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金曜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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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可救]
好了，这下是两块烤熟的铁贴在一起了。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大脑浆糊一样搅在一起，喉咙疼得说不出话，刚睁开眼睛就听见贾维斯好心的“提醒”：“斯塔尔，你现在体温是39.1°，我建议你最好赶紧去一趟医院。”
我正准备坐起来的时候，托尼也被吵醒了，他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却还是手伸过来把我又揽进了被窝。
“我就说我肯定要感冒了。”我的鼻子塞住了，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
我拍拍托尼的手：“嘿，我们得起来去医院了，这次真的不太妙。”
“不要。”他依旧莫名其妙地讨厌医院。
“好吧。”我笑了一下：“看来我们可以死在一起了，新闻报道说不定是‘一对男女因为高烧死在床上，世风日下’之类的。”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我的话，我没有听到他的答复，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好像好了些，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回光返照的错觉。
“咳咳……贾维斯。”
“我在，斯塔尔。”
“让白敛煮一锅粥。”我没力气地动着嘴唇：“这踏马如果没人管他，我绝对相信他活不到复联建立。”
“嘿，斯塔尔，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见了我的吐槽，不开心地攀附在我身上。
“WTF！你准备谋杀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本来自己的体温就不低，又贴上来一个和我不相上下的简直是人间噩梦。更难以想象的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意识到他快要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了。
他的脑袋在我颈间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头发和扎人的胡子让我想把他揪起来剃个光头。
最后我还是没有对他可怜的头发下手。
两个一脸土色的人靠在沙发上喝完了一锅什么都没有的粥。
“这绝对是我吃过的最没有味道的一顿。”托尼慨叹：“太可怕了。”
“我想吃芝士汉堡。”
“那会让你的体温再飙回去的，托尼。”
我说完这句，对方就没声音了。还以为是受到打击不想说话，却没料到这家伙又开始刷起了微博。
“嘿，斯塔尔……”
“啥。”
“那帮英国人，真的脱欧了。”
“啊？”
“等我回去以后绝对立刻撤回所有英国的合作项目。”
“你不是已经不卖军火了？”
“是的，偶尔生产一些‘清洁能源’养家糊口。”
“那听上去真是可怕，英国人不会担心他们买的是最新型监控核武吗？”
“不，亲爱的，他们的文官总会做好所有选择*。”
他说完这句话，目光从手机上离开看了我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吃完又一锅晚饭以后，我还是没能成功阻止那个总是试图爬我床的人。
“说实话，我经常想象自己一个人和我的机器伙伴一起孤独终老。这也许是我最体面的死法。”
“也许我会死在战衣里？”
“那总比死在女人的怀里和死于糖尿病要好得多。”
托尼伸手抱住我：“我一点都不在意死在你床上，斯塔尔。”
“我猜我们的感冒永远都好不了了。”
“管他呢，还有比这个更糟的事要告诉我吗，比如你其实是个性冷淡之类的？”
“性冷淡也有治愈的时候，托尼。”
于是我们度过了一个不可描述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金曜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