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丑哈同人Impulse》S**S

11、Chapter Eleven

　　Chapter Eleven

　　领着Harley离开休息室，他示意她先离开。自己则转过脚跟面对小弟们。

　　"小子们，跟我保证你们绝对不用碰我的东西。"他咬牙切齿的说，显然很愤怒。他的眼睛闪烁着阴霾，继续道。"任何粗俗的话、哨声，哪怕是一个眼神，我都会把你们的嘴巴缝起来，戳瞎你们的双眼，懂？"

　　全场寂静一片，却从他们的神色读到他们深刻的理解了。当Joker跟着Harley消失在门的另外一头，Hutch发出一声叹息。

　　"这绝对不会结束的。"

　　"啥意思，Hutch？"满肚子疑问的Will靠近Hutch。"她超正，看起来秀色可餐。"

　　"她就是一个超大的麻烦，我告诉你，你什么时候看过老板身边有过女人？从来没有。"

　　"她看起来蛮无害的......"Will将一张空的椅子拉到Hutch面前，坐在Hutch身边，俯身在耳际边问。"那你要怎么做？Hutch？"

　　"老板从来都不无害......她会毁了所有的一切，我们的帝国。"Hutch敲着自己的枪套，Will完全知道如果她变成一个麻烦时，会有什么下场。

　　"他会杀了你的，你知道吧？"

　　"他绝对不会为了她这么做的，没门。"

　　Joker带着Harley往车库的方向走，那是一个满是星火的地方。他在一个散发着清冷甜味的房间前停下。

　　"这些超棒的车子是我的，亲爱的。"他指着一辆紫色的蓝宝坚尼、黑色磨砂版的奥迪R8以及一部亮绿色的奥斯顿马丁DB9。

　　"非常詹姆士庞德......"她笑了。接着意识到什么，快速用手把自己的嘴遮起来。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被允许大笑。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它从她的脸上扯下来。

　　"不准，我说永远不准，把妳的笑容、笑声或是任何有关类似的表情在我面前藏起来。"

　　她点头，抬起眼睛看着他，试图从中搜索某些答案。她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性格大变，而她又到底还要忍受他待多久？

　　Harley的眼睛环视整个车库，闻到一丁点柴油味儿。她爱这种味道，接着，她发现角落有一台被防尘罩住的车子，彷佛没人注意，她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不自觉地往那台车移动。

　　"这下面是什么？"她抓住罩子的一角，同时看着Joker等着他的许可。他给了一个允许的奸笑。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拉开整个罩子，将之丢在脚边。她的眼睛瞪得老大。

　　"去。你。妈。的。"

　　这之下停着她那台卖掉的MiniCooper。她紧紧握住拳头，蕴含着满满的愤怒。

　　"有问题吗，小南瓜？"他双手抱胸，测试地问。

　　"别这么叫我！你从哪里弄来的？"她指着那台车，眼中有着类似他以往愤怒的情绪。

　　"管好你的舌头，小姐！"一个明显的警告，他想看看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你是怎么......？告诉我！"

　　他微笑，无视她。训练的第一部分就是看她究竟在愤怒的时候会做到哪一程度。

　　"回答我，该死！"

　　"我把它拿过来的。"他向她跨进一步，径自握住自己的拳头。"你已经忘记我们说好的规则了吗？小甜心？"

　　"那些该死的规则可没禁止我生气，你这混蛋！"

　　很公平，但这种态度是不被允许的，让我们来看看妳究竟会做到哪种程度？

　　"过来。"他张开双臂，邀请她向前。"尽全力对我来一拳吧。"

　　她试着把愤怒挥开，却徒劳无功。他绑架他、袭击她两次，甚至一度杀了她......两次！把她从她的生活中拖走，还把她困在这看起来很棒但实则该死的贼窝。而他的人不是想要干掉她，就是干她，尤其是那个Hutch。她就像被扯在手中任人玩弄的木偶，被打、虐待，而现在他竟然还他的拿了她的旧车！

　　她朝他走去，紧握拳头，尝试将愤怒吞下，她绝对不会让他称心如意。但瞬间，所有的话突然像是超载一样从她嘴里爆开。

　　"你这个令人作呕、扭曲又可悲的小丑，我大概是碰上什么霉运才遇到你这糟糕至极的人！"她整个人的愤怒爆发，她甚至都没办法好好控制从口中说出的话。"你用你那'化学意外'作为精神错乱的借口，但事实上，你生来就是神经病，你说你在我身上看到那个跟你一样的欲望，醒醒吧，混蛋，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我宁愿死上一百遍以上或是被浑身肢解，也绝对不会成为你想要的那个样子！我甚至都不想站在你面前，你这......你这王八蛋，你以为你了解我，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第一优先要做的是什么，那就是他妈不执行任何你说任何的事！"她最后终于发泄完愤怒，深呼吸口气，试图让自己气得发抖的身子平静下来。

　　该死，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笑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胸腔响起

　　“冷静点，宝贝。”他严肃地说。事实上他还期待她会给他几拳，他或许还能忍受，但口头的谩骂？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做。从来没有。

　　他们仍然互相对视，没有哪个人先行动，尽管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怒火。他的唇慢慢还是咧开轻笑，他喜欢看她眼神混乱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愉悦，Harley仍怒火中烧，她举起左手，一巴掌朝他的脸挥过去，当手碰到他的下巴时，她莫名其妙地笑了。

　　“我恨你。”她朝他吼道。

　　他对她的行为目瞪口呆，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停顿了一会儿，等待着他的反应，但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盯着她看，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表示，就仅仅只是看着她。

　　等得不耐烦了，她将他推开，离开车库。暴风似地朝他们进来的方向奔去，冲到招待区，她看到大门。终于，她站在离自由只有几英吋的距离，身旁没有任何人会阻止她。

　　她在一个碗里找到摩托车钥匙，顺手抓起，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Joker仍然冻在原地，他已经解放她了，也许不是完全，但至少把表面的那层敲碎了，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向下挖掘，找到金子。

　　她打了他，那个小贱人竟然敢真的打他？

　　他确实是希望她这么做，但她的那些话开始刺痛他，她不会恨他的，在精神病院，她喜欢他。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时间，只是她完全不在他面前当回事罢了。他开始回忆起治疗过程中，她坐在他腿上的感受，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是互相凝视对方。

　　他从沉默中觉醒，拳头握得喀喀作响，紧接着夺门而出。

　　“HARLEEEEEEEEEEEY！”

　　她听到她的名字响彻整个回廊，接踵而至的是一声巨大的甩门声和急促的脚步。

　　该死。

　　跑到门外后，她的摩托车毫发无伤地停在车道上。从某些原因她还蛮惊讶他会留着这台摩托车，喔，当然，迟早有一天他会把它当作垃圾处理，或者干脆烧掉它？

　　站在她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前，她却迟疑了。

　　她又能去哪？他一定会再次找到她，他会杀了她，毫不犹豫。我知道太多，陷太深了，高谭市公安局不可能保护我完全脱离他，如果我离开，百分之百死定了！

　　她可以待在这里直至找到某个愚蠢的逃跑计划……或者干脆杀了他….太草率离开肯定没办法完全摆脱他。

　　她仍然盯着她的摩托车，脑中划过所有可能的选项，她听到Joker打开前门的声音，他看着她站在阳光下，她一动不动，就只是盯着摩托车，然后重新将钥匙收回手中。

　　几乎所有党羽们听到方才的动静，纷纷贴着窗户一探究竟，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甚至还有些人开了赌局。

　　他会杀了她吗？还是放了她？而她会留下吗？

　　就在几分钟后，她再次做了个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肩膀然后转过身来朝大门走去，高贵地经过他身边，重新回到招待区把钥匙丢回碗中。

　　Joker对于她的举止惊讶万分。他以为她会把门上锁，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但她没有。

　　他的眼睛跟着她的身体移动，她走上楼，进了一间房间，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他松了口气。

　　Hutch从阴影中出现，靠近Joker。

　　“老板，也许你该放她走？她不值得，只会带来麻烦。”Hutch小心地说着，阴霾依然在Joker的眼里打转。

　　“别随便对我提意见，Hutch，不关你的事。”他瞪着Hutch的脸。”对她，我还有计划。”

　　“好吧，老板，了解。”

　　“很好，现在我需要咖啡送到我房间，进来之前先敲门。”Hutch看起来很困惑，Joker从来不会给他这样的任务，那是给新进的小弟，Hutch不太确定应该要让Will去做……还是Harley？

　　“你还在等什么！”他吼着。Hutch不想再惹他，忙不迭地走进厨房，嘴里喃喃自语。

　　他走上楼梯进入卧室，看到Harley沉默地坐在床的中央，投靠在膝盖上休息。他还是不懂为什么她会选择留下？她恨他，无论是从她的行为还是想法都清楚的表明这点。

　　“走开。”她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他在身后关上门，慎重地将其锁上，之后走过大床，坐在床缘。

　　“你敢再用那种态度跟我说话，我发誓我一定会……”

　　“你不是早就已经这么做了吗？”她缓缓抬起头，脸颊有几道泪痕，眼睛红肿，哭着说。

　　“我什么都不欠你，也对我的行为没什么好解释的，小南瓜……既然你愿意留下，你会为了爸爸乖乖当个好女孩吗？”

　　“谁说我要留下？”

　　“如果你要走，早就走了。”

　　她已经做出她的选择，被困在这儿了。不会再出现像刚才一样的机会让她逃走。

　　“你到底想要从我这边得到什么？我是说真的？”她的声调变了，看着他的眼神更加炙热。

　　“我要你照我说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