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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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爆炸声，三艘舰艇的坠落彻底预示着洞察计划的失败。彼得拿着手机，语气轻松。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协同作战，而从结果来说，他做的不错。即使还有其他需要担忧的事情，但是彼得脸色还是显示出来了年轻人特有的光芒。
娜塔莎的任务几乎同步完成，九头蛇所有的机密文件都和神盾文件库里的一同打包曝光到了网上。没有秘密就没有隐藏，这个打击足以给九头蛇一记重击。
“WOW，资料已经登顶搜索榜首了。推特和Facebook话题也被占领。”彼得耸耸肩：“看来机密果然是大众最好奇的东西。”
与结束一场大战的其他人不同，史蒂夫脸色完全不像是放松。
山姆从天上飞了下来，猎鹰的装备让他在天空中如鱼得水，也使得他对整个战场的观察比其他人更细致：“根本没有他的人影...也许巴恩斯没有被派过来？”
这个结论和史蒂夫之前所设想的完全不同。对九头蛇而言，这是一场关键战——这场战斗巴基都没有出现，难道是九头蛇有其他的计划？
想着，史蒂夫自己就摇了摇头。随着被传到网上的资料，可以说把九头蛇的根基都一次毁灭，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重要的呢？
他沉默不语。
没有让他困惑太久，行动耳机里出现了刚刚收到情报的娜塔莎急切的声音。
“队长！”
没等史蒂夫应答，她就说完了下面的话。
“蕊娜被抓了——巴恩斯把蕊娜带走了！”
“...什么？”
最先出声的竟不是史蒂夫，而是刚刚还玩着手机的彼得。他脸色一下变了，按着耳机质问：“巴恩斯？巴恩斯居然去了水库？蕊娜不是在你们的基地吗？！我以为你们说的是那里‘非常安全’？！”
没想到第一个发出质问不是史蒂夫，娜塔莎顿了一下。没有理会彼得的愤怒，娜塔莎继续说：“我们在那里滞留的除了蕊娜就只有一个医生，他被巴恩斯打晕了，醒过来以后就发现蕊娜不见了。”
“...该死的，你们一定是在逗我！”
彼得飞速套上了面罩，一条蛛丝飞起迅速抓住了高楼的顶端。他刚助跑两步，史蒂夫的盾牌一下飞过切断了蛛丝。顿时失去手中的拉力，彼得滚翻两圈终于泻尽动力，回头看向史蒂夫。
史蒂夫收回盾牌，眉头皱起但是语气勉强还算冷静：“你知道去哪里找她吗？”
“那队长你呢？”
彼得反问，面罩遮挡了他的表情，但是藏不住他语气里的火气：“你知道她在哪吗？”
史蒂夫没有回答。
彼得看了史蒂夫一眼——史蒂夫没有阻止——他再度射出蛛丝，几个跳跃，马上消失在视野。
于此同时。
蕊娜坐在后座，虽然十分听话的并没有再开过口，却毫不安稳偷偷看着开车的巴恩斯。只能看到侧脸，但是这个侧脸却逐渐的和蕊娜记忆深处，六十年之前的小伙伴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越发的真切。
人鱼的记忆本身就算不上好，六十年之前的所有记忆大抵也就剩了史蒂夫和巴基两个人，也许再过两年，仅剩的他们模糊的面容都会被蕊娜忘记。可一旦他们出现，他们的脸立刻和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起清晰了起来。
“笑笑就好了...”蕊娜小声的，不自觉的说了出口。
她记忆里的巴基，很喜欢笑的。
收到一枚眼刀，蕊娜的话尾戛然而止。
面上一片冰冷的冬日战士于是扭回头，继续开车。
和表情不同，巴恩斯的大脑实际上一片混乱。他确实想起了一些片段，短暂却绝对清晰——布鲁克林脏乱的街道，明明没什么力气却总是能跟人打起来的弱鸡史蒂夫，二战时的枪林弹雨以及从东河清澈的水下缓缓游上来的...蕊娜。
巴恩斯的手顿时缩紧，左手下的方向盘肉眼可见的被捏出了一个手印。
他违背了九头蛇的指令来找蕊娜，本意是杀了她。
从昨天的会面开始，这个人鱼和作为敌人的美国队长就开始影响他。他困惑了，也疑问了，但是却被命令再次洗脑。
可是残存的记忆还是浮现，甚至包括一些他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想起来的记忆一起。
巴恩斯知道，他自己绝不可能回到‘巴基’，无论是这些年他做的事情，还是他现在的心态...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而如果杀了蕊娜，去掉影响因素，他还可以继续当冬兵。
他还...
可他没有下手，甚至在自己都没想清楚的时候就决定带着她离开。
但怎么可能呢？无论是想逃离九头蛇还是逃离复仇者，都绝不可能带着蕊娜一起行动。
巴恩斯不着痕迹的借着后车镜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蕊娜。她察觉到巴基没为刚刚她说话这件事计较，立刻得寸进尺的往副驾驶爬。
“你干什么？”
巴恩斯口气里带了难得的一点惊讶。
蕊娜顿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从动物的角度来说蕊娜是那种最会揣摩主人心意的物种，她本能的察觉到巴基没有恶意，于是抬头笑。
分不清是装傻还是真傻。
因为这一点惊讶，巴恩斯没看到前车停了下来，就半秒的迟钝，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只能猛踩煞车，右手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蕊娜的头。果不其然，蕊娜立刻随着惯性滚到了前面，要不是巴恩斯的右手非得撞上一下。
蕊娜晕乎乎的抬起头，恰好看见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
“啊！彼得！”
蕊娜的眼睛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