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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诺言无用 ...
丫头凭直觉相信老头是在害怕什么,确切地说,是不想见到什么人,根据柯南密室法则,那个人一定在这间柴房里。
不趁火打劫,都对不起自己。
“老前辈,那么,就对不住咯。”丫头诡异地笑。
“嗯?…”老头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对不住,脑袋上就被东西罩了下来,是丫头突然脱下来的褂子。
“啊!!死丫头!!”
“别反抗,你是不希望某人见到你吧?”在老头耳边贴近耳语,趁的是在老头脑袋上招呼的空档。
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吓傻了,秀梅的愤怒这会全部转换成惊愕,呆呆看着丫头暴打老头,自己却一动不动。
小舒也吓一大跳,实在没想到丫头会突然动手,帮老头吧,怕伤到丫头,可是帮丫头的,那是自己师父呀。
再说了…丫头你不至于吧?!
丫头边打,边爽,叫你个死老头带坏小孩子,叫你个死老头拐一个又一个,叫你个死老头居然敢穿乞丐装,穿了也就算了,居然这么没品,被狗欺负……
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叫你为老不尊,我叫你带坏徒弟,我弟弟、妹妹如花似玉交给你,居然不以身作则,要做贼!你对得起我吗?!”
“我哪有做贼!”老头没还手,捂在褂子里,在回嘴。
当然,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几秒,顶多十秒左右的呆若木鸡后,玉连城和凤非凡同时抢上来,一个拉丫头,一个去摘她的手。
两个人功夫都比较了得。
两个人在武林都排得上名号。
可是,他们就是拉不开丫头。
因为,丫头死死抱住老头的脑袋,揪住他的头发,死活不下来……
小舒则在旁边体会了一把左右为难,情急之下,吼一句:“丫头!你打我好了!他脑袋硬,别打疼了手!”
刚才还使劲扭动、挣扎、辩解是误会的老头被这一句话轰趴在了地下,褂子下的脸上是恨世界没有后悔药的表情。
丫头顺势跟着老头倒在地上,宣布:“好啦!看在我弟弟的份上,放过你!”
这一通闹得人仰马翻,凤非凡理理自己被丫头不小心蹬了两脚的袍子,暗恨为什么不开眼非要来拉架。玉连城倒没被丫头招呼,可是当他终于定神,又准备伸手拉丫头起来的时候,却被非常不待见地推开:“不必啦,玉老大,你去玩吧,今天放我一天假,我要和老前辈好好理论理论。”
没好气瞪丫头一眼:“还理论?!没打够吗?你是女……”没说下面的话,径直探下身去,欲强拉她起来。
丫头死赖地压在老头身上:“不起来,就是不起来!我保证再不动粗了还不行吗?”
感觉到玉连城僵在上方,她立即抬脸笑得灿烂,带丝讨好:“玉老大~~~,放我一天假吧?我就是想跟老爷子谈谈孩子教育问题,你放心,我保证不再使用暴力!”边举起右手,握拳状,起誓。
玉连城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当年就佩服高仁杰是很有眼光的,怎么就学不来他的招式呢?这个死丫头,还真只有他能治!
“玉哥哥~~~”丫头再接再厉。
玉连城打个冷战,分明感觉到自己左前方一股怨恨袭来,今天因为丫头,在凤非凡面前丢大人了,这会实在没心情和那小子再来一架,只好撂一狠话:“下午就来弱水居找我!给你两个时辰处理这事。”
摆足老板架子,转身离去,经过凤非凡身边,看到他有些落魄的扮相,不由想笑,与其眼神交流,被凤某控诉,突觉心情好些。
凤非凡更没好气,眼见好戏反惹一身骚,也只好假仙一句:“凤某还有事,你们聊,既是误会,凤某晚间再来谢罪,先告辞。岳旗,你来招呼。”
匆匆离去,心道赶着还不太晚,要换套衣服才是。
丫头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冲岳旗展开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位小队长,我带老头去我住的院子里聊,没问题吧?”
“小队长”岳旗对这一称呼实在不感冒,可是,刚才看到丫头的彪悍,让他很不自在,因为,那男子打架分明像个女子,尽干些女人才干的掐、拧、捶、挠,踅摸自己如若不从,不会也被这么招呼吧?自己一大老爷们,被这样的人缠着,噩梦就不说了,多丢人的事呀,看看刚才的两位爷吧,不也整得灰溜溜?
咽下一口唾沫,挤出一丝笑:“这位小爷,城主都发话了,我怎么会反对,您请。”
“好”丫头爽快答应,转身扶起地上的老头,温柔体贴给他整整衣服,像对待祖宗一样搀扶他向外走,小舒想想,欲上前摘下老头脑袋上蒙的褂子,却被丫头啪地将手打开,外加瞪一眼,吓一跳,赶紧缩回手。
他转身看看秀梅,看到的仍然是满脸愕然,不由苦笑,转回身,扯扯僵立的小丫头,示意跟上来。
岳旗没敢跟过去,转头看看自己的下属,居然个个心有戚戚焉。
察觉到身边再没有闲杂人等,老头一把扯下褂子,胡子翘到天上去:“死丫头!你故意的!”
丫头不以为意,仍然缠着老头的胳膊:“我当乞丐的时候,最讨厌狗了,但就因为如此,才努力学习怎么跟狗狗相处,刚才,我见到拉西,果然是条好狗……想不想吃狗肉煲?”
两人眼神交流,电光火石,良久,老头敛了眼中强烈的欲望,别扭:“不吃!”
“哦……咦!玉老大!你回来啦?”
老头惊讶望过去,然后回眸:“死丫头,别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丫头媚笑:“别生气嘛,我的小胳膊小腿,怎么能给前辈你造成困扰呢?顶多是点视效,不足挂齿,嘿嘿。”
“我堂堂千里无踪,成名多年,今天被你说成个贼,威名扫地,颜面何存…”
“嗨,小队长,你过来啦?”丫头向后望。
老头这回头都没回,干脆停下脚步,非常蔑视:“找个新鲜的来转移话题!”
“哦……不瞒您,拉西跟着我们的…”
“哼!”
“真的…”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不吸取教训,”
“师父!刚才那条狗,真的过来了。”小舒插嘴。
……
丫头看着瞬间窜出去很远,盯着与自己亲热的狗狗满脸不自在的老头,很奇怪,难道,这个老头真的怕狗?
不对嘛。
好容易等人来带走拉西,丫头靠近老头,突然抬头向墙外:“啊?!城主大人!告诉你不要偷窥了,怎么还是喜欢在那里偷看!”
这句话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头不是惊讶寻找,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将刚才扔回给丫头的褂子抢回来,又戴在了头上……
丫头先是惊讶,后来止不住脸上笑意扩大:“前辈,我们进屋聊可好?”
“舒舒,你和秀梅在外面等着,我要和前辈单独聊聊。”挡住一直皱了眉头的小舒,和明显对自己不满的秀梅,丫头拉着老头进了房间。
拿掉老头脑袋上的褂子,丫头凑近他:“一个秘密换一个条件,就算你不满意我刚才让你脱身的方法,这下,总该满意交换了吧?”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头死撑,端起茶杯,自顾自倒凉水喝。
“你欠凤非凡很多钱吧?”
“……”
“你是他的杀父仇人?”
一个白眼
“天啊,不会吧,难道你们是忘年恋?”
噗…
幸亏丫头不是站在老头的正对面,否则被荼毒的就是她了,现在暂时还是那面茶桌而已。
“说吧,你的条件”老头一副道貌岸然被坏人胁迫状。
“你实话告诉我,小舒到底学到你几成功力。”丫头收敛嬉笑,正色道。
“哼,我教徒弟,都是倾囊相授,修行在他自己了,也许比我强,也许一辈子都不如我。”老头终于有了傲的资本。
“那么,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带他在江湖再历练四年,直到他能出师为止,出师的标准由我来定。”
“你是什么标准?”
“我的标准与时俱进”
“什么玉石俱尽?”
“说了你也听不懂,反正你答应我,这个秘密我就帮你包着”丫头眼里闪着算计的光。
“那个死小子,见到你就走不动路,你以为他还愿意跟着我?”
“我们做生意不能不讲信誉,他要跟你五年呢”
“算了,老头我不计较,就把他直接还给你吧”
“哦……我突然觉得有些事情要找凤城主面谈,前辈您随意…”
“你!……好吧,我答应!那个小丫头怎么办?”
“你是说秀梅?”
“嗯,倒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眼睛斜睨着丫头,仿佛在说,比较来看比你好多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跟着你好了,只要她自己愿意”丫头淡淡地笑,心里有些伤感。
秀梅那些应该叫做吃醋的表现,丫头一通百通,在了解小舒的心意之后,每一次,就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孩子的年龄放在这个地方,的确不能叫小了吧?
枉在尔虞我诈的社会活了二十二年,枉在这个时代活了五年,二十七岁的智商还要被人骗。
丫头第二天早上捧着老头的留言,脑子里盘旋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话说昨天勒索老头成功,丫头喜不自禁,虽然仍有和兄弟分离的感伤,但觉得那是为小舒好,也就不必计较了。
老头以不能见凤非凡为由,不肯留在城主府,带着小舒和秀梅去了客栈。
余下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悬念,无非小舒不愿她单独见玉连城,老头给了小舒点color see see,然后丫头顺利去了弱水居向老板报到,顺便又认识了玉的一个朋友,收藏进自己的联系册…
晚间上床的时候,丫头有过一点忐忑,想想自己对老头的勒索似乎没有落到实处,转念,他是成名的大侠,一诺千金是起码标准,于是安心;
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跟舒舒告别,心下黯然,想想,这是值得的,他以后都会感谢自己,于是又安心;
冷不丁眼前闪过秀梅怯怯、清秀的脸庞,心下难受,感叹一阵女大不中留,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早,上演了一封信引发的血案。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城主府的大门天还未亮就被敲得震天响,看门的拉开一看,哟,这不是昨天来家里做客,城主朋友的朋友嘛?赶紧问,您有什么事啊?
男子一张脸绷得一丝褶没有,淡然,却不忘礼数:“我来找借住贵府的玉公子的那个小厮,还请行个方便。”
想想这是客人的事,不必惊动主子,点头放进来,领进去,找人跟着,直去了丫头住的院子。
丫头一晚没睡踏实,好容易早上眯着了,正做梦,梦见小舒气急败坏追问:“你说为我好,问过我没有!”
丫头有些心虚,以前特瞧不起那些总说为儿女好实施法西斯独裁的父母,不小心,自己成长为该类人口,呐呐不得言,就看到他扑了过来,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张嘴居然叫不出来。
舒郁疏本是砸场子来的,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场景。
丫头松松垮垮穿着里衣,被子盖在胸口以下,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因为尚睡未醒,粉嫩的脸上有抹潮红,小嘴嘟着,不时不明所以咀嚼一下,偶尔翻个身,一片雪白的肩就若隐若现。
满腔怒火登时憋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只有傻傻看着眼前的香艳,恍惚间,人已越凑越近。
所以丫头醒来的时候很心虚,哪里想到自己已经通过色诱,消解了舒郁疏的一部分怒火。
“你不是已经走了”丫头早上的时候除了心虚,还有没长脑子。
一句话清醒了色令智昏的舒郁疏,那块火气很顺利上了脑:“你很希望见不到我,对不对?”
这句话是用牙齿说的,丫头一下就听出来了。
拜二十一世纪教育所赐,丫头一贯在小舒面前的理直气壮,这次抓了瞎,一时不知道自己是笑还是装无辜。
没等丫头反应过来,小舒已经上了手,大约本来是想握住丫头的肩膀,上演马姓大哥经典“为什么,为什么”之类的狂呼,不料丫头一个条件反射,跳了起来,由于睡相本不好,衣服本未系牢,登时整了个低胸装在身上。
这下,两人全部僵住,两秒后,舒郁疏收手,脸红耳赤转身:“我去外面等你!”
以前经常穿低胸装的许安妮,此时居然丫头附体,只觉十万分别扭,等小舒一出门,立即拽过被子,先捂两分钟,誓要把损失补回来后再说。
门外
“咦,小舒啊,怎么一大早来这里守门?”是迟敏,语调绝对地欠扁。
“家务事”硬邦邦回。
“哦…那你要等久点,小妮从来不会早起,不如我们先切磋一下?等吃午饭的时候,她会离开床的。”
“你倒了解她”语调冷了两度。
“呃,那是因为每次都是我叫她起床。”迟敏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暧昧,切磋是想啦,可是因为这种原因切磋,太丢人,赶紧解释,却越描越黑。
“每次,你叫她起床?!!”舒郁疏火更大,想想刚才那种香艳场景,这个黑塔天天看,叫他怎么不想吐血!
迟敏很郁闷,真是不想来什么,偏偏来什么,莫名其妙为了那个死丫头,大早上的,不是切磋,是打架!我招谁惹谁了!
收拾整齐,止不住打哈欠的丫头,出门就看到两条飞速打斗的身影,眨眨眼,想想,挪,挪,挪...再接再厉,快出院门口了。
“你想去哪里?”冷冷的声音,眼前一晃,就站了一人。
迟敏满头冷汗,趁机赶紧溜了,不跟疯子切磋,丢不起那人,俺伺候主子去。
“呃…蹲茅房”
“你!”闭上眼,深吸几口气,伸手,拽住以为他看不见就能溜走的丫头:“给我解释清楚再去!”
“呀,会憋出病来的,对肾不好,对膀胱不好,对…”
看着逼到眼前来,离自己的唇只有一厘米的那张脸,丫头咽下一口唾沫:“好吧,先…解释。”
丫头捧着老头留给自己的信,恨不能用特异功能先想死那个老头,更恨亏得从二十一世纪那个人人讲究白纸黑字、证据说话的年代,居然没有熏陶出她的敏锐,还信什么一诺千金,都是狗屁!
老头信上的字不多,统共几个问题和回答,每条都直戳丫头的小心肝:
你知我本名否?乖徒儿说你不知;
你知面相否?算来你我只见两面,应是不晓;
你知我无奈应你勒索之因吗?可惜你没问(丫头捶胸口,怎么偏偏在不该讲隐私的时候,自己要尊重他人哟);
你觉得放我出去后我会再回来吗?显然你料错了;
你何以认为我会任你白打?放乖徒儿守你一举两得;
我觉得乖徒儿能出师否?答案是肯定的;
我觉得带他在身边反为不美?答案亦肯定
我会再来见你吗?当然,后会有期,丫头。
另:你告诉别人我也不怕,只要他看不到我本人,嘿嘿。
丫头将纸举在脸前,挡在自己和小舒之间,狰狞的表情经历良久,看完信后,拿下来,对着小舒的,是一片温柔笑意。
无奈,小舒脸仍然是冷的:“你的解释!”
“舒舒啊,别说我的解释了,对了,你会画像的吼?”丫头心里愤愤,死老头,你不在,我只要画了你的像,你也休想逃开,哼,小舒最听我话了,记得以前他就有画像的天份。
“不行,我已对师父发下重誓,这辈子绝对不会画出他的像来”小舒拒绝
噎住:“那你知道他的名字的吧?”
“不行,我也发下…”
“好了啦!发誓发誓!那些誓言都不晓得拿来做什么,好端端的,非要发什么毒誓,你倒发个誓给我看看!”丫头迁怒,终于找回一点发怒的理由。
小舒居然不为所动:“你要我发什么誓?只要不是让我走…”
他终是再也忍不住:“三年未见,一见面,就想赶我走,到底哪点我做得不好?师父说你给他的原因是嫌我穷…”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这是我几年来的积蓄,你看够不够?还有,说你嫌我功力太差,可这三年,我渐渐已能胜过很多江湖高手。”
顿一顿,似乎心痛难忍:“还是……你根本有了意中人,看我已是生厌…你答应…等我的”拳紧紧握起来,指甲掐进手心,恍然不觉得,昨晚蓄到现在的怒气和委屈这会全部发泄出来,却更恨自己为什么是乞丐出身,为什么当初不强留在她身边。
丫头心里暗暗叫苦,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整你没商量,死老头,你给我记着!!!
谢谢青亲,还有各位留言滴亲,偶一定努力,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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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诺言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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