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黑色の微笑》目谷

12、第十章 遇到网王主角

　　繁茂的大树，枝条虽然依旧垂挂着深绿的叶片，却已经有几许枯黄，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暗淡了许多。
　　“自古逢秋悲寂寥。”也许伤秋是每一个看到萧条秋景的人共有的感怀吧，更何况是那些“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篇强说愁”的文人呢？
　　然而，再是萧条也不过是颜色上的惨淡，最起码还是有颜色的。

　　“部长，我想请假。”拉着露宓，龙马站在手冢国光的面前，他的手始终没有放开露宓，两只小手紧紧地绞缠，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露宓并不知道，在这时就已经有了一个红线，绑住了她那孤单漂泊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的是秋雨过后泥土的芬芳，然而有种情愫却已经如天定般地出现、流转，哪怕他们甚至不曾相识，哪怕前世也没有“木石前盟”（注：“木石前盟”这一词是来自于《红楼梦》中林黛玉与贾宝玉所定情缘的介绍），哪怕原本就不是一见钟情……
　　站在手冢面前的是那几个正选，他们惊讶地看着越前龙马和一个不可方物的女生手牵手跑到队长的面前。女孩的美丽让他们惊艳：瀑布如丝，弯眉如罥烟柳枝，金眸如猫眼可爱却又失去了原本该属于她的灵动，在萧条的秋日竟让人倍感凄凉，樱唇未启含冷，竟是比他们之中的两个“怪物”更甚。

　　看样子他就是手冢国光了？和动漫里面一样，妩媚的丹凤眼躲在眼睛的后面，不仅没有遮挡他的帅气，反而却将他的帝王之气显现了出来——他的长相倒是很符合露宓的审美标准呢。其实她也很想知道，那眼镜究竟是不是平镜？
　　就是太冷了吧，和她一样呢，这样的话两个冰山不是太冷了些？（睿儿：喂喂，你那是空洞，手冢队长的这只是冷淡，眼神冷漠程度上有很大的差距的！）

　　“越前，原因。”还真是惜字呢，这一点比自己厉害——露宓这么想。
　　“是啊，小不点，你从来没有缺过社团活动的——你旁边的这个小美女是谁啊，你女朋友？”他应该就是菊丸英二了，确实比龙马更像猫咪呢，大大的眼睛，红色的头发，还有那标志性的OK绷。
　　“嘶……”嗯，非人类语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翻译。
　　“臭蛇，说人语啦！”这位应该是桃城武，阳光开朗——那是她一生一世也没有办法做到的了。
　　“越前露宓，13岁，越前龙马的双胞胎姐姐，身高157cm，体重40kg，是哈佛大学的研究生，学习的是生化科技，会六种语言——日语，汉语、英语（美语与伦敦英语）、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放弃保送在哈佛继续读博士的机会来到日本，现在就读于青春学园初等部1年2组，坐在越前的后面。是美国网球界的奇葩，没有参加任何国际比赛但是实力远远超过如今世界排名第一的女网选手，而世界排名第一的男网选手也是她的好友，但是他们之间的比赛结果却是未知之数。以“雅然静轩”五式称霸，但据悉她还有多个没有使出的绝招。”是乾，看样子他还是一样——不，应该说是真的是这样——拿着笔记本和笔每天记录，一副眼镜让人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有一集他好像在洗脸的时候手冢经过，应该看见了吧？）
　　“……请问你是？”露宓以疑问的语气说出口。笑话，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认识他们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呢。
　　“乾贞治，3年11组。”终于他收起了那恐怖的“秘”字本。
　　“你好，我是越前露宓——我想其它的不用说了。”露宓看着他，金色的眼眸里完全没有对待龙马的温度，看得乾贞治同学心惊。
　　没有光芒，没有温度，没有感情——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似乎是不存在的，眼神空洞得让人害怕，那种致命的绝望像是深渊让人沉沦崩溃。没有刻意的冷漠却如天生的高傲，在人与人之间建起一道无形的墙，不知不觉就把人推离数丈。
　　“原来是小不点的姐姐呢——你好，我叫菊丸英二，叫我英二就可以了，这位是大石秀一郎，是网球部的正选。你好像很厉害呢，可不可以跟我打一场呢？”菊丸英二挂在龙马的肩上，大大的眼睛很可爱地看着露宓，那样的眼神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露宓有看向他身后的人，同样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睿儿：本人实在无法想象绿色的校服是什么样子的，虽然也有学校有这个颜色的……还是这正选的运动服好看些。），他一个很像是鸡蛋的头的男生，身高约在180左右，看上去很像是好好先生那一类型的。
　　露宓把眼神缓缓地转移到菊丸的身上，轻轻地将他拉离龙马，淡淡地开口：“很抱歉，我不能跟你打球。”
　　也许在外人看来露宓只是作势拉了拉菊丸，但是却没有人能看出来这手劲却大得让菊丸他不得不下来。
　　“你好我是不二周助，青学三年级生，可以叫我不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不能？”这位就是由这位腹黑小熊，这个外号是谁起的她就不知道了，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微笑有些刺眼——在她的世界没有这样的微笑吧，至少没有人会常常这样微笑。
　　但是可能更多的感觉是，没有从真心笑出来的感觉，恐怕会更苦吧。
　　“你好——因为我不常打球，与我打球的人并不多。”
　　“越前，你为什么要请假呢？”这位副部长真是“和蔼”（没有唠叨的成分，绝对没有！），但是终于有一位把问题拽回到原题上了。
　　龙马压了压帽子。“我要和姐姐打场球。”
　　“Nani，你为什么可以跟她打球呢？”这种问题一定是可爱的猫咪问的，从他的脸上我们明显可以看到“为什么呢”这四个字。（睿儿：蔡明的这四个字实在经典。）当然，那眼神里的不满也是很明显的。
　　“因为龙马是我的弟弟。”这一回是由她替龙马回答的。对露宓而言除了龙马和家人，她并不担心会伤害到谁，再楚楚可怜对露宓而言也没有一丝用处。她的语气很淡，淡得像一阵风就可以将它吹散，无影无踪。
　　“噢，你好，我是何村隆。请问为什么不是回家以后再打呢？”懦懦的样子倒真是个老实人的样子，要是露宓她不知道拿上网球拍的河村隆燃烧的样子倒是会被唬住。
　　她微微点头。“你好。”
　　“因为姐姐每天要睡14个小时，放学后就没有时间了。”龙马把自己的帽子压得更低了，像是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来。
　　“你好，我是桃城武，你可以叫我momo这位是臭蛇海棠薰。”摸着后脑，他的嘴角绽开了阳光如向日葵般的笑容，看着这样的笑容露宓竟然呆滞了——那样的笑容纯净、开朗、阳光，她是多么怀念5岁（前世）之前的日子，那是她应该也有这样的笑吧，但是却终归消失了……
　　“嘶，你再说什么？”
　　“你们好。”
　　两个人同时出声，却让人感觉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一种运动羞涩，一种神秘冰冷。
　　“……”
　　这一回就连永远微笑的不二还有神经大条的猫咪也都没有说话了。
　　露宓的冷淡大家是感觉得出来的。如果说手冢的冷淡是像冰山一样让人不敢靠近的寒冷，那么她身上的那种感觉就是完全与社会脱离，隔绝在尘世之外，让人不能靠近的深渊决绝。
　　“你们可以在这里打。”这个声音是……
　　“龙崎教练好。”
　　原来她就是龙崎教练啊，粉色的运动衣和干练的马尾辫还真是她的一大特色呢，看《网球王子》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服装怎么都没有变过，而且还是粉红色的，这是“适合”她。
　　看着她，就让露宓想到不二叫她小堇的时候她的反应，套用不二的话讲，还真是有趣呢。
　　“您好。”露宓弯下腰做足了礼仪，却没有过多的动作甚至没有报名字——因为她知道，这个教练并不简单，她培养出了越前南次郎这武士（当然也和老头子是天才有关系——嘘，别让老头子听到。），但是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因为她知道龙马，所以一定会知道她。
　　“你就是露宓对吧？”龙崎教练站在在她的面前，身上有一种浑然的气质，就算脸上已经满是皱纹依旧无法掩盖——想来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吧。
　　龙崎教练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把目光定在那淡漠的金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浅笑的弧度。
　　“难怪那家伙总是夸你，把你挂在嘴边，还说你是他最大的骄傲、是他的小公主——听说你胜了他，是吗？还听说你没有使用全力。”
　　露宓没有做出反应，应该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那个老头子自己丢脸就好了，干什么把她和龙马也牵扯进来，搞得现在被人相识观赏猴子一样打量自己。
　　“那家伙？那是谁啊？”不二的笑容像是冬日的暖阳，温暖温柔，又有谁能想到平静的湖水下可能是波涛的暗涌。
　　“越前南次郎，网球界的武士。”
　　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他与深司打球的那部分了，因为龙崎教练并没有对越前南次郎做过的介绍，应该是已经介绍过了。想到龙马的眼睛受伤的这回事，她却有些心痛了，那样的伤害、那样的惊险一幕幕地回放——当初看这集的时候她也就看了一次而已，想想还很可笑，杀人如麻的白雨侬会为了动画里面的流血画面而难受，可是现在她却觉得那那种难受扩大了。
　　“是他？”不二的笑容让龙马觉得阴风阵阵。（睿儿：对不起啦，谁让你姐姐的寒气比那阴风更厉害，她没有事情可是台风尾却扫到了你，你只能怪你的姐姐了！）
　　“露宓，在这里和龙马打吧，我还能看看让那家伙不停夸耀的人究竟是怎样的——对了，你以后就叫我龙崎奶奶吧，你不是网球部的人，不用叫我教练。”
　　“Hai。”露宓清幽地答应了下来，“我无所谓。”
　　露宓会回答龙崎教练——不应该是龙崎奶奶——是因为她看到了龙马寻究的眼神。想来他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觉得的，想看她的看法。
　　“太好了，可以看比赛了！”英二开心地跳了起来，灵巧的身体构造让他的跳跃显得灵动轻盈。
　　“越前，你们在A区比赛，其它正选开始训练，菊丸绕操场跑30圈。”
　　这个冷血队长啊……
　　“手冢，让他们去看比赛吧，错过这场比赛会后悔的！我就一直在后悔当初她和那家伙比赛的时候竟然没有去看，那惊天动地的比赛之间还让龙马这小子热血沸腾呢——她，不是普通人。”
　　好吧好吧，她就知道这回又有人在说“可以收集到好的数据了”。龙马究竟何怎样的人相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