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逝世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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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也没有用题目，就是突然开了一个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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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赶上一个两人都不用上班的周末，总司决定和斋藤一起到东京以外的地方过周末。只有两天时间，不能去得太远，又想到自己还没有游览过现代的会津，二人便打算到会津去转转。
漫无目的地在会津的街巷内逛了一天，走到阿弥陀寺附近时，总司说有点饿了。恰好路边有一间拉面店，二人便打算进去吃点东西。
刚坐下，二人便见阿弥陀寺门前热闹非凡。阿弥陀寺并不是什么大寺，像这样的寺庙平日里一般只有少量的香客和观光者，今日这场面让二人甚感奇怪。
“老板娘，”总司叫住柜台前的阿婆，“今天阿弥陀寺怎么这么热闹啊？”
“喔，客人你不知道啊，今天是新选组成员斋藤一逝世100周年，那边在搞纪念活动呢。现在似乎有不少年轻人很崇拜他呢，我孙子看了那个叫…什么剑心的漫画之后，也崇拜他崇拜得不行呢。”
老板娘说了几句，就转回去自顾自忙起来了。总司意味深长地看着斋藤，笑道：“什么嘛，小一你自己居然都不知道这件事啊。”
斋藤对于这个消息也很是惊讶，自己对此确实是一无所知。见总司这么瞧着自己，无奈道：“怎么可能有人会记得住自己是哪天死的嘛。而且，要不是因为之前在书上看到过，我都不知道我的墓在这里，我还以为他们会把我葬在东京呢。据说葬在会津是遵从了本人遗愿，可是现在我完全不记得那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也对。要是就近葬到东京的话离我就近些嘛。”总司顿了顿，“这话说起来好奇怪，要是让别人听到一定会吓坏了，哈哈。”
“还不是你先提起来的…”斋藤喝了一口茶，小声埋怨到。
“那我们吃完饭过去看看，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看的。这种活动无非是把我，不…从前的我用过的东西拿出来做展览，再介绍一下生平事迹。别人去看看还好，我去也太奇怪了吧。”
“机会难得嘛。小一你看，现在我的墓平日里都不让人参观哦，说是之前有个狂热的家伙把我墓碑上的碎片刮回去作纪念，所以就改成只有祭日那天才开放了。嘛，真是的，我可不在意，他们这么一弄搞得好像我很小气一样呢…不如我也偷偷去刮一点，当世界上第一个收藏自己墓碑碎片的人。”总司说着说着自己笑起来。
“早知你这么想，我当初就该刮上满满一瓶，给你留着。”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总司的墓做好之后，斋藤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着实不忍去想象总司沉睡在那里面的样子。
“你那时留的东西，现在可也全都上那儿去了。”总司指着阿弥陀寺。
“…也对。”斋藤无奈一笑。
“所以才应该去看看嘛。你的刀应该也在那里面。”
禁不住总司软磨硬泡，斋藤最终还是答应过去凑个热闹。反正也没有关系，只要把自己当作普通路人就好了。
今日，寺里整理出了两间房间，用来陈列藤田五郎生前的物品。二人跟着人群到藤田的墓前简单祭拜了一下，斋藤便拉着总司转进了房里。
“小一你慢点儿，走那么急做什么。”
“自己拜自己，感觉好奇怪。”
总司听了“嗤嗤”地笑起来。那倒也是，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有这种经历。
陈列室门口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斋藤心想，那时候的队友要是活到现在，都快要接近两百岁了，所以绝不会是和新选组有关的人。
“这么大年纪还坚持过来，看来真是对小一你崇拜得不行啊。”总司小声打趣道。
斋藤正想接话，却正好听到活动的主办人员过来，管那老人叫“藤田先生”。这是藤田家的人？可是勉儿他们要能活到现在的话，也一百好几十岁了，怎么可能呢？那么…是孙子？
总司见斋藤琢磨不出个结果，索性走过去向那老人打了个招呼，直接请教他的身份。
“哦，这个嘛，”老人说起话来不太轻松，“我的父亲是藤田五郎的三子，藤田龙雄。我是父亲的次子。”
龙雄的孩子…斋藤愣了愣。当时龙雄出生的时候自己已经年过四十了，龙雄的次子出生的时候，自己已经病得很重…现在都想不起来眼前的“孙子”叫什么名字。也许还没来得及给他取名，自己就已经不行了吧。
仔细看来，老人的脸虽已布满皱纹，但还是不难看出他的五官确实和龙雄长得很像。龙雄长得不像自己，而是更像时尾。一时间，龙雄、时尾，包括勉儿和刚儿的脸，一同在眼前浮现…斋藤模糊地记起，自己应该是抱过龙雄的次子的。当时怀里小小的不足月的婴儿，如今竟已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时间的错乱让斋藤感到不知所措，头脑一瞬间混乱起来。
“一君，你怎么了？”总司发现斋藤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关切到。
“我…头晕。”斋藤一手扶着额头，呼吸有些急促，“带我出去…”
总司急忙揽过斋藤，扶着他快步走出了阿弥陀寺。
两人坐在路边上，斋藤靠着总司休息了好久，才渐渐缓过神来。
“好些了么？”总司顺了顺斋藤的背，“怎么会突然头晕的？”
“没事了。大概我是因为见到了和从前的自己有关联的人，才会这样吧。你以后也尽量不要去看自己的墓碑。”
“嗯，知道了。”总司揽过斋藤的脑袋，把头靠在上面，“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去想。只要今后能和小一在一起就够了。”
“怎…怎么在大街上突然说这些，快放开。别人看着呢。”斋藤挣扎着要起来。
“阿一你还是这么害羞。”总司也不勉强，顺从地放开斋藤，却也不忘调戏上一句。
斋藤抿着嘴别过脸去。往常他难为情的时候通常都是这么做。
“好了，”总司笑看着斋藤，“你看你耳朵都红了。这么多年了，还会不好意思？”
“谁、谁说…”
总司适时地抓住斋藤的手腕，凑到他耳边：
“在这里不好意思的话，我们就回酒店再说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逝世纪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