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按耐不住，情有可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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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小时候听人说在河边走路时要小心摔倒，于是每次走在河边时候就战战兢兢而忽略了河边的色彩灿烂，一路沿着河流走，不觉中已经打湿了鞋袜，但没有摔倒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此时的慕乔在忧郁将来的路，也就没有心思下象棋那个讨厌的林亦宸了，原本的爱慕，数日不见也消了许多，被关在宫里也好，至少慕乔有时间来打算下将来，往荣妃公里跑得勤了些，何人荣飞一起策划着，娘俩的命运此时真正的攥在自己手里，由自己掌握。
“慕乔，过几日我命人捎信给你外公和舅父，如今你还不能在朝廷里抛头露面，所以母亲要教你挣银子，银子就是资本，以后你若是想起兵和程毅中兵戎相见也有筹码。”
“母亲的意思是？”慕乔不知道荣妃心里的打算，不过也隐约知道母亲的坚决，
“我打算让你外公在长安建个分号，趁着还没迁都，咱们先在新都城站住脚，迁都前这几年时间要笼络好众多商人，积累财力，日后上下也好打点，不至于被程毅中和懿贵妃牵着走，母亲想让你直接住到长安的王府里，你二哥三哥的府邸都在咸阳，不迁都他们是不会搬到长安的，明日我就去和你父皇说准备给你再长安兴修王府，两年也就建好了，十八岁时候你就能直接去长安了，比程毅中先到长安，长安当地的人一定会先入为主地见到你的好你的坏，你一定要在长安站稳脚，这样才有胜算，只是你若搬到长安去，母亲就不能在你身边了，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儿子知道，儿子定会和母亲好好学习，”荣妃出嫁前在家里时候就帮忙照看生意，葛老爷不在家，对外生意交给少东家也就是慕乔舅父，账目就是荣妃打理，教导慕乔也不难，同时荣妃还会派从小侍候自己的秀清姑姑还有丁瑞帮慕乔打理，这样也足够了，若是真的斗不过程毅中也是命运，谁也不能违背。
自上次冷落慕乔而去关照柳月吟那次，林亦宸也一直没有见到慕乔，也没有慕乔的消息，愧疚和相思之意在心间郁结，想着派人去宫里打探消息，但是都被守门侍卫回复说慕乔被禁足，未曾到过大宫门，侍卫也不得而知，林亦宸就想着进宫去打探消息，恰好近来林保善要进宫去禀明造办处事物，林亦宸就打算一起进宫去，就去求林保善带他入宫。
“祖父，今日您要进宫去面圣，孙儿想着跟您进宫去，一来在皇上跟前走得频将来或许会有好处，二来熟悉下流程，将来等我面圣时也有个准备。”
“如此也好，今日就一同去吧，不过不可私自到内廷去。”
“孙儿明白。”
林亦宸在家时就交代了林恒在他们面圣时去和内廷侍卫们打听下慕乔的消息，最好能见到丁瑞。到了宫里，林保善就向皇帝禀明了十月的公务，同时林恒就去打听消息了，一路倒也顺利，碰到了以前见过的侍卫，趁着慕乔在书房念书时，丁瑞就自己在碧花所，有人来报，林亦宸求见丁大人，丁瑞思量下，他不来找慕乔而是来见自己，定是心里没底，不知慕乔的态度也不好贸然见他，不如趁着慕乔对他情谊消退，加上此时慕乔心焦，不宜承受太多，林亦宸怕是会影响慕乔的心思，不宜多生事端，索性趁此机会，断了往来也好，就命人去回林恒，让林亦宸在宫外有来茶楼等候。
林亦宸果然如约在茶楼等候，丁瑞也不带随从，就自己去了，见了林亦宸也没多寒暄，就和他说“过两年殿下就要搬去长安王府了，林公子还是好自为之吧，若不想殿下留遗憾，林公子就别来叨扰慕乔了。”
林亦宸听丁瑞如此说，也是伤神，良久，才又对丁瑞说“如此，还请丁大人代在下向德临殿下表达歉意，那日并非有意留殿下独坐，只是旧友身上有伤，出于情义采取探望”说着又拿出一包银子给丁瑞，“有劳丁大人了。”，丁瑞摆手推辞“林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这银子就不必了，在下告辞”，说罢，丁瑞就起身离去了，
林亦宸坐在茶楼里静静地听着街市上人来人往嘈杂鼎沸，不过似乎这些已经填满了他的情绪，喝茶，今日的茶似乎没有往日的芬芳，糕点似乎也没有往日好吃，林亦宸不说话，林恒也不说话，等茶喝完了，天色尚早，就在街上游走，走到丽水河边，河面宽阔没有冻结，不时还有船只驶过，林恒提议回府，林亦宸也没听到一样，就往如意坊梨园去了。
程毅中派人盯着慕乔，自然会留意丁瑞的行动，很快就有人告知程毅中林亦宸派人找丁瑞了，“那人和丁大人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具体的小人不知。”，“继续盯着吧，那人不找慕乔而是去见丁瑞，到底是什么意思，继续盯着丁瑞吧，若是老三觉得丁瑞比慕乔精明些，所以有些事就交给丁瑞做，为何慕乔还要见林亦宸，行了，下去吧”
见丁瑞出宫去，程毅中的人就也跟着出宫去，回来后就把丁瑞见林亦宸的事汇报给程毅中，“好了，下去吧”，“主子，看起来林家已经和三殿下四殿下联合了”李赫说到，“还不去见林保善，可能林保善还不知道此事，林家家大业大，不会轻易站在哪边，先不用管，若是我直接去找林保善，倒给老二和老三借口说我结党营私了，目前他们还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我们继续按照计划行事就行了。”
“呦，林公子来了，快里面请”梨园的伙计热情地招呼他进去，不演戏的时候梨园里没什么人，就往后台去了，柳月吟在后台练习新段子，只穿了戏服，身段如此妖娆，不见正脸当真以为是女子，见了正脸也觉得娇俏，就是这样的人引得林亦宸着迷，不自觉上前从后面搂住柳月吟腰身，“别动，让我抱会儿。”
“你这样若是让你那位公子见了定会生气，怕是再不会理你。”柳月吟见他此状，便知他今日，或者说近来，都没有慕乔相伴，向来就是被抛弃般，故意打趣说道。
“我倒是希望他能见到，这样他还能来见我。”林亦宸依旧抱着柳月吟说道
柳月吟挣开林亦宸怀里，说到“你家美人不见了就来我这里，若不是来探望我就请回吧，我还要排戏呢”
林亦宸把斗篷脱下给林恒，就走到椅子边坐下了，“你又赶我走。”林亦宸语气带着轻浮，就像调戏般，“我偏不走。”又无赖了些，“那林公子自便吧。”，说罢，柳月吟就自顾自唱起戏来，林亦宸倒是安静，也不说话，也不走动，就静静看着柳月吟排戏，知道柳月吟休息，“林公子，我这戏你都看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吧。”柳月吟不冷不淡的说，“如今也到了吃饭的时辰了，柳班主看能否赏脸陪我共进晚餐？”，“如此多谢林公子了。”
柳月吟和林亦宸出了梨园就随便找了家看起来还可以的馆子，找了雅间，各自点了爱吃的菜就等着小二传菜，期间，林亦宸一改在梨园时的轻挑。此时倒是十分安静，柳月吟见状，也不愿意尴尬，就说“林公子今日不只为请我吃顿饭吧。”，“就是吃饭。”，“那我还不如在梨园了，对着你吃饭还不如和我们戏班一起吃饭了。”，柳月吟怕一直这样，就故意引他说话“你那位小情人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他不是我的小情人，是当今圣上三皇子，德临殿下，程慕乔。”林亦宸也不柳月吟，就看着桌面，轻描淡写，透着失落和寂寞，柳月吟看得出来，林亦宸喜欢他，同时也知道，慕乔身份高贵，不是一般人能够配得上的，哪怕再喜欢也不见得就能厮守，何况林亦宸是个男子，就算秦王朝男风常见，可皇家还是要体面，不会光明正大，着实不易，“如此，倒是你惹他生气了，人家是皇子，自然高傲些。”，虽然柳月吟嘴里说慕乔高傲，但是上次见到慕乔时全然没有高傲的感觉，倒是很可爱的一个孩子，因为有很重的孩子气，想是此次也只是孩子气，毕竟从小到大他应该都没受过什么气吧，不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可是谁知道，从此以后，慕乔就突然长大一样，“他很可爱。”林亦宸只说了这一句，便就不再说话了，小二也来传菜了，席间林亦宸喝了很多酒，酒后吐得真言也不少，听起来当真是喜欢慕乔，恍惚间竟把柳月吟看做慕乔，甜言蜜语，柳月吟知道是对慕乔说的，就只是静静听着，也示意林恒不要打断他的话，直到林亦宸醉倒伏在桌上，夜也深了，林恒才扶林亦宸回林府去，柳月吟也回了梨园。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按耐不住，情有可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