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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生活不易月月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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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香港几天给公公婆婆还有奶奶都带了礼物,范律师和李家全家都带了礼物,连王珍都有一套老银匠的首饰,精致的手工连胡进看了都很喜欢,王珍是小月的助理,有些事情可以直接帮她做,比如转账给胡进和范律师,他们私下也多有联络。钟鐻不能随便戴东西,小月还是精心挑选了一块深层防水的手表,除了钟爸爸有些深沉不置可否,其余的人都很高兴,大家一致认为常小月已经是钟家名副其实的儿媳妇了,甚至胡进、蒋翊舟、李昊、范律师他们商量事情都不避开她了。但是他们说的事情她没有兴趣也不愿意参与,可是有时候必须由她传达给钟爸爸。本来手机的事想问他们但是她忍住了。
正月末的时候小月去看姑姑,郭家太太。如今常姑姑住在小月原来的房子里,郭家的财产全部充公,郭姑父和振岳表哥都在服刑,姑姑个人的积蓄本就不多一个人照顾孙子很吃力,好在常爸爸来了以后经常来看姐姐,小月给了姑姑一个存折,日子倒是清净了很多,常姑姑的身体也好了很多。小月装作不经意问起辜镇南,姑姑说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还是上学的时候来过两次,后来一次拿走了五十万就没来过了,辜家的钱由王珍给辜太太汇过去,辜镇南大概后来知道了就不来拿了。小月又跟姑姑聊了会儿孩子上学的事儿就走了。
晚上 钟鐻来电话问她今天都干嘛了,小月说去看姑姑了,跟钟鐻聊了聊小孩子上学的事儿:钟鐻告诉他,大院儿里的孩子不去社会学校,这个小月当然知道,以前钟鐻高中都在大院里上的,可是郭家的孩子只能上社会小学了。钟鐻电话里欲言又止最后说:“我争取夏天能回去一趟,你有什么话问我你只能相信我明白吗?不能凭感觉自作主张知道吗?“。钟鐻在电话里吼,小月泪目。她很想念钟鐻,想念他坚实的胸膛,火热的吻。虽然他监视自己,小月想的是钟鐻怕她有危险,怕她心肠软,怕她跟不妥当的人接触。
早上奶奶看着准备早餐的孙媳妇眼皮是肿的,就跟儿媳妇商量:“能不能让小谷回来几天,小月肯定是想小谷了“。钟太太晚上就跟丈夫商量,钟爸爸说:”最快也要七月份回京开会的时候才能见,到时候能不能回家还不一定。“钟太太就安慰小月,小谷夏天能回来,咱们家是这样的,没办法。小月苦笑。她思念钟鐻,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他说,埋怨钟鐻想打他,也恨钟鐻,更恨自己怎么就这样嫁了这样的家庭,常年不见面的男人,规矩多到不敢喝酒,不敢泡吧甚至穿衣服都要慎重,不敢跟普通人家多接触怕说错话影响到钟家,能一起逛街的人她又不喜欢不想多说,连王珍都不能说,周姐也不能多接触,她想念娜佳想到半夜哭,郁闷的日子小月瘦了一圈儿。王珍劝她出去玩儿两天,她如今能去的地方能找的人都没有,虽然她很想去看看隋堂,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不能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的胆子也变小了,如今的春季连雷都没有了直接下雨,忽大忽小的春雨洗净了天空洗净了树木,大大小小的爬藤冒出了嫩芽,院子里的树叶落了一层,奶奶在扫地,小月也因为这场雨心情好了很多,这时候接到李姐的电话。范律师的爱人,传说中铁腕儿的李家实际当家人。李同顺给自己的妹妹找了个穷小子很多人不理解,范律师是李姐的学弟,知名大学毕业,也是李家的同乡,李姐在贵州支边回来时年纪不小了,能找的人家找不来了,在加上在偏远山区呆的毫无形象感更难入这些世家的眼,李姐趁着范小子来拜访的机会留了个心眼儿,虽然李姐大了范律师几岁,但是两人三观志趣出奇的一致,虽然哥哥反对过,李姐给兄长分析了利弊之后,这件婚事悄木声的就办了,大大的跌了某些人的眼,堵住了看笑话的嘴。之后范律师发挥了长袖善舞的潜质,李姐姐顺风顺水青云直上。现在已是单位倚重的干将。李姐平时忙的没白天没黑夜,跟小月都是逢年过节或者有大事的时候才见,线下找过来小月心里没底,给婆婆打电话,钟太太听说后麻将也不打了急匆匆赶回来。婆媳俩一商量,小月先去见李姐,她赶紧给钟爸爸打电话问消息。小月等婆婆的时候已经穿戴收拾好了,司机也在院里等了,听完马上坐车往约会地点去。半路接到婆婆的电话:“应该没什么事儿,都是通家之好放心去,有什么说什么不用紧张“。她倒不是紧张,主要是不想拿主意,他们反馈到钟鐻那里好像她常小月不把他们当一家人自己清高。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今天大抵是躲不过去了。想到这里她也从容不少,不拿主意就是不拿主意,像姑姑一样也好。汽车开进一家私人会所,窄窄的车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和细细的流水,高大的假山割据着一幢幢小房子,谁也看不见邻居家是谁。
李家的姑娘是李同顺同父异母的妹妹,工作以后为了跟李家人区分改了原名叫简春,家人叫简春或者春,旁边的人也都不好提起往事,私下只叫李家姑娘,反正李同顺只有一个儿子。按辈分小月也应该叫姑姑,可是简春姑姑比他们大不多,更喜欢他们叫李姐或者简春姐。所以知道他们关系的仅限于这几个人。李姐小个子匀称而且挺拔,腰肢纤细婀娜绰约没有生过孩子,单眼皮嘟嘴唇鼻梁挺直,短头发有点湿,显然是为了见她没有吹。小月换了鞋找吹发器:“小月,不吹了自然干,你从哪儿来冷不冷”?”从家来,我妈给您带的点心,还有酸菜饼给大哥的”。“哎呀,我哥还有你范哥都喜欢这个饼子,谢谢你婆婆啊”。两人又唠了会儿家常李姐说了叫她来的目的。
小月听老人啼笑皆非:有人在去欧洲的火车上查到了罗琖风,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军大衣,被人窝在一个行李箱里还生着病。什么证件都没有,他先是说一个日本人要带他去欧洲,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只知道是康管家。好在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巡警很快查到了他的信息,大家只说他搞同性恋被人骗,给他衣服鞋子还给他治了伤要帮他回国,他却不愿意,一定要找到那个日本人。琖风没有违法记录乘警不好管他,火车奔驰在白雪皑皑的异国他乡,又不能扔下他,只好让他自由活动。很快在餐车找到了贵族打扮的康管家,“看来楼家给了不少啊“,康管家一见到乘务员打扮的琖风知道不好,想直接跳窗逃被抓了个正着,后来又想贿赂乘警,只说他们是恋人关系琖风没有签证只能用这种方法出去。乘警这种事见得多准备放了他,罗琖风见势不妙搬出了胡进,结果两人都被控制了。消息直接传给了胡进。本来康管家失踪,楼家还有多少底牌就没能摸清,这下好了,胡进直接去了佳木斯。
该了解的都弄清楚了,康管家是日本的通缉犯,交给警方处理,罗琖风怎么处理要听小月的意思。常小月听完了调侃着说道:“他最不是东西,最好是在北边一辈子也不要回来。”
李姐给范大哥打完电话两人又挑了挑衣服家居用品还有包包什么的才一起出门,简春跟小月坐一辆车把小月送到家门口,钟太太和奶奶一起出来拿了大包小包又寒暄了一阵才走。婆婆与有荣焉的夸小月有品味,连李家姑娘买东西都要她参谋。小月很感激李姐。钟家人不知道这一趟的目的,也好。
暮春时节所有人都蔫蔫的没有力气,小月给钟太太钟奶奶分别拿了明目丸和养荣丸,天气渐热,钟鐻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