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０还是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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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安安稳稳的窝在了我家里。我找到承梓，两人一起在外面做点“大战”前的准备。
这个旧仇，跟承梓关系最大。但是按照我们两个擅长的能力方向，还是由我主攻，她来辅助。训练地点在侑子小姐的店里，毕竟两个九技师支的力量磨合不好殃及的范围会比较大。侑子小姐的结界还是可以完全信赖的。
“你们两个，伤的太重恢复的时间也会很长哦？”从别的时空特意跑来善后的９８代缝纫师姑娘忍不住提醒道。
“有多久？”
“这个不能说啊，侑子小姐说这是代价之一。”
不知道恢复时间也算代价啊……我们两个耸耸肩，不懂店长大人在想些什么。
“对了，承梓。”我停下手中的锤子：“我要去趟中华街的银饰店。”
“？”承梓歪歪头：“要做什么？”
我笑道：“打一对戒指。”
承梓：“……”
“我表白成功了。”
承梓：“……等会儿？！？！”
心满意足的将戒指贴身收好，我哼着小曲问承梓：“怎么样？”
承梓抚摸着家巧的羽毛：“已经把消息传给森鸥外了，明天上午９点在郊区废弃的钢厂里见。”
我躺倒在廊下：“赢肯定是赢不了的，真赢了横滨的局势也会失控。承梓，这样可以么？”
承梓仰头看着天上流动的云彩：“所以才要趁现在去跟那家伙搏命啊……要是再成长一点，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会去杀了他。”
“真巧，我也是。”
第二天，森鸥外特别配合的单独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当然，爱丽丝还是要带着的。
“这可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承梓接下巡查完毕的家巧，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过来了。”
“啊呀，不是说好的吗？”森摸摸头，笑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跟阿治和作之助交往的那么深，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我冷哼了一下：“如果是你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毕竟百里小姐还是很好用的，不是吗？”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小梓，小峤。”爱丽丝指了指我们：“你们好呀～好久不见啦～”
我微微点了点头，承梓也给面子的打了招呼。爱丽丝的话，关系还是不错的。
“你要参加么？”我问道。
爱丽丝撇了撇嘴：“这是林太郎决定的。”她又不想来。
承梓眼神暗了暗：“我们不会手下留情哦？”
没什么好说的了，算账果然还是直接上手比较合适。
旧仇的根源，在承梓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承梓的父亲不知是不是命中克妻。他的第一个妻子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女儿名叫卫晴。他的第二个妻子就是承梓的母亲，后来因为身体不好也过世了。承梓随母姓，叫于承梓。
她们姐妹两个关系相当之好，根本看不出来不是一个娘生的。晴姐性格豪爽，连带上我也一起疼，所以我也很喜欢她。
然后问题就来了。
晴姐后来丢了一条胳膊，起因叫做森鸥外。
要知道晴姐的本体可是双枪老太婆（划掉）！每条胳膊对她都很重要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晴姐成为千手观音（不）！
所以果然还是打一场吧。
钢厂内还有残存的油罐，这是预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无所谓。
冲天的火光中，我们四个人全都挂着彩。
身体素质最差又抢着要冲锋的承梓率先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我靠在钢架上，勉强站立着。
森欧外喘息着垂下手中的手术刀，鲜血从他身上的伤口上不断地滴落下来。
“到此为止吧。”我做出了决定：“再不离开，就要一起留在这里了——我完全不想跟你在一块儿躺尸。”
并且我也没有再战之力了。本来就受到前一阵子爆炸的伤情影响，现在更是伤上加伤。
森晃动着身体，露出奇怪的笑容：“你们有着不错的成长呢……真想看看晴小姐现在的样子，一定也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吧？”
“……闭嘴……”承梓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没资格提姐姐的名字……别以为我们留不下你，只是……”
“只是干掉你的人应该是晴姐才对。”我咧开嘴，大笑起来：“虽然她各种警告我们不许乱来她要亲自动手，但是这口恶气我们两个小妹不能憋着。所以——趁我们还没有改变主意，快点离开这里……别逼我用‘滚’啊？”
森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再见到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我坐到承梓身边，对他说道：“会忍不住干掉你哦？”
“……那可真是令人期待。”
森抱着爱丽丝走出火场，踩过满地散落的金属碎片、箭矢、弹壳，还有手术刀的残骸。
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拍了拍承梓的背，感觉自己一步也动不了了。
承梓摸索着握住我的手，呼吸声粗重到让人误以为她已经哭了出来。
穿着黑色的高中生制服的四月一日慌慌张张的冒了出来：“两位！不要紧吧？！”
我确认了一下装着戒指的口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森找到了厂房外的汽车，坐进去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搞得这么狼狈了。
雪白的白大褂已经不见了踪影，深色的衬衫上满是尘土与鲜血，破烂不堪。领带也已经报废。甚至连医用手套都开了口子，露出掌心的贯穿伤。
“真难办呐……先去坂本小姐的诊所处理一下吧。”森苦笑着单手发动了汽车：“什么时候坂本小姐愿意出诊就好了。”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晴小姐呢……？”
很好，小孩子干仗怄气的代价出来了。
我和承梓颤抖着跪在廊下，听缝纫师竹阴气急败坏的数落着。
“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玩大了！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真的想归西啊？！现在肢体破损严重只能附身在玩偶上，活该啊啊啊啊啊——！！！不能让人省点心吗破孩子们！！！”
竹阴不断地跺着脚，我和承梓抖得跟筛子一样，不敢吱声。
“……真的是很严重的伤势呢……”四月一日弱弱的说：“峤小姐和承梓小姐当时的样子把我吓坏了。幸好侑子小姐这里有可以让活着的灵魂寄身的玩偶，不然两位撑不过竹阴小姐的治疗过程就要死了……”
“玩偶？”不明情况的百目鬼发出疑问。
“是小熊哦～”侑子小姐信步走了出来，微笑着解释道：“看不出来对吧？本来是普通的小熊宝宝，寄以灵魂后会演化成与本人相似的形态。”
“……确实。”四月一日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个人：“只有身高拔高了一些……”
百目鬼眯了眯眼：“……性别也改变了吗？”
四月一日：“……啥？！”
百目鬼脸色不变的指着两个人平平的胸部：“看。”
四月一日：“……哈啊……？！”
侑子小姐忍不住大笑起来：“并没有改变啦哈哈哈哈——只是，普通的熊宝宝，会有人考虑它们的性别吗？”
四月一日咽了咽口水：“那……”
“她们两个现在的身体没有性别啊。”摩可拿跳到了承梓的头上，又跳到了百里的头上，最后跳进了竹阴的怀里：“没什么明显的第二性征哦？瞧，也没有喉结吧？”
四月一日颤巍巍的看着两个人。确实，脸部线条和五官稍有改变，更加中性化了一些。包括身高和体型，都是那种雌雄莫辩的类型。
“侑子小姐ＱＡＱ！”我和承梓同时呻吟出声，救命嘤嘤嘤！
四月一日：“……连嗓音都变了啊——！”
我一脸卧槽的看着侑子小姐：“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竹阴在一边炸了：“我这边搞定你们两个的身体少说也要三个月，别异想天开啦！”
我：“……”
侑子小姐笑的更欢了：“这对玩偶最大的缺点就在于一旦寄身就要待满一个周期才行。虽然因人会有所差别，但是肯定在三年以上。死心吧。”
承梓：“……”
摩可拿跳过来：“毕竟你们两个是延后支付代价嘛～这段时间要加油打工哦～”
“………………侑子小姐啊啊啊——————！”
承梓那边，回去以后大概要承受来自乱步先生巨大的压力。
我也差不多。
幸好青叶知道我们两个肯定死不了，但愿她传了消息到侦探社。
我打了个哆嗦，拒绝去想回去以后将要发生的恐怖故事。
总、总之！先还清侑子小姐的帐比较重要啊！毕竟侑子小姐是奸、咳、店长大人啊！而且，还要好好提升实力！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之后的事情……啊哈哈哈哈哈——————就、就那样？或者这样？哎呀、不、不要那么较真、啊哈——啊哈哈哈哈——
于是四年后——
“等、等等侑子小姐！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赶我们走啊？！明明周期已经快满了，活动起来也有些吃力了，等恢复了再回去比较好啊！？这段时间打工总有多出来支付房租的代价了吧？！”
“现在那边需要你们帮忙，回去比较好哦～”
“侑子小姐只是想看戏吧！！！ＱＡＱ！”
然后，两个“身份不明人士”就被全露和多露推出了店里，回到了久违的横滨的大街上。
卧槽这回真的坑爹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０还是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