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猫眼’之番外篇》靳汲彦凡

7、第 7 章

　　“ 唔~嗯！别，你放开！快放开！嗯！”
　　“唔！别乱动！老实点，把腿分开！”
　　“不，别……放、啊 ！让开！别……唔~~啊！”
　　一句句暧昧私语，从‘不夜城’后花园内传出。
　　“唔，很抱歉打搅二位的‘性’趣，不过，能否请二位先出来一下，我有事要想说。”一阵女声打断这不断传出的暧昧。
　　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树林里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赌神’，只见他衣衫零乱地搂看一个人，而被他搂在怀中的正是虚软无力的欧文，而他身上正包着‘赌神’的披风。
　　“又是你，有什么事吗？”‘赌神’神情不悦 地直视若旋。不错，打断暧昧之声的正是殷若旋大小姐也。
　　“我猜得果然没错，你们之间真的有关系！不过你也不用紧张，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还有这个。”若旋取下脖子上的两枚戒指，交给‘赌神’。“先前我只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才大胆地要求要这两枚戒指，现在已经证实，这也是物归原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明明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却假装不熟，但我仍是要祝福你们能幸福地在一起。好了我不打搅了，再见！哦，对了，‘赌神’，你不戴隐形眼镜的眼睛真的好看，我好羡慕！”话完，若旋就蹦蹦跳跳地走了，而‘赌神’见若旋走远，二话不说，又抱着欧文进入小树林，继续未完的事。唉，真是“性”福呀！

　　333
　　“亲爱的，你可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寂寞呀！”若旋一回房间，雷燚就走上前亲密的抱住了她。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这能像话吗？别忘了，你可是大老板，下面有百号员工，陪我在这里这么久不回去没关系吗？还说你的雷氏要倒了吗？”
　　“坏女孩，该打！你辜负了我的一片真心。”
　　“好了，好了！说正事，钱帮我存了吗？”
　　“存了，存了！”
　　“飞机标买了吗？”
　　“买了，买了！”
　　“行李都整好了吗？”
　　“整了，整了！”
　　“那好，今天早点睡，明天好有精神。”
　　“旋，你都不关心我。”
　　“好了，好了，早点睡。”若旋不理会雷达燚的一脸哀怨，换了衣服，上床就睡，唉，可怜的雷燚的‘性’福，今晚就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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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 台湾
　　“若旋，若旋，我回来了！若旋与雷燚一下飞机就直奔“殷翼恒”，而且带着大包小包一大堆的礼物。
　　“姐，你上哪儿去了？这么久，只是报个平安，让我们知道你过得怎样，这不是光让人着急吗？”若绝冲过去抱住了若旋而若凝则一眨不眨地盯着若旋身后的雷燚。
　　“拜托~，凝不要像花痴似地盯着那呆子猛瞧，殷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你怎么……”
　　若绝还没说完就见若凝兴奋地冲向双手满是礼物的雷燚。“若凝，你……”
　　“哇~，好多礼物，都是给我的吗？”
　　“是给你们的！”
　　“太好了！”若凝像阵龙卷风似的将雷燚手中的大包小包全部卷走。
　　“旋，他……”若绝皱着眉看着若旋身后的雷燚。
　　“我决定嫁给他！”若旋一脸幸福地宣布。
　　“嫁给他？你要嫁给这个色魔？不行，我不同意？”若绝气得火冒三丈,将指关节弄得“啪啪”作响，脸色阴沉地直盯着雷燚。
　　“绝，收起你的拳手，你想让我肚子里的宝宝没有爸爸吗？”若旋笑着依入雷燚的怀中。
　　“肚子里的宝宝？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天啊？姓雷的，你手脚倒是挺勤快。”
　　“哪里，哪里。”
　　“我在考虑是否该废了你的手脚，省得将来你不安分，向外发展，或者用刀划花了佻的脸，省得将来到处拈花惹草。”
　　“你不要乱想，也不要对旋危言耸听，我可是二十世纪的新新好丈夫。我倒想劝劝你，我可是你将来的姐夫，别爱上我，否则我可为难了？我是很爱旋的，如果拒绝你，旋又会怪我让你伤心，唉，真为难！旋，到时就由你去解决好了！”
　　“我呸！就范你这种人不人，狗不狗的东西，我会看上呢？你有安南那么有权吗？你有比尔那么有钱吗？你有施瓦辛格那么强壮吗？你有元斌那么帅吗？你有木村拓哉那么性感吗？你有迈克尔那么美吗？你有周杰伦那么有才华吗你有阿杜那么好歌喉吗？你有四大天使长那么大能力吗你不过长得能看一点，稍微有钱一点，就你这种人，全世界一抓一大把？我要喜欢就喜欢那种身份高贵，又有钱，又有权，又英俊，又不花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主要的是文武双全，能接住我的拳头就是过了第一关，你确信能接我的拳吗？”
　　“你这个野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有人要你就不错了！不挑三捡四地，你没旋漂亮，没有旋温柔，凡事只知道用拳手解决，你以为你是挑老公还是挑老爹？如果世界上真有你想的那种人的话早就让全世界的几亿美人团团围住了，还轮得到你？就算你插队，也要等到七老八十才能见到那人，不过你想，你七老八十的样子能见人吗？现在就不怎么样了，到了那时，恐怕别人会把你当巫婆一拳打飞了！哈！！！”
　　“你这该死的多舌公，死一千次都不够，应该把你拔舌，挑手经，拔指甲，挖眼珠，掏大肠，上刀山，下火海，下油锅，抱熔柱，夹行板，七剑空心，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地一千一万遍地轮回。”
　　“呸，佻这个毒舌妇！我还想和旋白头到老，看着儿孙欢喜，来个四世同堂，你却咒我早死，你想让旋做寡妇吗？你用心何在？”
　　“哈，我用心何在，我用心何在关你屁事，总之，我不会对你有用心，你大可放心，但至于你会不会对别的稍稍能看点的女人用心，我就不知道了！”
　　“我用不用心不劳你费心，我要用心也是对旋用心，至于你，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吧？看到性感点，帅点的男人就把握住了吧，半夜三更一定躲在屋里看A片，看完肯定很想片中的男主角吧？不断如这样吧，姐夫我出钱你去找个江牌牛郎，包你满意！怎样？不要太感谢我！”
　　“我不会感谢你的，同样，你也不要感谢我。”话完，在雷燚还未领会到若绝话中之意时，若绝一记铁拳就直直地打了出去，重重地吻上雷燚那高挺好看的鼻梁。
　　“啊！”多惨的叫声！连店口的梧桐树上的小鸟都不忍地用翅膀遮住了耳朵。
　　“啊～，天啊，你这个野女人，毒舌妇，暴力女，没人要的老处女，你竟然打我的鼻子，那是我最喜欢，也是最性感的器官，你竟然打下去了？啊～天啊，（充血）！天啊～天啊，太痛了！啊～天啊，快送我去医院，我的鼻梁断了！啊～天啊～、、、、、、阵阵惨叫不断由‘殷翼恒’传出，真到救护车的到来才稍稍减速消了那悲惨的叫声。

　　三日后
　　“唉~”一声叹息。
　　“唉~”又一声叹息。
　　“唉~”再一声叹息。
　　“唉、唉、唉~”连着三声叹息。
　　“唉、唉、唉、唉、唉~”连着五声。
　　“唉……”
　　“你‘唉’够了没有？我说凝啊，你从早上起来就一声接一声地‘唉’，一直‘唉’到现在，连客人都被你‘唉’走了，你到底想不想做生意呀？”若绝终于忍受不住了。
　　“谁不想做生意？可真的是好无聊！旋姐去东京验货了，姐夫也不在，又没什么客人，好无聊好无聊哦！”
　　“有什么好无聊的？不过今天的客人还真是少。这种情况倒是很少见呀。”
　　“你还有脸问！三天前你一拳打断了姐夫的鼻梁，旋姐竟听着姐夫乱来，叫了救护车，还送进医院的整容科，结果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们‘殷翼恒’有个铁拳暴力女。谁还敢来？只担心一个不如你意，自己也得叫救护车去医院整容科报名。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客人还会多吗？我们的生意还会好吗？你当时忍一忍不就好了，出手那么重，弄得人尽皆知，好玩啊？”
　　“谁叫他那张嘴太臭！自己活得不耐烦也不能怪我呀！明明已经尝过我拳头的滋味，竟然还敢老虎嘴上拔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他以为有旋姐撑着就没事了？幼稚！不过一想到他从整容科出来时的样子就止不住地想笑。你想想，今天他得以那副尊容去公司上班，而他的职工们看了他那样会有什么样表情呢？那场面一定很暴笑。这次呀，他的脸算是丢尽了。”
　　“哈哈哈哈~~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一说我就想起他当时的样儿，真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好笑。哈哈~哈哈哈哈~~他那时说有多糗就有多糗。对了，绝，你当时好象有拍照片留念哦？哈哈~~”
　　“是呀！是呀！”
　　“照片呢？”
　　“我存了一套在电脑里，又在硬盘里拷贝了一套，底片我藏在爸妈的香坛里，还多洗了五套，一套寄给了蒂蒂姐，一套藏在旋姐的天花板里，一套藏在你房间地板里，一套藏在我房间密室的保险箱里。最后一套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糖果盒里。这样一来，就算他要‘毁尸灭迹’我们也不用怕。有了这些在我们手上，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猖狂。要是他敢，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张贴到网上去。”
　　“哦，天啊！好可怜的姐夫！哈哈哈哈~~到时他会气得拿他秘书的口红来追杀你！哈哈哈哈~~不行，不能再笑了，我的肚子都笑痛了！哈~哈哈哈哈~~”
　　“凝，你说错了，他的秘书是男人没有口红！哈哈哈哈……”
　　雷氏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一阵疯狂的笑声从雷氏总裁办公室内传出，弄得附近的众员工们满头雾水。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很奇怪？”职员甲问着身边的职员乙。
　　“是呀，是呀。”职员乙点头附和。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职员丙好奇的问。
　　“今天，我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却看见打扫停车场的那个老头像疯了似的靠着总裁的车坐在地上狂笑。还有总裁专用电梯旁警卫亭里的几个警卫也像疯了似的蹲在警卫亭里狂笑。”职员甲讲的认真。
　　“还有，从来不请假的麻川秘书今天竟然告假半天。三小时前进了茶水间就没出来，还一直的笑。刚刚总经理有事找总裁，谁知一进总裁办公室就发出一阵狂笑，直到现在还不停，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职员乙也认真的说。
　　“不会是中邪了吧？”职员丙怕怕的问。
　　“应该不会吧？说不定……”
　　“你给我闭嘴！别再让我听到你在笑！要不然我赶你回老家种田！滚！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一声怒吼从总裁办公室传出，黑泽狂笑着伏在门框上。这时一只大脚准确无误地踹在黑泽的屁股上，黑泽顺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惨痛地摔在了地上，可他仍在拼命地笑着。
　　“哈哈哈哈~~我的老天啊！真是杰作！啊~哈哈哈哈~~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要去拜他为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的老天啊！我要拍照留念！谁有照相机？谁有的就借我！哈哈~~老天，肚子笑得好痛！哈、哈哈~~”
　　“该死的黑泽~~我要杀了你！”一本本厚重的文件夹从总裁办公室飞出，直砸向黑泽。
　　“哈哈哈哈~~要杀、你就杀好了！我在这儿等你！哈哈~~天啊！算我拜托你好不好？不要再用你那可笑的鼻子对着我，会笑死人的！哈哈哈哈~~顺便提醒你一下，我老家不是种田的，我老家是种树的！哈哈哈哈~~”
　　“该死！我杀了你！”一道身影迅速从总裁办公室冲出来，一拳将刚刚爬起的黑泽再次打倒在地。“你这个天杀的，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天啊！”
　　“我的妈呀！”
　　“上帝啊，原谅我！”当总裁办公室外看热闹的员工看清了引致今日一系列怪事的真相后，纷纷惊呼，随后是一阵高过一阵止也止不住的狂笑声。哦，上帝啊，如来佛祖呀，原谅他们吧！因为那真的是太可笑了！没错！非常可笑！由于雷燚的鼻梁被若绝打断了，所以鼻子被打上了石膏，还缠了绷带，并用一个护罩护在石膏上，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装了口罩的小狗。这还不打紧，最主要的是护罩上面被人用油性笔画了一个脱了裤子的小男孩在尿尿，旁边写着‘到此一游’。鼻子左边的绷带上画着一个脱了裤子用屁股对人的小男孩，旁边写着‘别来烦我’。右边的绷带上画着一个眼泪汪汪尿湿裤子的小男孩，旁边写着‘打得好痛’。三副画组合起来便是‘雷氏’所有怪事和笑声的源头。
　　“该死的，不准笑，不准笑！谁再笑就给我回家种田！”雷燚吼完又冲回办公室，可身后的笑声并没有减弱。回家种田？谁理他！现在有的笑当然要笑个够，谁管他会不会回家种田呢！再说现在谁家还有田呢？哦，是谁那么天才？竟想到在那上面画出这种画。是谁那么勇敢，竟在雷燚的脸上大做文章？还会是谁，当然是已轰动拉斯维加斯，大大出名的殷若旋大小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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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年的准备，若旋与雷燚的婚礼终于在众人的关注下风风光光的举行了。对于众美女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可供她们挑选的对象又少了一个，而且还是商业界排行前十名的黄金单身汉。
　　是夜，如此地黑寂，在‘颜色’，与二楼大厅的热闹相比，位于三十一层的总统套房之丁香居就较为冷清了。那是若旋与雷燚的喜房，现在只有若旋一人空坐在床边，想必雷燚还未曾从一大堆的敬酒中解脱。
　　“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雷燚面色通红，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让若绝扶进了喜房。看见开门的若旋，口齿不清的打了声招呼。
　　“姐，人我给你抢来了。”若绝将雷燚扶上床，“你应付得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你下去帮我招待客人吧。”若旋从卫浴间拿出一条湿毛巾为雷燚擦脸。
　　“那我就先下去了！”若绝退出喜房，喝退一堆挤在门口商量着要不要闹新房的人，为若旋关好房门。
　　“老婆，你好香！”若绝刚关上门，若旋就被已从床上爬起的雷燚从身后抱住。
　　“怎么起来了？呜～好臭！算了，算了！快去洗个澡！看你脸红的，一身的酒臭味！”若旋将醉熏熏的雷燚推进了卫浴间，以对小孩子的语气说：“好好洗干净哦，不然不让你上床唀！”
　　“老婆，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
　　“听话，快点洗澡！”
　　“老婆，你也进来一快洗嘛！”
　　“不要闹，快点洗澡！”
　　“老婆，一个人洗澡好孤单！”
　　“不要受凉了，快点洗澡！”
　　“老婆……”雷燚像个孩子似的在卫浴间里左一声“老婆”，右一声“老婆”的叫了半天才湿着头发松散地披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却看见若旋正躺在床上打电话。
　　“老婆，你在和谁讲电话？你都不理我！”雷燚一把抢过若旋的手机为她关了机。
　　“打给保姆的，我放心不下孩子。”若旋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早已准备在床头的干毛巾为雷燚擦拭头发。
　　“不准理会那三个臭小子，老是跟我抢老婆。明天我要把他们都送人！”
　　“亏你说得出口！哪有亲生父亲把儿子送人的？就算你想送，也没人敢要！”
　　“我不管，我就是要送掉他们！”
　　“呵呵，你呀，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以后我就叫你‘老小孩’好了。”
　　“‘老小孩’？我哪里老了？”
　　“你不老？好，你说，你今年多大？”
　　“三十四。”
　　“那我多大？”
　　“二十二。”
　　“三十四减二十二等于多少？”
　　“十二。”
　　“刚好一轮。你能否认对于我来说，你不算老吗？”
　　“老婆，婚都结了，儿子都生了，你就不要再跟我计较这些了吧。夜深了，我们都累了一天了，该睡了！”
　　“现在想到儿子了，刚刚是谁说要把儿子送人的？”
　　“老婆，好老婆！你就别再计较了！睡觉吧！”
　　“你哦！等等，我还没洗澡呢！”
　　“不用洗了，你身上干干净净的，还很香。”
　　“呵呵，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