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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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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云绾说的事情,就是要顾云尘在齐政面前帮忙,说通齐政要自己赴漠北打仗。
那日的莫苦齐倾与顾云尘,一见如故。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何时就有了醉意。说到此事,就仿佛戳了顾尘云的痛处,让顾尘云泪流成河:“王爷我跟你说,你姐姐..嗝!...实在是......太野蛮了!你们说说怎么办!我能不去吗...嗝!不去..不去就要挨鞭子!本想着躲过去了回家便是..谁知他居然亲自送我到殿门口!”
“所以顾兄你就去了?”齐倾扶着头,也有些醉了。
“能不去吗,到门口了刘公公问我做什么,我刚想说救我,结果被三公主一个眼神瞪得我只能秉了要见圣上,我进了殿谁知她也要跟着,皇上看见这情形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接嚇了一句胡闹!说三公主女孩子家家上什么战场!气的三公主转身就走。”
“那不是很好?尘云哥哥也不用挨鞭子了不是?我们奏也奏了,这皇上不答应我们有什么办法?” 莫苦两只手扶着脸,他并没有醉,还听的津津有味的。
“好什么好!结果三公主走了以后,皇上就对我说,知道我是被三公主逼来的,她的性格皇上最了解。结果话锋一转,说起了正想到北漠缺了个像我这样的军师,于是将我派了去!你们说说,我能抗旨不遵?这军营苦极了,再也没有快活自在不说,小命保不保得了都难说啊!”说到这顾尘云一脸苦相的抽泣了起来。
"三姐从小就待我很好,他大我一些,总是照顾我。这脾气性格许是父皇惯坏了。三姐很招父皇喜爱,他与大哥都是父皇最喜爱的孩子。”齐倾自斟了一杯,仰头而尽。
三个人又饮了一会的功夫,齐倾起身要去解手。迷迷糊糊中一手扶着墙走到了茅厕。一开门一片红色映入眼帘。齐倾心里想着才半月未来这里连茅厕都翻修了,不仅未有茅厕的臊臭气息,还隐隐有着香气!刚脱了裤子就听见这茅厕里面居然还有年轻女子大笑声,吓得齐倾立马提起来裤子,酒也醒了一半。这才望了望四周,不看不知道,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吓得齐瀚一个颤栗!这哪是什么翻修豪华的茅厕?这分明就是个女子的闺房!!齐瀚知道定是自己神志不清时走反了方向,把人家姑娘的闺房当成了茅房。想着被抓到可是解释不清楚的,还是快步走出去休惹出事端才好。齐瀚这么想着便轻手轻脚的去开房门正打算溜出去,不巧正撞见了刚要推门而入的惊鸿。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两秒,那一刻的齐瀚,心里其实什么也没有想到,但是隐隐约约的有种感觉,自己一世英名可能就此打住了。而那一刻的惊鸿,想着的是自己是不是今夜喝多了酒出现了幻觉。在排除了这种可能的下一秒,她惊恐的叫出了声音。
“胡娘娘,你这有采花贼啊!”惊鸿将齐倾推倒在屋里面的地毯上,然后堵在了门口唤着屋里面的女子:“胡娘娘你快出来瞅瞅呐!”
“敢采老娘的花?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淫贼敢采老娘这朵霸王花!” 里屋的女子掀起了玫红色的幔帐走了出来,首先映入齐瀚眼帘的是一双艳红色的缎子鞋,鞋头用金丝线绣着两朵盛开了的牡丹,往上望去一身如血般红艳的软烟罗儒裙,中间的绸制腰带刚刚好勒出了盈盈一握的细腰,肤白貌美。含水的一双杏仁眸子眼波流转,眉细如柳叶。丹唇轻启嘴角上扬。长发绾成莲花髻,右侧插了两只玛瑙簪。左手拿着一把女子防身的马刀,纯铜质地,刀柄镶了一粒大颗的红宝石。右手握着罗扇,扇子上绣着两只七彩的鸳鸯。此女见了齐倾,微微皱眉。桃花瓣似的嘴唇瘪了瘪,双手叉腰就是一顿刻薄的数落:“你这不要脸的淫贼还敢有惦记起老娘的念头来了?看你衣冠楚楚一副好人儿的模样,谁知年纪轻轻就如此下流!今天老娘就让你这个小白面儿好好记着记着什么样的女子碰不得!拔了你的舌头戳瞎了你的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当这采花贼!”边说着边从刀鞘中抽出弯弯的马刀,寒光闪闪。
“姑娘慢着先!可容在下解释一番?”此时的齐倾酒也是全醒了,连忙要为自己辩解。
“没什么好解释的,谁能做了淫贼会对别人说自己是淫贼?纵你有千百句解释我也是不信的。你若非要解释给我听,那就待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再去解释也不晚!如果出了事官府问了起来我便实话实说你是个采花贼,说不定这大老爷还能因我抓贼有功赏我这几百两白银用用!” 红衣女子拿着刀步步走进齐瀚,齐瀚见这女子也是铁了心的不会信自己的解释,本在心里酝酿的好话现在看也是不顶用的了。难道还能在这等死?自然更是不可能的。只见手起刀落正要刺向齐倾的时候,齐瀚抓住了红衣女子的手腕儿,迅速起身转了个圈将红衣女子锁在怀里。红衣女子一时动弹不得,又急又气。门旁的惊鸿惊呆了,忙跑出去喊人。齐倾望了望怀里的美人儿,两人正巧对上了眼,红衣女子立马臊红了脸:"大大..大大胆淫贼!想对本姑娘做什么!"红衣女子已然没了刚才的傲气,微微低头不敢直视齐瀚的眼睛。
“这位姑娘你听我说,这件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在下也并非姑娘口中的采花贼。只因今天交了两位友人,开心之余多喝了几杯有些神志不清走错了方向,勿把姑娘房间当作了茅厕。在下自知对不起姑娘的,下次一定登门道歉。我进门不久便知走错,本想原路偷偷返回,不巧这时惊鸿姑娘就进来了,在下真的未有龌龊之心望姑娘明鉴” 齐瀚将红字女子松开,尴尬的咳了两声:“在下实在粗鲁,弄疼姑娘了吧。”
“那你脱裤子了?”女子瞪大了双眼。
“还..还没..”
红衣女子摇摇头,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两个红红的脸蛋儿。:“那,,那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从未有一句是骗了姑娘的。”
“那..这回便饶了你,你快走吧。不然这场子里的伙计们也就该上来了。从后门下楼去,叫上你的朋友赶紧走了便是。”红衣女子带着齐倾绕过了幔帐,右侧有个紫色的帘子。打开门下楼便直接通向后厨。
“在下齐倾,冒昧问姑娘名字?”
“我姓胡,名凡阳,大家都叫我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