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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幼年 ...

  •   芊芊当然不会说自己是靠着法术找过来的,只是笑笑然后又被自个娘亲教育了,不许她一个人去有水的地方。
      之后曹大婶又取出自己做的小点心给芊芊吃,芊芊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边吃边看曹大婶洗衣服。
      曹大婶洗完洗衣服又被芊芊缠着,母女俩在草地上嬉玩了好久。芊芊玩累了就趟在曹大婶的腿上,吹着蒲公英说道,“真想娘一直能陪在我身边。”
      曹大婶笑笑,边擦去芊芊额头的汗边说道,“傻丫头,娘有一天会老会死的,哪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啊!娘只要能看你长大,看到你出嫁就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的芊芊还不能完全明白生老病死是什么,她只是很纯粹的希望爹娘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快到中午,曹大婶要芊芊去菜地里喊曹大叔吃饭。
      芊芊跑到自家菜地,看到爹爹还在给菜地除草,大声喊道,“爹,吃饭啦!”
      曹大叔勾着身子,看到女儿来喊自己吃饭,朝着芊芊挥了挥手,三两下干完活,背芊芊往家的方向走。
      临近中午太阳正大着,顶着烈日干农活难免出汗,芊芊看到爹爹出汗了便学着娘亲给自己擦汗那样给爹爹擦。曹大叔前进的脚步一顿,心里感叹道,“自己真是得了个好女儿。”

      另一边的天墉城。屠苏是突然出现在天墉城被执剑长老收为门徒,又不常与师兄弟们接触,顾而师兄弟们将不满都化作了讨厌时常欺负他,为首的就是二师兄陵端。
      这天芊芊来到天墉城找芙蕖玩,中午被芙蕖留在天墉城吃饭,在饭堂里就看到屠苏被他们欺负。
      当屠苏出现在饭堂,天墉城一众弟子就在低下议论纷纷,屠苏无视了那些声音去取饭,等屠苏要落座时原先空着的座位都被告知有人了。
      不用想一定是陵端搞得鬼,只见陵端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这个怪物怎么也来这儿了。”
      屠苏看了他一眼撇过头一言不发,屠苏转过头时芊芊看出那不是没听见,而是在隐忍。
      屠苏在饭厅里转了几圈,还没等芊芊起身招呼他过来,屠苏已经放下碗筷离去了。
      屠苏离开后,芊芊扒了几口饭,也闪出了饭堂。

      屠苏一个人回了后山,坐在栏杆上闷闷不乐的往池子里扔石子。
      屠苏师尊虽是执剑长老,但他一直闭关中,每三年出关才一个月,传授他剑道法术的事就教给了陵越,所以去饭堂屠苏大多跟着陵越一起。今天是因为陵越师兄忙着,屠苏才一人去的饭堂用膳。屠苏知道自己去饭堂定会被陵端等人欺负,可也不愿让师兄为难只好自己去饭堂用膳,果不其然又被欺负了。
      “给你。”
      一个糯糯的女童声从头顶传来,屠苏抬头一看是芊芊。
      屠苏看着芊芊递到他面前,用白布包裹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芊芊打开白布,“是我娘做的点心,可好吃了,你尝尝。”
      屠苏喉咙不自觉吞咽着,眼睛盯着芊芊手里的点心,却说,“我不能要,师兄教过无功不受禄。你还是走吧,别再来了。”
      芊芊缩回手,看看手里的点心又看看屠苏,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不吃东西不饿吗?
      突然屠苏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芊芊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自己肚子饿也会发出这个声音。
      芊芊笑笑,也不管屠苏愿不愿意了,把点心塞进他手里,“吃吧。”
      屠苏盯了会儿手心的点心,问道,“我吃了,那你呢?”
      芊芊一笑,“我可以让娘再做啊!”
      芊芊这样说屠苏还是分了她一半点心。
      “屠苏,为什么你总是一个人待着啊!”
      屠苏停下动作,慢慢抬起头,黯然道,“你不会懂的,你知道煞气吗?”
      芊芊摇头。
      “就知道你不知道,就因为我身上有煞气,师尊替我加固封印才要闭关,我才不能与师兄弟们接触比武切磋。”屠苏吃完点心接过了芊芊递来的手帕擦嘴,擦完才反应过来,愣了一愣,“芊芊,你不怕我是个怪物吗?”
      “怪物?”芊芊不懂什么是怪物,她只觉得屠苏怎么会是怪物,屠苏长的那么好看,怪物应该是像豺狼妖那样的吧,青面獠牙,反正不是屠苏这样的。
      陵端他们都说我是怪物,因为我师尊才要闭关的。”
      这时的屠苏显得十分落寞,看的芊芊有些心疼了。她记得芙蕖说过屠苏师尊的事。“屠苏别这样,你师尊那是疼你啊!像我爹娘他们就把好吃的好用的全给我用,这也是因为疼我啊。”
      屠苏这才想起芊芊爹娘都是养父母的事,“你爹娘他们对你好吗?”
      “好啊好啊!”芊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屠苏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只想起师尊未闭关前对自己也是好的很,在他心里也早已把师尊当做爹了。
      “我都记不得爹娘了,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师尊师兄也不提及,只是我隐约觉得我的亲人是不在了。”
      一只嫩手搭上屠苏的肩,莞尔一笑,“屠苏,以后我当你的家人呀!就像我和爹娘一样,所以屠苏你千万不要乱想哦!屠苏你也不是怪物。”
      屠苏不忘陵越大师兄的教诲,‘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晚上屠苏连夜照着芊芊的样子做了个木偶,准备将木偶送以芊芊。
      芊芊收到木偶的时候高兴坏了,她说,“原来我在屠苏眼里那么可爱啊!”之后没有理会屠苏微红的脸颊,一蹦一跳高兴地拿着木偶回家了。

      芊芊和曹氏夫妇一家人的日子和和美美的过着,时常去找芙蕖玩耍,芙蕖没空就去找红玉,偶尔去找屠苏虽然时常两人无言居多,不过芊芊觉得能跟屠苏一起还是很开心的。
      芊芊每当遇见屠苏被陵越等弟子捉弄就会用些小法术欺负回去,屠苏要是被欺负的没饭吃芊芊就把曹大婶做给她吃的糕点送给屠苏吃,或是在厨房随手‘拿’点吃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
      这年陵越十七岁,屠苏、芙蕖十五岁,芊芊也长成了十五岁少女模样。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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