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黑色の微笑》目谷

11、第九章 再见龙马

　　如果这一天你刚刚好飞日本或者从日本飞往其他国家，如果这一天你从美国飞机场出发或者乘飞机来到美国，你一定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
　　“听说有个美女从美国来，很漂亮？”
　　“听说哈佛天才美少女要飞去日本？”
　　“当然漂亮了，那可是越前家的露宓，哈佛天才，13岁就完成研究生的学业，她同时还是女子网球界的奇葩，Maggy White。”
　　“可不是，那可是美国教育界的传奇人物，而且是真的才艺双全。知不知道她学的是什么？可是生化科技，没有能力的人谁会报考这？”
　　……
　　“有多漂亮？”
　　“‘才艺双全’？真的假的？”
　　……
　　“喂，告诉你，她有着一头飘逸飞扬的银发，一对‘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深邃闪亮的金眸，娇俏的鼻子，粉嫩的樱唇，雪白胜雪的凝脂般肌肤，生得风流，风骚正好，嘴角一勾更甚那夏日百花齐争艳，眼角一瞥顿时寒风肆意，真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一切都恰到好处。对了对了，还听说曾经有人在夜里看见过她，白色长裙，蓝色长袖T-shirt，飞扬的银发，身后是皎洁的满月，就像是从月亮上走下的仙女，又像是敢与天庭作对的妖精，魅惑正在却转身便成天使，恨也不得爱也不得，近也不得远也不得——自那以后，那男人竟把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他说这生见到了如此绝代佳人再也看不下其他的女人，自弃双目只为了换得心中安宁，能够正常生活，也能够一直记得那如画美景。”
　　“当然是真的。她的古筝乐色能让百鸟驻足倾听，悠扬哀怨倒像是在诉说着千年的悲哀，听得万物皆泣，，花瓣滴水叶存露珠。只要听过那一曲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籁，什么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什么叫‘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
　　“是吗？”
　　“有那么邪吗？”
　　……
　　“当然是了！”
　　“还有更邪的呢，听说她能驱使百兽，能分百毒，又能克毒，蛇蝎等毒物景物不听她的号令，真是一个蛇蝎美人，却又像是画上走下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竟是让中毒的人心甘情愿为其受死——当然，至今也没有人真正死于此，这只是传说……”
　　……
　　于是，那一天的那一班机上所有乘客皆侧目，乘务人员也都殷勤倍加，整个飞机场人山人海，门外还停着几辆豪华轿车——一辆法拉利红色跑车，一辆蓝色一辆黑色的奥迪，一辆黄色法拉利，一辆黑色莲花跑车——这几辆车的主人都从哈佛赶来，你一定知道他们是为谁而来的，对吧？

　　在晨练之后，龙马回到了自己的班级1年2组，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大家早上好，我们今天将迎来一个新同学，她也是从美国来的，她的名字叫做越前露宓……”
　　后面的话龙骂一句都没有听见，因为在“越前露宓”这个名词出现的时候他立刻僵直了身子，琥珀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那抹身影静静地走了进来。
　　那是怎样的女生啊，虽然身高还不是很出挑，但是身材的比例却是很完美的了，银色的及腰长发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轻轻飞扬，金色的瞳孔深邃得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晶莹透白的凝脂肌肤在阳光下仿若透明，白色的连衣裙让她原本妩媚而淡漠的外貌又添了如几分天使一般的圣洁。

　　霎那间，整个班里沸腾起来。
　　“好美的女生啊，简直不是人嘛！”
　　“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女生啊！”
　　“还漂亮！……”
　　“她也姓越前呢，不知道她和越前龙马有什么关系？”
　　“难道姓越前的都那么可爱吗？”
　　“是啊，真的是好可爱……”
　　“像天使一样呢！”

　　“大家好，我叫越前露宓，请多指教。”微微弯了一下腰，她便挺直了背脊。毕竟她做了很多年的中国人，而转世以后又一直在美国定居，她对于日本的礼仪还是很头大的。更何况有些爱国情结的她在骨子里还是排斥日本吧。（睿儿：那龙马、龙雅、越前南次郎、越前伦子等人呢？露宓：……那不算。睿儿：不算什么？不算日本人？露宓：不算排斥范围。睿儿：那其他网球王子呢？露宓：你的话太多了。睿儿：……我怎么感觉着北风提前到了呢？）
　　白色的连衣裙让她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物，银色的头发加上白色的服装，让她的身影显得飘渺起来。
　　“……嗯，越前同学，你就坐在那位越前同学的后面吧（睿儿：原本越前龙马的后面没有空的座位，但是为了女主，我们就华丽地忽视掉他吧）。”对于这个天才美女，班主任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早就应该想到，天才与精神病根本就是只有一线之隔，每个天才都或多或少有些怪异，这回倒好来了个这么样的人物，似乎比龙马还拽，又似乎极度冷淡，站在她身边就能感觉到刺骨的凉意。看样子，以后是没有好日子了。
　　微微欠身，露宓就下了讲台。金色的眸子始终没有感情，却在捕捉到龙马惊讶又欣喜的目光之后变得温暖了一点点。

　　在那许大除了网球场以外最喜欢刻画的场景——阳台，微风轻轻吹拂，夏未尽，秋老虎还在，轻风中还有些许热气，白色的衣角在这暖风中轻轻飞扬，似乎有花瓣在裙摆飘散。
　　阳台的门缓缓地开了，从门后出现的是一身天蓝色系的运动服，他静静地走进。
　　“姐，到日本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些不满，但是那琥珀色的眼珠又透露出淡淡的欣喜。
　　“这样的惊喜不好吗？”她没有回头，只是呆呆地注视着那边的一景，似乎有些出神。
　　“……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一句轻似蚊声的呢喃让露宓的背脊瞬间僵硬。

　　“……你明知道我在等你……”
　　这句话好熟悉啊。在那个男人死后她一直在忙碌，几乎是每天都需要加班，那时他只是一个副手，没有那么繁重的工作，可是他还是坚持要等她下班一起回家。要是她有事除外，他就会在家里面等着她。
　　一次她在熬夜工作之后累到不行，就在那里的宾馆睡了一晚，转天一早回到家里换洗的时候竟然发现他就在房间沙发那里坐着，从发黑的眼下就能看出他一夜没睡。当她问他为什么不睡的时候，他回答的也是这么一句话：“你明知道我在等你。”
　　曾经她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关心自己，再也不会有人对她说这样的一句话，再也不会有人等她，在她的世界再也不会有温暖与阳光，这甚至让她失去活下去的理由——这一切现在看来竟然如此可笑，因为她好像又在被人呵护了。

　　“你会住在那里？”龙马或许没有发现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无奈和失望。
　　露宓缓缓转过身，金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也有了温度。
　　“前天晚上我们才到，昨天要办手续，住在家里会很麻烦，所以就暂时住在宾馆，现在伦子妈妈应该再往家里搬东西了。”她的声音带着优雅的妩媚，有些慵懒的磁性，还有点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味道（睿儿：还不符合年龄呢，这位37岁高龄的大姐在没有点成熟韵味又算什么了？露宓：现在我12岁。睿儿：智力并不是啊！露宓：……貌似是你把我弄穿越的？睿儿：呵呵，哈哈，嘻嘻——跑！），再加上已经过了变声期，她的声音也没有了嘶哑的感觉，有些空灵有些神秘，轻柔如潺潺细流。（女生的变声期应该在小学六年级就已经完成了。）
　　当然她没有忽视龙马眼中充斥的喜悦。
　　“……”龙马却没有说话。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拽着露宓说上三天三夜，如今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任由清风吹拂，愣愣地站在那里。
　　而露宓却是不想说什么，与龙马已经很久没有长时间地呆在一起了，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看一看龙马，看看这几个月龙马是不是长高了，是不是长大了……
　　为了在龙马初中的时候跟他一起回到日本，她在暑假也没有闲下来过，再加上她每星期都要去佛门一趟，她与龙马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之又少了。而以后她回一直地陪在龙马身边的，一直到龙马长大以后——龙马长大了，应该就不需要她了吧？
　　“姐，你还欠我一场球赛呢，你答应过我在来到日本以后跟我比一场的。”想了很久龙马才想到这么一句开头，但是他也知道再网球的世界里他们能够不说一句话地沟通交流——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吧。
　　“……现在吗？可以啊，但是我没有带球拍呢，把你的借给我吧——如果你能找到场地的话。”
　　“跟我来。”龙马握住露宓的手，惊觉她的手为什么始终那么柔软，练武、练网球似乎都没有让她的手掌出茧子，依旧光滑柔嫩。
　　如果那时有人到青春学园初等部去，就会发现这样一道美景：一个可爱如猫咪的男孩子，一个美丽到无法形容的女孩子，一前一后地奔跑着，他们手牵着手，阳光从五指相交的缝隙中流泻出来，仿佛一朵朵金灿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