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掩月》苏牧

5、第 5 章

　　楼家出事，楼青梦早被别人送走，寒水碧花了五年才找到她，但楼青梦在这七年之中早就变了，成了长安城掩月楼的花魁老板。对新去的姑娘她可以百般折磨，对有钱的男人她可以笑的娇媚柔弱。
　　当寒水碧带着掩月剑来到掩月楼时，楼青梦正笑着与几位富商调情。见到寒水碧，楼青梦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九年不见，寒水碧早已长成俊秀干净的翩翩公子，而自己却沦陷在这种花街柳巷。
　　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去拥抱，但又怕弄脏他的衣服。最终，楼青梦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青梦！”寒水及习惯的喊她的名字，迅速追了上去。“开门！楼青梦！我有东西交给你。”
　　房间里没有动静，寒水碧只好用法术穿过房门，问：“干嘛要躲？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知道么？”
　　楼青梦靠在床边，低着头。但粉色的广袖流仙裙把她的身材巧妙的体现出来。“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我找到了掩月剑。为了她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然后我就一直在找你。”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走吧！”
　　“他为了你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你就只会说这些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楼青梦抬起头，打量起寒水碧。
　　“哦！对了，我忘了。你并不知道我是半妖。”寒水碧冷笑，“那家伙不喜欢妖类，从小就压抑自己的妖力。而我跟他正好相反，所以造成了两个人格共用一个身体。以前他都不会让我出现，但为了得到掩月剑，他不用丝毫妖力迎接了念乔三剑，到现在都没醒。嘿嘿……你怕了么？”
　　楼青梦抬起头，并不吃惊，“我不怕他是妖。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他醒过来？”
　　“他醒了我就要消失，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你们本来是一体的，不是么？”
　　“是没错，可我觉得这样很好。”
　　“若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想办法救他。”楼青梦什么也没说，看着寒水碧。这几年来，她经常梦到寒水碧那副受伤的表情。救他一次，算是道歉，以后互不拖欠把！
　　“你有什么办法？”
　　“这里是青楼之地，什么样的人士都有。还怕找不到办法么？”
　　寒水碧犹豫了，刚才他的确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妖气。“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但你也地为我办一件事。”
　　“什么？”
　　“帮我照顾好那家伙，让他别再忌恨妖类了。至少原谅母亲。”
　　楼青梦这才明白当年寒水碧为何不愿去找母亲。“好，我答应你。”
　　“嗯。那么就趁明天月圆，你到长安城外等着。若天亮前还没见到他就赶快准备续命的药吧！”
　　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寒水碧直接等在树林之中。念乔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五年了，你一直陪着我。我答应过给你自由，虽然拖得久了点，但到了现在，我也不能逃避了。”寒水碧抬头看着月亮，“他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楼青梦喜欢的是他，就连父母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我的消失，对你们都有好处。”
　　念乔沉默，她来不及理清自己内心的感情。
　　利用月圆为天时，树林阴地为地利，寒水碧将妖力集中于一点，念动咒语。给了念乔自由，而自己的灵体一分为二，一个留在体内，另一个则进入了掩月剑，代替念乔做了剑灵，只不过不能现身于人前。

　　“……那天晚上你来夺剑，却被掩月剑打伤就是这个原因。”念乔说完了故事。
　　“也就是说那把剑只有楼青梦和寒水碧可以使用？”
　　“应该是。”
　　“唉！那就没有办法了。”杜俊赏一脸失望，“算了，本来也没指望可以用它。念乔姑娘，你先躲起来吧！一切事情等他找到你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