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主你别跑！》墨崖零柒

42、Fate/Zero 19

　　「今晚就是决战之夜，吉田桑想好对策了吗？」Kobe同时监控着各方动作，抛给伤好得差不多却没什么活力的吉田茜一个问题。
　　「对策就是，先把仅剩的那枚令咒解决，扛到Saber摧毁圣杯，保住我她他三人性命，其他随缘。」吉田茜躺在沙发里，翻看着《Hunter×Hunter》的漫画，企图从揍敌客的篇幅中看出塞拉菲娜小时候的生活环境，以此来研究她的性格特点。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吉田茜将漫画丢到空间里，翻身起来，将卷起来的衣服整理好，这才去开门。
　　“阿西，Rider先生那边来通知，说是半个小时后在他们那里集合。”栗山未来晃晃手上的手机，扫了一眼Outsider身上的家居服。“那个，你有战服吗？我看Lancer、Saber他们都穿着便于作战的服装……”

　　“当然得换个衣服。等我一下。”吉田茜伸手揉揉栗山未来的脑袋，笑着推上门。刚把门关上，她的脸就恢复成扑克脸。
　　「战斗服什么的……才没那么高级。」

　　×××××

　　塞拉菲娜和柯特相向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圆桌。桌子的中间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蓝色曼陀罗假花。花瓶旁边放着一副全新的扑克。

　　“玩法很简单，我从这副扑克里随机抽一张，你来猜我拿的是什么花色；如果抽到的是两张特殊牌，那你就猜是哪一张。游戏有三轮，你每赢一轮，可以向我提问一个问题。不管你问的问题是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你的问题。”塞拉菲娜语气一转。“要是你三次都输了，那你必须答应，时空历法一年时间内，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准干涉。啊，游戏规则还有一条，一旦作弊，后果自负。”

　　柯特皱着眉头，有些犹豫。除去大小鬼，从剩下的52张牌中随机抽一张牌猜花色，他能猜中的几率有25%；若是猜大小鬼，他的胜率有50%。

　　“怎么？不敢玩？”塞拉菲娜戏谑地看着他。
　　柯特的猫眼微眯，视线从全新的扑克牌挪到塞拉菲娜的脸上。

　　“激将法对我没用。”柯特伸手，将那副扑克牌推向塞拉菲娜。
　　“不检查一下牌？”塞拉菲娜将扑克牌推回去。

　　“一旦作弊，后果自负。”柯特复述着塞拉菲娜刚刚说的游戏规则，手指一弹，将那副牌弹到塞拉菲娜手边。

　　塞拉菲娜轻笑一声，手指敲敲桌面，站在她身后的卡娜莉亚上来，将花瓶移到桌子边上，拿起桌上的扑克牌。她拆开外面的透明薄膜，再打开扑克外面的纸盒，取出整副扑克牌。卡娜莉亚熟练地洗着牌，将牌在桌面上摊开。

　　塞拉菲娜的手从第一张牌移到最后一张牌，后又折返，在中间位置抽出一张牌。她将牌移到靠近她的桌子边缘，小心翼翼地解开一个角。
　　塞拉菲娜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看向柯特。
　　“猜花色～黑桃还是红心？”

　　柯特沉思着。这张牌是塞拉菲娜随机抽取的，要猜出它的花色，完全没有规律可循，也没有任何算法能帮助他得出答案。塞拉菲娜的话看似将他的胜率翻了一倍，但是她的话到底真假如何，如果这是个小小的障眼法，答案不是黑桃，也不是红心，而是方块或者是梅花呢？

　　扑克牌的含义，在不同世界、不同国家都具有不同的含义。有的说四种花色象征着四季，也有的将每个花色与具体的事物联系起来，赋予它们与相联系事物相同的寓意。

　　“梅花。”柯特稍加思考，说出他的答案。
　　现在是秋季，秋季的代表花色是梅花，梅花是黑色，又象征着黑夜。

　　塞拉菲娜脸色一僵，伸手拿起那张牌。她再次看了一眼牌，叹了一口气。
　　“真是输给你了。”
　　柯特嘴角勾起，正要开口问出他的问题，塞拉菲娜却将手里的牌扔到桌上。

　　红心５。

　　塞拉菲娜哀怨地再次叹气，用同样哀怨的眼神注视着柯特。
　　“姐姐给你的爱你竟然不懂得珍惜。都给你提示了，黑桃还是红心，你只需要大胆一点，在两个里面挑上一个，就有一半的几率能赢下这一轮。唉～柯特果然不懂姐姐的良苦用心。”

　　柯特暗中咬着牙，这一回是他自作聪明，还有两轮，他得静下心来。

　　塞拉菲娜看着冷静下来的柯特，呵呵一笑，伸手从剩下的53张牌里抽出一张。选择这一张牌的过程很短，她的手径直伸向倒数第二张，将它抽离。

　　她将牌翻起一半，看了一眼，将牌盖回桌面。
　　“还是猜花色哦，给你个提示，不是刚才的答案哦。”

　　柯特这回认真思考着塞拉菲娜的话，不是刚才的答案，也就是说不是红心。剩下的三个花色：黑桃、梅花还有方块，到底是其中哪一个。梅花，也算得上是他刚才说的答案，尽管它是错误的。

　　这一次，柯特思考的时间比上一轮的要长。塞拉菲娜也不着急，她转头吩咐卡娜莉亚。片刻后，卡娜莉亚从厨房给她带来一杯红茶和一小块蛋糕。
　　塞拉菲娜慢悠悠地吃着蛋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中和口腔里蛋糕的甜味。

　　“黑桃。”柯特的声音响起，塞拉菲娜从杯沿看了她一眼，将嘴角残留的奶油扫进口中，放下茶杯。她拿起那张牌，将牌亮出来。
　　“啊啦，又错了呢。是梅花。柯特莫不是被姐姐刚才的话影响了？呵呵～”

　　梅花Ｊ。

　　柯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握紧，塞拉菲娜发出的笑声像是嘲笑一般，钻进他耳中。
　　“抽牌。”
　　他的声音更加冰冷，连输两轮，还被耍得团团转，换作其他人也不会有好心情。

　　塞拉菲娜挥挥手，命令卡娜莉亚将剩余的茶点拿走。这一回，她考虑了很久，在第一张和最后一张之间犹豫着。
　　“嗯，既然是最后一轮，那就抽最后一张吧。”

　　她拿走最后一张，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最后一轮，不是猜花色呢。”

　　不是猜花色，就是猜大小。那张牌，那张决定胜负的牌，到底是大鬼，还是小鬼？

　　×××××

　　“韦伯，晚上好。”吉田茜从不远处走来，一步步走向韦伯、Rider和Lancer。她从坏了的路灯下走出来，走近下一盏完好的路灯。

　　韦伯这才看清楚她穿的衣服——短款的樱花色振袖，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间，就好像做出这件衣服的人将布料都用到袖子上一样。她身上的护甲也少得可怜，只有脖子，双肩、两臂和后腰处有护甲保护，其他地方……就只有布衣。

　　韦伯捂着眼睛，却从指缝里瞄着Outsider。
　　“Outsider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去？！我看着都害怕！”

　　吉田茜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哈哈哈笑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踩到袖子扑倒的！倒是你，身体情况如何？”

　　韦伯松开捂着眼睛的手，握成拳头，感受着身体的魔术回路。他点点头。
　　“嗯，状态很好，完全没问题。栗山桑。”
　　韦伯看向跟在Outsider后面的栗山未来，问了Outsider刚刚问他的问题。

　　栗山未来也学着他，两手握起拳头。
　　“嗯！万事OK ！”

　　韦伯看向Rider，Rider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韦伯伸出右手，将三枚令咒暴露在众人面前。他连用三枚令咒，让Rider在今夜的战斗中全力一战。
　　之后，他伸出左手，手上还有一枚令咒，是之前Outsider转移到他手上的令咒。

　　韦伯看向Lancer，后者微微低下头。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从者Lancer，极尽全力辅助Rider！”
　　一阵风以他为中心吹开，韦伯手上的令咒渐渐消失，到最后只留下点点红色的印记，表明令咒曾经存在过。

　　在众人的注视中，Rider走向Outsider。他把右手伸到吉田茜身前，手心向上摊开。
　　“Outsider，之前立盟约时本王提出的要求，你还记得吗？”
　　“嗯，不会忘记。”吉田茜将右手盖在Rider右手上，两人握手，再次达成共识。

　　吉田茜转头，朝栗山未来点点头。
　　栗山未来回想起韦伯教给她的内容，再想起刚刚韦伯的做法，她伸出手，以令咒之名发动手里的令咒。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我的从者Outsider，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以己之身，保卫栗山未来与韦伯·维尔维特！”

　　栗山未来话音刚落，吉田茜就感觉到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流入体内，她的身体如同升级了一般，五感更加灵敏，身体更加轻快。
　　“我一定会尽全力护你二人周全。”吉田茜的视线越过韦伯，落在Lancer脸上。Lancer脸上的伤口早就好了，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正好掩盖住带有魅惑之力的泪痣。
　　“Lancer，愿你能战个痛快。”

　　“有机会的话，我想跟解放全力的你，再战一场。”Lancer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今晚，一切都会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