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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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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颇为充实。
排演。
测试。
排名。
综合练习。
偶尔和传说卫冕一起吃饭。
无聊的日子。
时间不急不缓的滑过。
也许在不知名的地方磕蹒住。
但还是乐此不疲的冲刷过去了。
距离高考还有最后10天。
高三全年级的毕业表演终于拉开帷幕。
辛苦了这么久。
无论如何说也是值得的。
卫冕被道具组的女生拉去做苦力。
帮忙搬运衣服之类的。
毕生和传说身不由己的被几个女生奴役着。
先是往脸上擦了什么东西。
接着又是什么刷子。
然后是眉笔。
睫毛膏。
粉饼。
传说被弄得直打喷嚏。
“诶，我说，这还是我自己的脸吗？”
传说很想挠挠自己的双颊。
但手还没有碰到。
就被一旁的女生打了下去。
毕生也觉得痒到不行。
偏偏有人在给自己描眼线。
憋了一眼眶的泪水。
毕生只得含糊的说唔唔唔。
化妆的女生一推毕生的下巴。
严肃的说：“别动！小心一会把你花得不漂亮！”
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毕生哭笑不得。
我拿这个漂亮来干什么劳什子？
哎……
几个在万花丛中的男生异口同声地发出意义颇为复杂的喂叹声。
毕生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卫冕打来的。
化妆的女生才允许了毕生接电话。
叫毕生叮嘱卫冕快点过来化妆。
毕生调侃为面几句。
卫冕说：“我哥的那辆车还在你家停着吧？”
毕生说：“你不问我还没想起来。”
“那正好。真看不出这几件东西重的死人。钥匙在你那？”
“嗯，你到我家去找找，密码你知道罢？”
“你生日嘛，我挂了啊。”
传说问：“他拿到衣服了？”
毕生说：“是啊，听上去那衣服听有重量的。”
毕生的这两个重量二字有其他含义。
不知道传说听出来没有。
姚牵拍了一下传说的肩。
问：“看见祁语了吗？”
传说不敢动弹。
“没有，你找他？”
“卫冕还没来？”
毕生接过话题。
“刚才通过电话，现在在路上了吧。”
毕生站起来。
面对姚牵。
姚牵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毕生担心。
“嘿，很奇怪吧。”
语气十足憨厚老实。
姚牵转身拿出照相机对住毕生一阵狂拍。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行云流水。
毕生叹为观止。
几个女生马上也围过来。
赞叹“XX，你化妆的技术果然是专业级别的。”
“XX，真的一点瑕疵也没有耶。”
“XX，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是男生啦，实在太好了……”
毕生觉得自己现在没有照镜子。
也大概猜得出是个什么样子。
传说那边也差不多结束了。
站起来。
一转身就和毕生相视。
两个人都一愣。
“你，你，你…….”
半天没有下文。
一旁的女生却早已笑趴下了。
毕生被姚牵催着又给卫冕打了几个电话。
直到姚牵急急忙忙的去打自己的电话。
才没有继续纠缠毕生了。
传说抱着手。
看姚牵奔跑的背影。
毕生问：“怎么你笑得像人妖啊？”
传说收检笑容。
“你以为自己好得到哪去？”
毕生也笑.
“诶，出去走走。”
传说和必胜往外走去。
有个女生叫：“快开演了，往哪去？”
“没事，我们去看看卫冕。”
“那你们快点啊…..”
传说和毕生还穿着平常的白衬衣。
毕生一路小跑上来。
撞了一下传说的肩。
作个兰花指。
“你看，像不像梨园子弟？”
传说低着头。
正踢一下块不知哪里来的陶瓷片。
见传说没有反应。
毕生又撞了一下传说。
“你不知道姚牵和祁语的事情吧？”
毕生说什么事。
“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在交往。”
毕生跳起来够头顶前方的树丫。
“上次卫冕帮祁语要的名额好像最终是为了姚牵的。”
毕生说这怎么了？
“青焉好像为这事和他们卯上了。”
毕生皱眉。
好像自从上次在排练的地方遇到过祁语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传说这时示意毕生往前看。
青焉和几个男生正走进校门。
毕生装作没有看见。
对方却先开口。
“你们没演出？”
传说答：“没到时间，我们出去买包烟。”
不知道为什么。
毕生和传说都不想对这个人实话实说。
“噢。我们先走了。”
这种场景外人看起来，也会以为是再寻常不过的校园一幕。
甲和乙的梁子接的再深，也不会在没有关系的人面前显露。
“卫冕怎么还不来？”
青焉一队人马消失后。
传说问。
毕生也说：“是啊，真奇怪。我家到学校不远的啊。”
于是又拨了一次卫冕的号码。
传说先一步走到学校门口的。
看见姚牵站在街角的身影。
传说以为她也在焦急的等待卫冕。
喊了一声。
“姚牵——”
姚牵没转身。
也没答应。
毕生走上来。
“没办法。他不接电话。”
毕生撇撇嘴。
传说一指站在街角的人。
“那个是姚牵吧？”
毕生和传说以为认错了人。
再走近点的时候。
传说嘀咕：“我没认错啊…….”
毕生笑。
“这么久的同学了，你还认不出.。”
其实那半句认不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说错口。
毕生的瞳孔瞬间收缩。
银色的宝时捷停在马路中间。
卫冕跪在一片血泊中。
他抱着昏迷中的祁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