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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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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久没有用各种三十题了，这次还是用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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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一方卧病在床
每个季度的最后一周，警视厅的工作都格外繁忙。斋藤连轴转了一个星期，整个人都有些蔫儿了，终于在周五的晚上得到了“周末不用加班”的好消息。
为了庆祝难得的周末，总司在家自己做了几道斋藤喜欢的小菜，又叫了刺身外卖，还开了一瓶红酒。这顿晚饭着实丰盛诱人。
“哪有吃日本料理的时候喝红酒的呀。”斋藤无奈道。
“红酒比较温和嘛，你最近太累，不能喝太烈的酒哦。”总司说着，殷勤地往斋藤碗里夹了一片鲷鱼，“快吃吧，一会儿冰化了就不好吃了。”
斋藤顺着总司把每道菜都吃了几口，却始终觉得没什么胃口。大概是连续加了几天班太累，他只觉得连吃饭都提不起精神。这警视厅的工作可比以前在新选组的时候磨人多了啊，斋藤心想。
“阿一，怎么了，不好吃吗？”总司见斋藤盯着米饭发呆，关切道。
“啊，不是…”斋藤看总司准备了这么久，最终还是不忍心说自己根本不想吃饭。
“怎么，没有胃口么？”然而总司却很敏锐地察觉了斋藤的问题。
“嗯。”
总司听了却忽然笑起来：
“哈？是不是怀孕了？”
“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斋藤瞪了总司一眼。这家伙，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拿自己寻开心啊。
“要是生男孩子就好了，女孩子的话我不舍得骂，会惯坏的。”总司依然自顾自地在旁边坏笑。
“都叫你别胡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斋藤忽然觉得很尴尬。之前他明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此刻却在意起来。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没有生气。”斋藤说着，也不看总司，只是默默地扒着碗里剩下的饭。
“不想吃就别吃啦，晚上想吃的时候我再给你做，嗯？”
“没关系，最后一点，不要浪费了。”斋藤还是固执地不肯放下碗。
“还真不愧是你啊。”总司无奈地笑笑，把碗从斋藤手里抢过来，三两下把剩下的饭自己吃了。“这样可以了吧？”
斋藤有些发怔。在他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有人吃自己的剩饭。斋藤家的家教一直很严，母亲从来不许他和哥哥浪费粮食，因此他每天都要在饭桌上把饭吃得干干净净，即使有的时候这是一种负担。
“一君，又在想什么呢？老实说，你这个星期又没有好好吃饭吧？”总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两粒药和一杯温水，递到斋藤跟前。
“太忙了，所以…”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呀。”总司皱了皱眉，显然是很不悦，但又不舍得发火，“你之前胃就不太好，和你说了多少次一定要按时吃饭。身体垮了，工作得再出色有什么意义呀。”
当总司认认真真地摆出医生的架子的时候，斋藤便失去了往日在总司面前的优势，变得像个被班主任训斥的学生。总司所指责的这些，他都无可辩解。
“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只好亲自到警视厅去看着一君你吃饭了。”
“不要吧，你自己也很忙…我会按时吃饭的。”
“什么不要，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还不是乱来。”
“这次真的…”斋藤忽然停下来，白了一张脸，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
总司也骇了一跳，跟着追过去，但洗手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了。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隐约的干呕的声音，总司心想一定是斋藤故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以此掩盖自己的声音。他试着喊了几声斋藤，斋藤却不予回应。确实，那家伙一向要强，这种时候不肯让自己进去，也很符合他的作风呢。
过了好一阵，水声终于停了。斋藤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才从洗手间出来，只是眼圈和鼻头微微泛红。
“怎么了，吐了？”一直守在外面的总司迎上去。
斋藤轻轻摇头，一手捂着肚子，很累地靠在总司身上：“胃有点疼。”
“只是胃疼吗？”
“头…感觉有些重。”
总司一手揽着斋藤的肩膀，一手摸了摸斋藤的额头：“倒是不烫。阿一你肯定是加班太多所以身体出问题了，现在去躺下吧，一会儿把刚才的药吃了。”
说着，总司便揽着斋藤慢慢走到房里，拉着他换了睡衣，又扶他躺下。
“等一会儿，我去拿药过来。”总司想要起身，却被斋藤拉住了衣角。“怎么了？”
“不要拿药了。”斋藤说。
“那怎么行呀…不吃药怎么会好？”
“休息两天就好了。”
“阿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讳疾忌医了。总之药我都已经拿出来了，你不吃我就吃了。我……”
看着斋藤略带着水汽的眼睛，总司想到了什么，倏尔笑了起来。
从前总司因为肺病卧床不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完全想要放弃了，于是他开始拒绝吃药，任谁劝也不管用。终于有一天，斋藤给他送药的时候忍无可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那时候总司真的吓了一跳。“总之药是每天都会按时熬出来的，你不喝，就由我来喝。”斋藤看着总司的眼睛认真地说。
那之后总司便又开始规规矩矩地吃药了，他害怕斋藤喝了自己的药反而会伤害身体。只是，每次斋藤来送药的时候，他总要耍赖让斋藤陪他躺下，或者跪坐在一边把大腿给他当枕头。那段时间虽然饱受肺病的折磨，但是在总司短暂而且风波不断的一生里却是弥足珍贵的温馨时光。相比起那些回天乏术的汤药，也许斋藤的陪伴来得还更有价值些。
“好啦，真是拿阿一你没办法呀。”总司在床边坐下，握着斋藤的手，“闭上眼睛睡会儿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哪儿也不去。”
“你躺下。”斋藤拉起被子的一角。
“是，一大人。”总司笑着钻进被窝，“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别说话。”
斋藤转向总司。由于一直忙，两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在床上静静地放松过了。胃还在痛，但总司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脸上，却让斋藤感觉十分安心。生病所带来的不适在这种安宁中似乎也被遗忘了。
“啊，阿一，你还记得当年的加纳君吗？”总司轻声问。
“嗯，加纳总三郎？怎么了？”
“当年汤泽扬言称，‘若能抱着总三郎听一声清晨的鸟叫，就是丢掉这条命也在所不惜。’我曾经对一君也是这么想的哦。”
“干嘛提这个，副长对这件事可是忌讳得很。”
“我是想说啊，汤泽这个家伙傻死了。当我真的和一君一齐听过清晨的鸟叫之后，我就觉得，这怎么够啊。一定要留着这条命，每一天，每一天，都要一齐度过才好。”总司伸手抱住斋藤，“以前没能做到，所以现在，让我重新开始完成这个愿望吧。”
“你这家伙…”斋藤有些不好意思，“真是贪心啊——
——和我一样的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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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了= =
下次的话可能写写总司是怎么成功地让一君的麻麻允许自己进家门的？hhhh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