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女主你别跑！》墨崖零柒

41、Fate/Zero 18

　　“啊啦啦，这不是我可爱的五弟吗？”塞拉菲娜语气轻佻，缓步从大门外走进来。她的衣着依旧一身黑，黑色背心外套着黑色短外套，一条黑色短裤配上黑色高筒高跟靴。

　　门内站着她话中的五弟柯特·揍敌客，他将头发系在后面，绑了个松松的低马尾，手里握着他的武器扇子。
　　柯特微微眯眼，向前垮了一步，眨眼间却到了塞拉菲娜面前。他抬手，挥起扇子，向塞拉菲娜挥去。

　　塞拉菲娜五指张开，在她身前筑起一道屏障，透明的超高强度玻璃将柯特的攻击挡在另一边。柯特一把推开扇子，加大攻击，玻璃屏障开始出现裂痕。
　　塞拉菲娜嘴角扬得更高，伸出另一只手在玻璃屏障上画出一个圈，一个小型魔法阵出现，另一层屏障贴上原先的屏障，在抵抗住柯特攻击的同时，向柯特那边伸展，大有将柯特裹在屏障中的倾向。

　　柯特收回扇子，向后撤退，撤出这个透明的半包围圈，同时从口袋里飞出纸屑，一部分吸附在玻璃屏障上，另一部分冲着塞拉菲娜而去。
　　玻璃屏障很快产生碎成细小颗粒，掉落在地上后消失不见，而袭向塞拉菲娜的纸屑则被她吸入一个玻璃球中。

　　塞拉菲娜将漂浮着纸屑的玻璃球扔向柯特，拍了拍手。
　　“我来这里可不是跟你打架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呐，柯特？”

　　柯特的手指一弹，将飞来的玻璃球弹碎，纸屑重新飞回他的口袋中。他将扇子收起，眼神却死死盯住塞拉菲娜。
　　“那你就乖乖戴上这个锁链，跟我回去。”
　　柯特手中出现一条透明的链子，链子中时不时闪过点点蓝光。这是时空管理局研制的锁链，专门用来捕捉有特殊能力的人。只要被这锁链锁住，那人就会变成普通人，无法发动特殊能力。

　　“才不要戴这么土的东西。”塞拉菲娜嫌弃地甩甩手，走向柯特。在经过柯特时，她的手臂被拽住。
　　柯特侧过脸，火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你在玩什么把戏？”
　　“我喜欢玩游戏。”塞拉菲娜带着她的特色笑容，将柯特的手推开。“跟我一起玩过家家游戏，我就告诉你那个女孩的下落。”

　　“果然是你！”柯特的右手捏住塞拉菲娜的肩膀，将她推向墙边，怒视着她。这是他见到塞拉菲娜后，第一次展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
　　柯特的眼前浮现出很多双失去焦点的眼睛，最后定格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上。

　　塞拉菲娜的背部重重地撞到墙上，却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不玩吗？两年前，你拒绝我的邀请，拒绝与我玩游戏，结果呢？”她一点一点掰开柯特捏着她肩膀的手，“那个孩子太惨了……”

　　“别提他。”柯特的怒气一点点收了回去，带着冷意与众生无趣表情的脸重新映入塞拉菲娜眼中。
　　“好啊，那现在就开始游戏。”塞拉菲娜整理好被揉乱的外套，轻笑一声，走向主屋内。

　　「在嫌疑人身上发现目标人物的气息，确定，吉田小姐与塞拉菲娜有过肌肤级别的接触。没能监测到其他子世界人物的气息，无法判断嫌疑人将吉田小姐带到哪个子世界。」卡丽娜汇报着自己的发现，她感知到柯特的呼吸频率回到平日的水平，这才问他。「她说的游戏，你真的要参与吗？」

　　「我来到这里的那一秒，游戏就开始了。」柯特盯着右手，受伤的红印子很快就消失了。耳边传来塞拉菲娜走路时发出的高跟鞋声，紧接着是基裘过度热情的声音响起。

　　一个陌生的气息突然出现。柯特转头，看向大门。黑长直，双眼无神，奇装异服，无疑是伊尔迷·揍敌客，他名义上的大哥。

　　“你身上有揍敌客家族的味道。”大门外，同样黑长直的伊尔迷一眼就认出柯特。“跟我记忆中的样子相差太多。”他快步来到柯特面前，看着这个跟他一般高的弟弟，绕着他走了一圈。
　　“我印象中，你才到我这里。”他伸手比出到大腿的高度，那是四岁的柯特离家时的高度。

　　“不记得了。”柯特冷漠的话并没有让气氛冷下来，相反，伊尔迷像是打开话匣子。

　　“菲娜说你会回来，我想着得回来见你一面。你回来的那几次，我都不在家，竟然等到现在才见到你。我还记得，你离开家的时候才这么高，现在长得跟我差不多了。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不会长成糜稽那样，好在并没有。”他拍拍小心脏，松了一口气。“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要不要考虑回来继承家业？奇犽不想继承家业，我对当家主不感兴趣，糜稽不够格，你的能力应该不赖，要不要考虑一下……”

　　柯特皱着眉头，他知道，他了解的，但是为什么他就是太过自信？
　　这个世界，是《Hunter×Hunter》的子世界，私设很多，在塞拉菲娜打破原先的剧情轨迹将他带离这里后，这个子世界的剧情一路崩塌，各个角色都放开自我自由发展，简单来说就是ooc了。而眼前这个伊尔迷更是ooc得有些严重，本来的设定就是有些奇怪的角色，在剧情崩了后，已经发展成揍敌客一朵奇葩。

　　柯特想起很久之前查看的资料，很后悔刚才自己怎么没想起来，才没有在看到这个大哥的第一秒就溜走。

　　「噗！万分抱歉！」卡丽娜一点也不诚心地道着歉，这才将以前的资料翻出来。「这是以前的资料，现在在以你的名义申请最新的资料。」
　　「不用，只需要盯紧塞拉菲娜就好。」其他人在柯特眼里，都没有塞拉菲娜来得重要。

　　“你现在的月收入多少？肯定没有成为家主后高吧。当家主是有点累，除了要接各方的业务，出去完成业务，有时候还得去追回佣金，不过，爸爸退休后还可以继续做，我和糜稽也会继续工作，再加上其他的杀手，你不用担心人手不足。”伊尔迷拍拍柯特的肩膀，忽视他越来越不好的脸色，继续安利。
　　“至于家里你也不用担心。妈妈会照顾家里，诺奇欧也会帮妈妈，啊，诺奇欧你见过了没？她是糜稽的妻子，他们几年前结婚，很快就生下托鲁曼，待会你就会看到他们的。”

　　他啊了一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家里只有糜稽成了家，你呢？如果已经成家了，是否在考虑要小孩了？虽然现在爸爸不在意家主的发色，但你要是生了个白发的继承人，以后由他继承家业就更好了……”

　　“西索在试炼之门外等你！”柯特一把捂住伊尔迷喋喋不休的嘴，将他推到大门外后，立刻关紧大门。

　　“Hoho，小柯特回来了啊。”身后倒挂着一人，柯特不用转头也知道，是揍敌客上一代家主桀诺·揍敌客。
　　“比五年前结实了不少。”桀诺翻身落地，伸手捏住柯特的手臂。

　　柯特用力一甩，将桀诺甩了出去。桀诺翻了个身，双脚稳稳地吸附在墙壁上。

　　“年轻人太急躁不好。”
　　话音刚落，桀诺的身形闪过残影，他扑向柯特，爷孙俩再次上演五年前的那一幕。

　　“家主试炼吗？我也来担任考官。”重新开门进来的伊尔迷举起手，手一挥，几枚念钉朝着柯特飞去。

　　×××××

　　出了一身汗，柯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期间，他预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想着每一种可能会导致的结果。等他换完衣服，有女仆过来唤他去饭厅吃饭。

　　长长的饭桌上，主位坐着这个家的男主人席巴·揍敌客，他的对面坐着桀诺·揍敌客，坐着基裘，塞拉菲娜挨着基裘，塞拉菲娜右手边坐着一个陌生女人，陌生女人往后是个黑发的小子。基裘对面是伊尔迷·揍敌客，而陌生女人对面坐着糜稽·揍敌客，就连马哈也到了，坐在桀诺和糜稽中间。

　　伊尔迷和席巴正在谈话，伊尔迷还在卖安利，只不过换成名为柯特的安利。
　　“爸爸，柯特的实力足以担任家主。他年龄还小，阅历也不少，多加磨练后会成为一位好……”
　　“跑了的鸟儿你还想让它飞回笼子里？”塞拉菲娜呵呵一笑，打断伊尔迷的话。

　　“小娜。”桀诺喊了她一声，冲着她摇头。塞拉菲娜朝着他做了个鬼脸，正好被桀诺身边的小子——糜稽的儿子托鲁曼——看到，托鲁曼露出属于小孩子的天真笑容。

　　而席巴听到塞拉菲娜的话，早就拉下脸来，瞪了她一眼。
　　“你们翅膀早就硬了。”

　　“爸爸，您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塞拉菲娜给了席巴一个淡淡的笑容，之后偏过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诺奇欧你可要争气点，明年生个白发小子，正好当这个家的继承人。”

　　诺奇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摸摸儿子的脑袋。
　　“托鲁曼想要个妹妹，不过还是借大姐吉言，明年能再生一个。”

　　柯特走进来的时候，马上成为大家的视线焦点。饭桌上仅剩下一个座位，塞拉菲娜面前的座位。他只是顿了一下，照常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柯特向坐在主位的席巴点点头，眼神扫过其他人，最后停在塞拉菲娜脸上。

　　席巴轻咳一声，琢磨着要说的话。他心里有不少话要对这个不熟悉的儿子说，只是一出口就只剩下一句——
　　“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

　　“忙，忙着摧毁某人的恶作剧。”
　　柯特说完，塞拉菲娜就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能让我们的小柯特这～～～～么头疼！”塞拉菲娜捧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而其他人也都习惯了她突然抽风的习惯。
　　“呐呐，柯特，明天就是爸爸生日，你给爸爸准备了什么礼物？”
　　塞拉菲娜停住狂笑，正经地询问对面的柯特。

　　柯特嘴角一撇，难得地露出笑容。
　　“全身雪白的鸟。既然笼子空着，就送一只鸟进去。”

　　“哇～柯特和我要送的礼物真是绝配！”塞拉菲娜双手捧在胸前，脸上带着狂喜的表情。她站起来，走到席巴身边，手中出现一个盖着黑布的东西。
　　“爸爸，祝您生日快乐！这是我的礼物，只能提前送给你了。爸爸，揭开布看看。”

　　席巴看了一眼塞拉菲娜，他大概知道两个儿女之间的事，却不知道现在两人之间在演什么戏，也不知道这个女儿卖的是什么药。
　　他将黑布抽掉，一个通体透明的鸟笼呈现出来。鸟笼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光芒。

　　“这种鸟笼是我亲手打造的，希望爸爸喜欢。”塞拉菲娜将鸟笼放到桌上，走回座位。“柯特，我等着你给爸爸送的礼物哦。不过说实话，这个鸟笼配全身漆黑的鸟儿，才是绝配呀。”

　　“到时你就知道配不配了。”柯特收回眼神，目光放到刚刚端上来的食物上。

　　柯特只是机械地切着牛排，机械地投喂自己，他只吃了一点就停了下来，提前离开席位，在走廊的窗边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塞拉菲娜才挽着基裘的手臂，缓缓从饭厅里出来。她见到站在窗前的柯特，抬脚就要走过去，却被基裘拉住。
　　基裘摇摇头，不肯松手。塞拉菲娜拍拍她的手背，将手抽出来。

　　“柯特，跟我玩个纸牌游戏。你赢了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塞拉菲娜拿出一副纸牌，扔向柯特。

　　柯特接住，看了一眼外壳上印着的小丑。
　　“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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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凑成一堆的揍敌客五子谈话中...
糜稽；你肯定想不到吧，这个家里竟然是我最先成家。
伊尔迷：爸爸愿意的话，我早成家了。
没出场的奇犽：噫！！！难道传言是真的？
同样没戏份的亚路嘉：什么传言？奇犽哥哥和小唔唔唔唔唔……

柯特：我不认识他们，卡丽娜，回时空管理局。
从魔法阵里跳出来的塞拉菲娜：啊啦啦啦，当初他死的时候，小柯特的表情可真精彩！
柯特：卡丽娜，申请冻结该世界，申请世界大面积破坏的后续修复。
卡丽娜：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