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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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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每天都有不重样的好吃的,以至于唐越一睡醒就开始期待唐阿嬷今天又会做什么好吃的。唐越推开房门走到厨房,唐阿嬷的早餐已经做好了,包子和豆浆。豆浆是自己家门口的石磨磨的,滤过渣了,喝起来柔滑而又满嘴豆香。唐阿嬷说:“前天刚下过雨,一会吃完早饭我进山去找点蘑菇。”唐越一听立即说要一起去走走对身体有好处云云,唐阿嬷便答应了带他一起去。
吃过早饭两人各自背了一个背篓,一块往山上走。唐阿嬷选了一条比较少人走的路,拿砍刀边把齐膝高的草往两边拨开边说:“这山里没什么大型动物,所以村里经常也有人进来寻点蘑菇野菜之类的,也有些在里面装了陷阱想猎些野鸡野兔的,所以你要看好脚下,别踩到陷阱了。”唐越点点头更加留意起脚下的路。
山里大型动物少,小动物还是挺多的,时不时窜过一只兔子野鸡,看得唐越直心痒。不知道空间时不时需要触碰才能把东西放进去的,趁唐阿嬷不注意,唐越盯着一只跃过去的兔子,脑子里用意念想让那只兔子进空间去,那只兔子一跃而过,没人发现它就这样消失了。唐越心喜,没想到这空间这么好用,看见的都能装进去,太逆天了。
走到一棵枯树旁边,树干下的泥土了长出了一簇簇的蘑菇,有比较常见的平菇和少量鸡纵菌。
唐阿嬷说:“以前要是采到像鸡枞菌这种少见的菌子,都是舍不得吃,拿去县里卖掉的,庄户人家收入就只能指望地里的庄稼,农闲时,家里的劳动力会上镇子或者县里打散工,但是你阿爹走得早,阿嬷就是靠着一点一点攒下来的积蓄把你顺利拉扯大的,没让你吃过什么苦,也没让你受过什么罪,以后阿嬷下去见到你阿爹也可以无愧于他和唐家的祖宗了。”
唐越赶紧接过话:“辛苦阿嬷啦,小越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虽然阿爹走得早,但是您还有我呢,您还这么年轻,可别乱想别的什么,您还没抱上外孙呢。”
唐阿嬷乐呵呵一笑:“对,那我就等着抱外孙了。”说完在地上拾了一根棍子,小心地把菌子挖出来,留下一点菌种在坑里,最后小心翼翼地用土埋上。
把这块地方的菌子挖完,两父子便接着往大山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草木越来越高,树木都已经长得遮天蔽日,沿途还发现了几棵野生的桑葚。两人又停下来摘了半篓,唐越想回去泡桑葚酒。唐阿嬷刚想跟唐越说不往里走了,怕有危险,突然听见几声凄厉的嚎叫声和虎啸,心里一凛,赶紧拉上唐越爬上旁边一棵枝杈比较多的树上。不一会儿,便看见两只老虎追着一只受了伤的黑熊到树下。两只老虎形成包围姿势堵住了黑瞎子的所有能通过的路,那只熊一看所有的路都被堵住了便放弃逃走了,往前一扑,熊掌重重地拍在一只老虎的肚子上,那只灵活的扭腰闪过,另一只老虎伺机跳上去朝黑熊的脸上抓去,虎爪把熊的一只眼珠子带了出来。黑熊受伤动怒,打起来更加不要命。树下是激烈的熊虎大战,而躲在树上的两人紧张得更是连呼吸都放慢了,就怕一个不小心,下面的三只凶兽注意到他们,要知道,熊可是会爬树的,对上任何一方都讨不了好。好在,它们没有发现树上还有两个人,一直在厮杀。
不一会儿时间过去,三只猛兽身上都伤痕累累,一只老虎背部被熊掌拍了个正着,瘫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嘴角吐血,奄奄一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另一只老虎见了,发出一阵哀嚎,树干都被这虎啸震得微微抖动。那两只老虎大概是伴侣,看见自己的另一半死了,另一只竟然放弃了防御,全力进攻,在这种不要命的攻势下,黑熊顿生退意,让老虎逮住机会一口死死咬住黑熊的后脊椎,黑熊无法挣脱,想把老虎从自己脖子后撕开,不想扯出来一块肉,而老虎的牙齿已经深深地嵌入黑熊的颈椎骨上了。无法,黑熊努力弯身过去够着老虎,使出最后的力气冲老虎的脑袋上拍出十成力道的一掌,老虎便也瘫软下去,可牙齿依旧没有松开,仿佛和黑熊的骨头契合在一起了一般,黑熊的脖子流出了汩汩的鲜血,不一会,也断气了。
看到这里,躲在树上的唐阿嬷和唐越才敢松口气。唐阿嬷心有余悸地说:”这可是交了什么好运了,我在这住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谁说过山里有黑瞎子和老虎这种凶兽。。咱一出来,还遇上仨。不过这熊和老虎浑身是宝,我们可以趁它们死了不久赶紧送到县里卖给酒楼和药铺。只是我们两个要搬动这任何一只都很困难啊。”
唐越也不舍得放过这三笔意外收获。便和唐阿嬷坦白空间的事,不过只说了醒过来发现古玉不见了,脑子里多一个能装东西的空间,一边把地上的一只老虎收进空间,又拿出来。唐阿嬷看呆了,过了半饷才回过神,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这一定是祖先显灵,李家的祖先保佑着他们的后辈呢!不过小越,这事你以后不要再和任何人说了,包括哥婿。因为这样一个神奇的空间,阿嬷担心到时候引来别人的觊觎,会对你不利。”
唐越拍了胸口再三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了,唐阿嬷才放过他。两父子把三只动物的尸体都收好了,便打算从侧面下山直接往县里赶,把这几只卖掉。走了没多远,看见一只小奶猫歪歪扭扭地朝这边走过来,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在嗅些什么。到唐越旁边,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便不肯离去了,围着唐越一瘸一拐地打转。唐越注意到小奶猫的后腿有一刀见骨的伤口,还在往外滴血。便撕了一块衣角下来给小奶猫包扎好。
包好了把它抱起来放背篓背着。唐阿嬷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想把这只小奶猫抱出家养,叹了口气说:“这只估计是刚才那两只老虎的幼崽吧,看他们毛色都一样。小越,养老虎可不比养猫啊,读书人有一个成语叫什么养虎为患的,要不你还是把它放回山林吧。这才是它应该待的地方。”
唐越再三保证不会有事并说这只老虎还小,从小养大不会有问题的,而且看它这么小失去双亲了,非常可怜,放它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云云,唐阿嬷才歇了让唐越把那只老虎幼崽放回去的心思。
下山后,唐阿嬷带着唐越到村口找赵叔驾了牛车进城。农家人买不起马,有头牛已经当成宝一样保护的了。除了农忙时,也就偶尔拉拉乡亲们去城里赶集,也算一项收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牛车终于驶到了李宅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