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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遇袭 ...

  •   第二天下午,尹新月身穿一件洋装在大厅,看到我又是一下扑进我怀中,张启山想拉开她,却被家奴拦住。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谢谢你,胡姐姐。”,我笑了笑,说声:“不用谢,希望你以后能找到如意郎君。”,
      “不过,姐姐竟然扮男子骗我,我得收点利息。”说完,她亲我脸一下,“再见了,亲爱的!”说完就跑开了。
      我摸了下被亲的地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时,中年人尹叔走上前,低声说:“老爷和小姐说,你是他认的干女儿,是特意回来帮她解除婚约的,还请见谅。”
      “没事,我也挺喜欢新月妹妹的。”
      “这是您的股份证明书。”说完,就有服务生递上一份文书。
      “我不是说了,不用股份,我承诺就一定做到。”
      “您误会了,老爷说这是他给干女儿的零花钱。”
      零花钱,看样是推不掉了,“呵呵,行吧,替我谢谢干爹了。”
      “好的,大小姐,您慢走。”尹叔一弯身,其他家奴也一起弯身齐声说:“恭送大小姐。”
      张启山一把拉住我的手,头也不回就往前快步走。“唉,慢点。”我被猛拉向前,差点摔倒。他没理我,直接拉我上了门口的汽车。上车后,我想挣脱他的手,却被握的更紧,“张大头,松手。”他黑着脸看着我,没说话,也没放开。
      真是,发什么神经。“疼啊!”,他听了我这话才慢慢松开,我还没抽回手,又被他拉住,只不过这回是手指叉入我的手指缝中,来了个十指相扣。我甩了几下,可他扣的紧,没成功,仍想尝试,他却突然说:“坐车老实点。”
      我这爆脾气,就和他在车内动起手来,车里空间本来就不大,只能拳脚相踢,好吧,他一混□□的,我真不是对手,几下,手脚被制住了。他在我耳边说:“还打吗?要不就这样保持到车站,如何?”
      我现在很被动,他两只腿分别压住我的腿,手就别说了。虽不甘心,但人在屋沿下不得不低头,“不打了。”他笑笑,终于松开制约,只是那十指相扣的手没松开。我既然打不过,只能忍了。
      到了车站,下车时我终于甩开他的手,我径直走到站台时,竟然又遇到了在此等候的贝勒爷。我挺感谢他能在拍卖时的帮助,便上前道谢。“贝勒爷,没能登门道谢,还请见谅。”
      “呵呵,丫头,虽然我们在茶楼不欢而散,但你的话确实是对的。能灭倭寇的威风的事,无论何时我都会出力的。”
      “我还是要谢谢你,另外那天在茶楼多有冒犯,还请海涵了。”
      “我挺欣赏你的,能交个朋友吗?”
      我笑着回答道“荣幸之至。”
      贝勒爷从怀中拿出个玉佩递给我,“丫头,这是为兄的见面礼,希望你有时间到东北,为兄带你好好见识见识。”
      我接过玉佩,对贝勒爷说“贝勒爷,请稍候。”说完,我装作从行李箱内拿出当初抽奖得的,蜀山入门短剑,递给贝勒爷:“这是我的回礼。”他接过短剑,抽出就见剑身花纹古朴,用手一扣,剑身嗡嗡作响,剑光凌利。“好剑,为兄就笑纳了。”
      呵呵,用短剑换个S+玉佩,划算!

      与贝勒爷告别上车后,张启山和二爷他们说了几句,进行安排,我则是坐在包间,当即让系统吸收后,仔细看了下玉佩,这个胡八一肯定喜欢,回头给就当给侄子的见面礼了,说不定胡八一就能少念叨我几句。
      “就这么喜欢他给的东西?”
      “嗯?”我抬头才发现,包间就剩我和张启山了,而他正黑着脸站在我身边。他看我没听到他的话,一下将玉佩从我手上抽走,看了下,继续问我:“你就这么喜欢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什么跟什么,我也站起来,手一伸,“还我,这我还有用处呢。”
      他紧了紧握玉佩的手,“胡天骄。”
      我能听出他好像火气很大,难道刚才眼镜又惹他了,结果把火发我这?要不是二爷,药到手了,又反悔不愿下矿洞了?肯定不会是我,从出饭店,我们一共也没说过几句。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要学眼镜男,先开溜为上。
      正在我思考时,张启山已前进几步,我本能向后退,不想忘记是在火车上,我腿已经撞到铺位边,一下坐下,他立即弯下身,对我说:“回答我。”
      “要,要回答什么?”他靠的很近,近到我能清楚数清他的睫毛。“为什么收他的玉佩?”他黑着脸问我。
      “这是见面礼,我不也回礼了吗?”我理直气壮的回答。
      “哼,不说我还忘了,你才见他几次,竟然还送他礼物?”
      他脸更黑了,我心说是不是嫌我到北京一次,没给他带礼物啊?“那个,其实,你要喜欢剑,我还有。”
      “胡天骄。”他大声叫道,我忙捂耳朵,“我从不要和别人一样东西。”
      “知道了,小声点。是不一样的,那剑适合他那种古代人用,不适合你的。放心,我拿给你看了。”我心说,当初胡八一就嫌用这短剑,像拍古装剧一样,所以都在我空间里。
      我装做从背包里翻找,将抽奖得的黑狗血军刀放他手上,“给,这可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锋利无比,即便是粽子也可以一刀破开他的硬甲,最适合你这种倒斗高手了。”
      果然,他接过军刀研究了下,脸色好多了,而且我觉得他嘴角上扬了,应该算是阴转晴了吧。我舒了口气,黑脸的大头可真不好对付,还是走为上。
      不过还是被发现了,他一下拉住我胳膊,“去哪?”
      “不是,你礼物也收回,还想怎样?”
      “你犯的错还没算清楚呢?”
      我火一下上来,用手指着他,“张大头,别得寸进尺啊!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你来一趟北平,就惹了多少桃花债?”
      “哪有桃花债了?”
      “贝勒爷,还有那个尹新月。”
      “拜托,尹新月可是女的。”
      “那他为什么会亲你,你不是说解释清楚了吗?”
      “当然解释清了,她那是西方礼节,不信你问老九去。”
      “好啊,不就西方礼节嘛。”张启山一拉我胳膊,顺势另只手搂住我腰,将我困在他怀里,不由分说的在我脸上亲了下。“我不仅信,我还会。”
      “张启山。”我狠狠想踩他一脚,却被躲开,我趁机挣脱出,接着便和他对打起来。事实证明,我又选错了动手地方,小小车厢内,我的结界术无法发挥,而他的武力在我之上。所以,我又被制住了。
      他将我压制在车厢门边的隔板上,“还打吗?”我试着脱困,反抗无效。
      只得咬牙低头,“不打了,松手。”
      可他没动,“那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
      “按照西方礼仪,我刚亲了你的脸,你也要亲我的。”说完,就看着我。
      “你,”其实亲下脸没什么,Shirley杨就喜欢时常和我来个亲脸颊,她说这在外国没什么,但是这种被压迫情况,我可不想顺他意。于是,我装没听到,只是在尝试挣脱。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就不信他不松手。
      过了几分钟,外面有人敲门,“佛爷。”是眼镜男。太好了,救兵来了,我示意他松手开门。可他就跟没听道一样,没反应。接着又是几声连续敲门声,“佛爷,你没事吧?”
      我对他说:“开门去。”
      他凑近我耳边,低声说:“我在等你还礼,就让他们等着,不过过会可能会破门而入。”说完,故意打量了我一下,意思是不想丢脸,就亲他一下。
      “张启山。”
      外面敲门声急促起来,我心一横,在他这够丢人的了,不能更丢人,就在他脸上亲了下。“放开了。”
      他笑着放开我,打开门。“佛爷,你没事吧,刚才我们听到打斗声。”
      “没事,刚才和娇娇交流了下。”
      我则趁机溜出门,往车厢连接处去,刚才他靠我太近了,空气都变稀薄了,我得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才行。我靠在连接处车门边,外面天色已转暗,车厢里人们开始准备吃晚饭,而变得热闹起来。
      此时,我看到有人在车顶,不会错的。因此,我立即用念丝上了车顶,竟然是彭三鞭。他看到我,上来就用长鞭攻击,远攻肯定首先枪了,我连打二枪,竟让他闪开。他向车尾后方跑,我急忙追上,不过即便我用念丝保护,在摇晃车顶上仍无法快跑,就见他跳进最后一节车厢里。
      进入后发现,这是行李车厢,里面黒洞洞的,我拿出狼眼手电筒,刚一照亮,就被一鞭击飞,长鞭还打在我刚好的右手上。我这爆脾气,立即闪到一旁,可还没站定又一鞭追来,幸好旁边货箱挡住。
      看来这彭三鞭并非浪得虚名,能在黑暗中靠听力,击中目标。我掰了几块货箱的木块,分别扔在不同方位,果然是靠听力判断方位的,我决定用念丝缠绕住长鞭。在我们不停变换方位,几次尝试,但长鞭速度太快,没能成功,我决定引蛇出洞。
      我用“御”树起结界,并拿出按照灯,故意大声说:“姓彭的,我们并无恩怨,为何要阻击我?”,说完长鞭就打在了结界上,看准收鞭方向,我猛一打开探照灯,那光线正打在彭三鞭身上,我刚想用念丝捆住他,突然从车门上的小窗飞来一把刀,直插在彭三鞭胳膊上,长鞭掉地,这是我给张启山的军刀。
      果然,是他,但他受了伤,身上刀伤不少,血都把衣服沁红了。他一进门,便奔向我,急切问“你没事吧。”
      看他受伤来救我,其实挺感动的,“没事,你怎么受伤了?”
      “车上有日本人伏击我们,不过都解决了。”说完,他直到彭三鞭旁边,拨出军刀,问他:“为什么伏击我们?”
      “哼,我要杀了你。”彭三鞭一手捂着胳膊,恶狠狠瞪着我。
      “杀我?”我指了指自己。好象明白了,他是因为没娶到新月,找我撒气的。“是因为我拍到定婚物件吧?”
      “要不是你半路搅局,我怎么会一件也拍不到!”
      我心说,没我你也拍不到的,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嫁女儿给你。便对张启山说:“算了,放他一马吧,别跟一疯子计较了。”
      说完,我便要离开,却听张启山叫:“小心。”并将我拉到他怀中,此时,从我侧边飞过一把匕首,好嘛,为救我张启山手背被划伤了。我火一下上来,转身亮出伏魔棒,“找死。”说完几步蹬上旁边货箱,对着彭三鞭打下去,这下我是使了全力,一下将他打穿火车底板,掉落在铁道上。
      张启山拉过我到身旁,“大头,你没事吧?我们还是快回去包扎下。”
      回到车厢内,其他人都还好,他们已经将日本人的尸体扔下车了。看到张启山受伤,都挺着急,我拿出医药箱,对他们说:“谁给他包扎下?”
      眼镜急忙摇头说:“我晕血,唉,不行了,老九快扶着我。”结果老九扶着老八闪人了。爱妻牌二爷更不用说了,那理由杠杠的,爱妻受惊了。
      “我自己来。”张启山对我说。
      我看着他,前后都有刀伤,怎么自己来?“还是我来吧。”认命上前,别说脱了衣服,那肌肉也是很吸引眼球的。嗯,我是要上药包扎的,不是要揩油的。
      给张启山身上都上好药包扎完,最后还有划伤的手背,我将他手放在我左手上,刚想给他伤口消毒,却被他一下拉住右手,“这怎么回事,你被鞭子打到了?”他皱着眉问我。
      “没事,只是扫到了,没破皮。”别说融合了况天涯的血统,真是防御力提高不少,要以前估计,手背上的肉都要翻开了。“别动,我还要给你上药呢。”
      等我给他包扎好,对他说:“这下你也得过顿顿猪蹄汤的日子了。”他拉起我受伤的手,我对他说:“没事,就一道红印子。”
      我想准备起身收拾药箱,却被他猛一拉,我一下倒在他怀里,我的后背贴着他胸膛,他在我耳边说:“别乱动,我可是伤患,回头再把我伤口弄开了,你还要给我重新包扎的。”
      我还是顾忌他的伤口,没敢乱动,只是问他:“张启山,你要干嘛?”
      “上药。”说完,就这样搂着我,帮我上药,虽说没破皮,可估计有内伤,一踫还是会疼,我是疼的直皱眉。“疼吗?”“还好。”我心说,这可比上次强太多了。
      “下次不准单独行动,有什么事要找我。”
      “我能搞定的。”
      “能搞定还受伤。”
      好吧,看在你一伤员份上,我就不反驳了。
      他接着说:“你这右手最近多灾多难,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你需要破破灾才行。”
      我笑了声,“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谁说我不信,我只是不信老八那张嘴。”
      我笑着说:“呵呵,眼镜会哭的。”
      他往我手腕上戴上个手环,这是二连响,是他手上的。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送给你。”
      “可为什么?”
      他笑着说:“我的回礼。”
      我看着这二连响,心说这是因为我送他的军刀,他回送我的,嘿嘿,赚到了,又一件S级到手。“不反悔?”
      “决不反悔。”听到这话,我喜滋滋的让小盗吸收了珍宝之气,哈哈,“叮,系统升至7级奖励高级抽奖券一张,抽奖券十张,马家龙战衣” ,今天好事连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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