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有意思啊意思

8、第 8 章

　　“我站在你的身后，哭了还是又笑了。你全都知道吗？”

　　三个人都郁闷的看着还在睡觉的卫冕。
　　想笑。又想骂他。
　　太佩服他了。
　　一觉直到天亮。
　　不吵不闹。
　　毕生伸手去拍卫冕的脸。
　　“喂！喂喂喂！姓喂的，起床了！”
　　卫冕在喉咙里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
　　继续睡。
　　传说也去伸手去，想弄醒卫冕。
　　“毕生。他是不是发烧了？”
　　传说的手停留在卫冕的额头上。
　　毕生一抚。
　　拿不准。
　　传说把卫冕上身抱起来，用自己的额头去接触。
　　“真的他发烧了。”
　　传说肯定。
　　祁语分析：“有可能。昨天晚上没东西搭在身上，这里又是海边。容易着凉，加上他又喝了不少酒。”
　　毕生看着海平面，呆一两秒。
　　说：“我们先开车回去再说。”

　　回到毕生的家。
　　先把卫冕背进卧室给他敷了块毛巾。
　　然后毕生给卫磬去了个电话。
　　告诉他卫冕病了。
　　顺便叫他来把车开走。
　　祁语借毕生家的浴室冲了个澡。
　　头发滴滴答答着滴水。
　　“啊——得给老师请个假。”
　　毕生忽然想起来。
　　祁语说我来打吧你先去洗澡别穿着湿衣服了。
　　毕生答应了去卧室找换洗衣服。
　　出来的时候，看到2楼的卫生间灯亮着。
　　转进一旁久已无人的卧室里。
　　开灯看看主卧室的浴室没有灰尘。
　　多半是钟点工才来过。

　　传说洗澡洗得比较久。
　　卫磬出现在毕生家里的时，传说还在里面。
　　毕生不放心，上楼去敲门。
　　“传说，传说。”
　　毕生敲了几下，还是开口叫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冷。”
　　传说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出来。
　　毕生迟疑一下。
　　“我煮点东西给你，你洗完就出来吃吧。”

　　卫磬看着毕生在厨房里面忙碌。
　　“真有你们的啊，你们就那么在海边一晚上？”
　　毕生把意面倒进炒锅里，加了点橄榄油。
　　“是啊！我们三个去游泳，卫冕早醉了，睡到一边了。”
　　卫磬应一声。
　　表示在听着。
　　“要是他不那么就睡了，说不定还不会发烧。”
　　毕生翻翻锅里的面条。
　　关了火。
　　“算了，小伙子，这种病几天就好了。”
　　卫磬熟门熟路拿了几个盘子出来装面。
　　“是啊，快点好起来。要考试了。”
　　毕生把意面分别装了碟，喊了一句——
　　——“传说，祁语。来吃饭。”
　　传说脸色有点苍白。
　　毕生想他可能是刚才在水里面受了惊。
　　招呼他坐下。
　　没给他的面里加芥末。
　　“你多少吃点，里面有番茄和薏米，比较温和的食物，对胃没有刺激。”
　　传说点点头。

　　卫磬吃完早饭，连连赞叹毕生的手艺越发了得。
　　毕生淡淡的开了句玩笑：“这么感谢我，把东西收拾了吧——”
　　卫磬不得不服从。
　　挽起袖子，在洗碗池里唰唰唰不停息。
　　毕生见传说的脸色还不太对劲。
　　也知道被呛水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对传说说：“这间卧室你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传说点点头。
　　关门之间说了句谢谢。
　　毕生说我给老师请了假了你不用担心。
　　传说隙着一条缝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毕生正给卫冕找药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传说关上了门。

　　祁语占了最后一间客房。
　　毕生还打趣他：“你小子精力终于用完了？”
　　祁语讪讪笑不语。
　　卫磬刷完碗，走出来问毕生：“你不休息？”
　　毕生笑：“鸠占鹊巢啊！”
　　卫磬递还给毕生那本书。
　　毕生说：“你还真看完了？”
　　“看完了，昨天在吃饭那里没事干，就翻完了。”
　　毕生摇摇书问：“有何感想？”
　　卫磬笑道：“我这种老男人哪来什么感想啊，娱人娱己嘛。”
　　毕生也笑：“都很神经大条啊。”

　　卫磬换了辆车把毕生送到学校，还没下车姚牵就跑过来。
　　慰问他：“其他人呢？”
　　毕生装委屈：“你见我就问其他人，太伤心了。”
　　姚牵脸一红说我没别的意思。
　　毕生以为她真知错，笑她可爱。
　　姚牵搬弄着自己的手指。
　　没说话。
　　毕生又把书拿出来还给姚牵。
　　“这本书啊，真是害了不少人啊——”
　　姚牵张张口。
　　欲言又止。
　　另开一话题。
　　“卫冕病了？”
　　“嗯。听老师说了？”
　　姚牵没正面回答。
　　又问：“孙传说溺水了？”
　　毕生说：“老师告诉你的挺详细啊。”
　　“你们怎么会全感冒了啊？你还好吧？”
　　毕生欣慰：“你总算问到我了。不枉素日交情啊。”
　　姚牵瞪一眼。
　　“别贫！爱说不说。”
　　“不是啊——我说。本来只是卫冕着了凉，但是回来的时候淋了雨。”
　　姚牵奇怪。
　　“你们自己不是开了车的吗？”
　　“是啊——敞篷跑车，够拉风吧？”
　　毕生扬扬下巴。
　　“自作孽，不可活！下雨天开敞篷跑车！”
　　上课铃响了。
　　姚牵一路小跑进教室。

　　连睡了两节课，醒来的时候连打了两个喷嚏。
　　毕生想这种舍己为人的穷酸情操一辈子具备一两次也就够了多了可要折寿。
　　走出教室透透气。
　　迎面撞过来姚牵。
　　不知谁不小心，迷迷糊糊之间两人都叫痛。
　　姚牵又红了脸。
　　咬着下唇。
　　毕生没在意。
　　忽然有想抽烟的冲动。
　　“谢谢。”
　　姚牵忽然来一句。
　　“诶？”
　　毕生揣测可能是这女生见她撞了自己自己还没发脾气终于觉得自己是个不错的人怎么着。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同学，不用计较这些。”
　　姚牵明显心里有事。
　　小声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课铃又响了。
　　毕生觉得自己吸烟的欲望有强烈了一些。
　　莫非是昨天抽得太多把瘾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