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S

13、Chapter Thirteen

　　Chapter Thirteen

　　当Harley听到枪声时，整个人惊得跳起。

　　她正在沐浴，试图将脑袋里的想法洗掉。枪声肯定是Joker引起的，毫无意外，他只要一生气，就一定藉暴力宣泄。她暗自期望这枪声是对准Hutch的，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巴不得某个人快快死去的念头，直到Hutch出现。

　　他一定也在想办法解决我。

　　听到有谁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她的思绪立即被打断，随即而来的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和家具踢翻的巨响，很明显是Joker。

　　该死。

　　她将自己沉进在浴缸中，等待着他发泄完毕。同时Joker似乎也在对电话的另一头大小声。

　　“我不在乎！你现在他妈的给我从钻石之王滚过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关于小Sam的事情。”

　　Sam？哪个Sam？阿卡汉的那个？那个每天问她要不要跟他约会的怪胎？那个Sam？

　　她继续坐在浴池中，听着某个东西被砸烂，然后被扔到房间的另一边。还有Joker嘴里的自言自语。

　　“男朋友？别让我大笑，那家伙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当门僮。”

　　Harley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句话不由得让她笑出声。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赶忙地将浴池中所有的泡泡捞起来遮住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

　　门被撞开了，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愤怒充斥着脸庞，抖大的汗水沾上他的眉心。他穿得很正式，鲜血染上他的关节，很显然他刚刚是拿拳头砸东西。尽管他看起来很狼狈，但还是他妈的很帅。他的衬衫是紫色的，并没有完全扣紧，外头罩着银色的西装外套，一条很粗的黄金制链子吊在脖子上，和泛白手指上的大戒指是配套。这样的装扮在一般人身上肯定显得很俗气，但却完美的衬托他。

　　他倾身看着水槽前的镜子，一下拨弄着头发，一下把外套拉直，

　　整个过程中他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她看得出来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但似乎同时也有某件事情困扰着他。就在他准备离开浴室时，他转过头来对她笑了一下，之后狠狠地将门甩上。

　　“冷战？很好，那我们就来玩玩，你这混蛋。”她喷着鼻息，喃喃道。

　　在结束长时间的浸泡后，她感到全身放松，踏出浴池，用一条蓬松的绿毛巾将整个人裹起。离开浴室后，她看到几乎被毁掉一半的房间，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一瓶古龙水被掷到了墙上，洒得地毯到处都是。一团混乱中，一条小小的纸条吸引了她。

　　‘出门。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干净的房间还有妳，如果没有，我会狠狠地揍妳一顿，然后一刀了结妳。J留。’

　　“人真好。”

　　她选了一件被丢在地上，但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黑金属色衬衫，这件可比之前那些要合身的多。简易地将自己的长发绑成马尾，她开始收拾起房间，趁机到处翻翻。衣橱里摆满了他的瓶瓶罐罐，发胶和口红，还有一个小黑盒专门放他的珠宝首饰。而另外一层则是各种不同的武器，一把看起来虽小却威力无比的手枪、四把不同的小刀、手榴弹、两罐上头贴着J毒药的瓶子，很显然就是Joker臭名昭彰的武器、又是另外一把小刀，但握柄是藤蔓、鸣蜂器、整人坐垫、溜溜球以及最后，一整副的牙齿。

　　为了安全考虑，Harley很想通通把它们丢掉，但她决定不这么做，因为被发现可不是被骂一顿了事而已。

　　待房间整理好，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油盐未进。

　　“我饿到可以吃下一匹马。”她怀疑自己是否被允许离开房间，但强烈的饥饿感让她管不了这么多。确定附近都没人，她谨慎地下楼，似乎所有人都离开酒店了，大概跟Joker那通电话有关。

　　厨房中的冰箱库存充足，她将目标放在蛋、西红柿和干酪。决定要为自己做一份超大的煎蛋卷。她端着那盘食物来到休息室，坐在被砸个粉碎的电视前。

　　典型的暴力倾向。

　　她无聊地用完餐后，顺便整理了厨房，在离开之前她发现黑色枪套放在吧台上。好奇心涌上心头，她毫不犹豫地拿起它把玩。枪拿在手里很沉，却颇有真实感，她观察着枪身和威力，快速打开保险栓，瞄准门，好像她真的懂怎么用似的。她的指尖穿过板机，扣下去。子弹飞出，但却比她愈想的伤害还要小，但那冲刺使她感觉惊人。

　　哇！感觉好棒。

　　她对手中的武器笑了笑，好像它刚结束了一条性命。如果现在有人从门外经过，她可以立即杀了对方。

　　硝烟从枪管里冉冉升起，在她面前舞动，着迷地看着它。她用脸碰着枪，枪管经过她的下巴，来到她的脖颈，然后是下巴。虽然还很热，却不至于过烫。她将枪管指着自己的下颚，手指玩着板机。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拥有主宰一切的巨大力量。她并不想自杀，但是自己的生命被威胁以及伤害……让她感到自由。

　　她喘息，突然回过神，将枪丢在地上，往椅子下踢。

　　怎么回事？

　　眼泪滑过脸上，她回房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知道这样不对，却又遏制不住地感受到自由。

　　Joker踏入钻石之王夜店，大部分他的老客户都拿着钞票寻找那些被Joker聘请，可以一起共度良宵的女孩。他不像一般男人看到女人就会饶有兴致地凑上去，但Harley不同，他极度地渴求她，而她也知道，但她还是跟她的’道德观’奋战。

　　他和他的手下进入包厢，所有人就定位站好，而Joker坐在一如往常的位子上，他不需要等到Jerry抵达，因为人已经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晚上好，Jerry，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吗？”

　　“是的，老板，这是所有关于你逃离阿卡汉以及绑架Harley的数据。”他将档案从桌上推过去。

　　“很好，Sam的呢？”

　　“所有他的信息也一并在档案中。”

　　“做得好，但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挽救你犯下的错误，太可惜了，因为我觉得今晚是个杀人夜。”

　　“非常抱歉，老板，我本该在你听到新闻之前就把消息告诉你，但我正被高谭市公安局侦讯，他们怀疑有人在里头接应你，目前还没怀疑上我。”

　　“非常好。”

　　“老板，Sam不只假装自己是Harley的男人，同时也对其他报纸兜售类似的故事。”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咆啸道，眼中满是血丝。”把他带给我，活的！了解吗？”

　　“了……了解了，老板。”

　　他们继续讨论警方在阿卡汉的调查结果，看样子调查似乎毫无进展，而蝙蝠侠也没插手调查，就目前为止。48小时的黄金救援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但警方还没找到他们。两人针对Sam的谎话和Leland对Joker的分析进行研究，彷佛眼前谈话的人并不是真的Joker。

　　他径直地从大门口离开，没有任何人阻止他。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色早已昏暗，他酒气冲天，绊绊嗑嗑地进门。他的其他手下已经回到自己的家。他还在生Harley的气，并在厨房里找到更多的酒。几瓶威士忌从橱柜中拿出，他随手将手中的档案朝台子上一扔，靠着墙将它们喝得一乾二净。

　　他瞇着眼，发现门上有一个子弹般的小孔，缓缓地靠近，摸着上头烧焦的痕迹，同时又看到椅子底下的枪套。四周没有任何血迹，他判断没人受伤，至少在厨房里没有。

　　“该死……该死，Harley！”他倒吸口气。把威士忌的瓶子扔到地上，碎片四散。他举起枪冲上楼，沿途搜索着血迹。但什么都没有。他用力撞开他的房门。

　　“Harley？！”

　　当看到她侧身躺在床上，大腿缠着床单时，放心的叹息从唇边溢出。他丢下枪，蹲在床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双唇轻启，睡得深沉。不知怎地，他发现自己对眼前躺在床上的金发小妞没欲望了，他并不爱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这绝对不是爱，Joker不爱任何东西。

　　她怎么敢让我操心，她怎么敢他妈的让他有这种感觉？

　　他的想法相互冲突，甩了一记耳光在她脸上，并从上方勒住她的脖子。

　　惊吓和恐慌惊醒了她，她拼命挣扎。

　　“妳他妈的敢对我厨房的门上开枪！”

　　什.......？

　　“你怎么……？这是个意外，我……我发誓。”

　　“你感觉怎么样Harley？嗯？开枪，子弹飞出去，你感觉你自己怎么样？”

　　“我……我感觉……”

　　“说！”

　　“难以置信，我感觉好的难以置信。”

　　他放开她的脖子，手撑在她头的两次，依然圈住她。

　　“告诉我。”他呼吸轻触她的脖子。

　　“当我碰它，感觉它在我上的重量，我……我感觉很真实，好像它就是为我而生。”她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某些线索，但什么都没有。”我把保险打开，扣上板机，瞄准了门，然后发射。”

　　“你感觉如何？”俯身而下，将唇落在她的脖颈，轻咬着她的肌肤，她为他变换的情绪和触摸喘息着，

　　她整理了自己的思绪，重新将双眼阖上。”力量无穷，那一枪让我觉得自由了。”

　　他的左手往下来到她的腰际间，轻吮着她的耳。呻吟声从口中流出，她的头向后一仰。

　　“之后呢？”他在吻间低语。

　　“然后，我看到硝烟从枪里升起。”她再次轻吟。”我把温热的枪管放在肌肤上，深深地压进我的脖子，接着放在下颚，虽然很痛，但却很舒适……我的……我的手指放在板机上，等着拉动它。”

　　Joker猛地抬起头。”什么？！”

　　该死，她没有想说这段的。

　　他两手捧住她的脸，搜寻着她的双眼，很快地他发现自己并不是看着Harleen Quinzel的脸，而是Harley Quinn……尽管她自己都还不知道。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泪水串串地从眼角掉落。

　　“不准再给我这样做！听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