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Chapter Fourte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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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ourteen
他又再次勒住她的脖子。
“别再给我玩你根本不理解的东西，Harley，不然我对天发誓会亲自朝你脑袋开一枪。”
握紧她脖子的力道加重，他痛恨她把自己放进充满危险的地方，让他所有对她的计划通通白费。与此同时，他又很享受在她眼中看到快被释放的Harley Quinn，直到现在那种异常的眼神依然未消失。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碰枪。”
“不，我没那么说。”他又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咬着她的下唇。”你根本没在听！”
“求求你……你弄痛我了。”
“你觉得你会发生什么事？在你把那该死的枪对准你的头？小甜心，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不是你。”
她将眼泪硬生生停住，酝酿的愤怒爆发。
“闭嘴，闭嘴闭嘴！我完全不懂你，上一秒你还拥着我，下一秒又把我当沙包，醒醒吧你个混蛋，我不属于你！”
Joker咆啸，将她的脖子勒得更紧，力道大得连指尖都开始泛白，他正在把生命从她体内一点一滴地抽走。
“永远，永远不准对我这么说话，你毫无价值的妓女。”
他放开她，等着她回应，他并不想用绞杀的方法了结她的生命，如果他真的想要杀她，那一定是个甜蜜的死亡，充满痛苦、恳求和无情的刑求。
这才是她应得的。
Harley大口喘着气，揉着脖子让气管舒服些，新鲜的氧气重新进入肺部。
吸入更多氧气之前，她大笑。”怎么……我怎么会是妓女？我根本还没和你睡过。”
他的拳头挥过来，只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拳头打在她的下巴，顿时她眼前一黑。
当Harley再次醒来，她已经失去空间和时间感了。她的头和下颚隐隐作痛，脖子完全无法移动。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东西，她很快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依然是J的房间。她转过身把床头的台灯亮起，刺眼的光线一瞬间让她失明，直至眼睛适应亮度为止。桌上放着她的手机，她拿起来瞥了眼上头的时间。
03:12am
耐心地等着手机刷新讯息，但很快便发现里头芯片卡被拿走了，没了它，整部手机毫无没用处，她记不得任何人的号码，而且房间内也没讯号。连最简易的紧急电话也无法使用。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落得如此？
Harley轻轻地摸着左边发烫的锁骨。把手机放回原处后，试图起身，虽然摇摇晃晃，但脚还足够支撑她的行动。她踮着脚来到衣橱前，打开那层是武器的抽屉，掏出那把看起来小巧又威力无穷的手枪，砰地打开卧室的门，到处寻找他。
仅仅只是拿着它，就能感受到它呼之欲出的冲劲，她的头不断左顾右盼，确保在抵达自己的目的地之前，不会有任何人挡在前面。
“那怪物在哪？”
一阵寂静之后，她的耳朵敏感地听到古典音乐的旋律。把保险栓掰开，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音乐响起的方向，在一扇黑色的大门前停下，大门下方的隙缝透出室内的光线，她毫不犹豫地转动门把将之推开。
Joker坐在桌前，面朝门口，大量的文件堆得老高，纸屑散乱地被丢在地上。
他依然埋首于工作，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出去。”
“不要。”
“不要？不要？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嗯？”他抬起头看着她。束起的马尾散落，干涸的血迹黏在她的唇、颈和下颚，伤口开始呈现紫色……他最喜欢的颜色……他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她，注意到她右手抓着枪，不禁大笑。
“愚蠢的女孩……跑过来杀我？……”
愤怒。她举起枪，瞄准他的方向。她的姿势很稳，像是生来就是当枪手的。他感到惊喜，想象着她第一次杀人，听起来会是什么样，对于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她又是怎么感觉的？
“对。”
“你会朝一个无辜又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开枪吗？”
“不，我不会，幸运的是，我在这里没看到半个类似的人。”
他狂笑，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尔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Harley，Harley，Harley，你那聪明的小嘴总是非常吸引人，却老把你推进麻烦中。”
他站在椅子外，散步似地朝她走过去，她握紧手中的枪。
“非常好的姿势，宝贝，但你瞄准的有点……有点偏左了……对，就是这样！”
他又离得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一呎。”你看起来很紧张，甜心，需要帮忙吗？”憋笑憋得越来越用力，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加大。
眼神中满是狂怒，她瞪着他的双眼，没有一丝退缩。他再次缩短距离，直接用前额抵住枪管。
“开枪。”他低语。”杀了小丑。”
她还在等什么？杀了他，Harley，只要他一死她就自由了，不再恐惧，然后转身离开。
她不是杀手，这会让她像他一样坏，那她还能做回以前的自己吗？
但这种冲劲令人上瘾，她还从来没感受过，比好甚至还更好，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就算想回头，又该如何？她渴望再次体会这种感觉，就像她渴望他，他的身躯、他的抚摸。
她垂下手枪，将他推开。当她发现她需要他的时候，泪水撒在脸上，不只是他的身体，而是他本身，他才是那个会让她自由的人。
“改变主意了？嗯？”他弯着手臂拍拍自己的脖子。”我不怪你，我会成为你最棒的……”
当Harley把手枪丢在地上，两手捧着他的脸，硬生生地将他话赌回嘴中，吻得异常深情。他呆立一瞬，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而他当然也不会浪费大好机会，环着她的腰，回吻着。在几乎断气的情况下，她离开他的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扪心自问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
是，她需要那种感觉，无论是握着枪还是抱着他，都能感到同等的自由。
“这算什么？”
她无视他，只是抓起他的手，深深地看着那双迷人的绿眼，低语道。”来吗？”
放开他的手，她重新转向门的方向，徘徊了一阵后便溜到走廊上。他站了几秒，想着刚刚发生的事。这又是一个把戏？不，她是真的。一个大大的笑脸延展在脸上，接着他冲出门口。
“我去。”
他追上去，从背后将她一把抓住，推在墙上，狠狠地吻，双手包裹着她。而她拽住他衬衫的领子，将他拉得更近。
“你确定这真的是你要的吗？之后就回不去了。”
他是对的。
“我……我知道，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就闭上嘴继续。”
他服从，叼着她的唇露出大大的笑容。探索着彼此的气息，他的手滑下至大腿，他知道这么做会引发什么样的效果。她在他口中低吟，享受着他的触碰。突然她将他拉开，继续朝着走廊的深处去，她咬着唇对他笑。
“想要玩游戏吗？Harley？喔，我们来玩吧。”她听到他在后头叫着她。
他又再次抓住她，在卧室的房门外，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推进门，直将朝床的方向后一推。她的腿撞到了床，整个人跌在上头。他毫不浪费时间，拉过她的双腿。
“我可爱的小Harlequin……”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但更轻柔。这让使她疯狂。
他用膝盖坐起来，将她拉向自己，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右手大力扯着她背上的衣服，Harley本能地用腿环着他的腰际，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酒精、古龙水和雪茄混合的香味。
“我不是Harley Quinn，还不是。”她的手环绕着他的颈。
“你就是，也许还不完全，但很快的就会是了。”
“我没办法成为你要我变的那样。”他们深深地对视。”我不够强壮，我没办法……没办法承受这些。”
“你可以的，我会帮你，Harley。”
她点头同意，将自己的身子靠着他的，听着他胸膛急促的心跳声，不禁莞尔。
“你好美Harley。”
吻落在颈间，她呻吟着。
“你也不是太糟。”
“我想要你。”
这次他深吻着她，让自己完全跟她贴合，他知道她准备好了，他可以感觉到，但他不想让她后悔，这个想法在她的娇喘下很快地消失了。
“那就抱我。”
一夜春宵，Harley做出决定。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Chapter Fourte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