,但却能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有的时候,她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困扰着眼前这个人,让他几乎夜夜不得安寝。
几日之后,朝廷下达明旨,一令靖王主审滨州侵地一案,二封沈追为新任户部尚书。
东宫这边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太子便召谢玉前来密谈。“可能是我与老五斗得太狠了,所以父皇这一次谁的面子都没给,你说这沈追这次算是走了大运了。”
“殿下折了楼之敬,誉王也没能保住庆国公,这次算是平手吧。”谢玉盘点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对太子道。
“这怎么能算是平手呢?论实力,庆国公哪里有楼之敬的分量。你说,这次老五还真够狠的,说舍弃就舍弃,半点情面也不讲。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个主意像是梅长苏给他出的。”太子反驳道。说罢,想了一会儿,又问道:“说真的,这一个弱不禁风的梅长苏,你怎么就除不掉呢?”
“梅长苏虽然弱不禁风,但他身边总有高手保护,我派去的几次杀手均是一个也没能活着回来。景睿上次也说过,那梅长苏身边的人,不是我们能够动的了的。”谢玉回答。
“我们不是也有江湖势力吗?怎么不派过去呢?”
谢玉闻言,解释道:“殿下,这论起江湖势力,天泉山庄和江左盟多少还是有些差距的,卓鼎风身上的伤也才刚刚养好,再说了,那卓鼎风也不是梅长苏身边的一个护卫的对手,派他们过去也没什么用处。”
“看吧,这又是我输给老五的一个地方,他有江左盟,而我只有天泉山庄。”太子听了谢玉的话,更为恼火。
“殿下息怒,我正在策划一件事,此事若能成功,那么誉王再怎么蹦跶,也都不在话下。”
“哦?说说看......”
东宫一番谋划,直指禁军统帅之位,此时,蒙挚还并不知道针对他的一个计谋正在秘密实施之中。
苏宅。
天气愈发的冷了,如今,梅长苏已然被晏大夫禁止出门。而这次,龙葵也已跟晏大夫统一了战线,原因则是自从上次梅长苏从靖王府邸回来之后,就一直咳嗽不断,许是在外受了些风寒。梅长苏虽一直强调自己并无大碍,可龙葵这次是完全听从晏大夫的指派,一步不离的看着他。
“宗主,童路来了。”童路此人,乃是由梅长苏安排和十三先生联络的唯一渠道,外界的一应消息也都是由他传递。
梅长苏刚准备出去接见童路,回头一看,便看到龙葵鼓着脸看自己。“唉,好好好,你把童路召进来吧。”梅长苏对着黎刚吩咐道。
童路进来后,跪下向梅长苏行了个大礼。“见过宗主。”
“起来吧。以后我与十三先生的一应往来,都要靠你联络了。另外楼之敬已经下狱,一个斩刑是跑不了了,你且写封信回去,告诉你母亲,好叫她放心。”
童路心中感激之情无法言表,只能又拜了一礼道:“多谢宗主替我妹妹报了血海深仇。”
梅长苏亲自扶起童路,道:“你也不必如此,此案拖了这么久,实属无奈。只是时机未到不可贸然行事,还望你的家人勿怪。”
“宗主言重了!童路一家,感念宗主大恩!”若不是宗主费力筹谋,他妹妹的仇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报。
夜色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了出来。似乎一切喧嚣都在冬夜里寒冷的风中被冻了起来,只有庭间的枯树伴随着寒风谱写着阵阵萧瑟的乐曲。
梅长苏伏在书案上,手里拿着早些日子做好的小木牌,敛眸不语,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龙葵手里端着新沏好的茶走了进来,见梅长苏手中拿着好几块小木牌,心中奇怪,便问了一句:“哥哥在做什么?”说着,倒了一杯茶递上去。
梅长苏顺手接过,对龙葵道:“翻一个。”
龙葵依言翻开一块木牌,道:“吏部?”
梅长苏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搓着衣袖,思考了片刻道:“你去让黎刚通知十三先生和宫羽早做准备。”自从龙葵每日跟着梅长苏后,苏宅的其他人仿佛清闲了下来,原因无他,不过是有梅长苏的生活琐事,龙葵全部接手了,这样一来,黎刚等人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处理其他事务。
待龙葵回来后,梅长苏见她满脸都写着好奇,便道:“龙葵,如今我们正处在夺嫡的乱流之中,稍稍踏错一步,便可能万劫不复。你首先需要学会的就是不要把一切想法都放在脸上,周遭之人,并不都是全然能够相信,无论何时何地为自己留下后手,方才是处世之道。”
“龙葵知道了,下次在其他人面前定会注意,绝不给哥哥惹麻烦。”龙葵保证道。
听了龙葵的保证,梅长苏当场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怕你给我惹麻烦,这是在叫你怎么适应生活。”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也不知还能陪着龙葵多久,总要教会她一些事情才是。单纯待人虽好,但若不保留防备之心,如何能得长久。
三日后深夜,高升府邸。
“大人——大人——”张捕头在高升的房门外叫唤。
美梦被扰,高升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这才是什么时辰,你这个时候来叫我干什么?”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哎呀,大人,不好了!方才杨柳心妓馆差人前来报案,说何敬忠何大人的儿子把文远伯之子邱泽给打死了!”虽是冬日,张捕头却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高升闻言,什么瞌睡都没有了。“什么?你说的是真的?”高升得到了张捕头表示肯定的点头,急的在屋里团团转。“哎呦喂,我这刚说过的,别再出什么大案,这怎么又来了一起。”略抱怨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派人去案发现场检查过了吗?还有,那个何大人家的儿子可抓住了?”
“现场已经去过了,文远伯也在,那邱泽的尸身已经叫仵作验过了,确实是遭重物击碎头顶而亡。也问了现场的人证,确是那何文兴下的手。只是,事后那个何文兴就跑了。”张捕头答道。
“跑了?现在还是宵禁时分,他出不得城,你现在马上带人去把何府给我围住,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来,若是让何大人把他的儿子送走了,那咱们都没好果子吃。”说完赶紧回房穿戴衣物,准备亲自去杨柳心妓馆看看。
次日清晨,誉王一早便被前来求救的礼部尚书何敬忠吵醒。匆忙梳洗整齐出来一问,原来是何敬忠的儿子何文兴昨夜在杨柳心妓馆与人争风,失手打死了文远伯之子邱泽,这才来找他求救。
誉王将人请进厅中,听了何敬忠的话后,也是深感无力。“你也太疏于管教了,这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行事怎么可以这般狂悖。要是打死个平民也就罢了,这打死的是文远伯之子。”誉王叹了口气,又说道:“他现在虽然没有在朝中出仕,但是祖辈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
“可是殿下,文远伯他一向是胆小怕事,还有,您的身份——”
“本王的身份虽然比他贵重,但也不能前行庇护。且不说会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御史参本,单是文远伯本人就有上表弹劾的权利。这件事要是闹到皇上那儿,你跟本王谁能讨得了好?再说了,你的儿子是儿子,那人家死的就不是儿子?人在急怒之下,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誉王截断何敬忠的话,一番怒骂。
何敬忠听后,急的是涕泗横流。
誉王一见,只好道:“好好好,你也先别乱了分寸,这又不是明天就处斩了,慌什么。”说着回头跟下属吩咐道:“去把纪师爷请来。”复又亲自扶起跪着的何敬忠,“你且先起来,这件事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也不一定就没有余地了嘛。”
编的我一脸尴尬~对了,存稿君即将阵亡,我就问问我该怎么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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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谋划算计 妓馆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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