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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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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事到如今,我现在还没有遇到一个我会妥协的人。没想到在见到她之后,我心中已完完全全失去再去战斗的能力。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趁着今天心情还不错,我准备到教室里做一会作业。
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同学各自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天气热的让人咬牙切齿,头顶上只有两台生生不息的旧版电风扇在马不停蹄的转个不停,让人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衣服全部脱掉的感觉,我是说,如果我是男生的话。
我才做了没几道语文选择题,后背已经湿光透顶了,头上的风扇看起来就像是摆设,再怎么努力转都无济于事。
佩芸姐姐也真是的,就因为昨天大扫除冲掉了她的一节语文课,今天非得要我们把昨天的作业补上。她总是耿耿于怀这些粼光片羽
说的好像我们把昨天的作业补上都能考全级前三百名似的。
我一边做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
突然,一个甜美动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你好,请问一下沈国荣在吗?
我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
他不在,我走了过去,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女孩的五官了。
真是漂亮啊,我感慨到。你看人家,一双迥迥有神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那感觉就像是戴了美瞳一样,一头又黑又密,自然而然微卷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她的脸上焕发着一种金贵的柔光就像是她从仙境走出来一样,令人容光焕发。
看着她的脸我真觉得有些自卑。
凭什么人家就可以长得人模人样,而自己却长得人模狗样。
他妈的,这样贬低自己有意思吗?
我终于把思绪拉回了现实。
你找他有什么急事吗?你是她姐姐吧,,来给他送中午饭吧,看到她手中的盒饭,我就知道,她应该是沈国荣的亲姐姐。
她尴尬的笑了笑,既然他不在的话,那可不可以你帮我把这个拿给他。
可以啊,我爽快的答应。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再见,我说。
回到座位上,我的整个思绪想的都是他们的身影,她应该是沈国荣的姐姐,不然怎么都长得那么好看。
沈国荣好看,她姐姐也长得好看,我看过他爸爸妈妈的照片,他爸爸也好看,他妈妈也好看。为什么他们家的人都是那么好看的。
那是什么?沈国荣指着桌上的的盒饭,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惊喜或惊讶的表情。
这不是你姐姐千里迢迢给你的盒饭?我倒是满脸吃惊的表情。
什么情况,我哪里来的姐姐,我没有姐姐啊,他说着就要去拆开袋子。在拆的间隙他问我,她有告诉你她叫什么名字吗?
她说她叫贝诺依,人家都会叫她小诺。我像是个开心说着笑话的孩子说到。
在我说出的那一刻时,他停止拆封礼物的手和迅间变成刹白的脸都深深拓印在我的视网膜里。
小斌说,你真傻。我也觉得自己傻。
其实我完完全全可以想象这并不是沈国荣的姐姐,应该是某一类曾经跟沈国荣很亲密的人,然而我就是猜到了这样一条真相还是愿意给自己留活路的人,他们说我爱自己比爱别人要多,然而事实上也是。宁愿欺骗不要悲伤。
那个叫贝诺依,长得婀娜多姿的女生就是沈国荣的前女友。
他们在初中相恋三年,至于他们怎么分手的,鬼才知道呢?
贝诺依是沈国荣他们班的文艺委员,她跟男生的关系,特别好,尤其是跟男同学的关系,还透露出暧昧的关系,都可以和班上的男同学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如果可以和很多个男生都愿意保持暧昧关系的女人,说明这个女孩并不是很爱他,只是习惯了沈国荣的付出和陪伴。
你知道的,就算是英雄不爱江山也会爱美人,更何况当时你所处的地方国泰民安,繁荣昌盛,又有美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会有拒绝她的理由。
于是,就是这样,你和她成在班上早恋的两位同学。
我从来不知道沈国荣你有这么深沉的一面。
当时你们在热恋期,你们很依赖彼此,每天出了上课时间都会不厌其烦的腻在一起。
她是个人缘很好的人,班上的同学不论男女,虽然更多是男生,但她都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
这样一个性格随和,说话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想而知会引来多少男同学的亲睐。
比如她在她的扣扣空间或朋友圈随意发了一条说说,都会有好几十条的评论,他们的语言都很暧昧,仿佛正在热恋的是她和别人,而不是你们俩,你从来不会去说她哪里哪里不够检点,只知道一昧忍让。
你为了留住她,你每时每刻都得注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因为当时你是班长,所以你又不能显得太小气,说不允许自己的女朋友对方开放和交流。所以你就在一旁看着她跟其他的男同学打情骂俏也依然做出一脸笑容的样子给他们看。
真想不到你爱一个人可以包容到这种程度,这样的你在结束你们那段倾世恋城之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是个出手阔气的人,经常她都会很大方的请要好的同学吃一些小零食,也不知道她所谓的友谊是不是也是花费一点金钱购买的。而那些男同学自然会以更大方的行为对待她。
初二她过生日那年,沈国荣送她一个人形公仔,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沈国荣送的礼物很寒碜,当另一位男同学送给她的是一部新上市的oppo手机,她激动的把那个男生又拥又抱。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女生,彻底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女神的形象。
所以你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活,用最大的胸怀去包容她的种种错误,然而,你不知道的是,你包容了她的这些过错,实际上就是纵容了她继续犯错,然而你一如既往的纵容她也一如既往的和别的男同学暧昧。
我总是觉得长得漂亮的女人不会很靠谱,因为她拥有她自己的资本,她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她不一定非得选择你。
比如说,她拥有了你的纵容和骄宠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因为她习惯了你的付出与包容,所以她就天真的认为她无论做错什么事,你都会无条件的包容她。
比如说,有一次,你约她去图书室看书,她跟你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你当然是说好,不然,除了说好,你还能说什么,你去图书馆经过一条比较昏暗辟静的小道,你看见一对男女在小树林里搂搂抱抱,你再次认真一看,原来是你亲爱的小诺,你当时并没有揭穿他们,你还是选择了一如既往的忍耐,可是你不知道女人的放肆都是被男人的包容与宠爱给灌出来的,你以为你一如既往的忍耐就会留住一颗早已夜野的无法无天的心吗?
她越来越放肆,甚至有一次,她竟然堂而皇之和班上的男同学打kiss,你当场崩溃了,你终于再也忍无可忍了。
她向你提出了分手,你犹豫了很久终于接受了。那段时间,刚好接近期末考,而你期末考的成绩也是一塌糊涂,名落孙山,从全级前□□到全级五十名,那段日子是你最悲怆的日子。没有人愿意来拉你一把,所以你学会了一个人自己坚强。你有着和我从骨子里泛着寒光透露的坚强的那根坚肋。
还好在高三,你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里,你重新振作起来,你的成绩又开始健步如飞,节节高升。
中考你考了全年级第二,考上全省最好的高中,也就是这所我所在的乐韶第一中学,而她中考失落,事实上也不能说她失利,因为她本来学习就是一如既往的一塌糊涂,只能说是恶有恶报,她什么学校也没考上,就只能南下广州打工,从此走上了打工的道路。
时间匆匆流逝,在中考之后你们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今天,她又来找你了。
一些女人总是在失去对方之后,才懂得对方的好,于是她就想方设法去忏悔去请求你的原谅,她天真的以为一个男人为她傻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沈国荣,你会吗?如果她苦苦的哀求你要你回到她的身边你还会原谅她,为她傻第二次吗?你会吗?
第二天终于,我看见她又来了,她站在门口露出美丽的笑容在诱惑你,她用手示意一下叫你出去,你望了望我,我装作无所无畏的态度,随意瞟了你一眼,然后你站起身走向她。
我看到她一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现在一定开心的要死了。
沈国荣,你为什么要过去,你他妈还想跟她复合,你还想再为她傻第二次吗?沈国荣你这个大傻逼。我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
我一怒之下跑进厕所,整整蹲了两节课,挨到中午放学我才从臭气熏天厕所里出来。
感觉整个人都臭烘烘的,脚因为长时间的不动弹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边上路过的同学用各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是在一个刚清洁完厕所不小心掉进沟里瘸腿的大妈。
当时我真想爆粗,看你大爷呀看!
那天晚上,我粗手粗脚整理了一番我的桌面,向班主任向班主任撒了一个谎,说我那脾气泛滥的妈妈心脏病又犯了,我爸爸又不在家,我不得不回家一趟。
也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通情达理,竟然在我说出那个令人震惊的理由时毫不犹豫在她的抽屉里掏出一张请假条,我含着热泪一笔一画签下我的名字。
我真谢谢她,她没有喋喋不休盘问我要我拿出我妈的医院证明,也没有问我多余的话,而是爽快给我请假条,她从来没对我这样好过,我甚至都想伸手矫情的抹一把眼泪。
最令我感动的是,在我即将踏出办公室的那一脚时,她用史无前例的温柔的嗓音叫住了我,她说,祝你妈妈早日康复,然后低下头在努力写着什么。
我呆呆的愣一下,好久一回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跟我说话,并且祝我妈妈早日康复。
我迈看轻巧的小健步向课室又去。
我勒个去,班主任恋爱了吧,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温柔,平时总是会无缘无故凶巴巴的对我们大吼大叫,经常被我们气的脸红脖子粗,我们一说跟她请假她就立马变脸色,一定要盘问的彻彻底底才依依不舍的给你请假条,仿佛我们出外面去就一定是吃喝玩乐,仿佛我们不出去呆在课室就会好好学习一样。
真是谢谢那个跟她恋爱的男人,拯救了我和我们班。
回到班上我把早已收拾好的书包潇洒的往背上一甩,看也没看沈国荣一眼,或者是我懒得看他,这个死性不改的家伙。
啊俊在我背后屁颠屁颠跟上来,还不时在喊着我的名字
。
她烦不烦,为什么要在我心情泛滥的时候还一直叫,她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个唠唠叨叨的大妈尾随,真的是,跟了我那么多年,一点都没学精,白养她一场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突然止住了我的脚步,吓得她一哆嗦,差点没从楼梯里滚下去。
她怔住了脚步才想起给我吼回一句,你到底有完没完,跟只毫不讲理发飙的大妈一样,心情不好的时候见谁逮谁,有病啊!
我现在要赶着回家,没空和你说话,我扯开她紧紧拽着我书包的手,风风火火的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她死缠烂打的又凑了过来,听说沈国荣的前女友来找他了,你知道吗?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明明知道我知道,还非要再一次提醒我那就是他前女友。我大声怒吼一句我不知道。
听说沈国荣还对她念念不忘,今天中午还看到他们在一起吃饭,并且有说有笑,这事你知道吗?
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抽死你,我摔下我的书包准备对她一展拳脚。
她识相的撒开腿快步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我一定不会告诉沈国荣你请假回家是为了逃避对他的感情。
你说我怎么就交了你这样一个损友。
我没有在夜晚独自一个人出去过,可是为了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我还是决定一个人回家。
途经电影院的门口,那些煽情的恋人在如此黑天化日之下争吵,争吵完之后再相互拥抱,场景比戏剧还要跌宕起伏。
堵塞在马路中间的各种小汽车,像一条条瘫痪的蟒蛇,在慢慢悠悠的蠕动,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国际大节日,深更半夜还堵的水泄不通,难得我这么勇敢欺骗班主任说我妈快要死编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回家,它还给我塞车,简直就是气死老娘了。
后面也不知道哪位瞎眼的司机明明知道前面堵成狗一样拥挤,他还不停的在后面拼命按喇叭,吵的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我就在路边随手拦了一辆摩托,价钱也不商量的就直接叫司机直接开。叫他漫无目的的开,叫他兜兜转转的开。
我想没有打滴是正确的,堵成那样早就把我闷死。并且司机叔叔是聪明的,他并没有选择大路走,而是选择了一条虽然有点狭窄但却可以走的很顺畅的一条路,他跟班主任一样令我感动。
我在离家不远的路边的小摊里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吃,反正回去我那脾气泛滥的妈也不会给我留饭,并且,她还不知道我今晚要回来。
我把书包重重地摔在旁边。像只快饿死的母狼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
这不懂事的阿姨也真是的,放那么多油,搞的我一嘴巴残留的都是泛着金光滑腻腻的油,又不给我提供餐巾,我就这样邋遢的用我的手随意一抹,当时感觉自己像是个从厨房里走出的大妈,难堪的让人没眼看。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我是第一次把自己搞成这样狼狈不堪。
眼看这渐浓的夜色逼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快十二点,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回家了。
掏出钥匙开门之后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算不算客人呢?应该不算,因为我叫他做爸爸。
我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声我回来了。然后跌跌撞撞的撞进我房间,把书包一扔,整个人像一只睡死的青蛙趴在床上,也无所谓脱不拖鞋了。
大概过了很久,才隐约听到我爸爸在说话,他好像在问我怎么这个时候回家来,明天才是周末,并且他知道我们周末要上课的。
也不知道我答了什么,我想我应该没有说我妈快要死了,如果我说了的话,今天就是我快要死了。
早晨十点才被闹铃闹响,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的头发,睡眼朦胧的像个傻子坐在床上。
你还要不要吃饭,妈妈粗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就这样拖鞋也不穿的走到客厅,妈,有没有热水,我想洗澡,我觉得一身痒得厉害。我终于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没有洗澡。
一身都是油腻的,一身都是粘稠的,感觉自己脏死了。
我没有烧,你自己去烧,记住别烧太多,浪费。你也会说浪费,自己洗的时候一桶接一桶的冲那个时候你怎么没勇气站出来告诉自己这样很浪费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可理喻。
不过令人惊喜的是,她今天没有对我发飙,以往我一旦很迟才起,她喋喋不休的嗔怪声就会随之而来,还是说她已经对我这样懒惰的习性早已习以为常了,那这么说来,她今天风平浪静的表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洗个澡出来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我妈她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在洗澡也不知道把早餐热在锅里,这都凉飕飕了还叫人家怎么吃啊,我望着那碗被吸干了水的面,上面沧桑的铺着一个半生不熟的蛋,露出一脸的苦笑。
十七岁时的吉吉琳就像是站在人生难以抉择的十字路口中央,四面八方都潜伏着潜在着致命的危急,手无寸铁的我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祈求着哪一辆车以120迈的速度冲过来来将自己毁灭。这是我在悲伤时能想出最刺激的死法。
星期一去到教室的时候,我不敢堂而皇之从前门进,我偷偷摸摸的从后面像只小贼一样蹑手蹑脚溜进来,没想到却被刚从厕所回来的小斌撞了个正着。
哟,吉琳长春,几天不见你,脸怎么变沧桑了呀。他甩着手上残留的水珠问我。
我看到,好几些同学都转过头来望向我这边。
同情的,怜悯的,爱惜的,惊奇的。
什么情况,我心想,难道班主任把我编的那个荒唐理由告诉给了大家吗?她应该不会这么没礼貌吧,那是我的家里的私事。这样做太不道德。
我把小斌拉过我的座位,严肃的盘问他,班主任有没有跟你们说我请假的原因。
为什么?他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你有病吧,我是问你班主任有没有跟你们说我请假的原因,,我像个傻子一样再重复的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为什么班主任要把你请假的原因跟我们说。小斌抓着脑袋,憨笑着,一般班主任都不会把谁请假的原因说出来。
我想了一下,说,也对哦,那样做太不道德。可是我们班主任她不是一般的,她是十一班的,说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此时自己很像一个智障儿。
你是不是傻,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别乱动,我用手甩开他即将要碰到我额头的手。
你说你是不是请假看精神科了,严不严重啊,他竟然嘲笑我。
去你妹的,你才得了精神病,老娘我好的很。
就在这时,沈国荣也来了。
一大半个班级的同学都回头注视。
同学们,别行那么大的礼,没迟到,还差五分钟。他企图想转移同学们的视线。
我突然觉得沈国荣越来越不要脸。
他扔下书包就急急忙忙跑到我前面坐下。喂,你怎么请那么多天假,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我抬起头来不轻易的看了他一眼,才发现这个家伙剪了个蘑菇头。
他妈的,又背着我和那个狐狸精去发廊剪了个头,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谁像你那么肤浅,我说。还有你这毛发在哪里剪的跟谁一起去剪的怎么那么样衰。
我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说好了不跟他说话说好了他问什么都不回答的。说好了决不问他和那个狐狸精这两天去干了什么可是还是忍不住,就问了出来。我以为我多有出息。
怎么样,剪的萌不萌,他还故意用手甩了一下他的刘海。
像个二百五。我没有再看他,抄起笔在装模作样的写着什么。
这不是实话,他凑过来说。
不害臊。我丢给他一句。然后我又再问了他,你家亲爱的没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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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亲爱的?他一脸茫然。
装,再给我装。
就是给你送盒饭的那个……本来我想说狐狸精的,可是人家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前女友,也谈不上什么狐狸精,搞的好像是她抢了我的男朋友,我倒觉得要是我说出狐狸精三个字,自己倒成了名副其实的狐狸精了。
就是送你盒饭的那个女孩。不是你前女友吗?她没来找你吗?说完之后我一脸的不爽。
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他突然严肃起来,让我心里狠狠揪了一把。
什么以前的事?不就是几天前的事吗?我看起来又像是愤怒又像是吃醋。
你不要跟我说你请假这些天是为了躲避我们。
我就是躲着你们又怎样,我看到你们我就觉得恶心,我就是不想看见你们在我面前,你一句我一句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矢志不渝,犯贱!
我以为我会把我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台词一字不差的说出来,没想到我竟然说,你放屁!我不敢跟他坦白,但我也不会跟他屈服。
你放心,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她已经走了,回到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去了。
你随便!我脱口而出说了一句。然后又在细细斟酌他刚才说的话。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在一起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是以后他们都不会在一起了。她走了,怎么这句话我读出了他的依依不舍,他舍不得他,还是他已经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