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游历中的那些事儿——天下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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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游历中的那些事儿——天下第一
“你就是一墨染心白小九？”
“是。”
“就是你败了我徒弟集无忧？”
“是。”
“还有点本事。”
小九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江湖江湖，惹了小的来个大的，惹了大的来个老的，惹了老的惹来一堆跳蚤。
从此别想清静。
门派了不起啊！——小九内心腹诽。
然后，很快的，这人败了。
“承让了。”小九抱拳鞠躬。
“你等着，早晚我会找人教训你。”来人恨恨的，看着白小九，转身离开。
一流的剑法，三流的品格。
白小九翻翻白眼：“好，我等着。”
看这来人离开，小九转头对着却尘思抱怨：“思思，这年头的武林高人都跑到深山里隐居去了吗？还是不巧那些品德不好的都被我碰上了？”
“为人都有舔犊之情。”却尘思微笑替那人辩解。
“呵。”白小九嗤笑，谁不护短？她师父难道不是个护短的？但是若她败了，想必绮罗生大概也只是会说小九，天外还有天外天，然后把她抽去练习。
“请问前辈可是一曲望江柳无音？”
“是，你是……”
柳无音看着眼前女子，这又是哪个过来挑战的。
“在下一墨染心白小九，请前辈指导。”
眼前漂亮女子抽出手中双刀。
出了名就是是非多，柳无音叹口气，抽出兵器。
“这一次的对手似乎还不错。”居然没有人来报复之类的……
看惯很多人过来挑战小九，这次居然没有拖家带口，却尘思有点不适应。
“嗯，还是有比较端正的好人嘛！”小九叹口气。
一流的剑法，一流的人品。
一段旅行，对小九是提升武力找人定孤支，对却尘思是交流佛法。
偶尔，小九也和却尘思交流佛法，却尘思和小九交流一下武力……
“小九又变强了。”放下剑，却尘思微笑。
“那意思是现在我推倒思思思思也无法反抗了吗？”
带着暧昧的神情扫视了一下却尘思的上下，小九挑眉。
却尘思一僵。
所以说，不提升武力果然还是不行的！
却尘思第三十九次告诉自己。
“小九请自重。”
“换一句，听的够了。”
“小九不要再开玩笑了。”
“切。”
今天运气不太好，到了晚上依然还在山中，既没客栈也没人家，只有一处破败的凉亭，小九也不抱怨，内力一扫，灰尘吹开：“我去抓些野味。”
“嗯。”
却尘思是坚决不吃肉的类型，所以打猎一般都是小九自己去。
干脆利落的放血，拔毛，去掉内脏，清洗，放上调味品，外面刷上一层油，放火上烤。拿出垫子坐下，小九漫不经心的翻着鸡。
“最近都没什么好对手了。”
“那是小九变强了啊！”
“切，不过变强而已。”小九努努嘴：“是他们太弱了，我现在要是回去山上，还是会被剑宿打趴，碰上师父被还是要被抽飞。”
不过即使如此，听见思思说自己变强了，小九还是很有那么一丝拉得意的。
咳咳。
但是一想到师叔的洪炉点雪，想到师父的刀饮江山，小九刚有的那么一点得意瞬间又没了。
不行，自己不能白白下山，要变得更强才行，这一点进步够干什么！
自己回去怎么也要坚持五十个回合以内不会被剑宿抽飞！
双手托着下巴，思虑了半天，小九忽然开口：“思思，要不我们去挑战天下第一好了吧！”
“小九喜欢就好。”
却尘思对武力升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他更感兴趣的是佛法。
他们俩是却尘思陪着白小九到处找高手定孤之，白小九陪却尘思找名山古庙交流佛法，不同的是小九这边比较激烈，却尘思那边比较平和。
白小九看上去人斯斯文文的，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暴力狂，最爱和人定孤枝，最爱用武力把人打趴。有的时候没有好对手就拿却尘思来充数，逼得却尘思不得不把武力升级。
（却尘思：我不升级武力被小九调戏的时间就越长，不升级怎么办？）
“算了，所谓的天下第一太难碰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深山里面找人钉孤枝好了。”
挑战天下第一，小九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她距离那个目标太远，远的不可及。
天下第一有点难找，不过其他人……
“思思，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一些武林名人比试一下呢？”小九托着腮，忽然突来奇想。
“武林名人？”却尘思拨弄一下柴火，抬头。
“比如……清香白莲素还真？或者刀狂剑痴叶小钗？”小九不太肯定的开口。
“听说清香白莲为人很敦厚，也算是武林正道的领袖，他的武格怎么也该比这些人高出一截吧！而且……”他的住处多好找！琉璃仙境大大方方的摆在那里！
比起其他什么高人好找多了吧！
“小九喜欢即可。”
对于找谁，却尘思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对武力的要求没有白小九对武力那么热情。只要不是很弱于小九就好了，不然不是被调戏就是被拉起来练习。却尘思叹口气。
“那就去找素还真比试一下好了。”
小九拍板。
“哎呀，好香的味道。”
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小九望过去，是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一身粗布麻衣，灰白的头发一根发簪别上，十分简朴的打扮。
“不知道两位小友介不介意和老人家分享这只烤鸡？”
“当然可以。”小九从来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一只鸡，何况又是一位老人家。
却尘思是不吃肉的，而小九……自然不可能一个人解决掉一只烤鸡。
老人家是一个性格很随和，说话很幽默的人，据他自己说他一直在游山玩水，走过很多地方，知道两个人也在游历，不由把自己游历中经过的好地方说出来分享，却尘思忍不住好奇，小九也颇为趣味的多聊了几句。
“原来北极还有如此冰雪盛景，当真美轮美奂。”
“两位小友也见多识广啊！”老人家也颇为意外，没想到两个孩子见识也不少，尤其是那个姑娘。
聊到后来，三个人也算热络，不由相互通了姓名，白小九这才知道对方叫做忆秋年。
到最后，小九到底没去得上琉璃仙境。
因为忆秋年本身就是个先天，还是个剑道高手。在听说小九准备去琉璃仙境找素还真比试原因之后，就大方的说自己也可以帮助小九……
小九第一次觉得懊恼。因为她完全没看出来眼前的老者是个先天！！！！！
忆秋年是有徒弟的，名字叫做洛子商。
而通过npc忆秋年的介绍，他们愉快的认识了npc欲苍穹。
“你就是白小九？”
小九抽了抽嘴角，这么特别……呃……的声音，她还真的是听不习惯：“我是，但是你能不能先好好说话？”
音调挑这么高什么鬼！！！
又不是演话剧，需要什么声情并茂，也不是唱京剧，需要什么拖长音以及高音，你说句话能不能正常点？
听着想笑笑不出来，想抽嘴角也有点汗，让人完全不造到底该给什么表情比较好。
“哼，我说话声音天生就如此，你有意见吗？”来人好似被戳了痛处，瞬间不开心了。
“那你还是别张嘴了！！！！”
小九表示，她忍耐力真的十分有限！！！
来人表示我也没见过第一次见面就戳人伤口的人！！
他知晓自己声音比较特别，但是有什么办法嘛！天生如此啊！
最终两个人以打架一场，各自被好友（却尘思）兄弟（白衣剑少）拉架结束。
“小九，不要冲动。”
“黑衣，停手。”
“哼。”
“哼。”
两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各自扭头。
“在下白衣剑少，这是黑衣剑少，请问此处可是，忘心无我欲苍穹的住处？”
“是的，请问两位来此是为何事？”
既然是正事，小九便也端正态度。
“忆秋年前辈邀请欲前辈于半个月后到竹林小屋一聚。”
这是白小九和黑衣剑少第一次见面。
“半个月后啊……”眼望着眼前的月亮，欲苍穹正在计算日期，随即发现，半个月后，正是中秋。
想必秋老鬼想必是邀请他一起度过中秋。
不过为毛是风之痕！！！
他跟风之痕又没什么交情！！
为什么不是其他众兄弟啊！
忆秋年：因为我正好在风之痕这里……然后我想念小九小丫头的烤鸡……最后其他兄弟貌似没徒弟……几个老人过中秋没意思，有年轻人才热闹啊！
“前辈，那个黑衣剑少是什么人？”小九好奇询问。
“哦，他是风之痕的徒弟。”
欲苍穹摸摸胡子，开口。
“就是那个魔流剑风之痕的徒弟？”小九睁大眼，有点不可置信。
“嗯。”
“这……为何魔界之人会出现在苦境？”小九纠结了一下，开口。
“小九不喜欢魔界之人？”欲苍穹挑眉，他觉得白小九应该不是这种因为对方非人族就讨厌的人啊！
“不是不喜欢，而是……”小九有点震惊：“有个魔族在苦境出现……”
她这辈子还没见过魔族咧！
欲苍穹瞬间哭笑不得。感情你是没见过魔族啊！
几个年轻人见面画面很美好……才怪！
忆秋年和风之痕本就是亦敌亦友的关系，因此洛子商和黑衣白衣剑少都有点不对付，而忆秋年和欲苍穹是纯粹意义上的好友关系，所以洛子商对欲苍穹指导的白小九态度还是比较亲近的，小九则是因为第一次见面黑衣那类似于咏叹调的高八调声音鸡皮疙瘩满地因此对黑衣始终好感不起来，黑衣则也是因为小九第一次见面就戳他伤口也对小九印象不好。但是对于洛子商，因为洛子商是个好脾气所以小九印象也不错。而却尘思小和尚……
嗯，他没什么存在感。
于是见面之后，师父们坐下聊天，徒弟们完全则是因为个人恩怨（小九与黑衣）因师父而较劲（白衣和洛子商），三句之后则是完全打了起来。
然后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混战模式……
却尘思在旁边直着急：“小九，诸位，不要再打了，请住手。”
众人没人理他。
凉亭之中，欲苍穹等人看着下面小鬼们的打架，评价：“白衣性子稳重，黑衣性格暴躁，嗯，风之痕你果然是把魔流剑传给黑衣，风之痕传给白衣了。”
“子商比起以前进步了很多，秋老鬼你也挺认真的嘛！”
“那个小姑娘不像是你的徒弟。”
“的确不是，那是秋老鬼介绍过来求我指导的，资质才能根骨具是上加，根基也很不错，性子也挺好的。”
“说到这里，苍穹你真的不打算收她为徒？”
“徒弟已经很多了，再多一个我就准备叫苦连天了……”
“徒弟怎么了？子商会做菜还会照顾花，还会和我斗嘴！”
“不要！徒弟什么的太麻烦了。我可不比你们两个爱宅。”
“吾哪里宅了？”
“嗯，你没宅，只是常常不见人影……”
却尘思说了半天都没有人理他，叹口气，他抽出兵刃：“既然如此，那恕吾插手了。”
说着，提剑上去，瞬间差插入战局，卡上白衣剑少与洛子商手上相交的兵器，而后左手抵住黑衣剑少的肩膀，脖子直接暴露在小九的剑刀下，逼得小九瞬间停下。
“思思，你没事吧？”小九匆匆的放下手中双刀，细细打量却尘思，发现那张漂亮脸蛋儿一根汗毛都没减少，顿时松口气。
真的伤了思思的漂亮脸蛋，小九一定不放过黑衣！
（黑衣：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此变故上面一眼即明。
“耶！那名少年也不一般啊！苍穹你指导他了？”
“秋老鬼你也不看一下他是用剑的，我指导他什么……”
“很精准的眼力。”
“很敏锐的剑法。”
风之痕和忆秋年你一言我一语的评价下面那个少年。
“既然你没指导，我来试试？”
“吾没事。”却尘思摇头，趁机对眼前几人开口：“初次见面，这其中或有误会，诸位何不坐下解释一下呢？”
“你功夫不错。”洛子商打量了一下却尘思。
“吾……”
“思思功夫当然不错。他很强的！”小九挑眉：“你可以试试。”
“哦！有趣！”
于是却尘思莫名其妙又被卷进去打了起来。
在场几人可以说都是名师之下，俱是年少轻狂的中二年代，平常被师父压着，或风趣（洛子商）或暴躁（黑衣剑少）或平和（却尘思）或稳重（白衣剑少）或礼貌（白小九），但是难得能够遇到身份相近，能力相近的同辈们。
最开始若是因为老一辈或者某些原因看不惯，但是打着打着就完全变成了“诶，对方不错啊！→不错的对手→我怎可可以输给他？”。
同是年轻一代出头，大家都是天之骄子，谁肯低人一头？遇见同龄高手哪个不恨不得上去交手想知道自己有多强？
到最后，变成喜闻乐见的五人混战。
“剑·泣雨。”
“风过·留痕。”
“流云水·逍遥秋风。”
“圣华天赦。”
“刀饮江山·断。”
最后那天众人毫无形象的趴在草丛里面。
友谊的小船就这么诞生了。
打了一架，众人莫名就成了好朋友，但是争端同样也越多。
黑衣剑少：师父，我要变得更强！（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白衣的毒舌！）
白小九：我还要进步！还要变得更强！怎么说输给那个音调七扭八歪的人脸面往哪里放？
洛子商：白衣，来交手一下，让我看看风之痕到底有多强？
白衣剑少：乐意之至。
却尘思：我就是过来打个酱油的……
然而四人如此斗志昂扬，有那么一个完全没斗志就在旁边微笑的你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白小九黑衣白衣剑少洛子商：却尘思你敢不敢这样悠闲！！！！
却尘思就不懂自己一个背景为毛就没人放过他……
总是被牵连在内总是被大家挑衅，中二期薄弱的却尘思脾气在众人不让他好好喝茶不让他好好睡觉不让他做自己的事情n次以后小和尚终于爆发了。
却尘思：叫你们老是不让我休息！叫你们老是不让我喝茶不让我当背景板！不把你们教训一通我就不叫却尘思！
众人一哄而散。
而一帮老人看着年轻孩子们你来我往的打斗精力充沛的练习，也摸摸胡须感叹一下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之类的……
“所谓刀法，至臻化境时万物具为刀。”欲苍穹仔细给白小九讲解：“刀修到深处更多是一种境界。”
小九若有所思。
境界……
这和她所知的刀法几乎完全不同。
绮罗生的刀，传自七修，刀法以快出名。这让受绮罗生影响的小九看来，刀法主要重三个字，快，稳，准。
然而欲苍穹对于刀的看法，则是完全不同。
境界……
将刀法修到一个境界……
眼看小九皱着眉努力思索，欲苍穹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怎么才算是一个境界？视万物为刀？听上去就觉得……好难。
刀道。
“有刀无心，刀失真我，有心无刀，刀缺锋芒，有刀有心，登峰造极，无刀无心，天下无敌。
”
欲苍穹忽然开口。
“这三十二个字是吾的心血，是吾刀法的真意。你现在根基不够，阅历也浅，无法理解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只需记牢即可。待到未来，你将会慢慢理解。”
欲苍穹摸摸胡子，含笑看着小九。
“嗯，晚辈记下。”小九点点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理解欲苍穹的刀法真意的确太过艰涩而且飘渺，但是欲苍穹的给她看的却是扩大了她的眼界，让她知晓刀的世界。
然而……“前辈，请恕晚辈逾矩。晚辈并不认同前辈对于刀的看法。”小九摇头：“刀法虽然至臻化境可以取万物为刀，甚至自身化刀，但是我并不认为因此就可以不带刀。”
“刀是刀法的体现，亦是自己所行的道的代表。刀锋所向，即是道的所在。亦是时时刻刻都提醒自己是否偏离，刀的重量，是责任，亦是压力，知晓刀的重量，才能不忘前路，才能踏实前行。”
小九不卑不亢的沉声对欲苍穹开口。
武道七修，修的不只是武，还有心。
欲苍穹深深看着小九。
那是一双未经风霜，仍然带着年轻生气勃勃的野心气息的眼睛，这样的眼神欲苍穹见得很多，那些人中，有些人陨落了，有些人成名了。
欲苍穹忽然笑了一下。
“你有一个好师父。”
“嗯，我师父是个很好的人。”
小九也笑了。
绮罗生很温柔又有点腹黑，但是却是个非常好的人。
能够遇到绮罗生并被他收为徒弟，是白小九这一生之中最幸运的事情。
一个真正的强者，要有良好的武德，坚强的武格，纯粹的武心以及强大的武力。这世间，得一者可以称一声江湖人，得两者可以称一声高手，得三者可以称一声武林巨擘，四者皆齐才能称得上强者。
武心与武力得来容易，那看不见却又实实在在的武心与武德，将多少江湖之人从此拉开天堑一般的距离，又有多少人为了此两种专门去修炼？
然而有人却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啊！
若此女不在中途陨落，将来武林之中，必然有她一席之地。
“好饿！”
“我也是！”
众人摸摸肚子，他们几乎较劲儿一般练了一上午，现在顿时像滩泥一样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饿。
“洛子商，去做饭！”
黑衣踹了一脚洛子商，没办法，几个天之骄子就没一个会做饭的。
“白小九，别以为少了你！”洛子商龇了龇牙，喊着装死的白小九。
“我不会做饭！”她只会做点心！
“无妨，我去帮忙吧！”到最后，是却尘思看不下去，尽管也是筋骨疼痛，但还是强撑着起来去帮助洛子商。
“你们几个去给我砍柴去！”洛子商嚎叫。想让我做饭你们吃现成的，门都没有！去给我砍柴！
和这帮人混久了，洛子商的风度目前已经石沉大海了。顺带说目前除了却尘思还是软萌好欺负的，其他人都变得极度不要脸。
而所谓不要脸的具现化就是黑衣和白衣还有白小九装作没听见的继续装死。
洛子商嘟囔了一下，恨恨的甩了几个人眼刀，随后老实的去做饭了。
白小九趴着，非常不甘心。几个年轻的少年人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尽管无意识，但仍能看出一个武力高低来。
他们之中武力最高的就是白衣剑少，之后是洛子商，接着黑衣剑少，接着白小九，最后却尘思。
小九尽管非常不愿意，而且真的是很大的不甘心，但众人之中，除了没啥上进心的却尘思，她垫底了。
尽管可以找各种借口，比如黑衣他们修习时间比她长，根基比她稳等等，但是白小九不是个善于找借口的人，而且，她不会原谅自己找借口。
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被人放在手掌心捧着的，还没被人这样响亮亮的打过脸。
小九虽然没说，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感到脸红与羞愧。
到底自己这些年在做什么？
还不够努力，真的还不够。
剑宿说的没错，她还不够努力。
不同于小九默默燃烧，疯狂练习，却尘思作为垫底，丝毫没生气。
这一点，连白衣剑少都佩服。少年人最起码也应该有点争强好胜，有点攀比之心，然而却尘思这方面的筋到底是断掉了还是没长这实在是令人怀疑得事情，照比小九默默的努力，却尘思就是非常按部就班的练习，按部就班的诵经，按部就班的照顾众人。然而即使如此，几个人比试，却尘思尽管总是垫底，但好像谁也没有把他逼到用尽全力。
到最后大家熟了，黑衣特别喜欢欺负却尘思，没办法，用黑衣的话来说，眼看着却尘思那么好的资质，却从来不在练武上用心，这让这群天之骄子们看着实在是憋气。
大家都在拼命努力变强，却尘思却是好像和他无关一般的练习，然而即使如此，好像从来也没差他们太多，四个人和他比试个变，他们自己都只能躺地上喘气，却尘思居然还有力气去做饭！！！
这让众人心中各种愤愤不平。
凭啥他们都这么没形象的躺地了，却尘思居然还能去做饭！！！佛门的和尚是咋回事？？？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想，证明却尘思的资质好像也太夸张了点……要是他也像他们这样努力，那岂不是……
这样想想……
嗯，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呆和尚！
而且他们就不信不能把却尘思放倒……
于是，完全不知道众人想法的小和尚：咦？怎么感觉最近大家越来越难缠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游历中的那些事儿——天下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