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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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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景深谙人性,因而他对纯粹的人显得格外宽容,因为珍贵,所以珍惜。
他知道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坚信。
至今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莫名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这么上心,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却深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想,有些事情,不需要理由。想对他好自然就对他好了,或许叫缘分把。
当然他从未对他放下戒心,因为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欺骗他,他是一个小骗子。但是这些并不重要,他想,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得到,即使不择手段。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目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你有什么目的’当然千万别说我看上你的屁股,宫泽卿想皇子什么那可是贵族中的贵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自己这样,应该不会屈尊降贵,肯定是有别的什么特别大的阴谋,但是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呢?
一个孤儿,父不知母不知,自个儿身上也没藏什么藏宝图,除了一个堂主身份还能嚼嚼舌根给,好像真没什么了。宫泽卿偷偷瞄了眼正襟危坐白衣似雪的某人,又飞快的低头‘认真’看着手里的《诗经》,难道…他要让他到无间去当卧底,可是然后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蹙眉思考着。(别问我为什么总是出现我们历史中的文学作品,哈哈,就当这是一个在历史长河里被遗落的一段历史把,),而且这什么破书明明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看这书,但是他总觉得他好像看过这书,而且很多地方他还会背,当然…某人把这些异象归为自己天赋异禀,聪明透顶的原因,不过真的好无聊,简直就是帝王家长里短的八卦生活。
苏流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自然有我的目的’
好把,有目的就好,有目的等于有利用价值,有利用价值就等于安全。宫泽卿低着头看书,实则什么都没看进去,听见苏流景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少现在自己暂时没有生命之忧,虽然对他不肯多说的目的,有点惴惴不安,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苏流景漆黑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不该是这样的…
红木雕花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苍老沉稳的声音响起,‘王爷,慕容大人前来拜访,已在花厅等侯。’
‘说我马上去’苏流景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眉头,宫泽卿偷偷从书里斜看了看他,去没想到正和那双眉目分明锐利的眼睛撞个正着,立刻低头看着诗经。
苏流景起身往门外走去,他立刻跟在他身后,不料苏流景却突然停住转身按着他的肩膀,‘你在这认真看书,回来我会抽查背诵。’
呵呵,老子不,背个毛线,老子不,老子想去,但是‘哈哈,好呀,你早去早回,哈哈哈…’。
不过还是蛮想去见见这个人,因为上次好像那个人认识自己耶。说不定认识以前的自己,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那么他就可以知道他是谁,姓甚名谁,故乡在哪儿,是否还有亲人…
每个人都需要有‘根’,他也需要,至少死的时候,可以‘回家’,死了要是还是一个无辜的浮萍,那得多可怜。宫泽卿自怜自艾了一会儿就投入到背书的大业中去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老子是非常聪明的。
另一方面,‘慕容大人,好久不见’苏流景一进门坐在下首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一身素雅青衣的慕容辞道。
看见苏流景一进来,慕容辞立刻起身躬身行了个礼,又仔细观察了下,那人没跟他一起来,心里有点失落酸涩。面上他依旧笑着道,‘上次是下官失礼,由于上次感染风寒,缠绵病榻,此间下官感觉身体一恢复就向王爷来赔礼,是…天太黑了,下官认错人了,原谅下官上次的无礼。’
说着他从身边拿起一个白色绣金丝线的精致锦盒,打开是一对上好的帝王种的鸳鸯玉佩,一雌一雄,道是难得。苏流景暗叹果然不愧是京都四大家之一,拿出的东西和皇宫的贡品也差不了多少。
苏流景点了点头,一旁的平安会意的收起慕容辞手上的锦盒,钱永远不嫌看着多。
‘哈哈,慕容大人,真是爱开玩笑,本王这么会在乎这点小事,你不提起,我都忘了。’’吃了嘴软,拿人手软,好话而已,那是他的看家本事。
呵呵,慕容辞不置一词,也跟着笑,不管怎么样,收了礼物就好,这是至少是好的开端。
‘王爷,为何不见上次那个小公子,由于上次下官的冒失,害小公子受到惊吓,我也很想当面向他道歉。’
苏流景当即眉头一条,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哪能让你们这俩个干柴烈火碰在一起,这不自己找罪受吗!,‘他出门去了,还未回来,本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那毛头性子野的很,慕容大人的心意,我会代为转达的’所以哪凉快哪呆着吧。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是慕容辞还是叹了一口气,和王爷闲扯了一会儿,他就打道回府了。
慢慢来,不急,慕容辞这样对自己说。
‘不错’是非常不错,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背下晦涩的诗经雅里的祭祀诗词,十篇,不可谓脑袋不好,苏流景拍拍下面眉眼间尽是得意的神色,他想如果小孩有尾巴,现在他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哼哼,被小爷的智慧给折服了把,小意思,宫泽卿他自己也被自己的聪明给震惊,简直给力。所以以前第一眼就被大个头看穿,肯定是个意外,绝对!‘别拍老子的头,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胸不可以顺便拍的吗!’
‘好好好’苏流景一阵低笑。
尼玛,这种宠溺的语气是个什么鬼,哥是个爷们,顶天立地!→_→
‘生活呀,生活,真是起起伏伏,伏伏起起~’抓了抓黑顺顺的发丝,面对开的灿烂的桃花,宫泽卿突然感觉也是一肚子的忧愁,‘如果你非要我形容我的忧愁有多大的话,我会说它像个汪洋大海,浩浩荡荡,无边无际,唉~’。
‘哦,多大年纪,我原不知道你还知道愁,看来是我不够宠你。’
宫泽卿默默对天翻了个大白眼,严肃的对那个拿着把银锤在慢慢敲核桃的男人说道,‘爷,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把,经历与年龄无关。’
苏流景仔细的把桌子上敲碎的核桃捡出来放在天青色的青瓷盘上,细细碎碎的核桃不规则的躺在天青色的瓷盘上。笑了笑,黑色的领口的金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低调而又不失矜贵。
‘你这小猴,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说着他往斜躺在藤椅上着看书的宫泽卿嘴里塞了一颗碎了不规则的核桃。
看着那张不断张合的粉色薄唇,苏流景细长的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他垂下眉,敛去所有的情绪,坐在宫泽卿的脚边,把他的双腿放在他的长腿,轻轻的拍着。
宫泽卿拿着书有点不自在的挣扎了双腿,踹了踹脚步的大个子,‘爷府里,何时穷的连条椅子没有,奈何和我挤在一起’所以,能愉快的滚吗!
春天里暖黄色的阳光照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十分暖和。苏流景爱死了他这变扭的性子,真是可爱极了的,拢了拢他的双腿把的双腿夹在他的□□,顺势侧躺在他的身边。
不得已宫泽卿只得放下手里的书,眯了眯黑曜石般的眼睛,像极了在打盹的大猫咪。本来一个人闲躺是十分宽敞放藤椅,加上了一个大块头后就闲的十分拥挤,身体贴着身体。本来苏流景的身型就比他高了接近一个头,从远看就像宫泽卿被他拥在了怀里。
大丈夫能屈能伸,摔…老子TMD还没准备好给你当炮友呢,咱能别动手动脚的吗!一万匹草泥马从宫泽卿的脑袋里奔腾而过。
宫泽卿翻了个白眼重重的360度拧了拧横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脸呢!!’
‘不要了’
‘呵呵,爷,真是好本事,脸都可以不要。’
‘啵’,一个重重的吻落在脸颊旁,苏流景满足的謂叹一声,在他的头顶蹭了蹭,‘谁叫,咱乐乐倾国倾城,脸算什么,是把’说着又重重亲了怀里的人一口。
呵呵,肯定是这玉京风水有问题,TMD,怎么捏养出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大怪物!→_→
‘哼,老男人,都不是正经货。’
‘…’感觉心口中了一枪的安闲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