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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下山采物 ...
待皖如和段子墨走后,前华紧拽着被子翻过身去,面朝床内,露在外的半截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听到“嘤嘤”的啜泣声。
前华早已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泪流满面,却还生怕别人听到,拼命的压抑住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
这是父母离世后她第一次哭得这么凶,许是遭遇的种种磨难让她近乎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溃,又许是梦到了父母的离世,触景生情,再次伤感。可不管怎样,她都要坚强的活下去,父亲告诫过她,不管生活怎样变幻,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因为只有坚持下去,才有希望见到曙光,只有坚持努力的人才配拥有希望。
屋外皖如和段子墨皆回头看着前华所在的屋门,然后回过头来,皖如一声叹息:“哎,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毒害她,若不是遇到我们……”
段子墨有些不悦:“大师姐,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前华能醒过来就好了。”
皖如点了点头。
看到段子墨如此体贴的模样,吴媛媛有些妒忌,要搁在以前,她师兄一定是个纨绔子弟,桀骜不驯,可现在好像被前华训的像个小绵羊一样。满心的怒火熊熊燃烧,吴媛媛索性不跟二人打招呼,直接气的溜走了,溜走之前不忘朝前华的屋子看过去,眼睛里有一丝精光闪过。
待皖如和段子墨二人回过神来,皖如发现身边似乎少了一个人,遂询问段子墨:“师弟,吴媛媛呢?”
段子墨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不见了吴媛媛的踪影,也觉诧异,她平时不是特爱粘着自己,这次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不过也不以为意,“谁知道呢。”
这时,从不远处的长廊里走过来一名穿白衣的仙童,皖如和段子墨皆认出来这一身衣服,这是专门侍奉在仙尊身边仙童才穿的衣物,此次司战仙童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通告,遂严肃起来。
仙童行至二人身边,停下脚步,看了看二人。
“小仙童,来此处所为何事?”皖如开口询问。
在二人的面上扫过,然后目光停在皖如的脸上,缓缓地一本正经的道:“皖如,云涯宫司战仙尊要求面见,只皖如一人可去。”
通告完,转过身缓缓地踱着步子离去了。
“师父有什么事刚才不通告,现在又喊去面见?”段子墨捡起廊边的碎石子,扔向不远处的湖里。
“既要我一个人去,一定是有要紧事,师弟,你先忙去吧,我去看看师父。”皖如一项严谨认真,绝不容一丝怠慢,师父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才不得已独自宣她面见的,她一向知道。
“好吧,那我先走咯。”
段子墨说着,回头朝前华的屋子望了一眼,然后信手离去。
看着段子墨潇洒不羁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哪怕已得道成仙,还是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忧,担心将来师父的重任能不能托付给他身上。
想归想,正事要紧,师父还等着见她,不敢耽搁,遂拇指和食指并拢在嘴里吹了个口哨,紧接着从不远处的天空飞来一只仙鹤,皖如一撩衣摆,飞身而起,侧坐在仙鹤身上,然后单手轻抚了抚仙鹤的脖子,仙鹤一声长鸣,平地飞起,直朝着云涯宫的方向飞去。
须臾,便到达了云涯宫的殿门前,向看守的白衣小仙童通禀,仙童却告知师父不在大殿内,而在莲池那里。
皖如信步拐过几个长廊,来到莲池旁,果然看到一身素色白衣的师父正在莲池的东面喂着水里的鱼儿。从手心里捏出一小把鱼饵,撒向莲池中,然后一扫衣袖,收回了手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里攥着鱼饵,架势美的不要不要的,论天上地下,她的师父谁人能比,只是可惜了师父一把仙龄,至今还未娶妻。皖如眼睛一亮。然后恭敬地微垂首轻步走到师父身边。
“师父。”小声呼唤。
文远似乎没有听到,依然喂着池里的鱼儿。
“师父?”皖如以为师父在出神,遂又轻声呼唤了一句,尾音有些提高。
这回文远将手里剩下不多的鱼饵全部撒入池中,才缓缓转过头来,盯着皖如,幽幽开口,“我的鱼儿都快饿死了,吩咐你们是怎么喂养的?”
似是询问,声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但能听得出来威严自成一派。
皖如将头低的更深,知是自己的过错,因她平时里的事情也比较多,有时可能想不起来喂养这等事情,所以把任务交到了段子墨手里。若霜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想是也不会把这等事情放在心上,倒是段子墨平时无所事事的,想着将这事托付给他应该不成问题,毕竟只是喂个鱼儿。可她确实没想到,这等小事情师弟都完不成。
“是弟子的过错,请求师父责罚。”
皖如声音里透着不容一丝怠慢的意味,不管怎样,师父交代下来的,她都没有完成好,就是她的过错。
“罢了。”
文远复又看向池里的鱼儿,呼唤:“如儿,你过来。”话罢,抬手示意她过去。
皖如抬眼一瞅文远,但看不到一丝异样,遂也放平了心态,缓步走到文远身边,站定,等着师父吩咐。
文远抬头看向皖如的眼睛,郑重的一字一句道:“只是几条鱼儿,饿死了大不了再养几只,莫伤了师徒之情才好,你说对吗?”话罢,幽幽的看似漫不经心的盯着皖如的眼睛。
听到此话,皖如大惊,一项悲天悯人的师父这次怎么会说出来这些话,鱼儿的命也是命,同样都是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不易,也该被尊重。
皖如不知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大惊失色,忙抬头撞上师父的眼睛,带着些许怒气,开口质问自己的师父:“师父,鱼儿的命也是命啊。”
“怎么,只不过区区几只鱼儿。”文远继续盯着皖如看,眼神犀利如电,只不过锋芒皆隐在后,面上还是幽幽的。
“师父,弟子不怕伤了师徒之情,但是,虽然鱼儿与人有别,毕竟也是一条生命,来之不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鱼儿也一样值得被人尊重。”
皖如一字一句道,盯着文远的双眼,说的掷地有声。
“哦?这些可是你的心里话?”文远继续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句句皆是。”皖如低头拱手。
文远收回了目光,似是放下心来。他心知自己的大弟子一向严格律己,认真以待,又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是将来最值得托付重任的地方。只是还不放心,还想再亲自盘问一遍,自己这个防人的性子始终还是改变不过来。他也该知道,自己选择的徒弟,皆是不二人选,不管能力高与低,一颗善心最重要,人无善不立,皆失信于他人。
“好。”文远似是站的乏了,背对皖如行了几步。又道:“师父这有一个任务,需要拜托你。”
听到任务二字,皖如抬头,迅速变得恭敬起来,“听命师父吩咐。”
文远回身看她,道:“你可知什么毒无色无味,饮下在七日之内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异样,七日后必毒发身亡?”
听到师父如是问,皖如瞬间明白过来,无色无味的毒,不就是前华中的那种毒,师父一定是托她去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想必也与捍卫世界太平有着息息相关的作用,不敢怠慢,“弟子知道的有寒尸毒和活香散。”
“去查一查寒尸毒。”文远道。
“是,师父。只是,活香散不需要查一下了吗?”皖如不明白师父为何只要她查寒尸毒,前华身中的毒也有可能是活香散啊。
“前华所中的毒一定不会是活香散,活香散来自妖魔一族,而且带着魅惑效果。我在给她诊脉的时候并未发觉她有任何勾人魂魄的能力。”文远兀自道。“况且,妖魔在横扫古槐村的时候并不知逃跑了一个丫头,遂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暗算她。”
“弟子明白。”皖如道,经师父点化,瞬间明白了许多。
“这样也提高了效率。”文远似是乏了,扶扶额角。“你速去办吧。”
“是。弟子先扶您回房。”话罢,走过去搀扶着文远穿过长廊,向东面的寝殿行去。
此时已是更深露重,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前华睡了一整整一天,此时醒过来,却发现也不是时候,窗外原本应该亮堂堂的天空此时黑漆漆的,一丝灯火也无,可是她实在是睡不着了。起身披衣,将案上的灯火点燃,屋子里的一切瞬间被照亮,前华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处不大不小的雅间,雅间内各种摆设应有尽有,想是专门接待宾客用的吧。
眼睛扫到桌案上的一盘糕点,前华只觉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已经八日没吃东西了,肚子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想想自己睡梦中八日没吃东西还能存活至今,真是大难不死啊。遂扑向桌案旁坐下来,伸手抓起盘子里的一个桃花糕狼吞虎咽起来,好吃,一定是细心地皖如姐姐准备的,吃完第二块桃花糕,已经噎的吃不下了,端起案上的茶水大口大口喝起来。
待吃饱喝足,满足的拍拍胸口,盘子里还剩下一两块,可她实在是吃不下了。
行至屋门处,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夜深后的浓重的露水混合着山林的清冽香气扑面而来,清新无比,拂在面上,只觉清爽。
前华微仰起脸来,嗅了嗅这独有的仙山酣畅淋漓的夜香。然后抬脚跨过门槛,走出了屋门。
实在是睡不着,躺着也烦躁,不如趁夜深人静,出来散散步也好。想来这仙山屹立,不会突然蹦出来什么妖魔鬼怪吃了她吧。
行出来才发现,这里是易妙殿的一处暗厢,不远处广元坛上好像站着一个人,前华吓得立马躲在一根廊柱后面,悄悄打量广元坛上的人影是谁。只觉此人影甚是熟悉,虽离得远,却也能看出来穿的是一身白衣,如墨长发与夜色融为一体,手里好像拿着一把长剑,长剑周身有盈盈蓝色光芒闪烁。
前华一眼便认出那把剑正是文远仙尊在斩杀蜘蛛精救她时用的是同一把,因为那时候这把剑也是泛着同样美轮美奂的蓝光。记得那条蜘蛛精好像说过,名字叫作“忘穿水”。
难道那个人影正是仙尊。遂仔细端详起来,越看越觉得像极了。奇怪,此时文远仙尊不在自己的住处休息,怎么会出现在广元坛上,广元坛不是云霖弟子们练剑的地方吗。
虽是疑惑,却欣喜万分,迫不及待的跑出去想去跟仙尊打个招呼。可是刚从廊柱后面走出来,就看到文远收起手中的剑,一挥衣袖,从文远的袍袖里飞出一个发亮的东西,前华看不真切,只觉瞬间一道劲风扑面而来,吹的她差点就要站立不稳。
前华大惊,遂大声呼唤出口:“仙尊——”。
听到前华的呼喊声,文远眉色一滞,几乎是同一时间,手弓形收回,前华只觉近在咫尺的某样东西在眼前一闪以后又迅速不见了,紧接着劲风也不见了。
前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能在此时遇到仙尊,也是缘分。欣喜地跑下易妙殿的台阶,行至广元坛上。
待来到文远身边,前华欣喜的开口:“仙尊,你怎么没休息?”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文远手抚抚衣袖,看向前华。
但见前华容色自然,唇红齿白的,此刻见到自己精神又这么好,想是毒应该彻底从体内祛除了。不禁莞尔。
“我……我睡了一整天,现在实在睡不着了,想出来走走。”前华不好意思的开口,知是仙尊担心自己,解释道。
“仙山不比其他山脉,飞鸟走兽甚多,不要以为是仙山就安全了,外出注意些。”文远看着前华,“尤其是现在,你不该出来。”
听到仙尊一席话,回忆起之前的百目妖兽的事情,顿时才发觉后怕起来。似是想到什么,突然道:“仙尊,刚才我在门口,突然有一股很大的风,那是不是妖怪所为。”她这么想也不奇怪,因为自从离开了父母的怀抱,她这一月吸引的妖魔鬼怪不少,都是因为她的灾星体质。
“是我。”文远幽幽开口。
“啊?”前华似是不信,仙尊怎么可能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我一开始以为是潜伏在云霖的敌人或者什么妖魔鬼怪在暗处,所以放了一记毒针。”文远缓缓解释开来。
前华后怕的拍拍胸脯,之前仙尊是救了自己,刚才差点又命丧黄泉在仙尊手里,不过也怨自己,大晚上的还偷偷摸摸躲在廊柱后面,确实任谁都不得不怀疑一下,尤其是仙尊这样严谨的人呢。遂轻咳一声,讪笑起来:“哈哈……那后来仙尊怎么发现是我的?”
“因为你出来了。”
前华无言以对,感情是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文远的忘穿水此时不再泛着蓝蓝光晕,二人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若不是有着月光,前华怕连文远的身影都看不真切。
“听如儿说你要拜南极仙翁为师,是吗?”文远突然问道。
前华想也没想,说道:“是啊,这是父母临终前的嘱托,所以我一定要去。”
“我先后救你两次,你也算欠云霖一个大恩,怎的不拜入云霖,以报天下苍生。”文远回身面向前华,一字一句道,似是询问,也似是征求意见。
前华没想到仙尊会说这么一番话,她一心只想着拜南极仙翁为师,却从来没想过要改立其他门派,顿时有些犹豫:“我……”。
文远不再看她,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记得以后不要深夜出门。”
前华还一肚子狐疑为何仙尊深夜会出现在广元坛上。可是也不好多问什么。也只得悻悻然回应:“知道了,那前华先告退。”然后回身离去,回到厢房里关上房门,吹熄了烛灯,躺入榻上,不多时便沉沉的睡去。
睡着的前华不知道文远并没有离去,仍然站在广元坛上,此时文远正闭目细闻着周遭的一切,突然一甩衣袖,长剑出鞘,直直的飞向不远处的山林里,须臾,长剑飞回来,只不过剑上插着个人。
待长剑飞至文远身旁停下,文远抽回长剑,只见倒地的那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凡间男子,穿着一般。
文远似是没有料到,嘀咕了一声:“凡人?”
然后看向前华所在的厢房位置,眉头紧锁。
翌日一大早前华便起了,揉揉眼睛,坐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穿好衣服,还是那一套白底带粉花图案的罗裙。
来到窗旁将窗户打开,一股朝露味道瞬间闯入内室。
前华眼睛一亮,透过窗子,但见段子墨正在广元坛上舞剑。迅速小跑出去,来到广元坛边上坐下,看着段子墨舞。
段子墨此时舞剑舞的正酣,只见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对前华来说,已是舞的出神入化。
前华只见段子墨手里握着重剑,一会甩向这边,一会又迂回到另一边,中间还有穿刺,砍伐的动作。
练得甚是好看,不知这是不是云霖的剑法,前华看的呆了。
待一套动作完成以后,段子墨收回重剑负在身后,回身朝前华的位置看去,顿时笑逐颜开,“前华。”
一声呼唤,配合着段子墨独有的爽朗的笑容,真是论少年佳成,唯段子墨是也。前华竟也一时失神。
“子墨哥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前华欣喜,跑到段子墨身旁,小脸一扬。
段子墨看着一身罗裙的前华,道:“你一跑过来,我便察觉到了你的气息。”
原来仙人们还有这一项功能,不用看都能分辨得出来谁是谁吗,前华心里思索着,这才发现广元坛以及易妙殿并不见其他弟子,遂问起来:“云霖的其他弟子呢,怎么只见你一人在这里练剑啊?”
段子墨想也不想,掏出重剑又比划起来,边比划边道:“他们巳时才会授课,我一向起得早,没事就会来广元坛练会儿剑。”
前华“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我再练会,你先在台阶那边休息下,好吗?”段子墨说着。
“哦,好。”前华应着,回身来到台阶旁复又坐下,想是子墨哥哥平时也挺忙的,难得抽出时间来练剑吧。
这回段子墨舞的是一套较激烈的剑法,动作要相比之前的那一套更加迅速,舞了一套下来,段子墨将双指并拢位于胸口,微垂目默念了一段口诀,高举的剑身突然冒出一团红莹莹的光束,段子墨又舞了起来,只不过那一团红光似火的魅影一般,一会儿飘到这一会儿飘到那,还不时的飞射四溅。
前华貌似看到这些仙人的剑以及仙人周身都会在练功时发出不一样的光芒,顿时觉得奇怪,这些光芒都是从哪来的,想着就不自觉的问出口:“子墨哥哥,为什么你们的剑都会发光?”
段子墨停下动作,回身看她,道:“剑在功力的推动下,会因极速运作而发出光芒。”
“哦。”前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那为什么每个人的剑发出的光芒都不一样?”她记得昨晚仙尊的剑散发的是蓝色光芒,而今天看到子墨哥哥的剑则是红色光芒。
“因为我们的剑是有五行属性的,包括我们的修为,章法,都有着五行属性,不同的属性,发出的光芒皆不一样。”段子墨耐心的替前华解释,想她以后拜南极仙翁为师也是要学习这些基本知识的。
“属性?那是什么?”
“世间万物皆分五行,五行分为金、木、水、火、土。比如我的属性为火,就是红色的,师父的属性为水,就是蓝色的。”
“原来如此。”
经段子墨细心解释,前华好像明白了一些缘由,原来修习仙法还要分五行。
“过来。”段子墨道,朝自己身边指了指。
“哦。”前华一脸雾水,不知道子墨哥哥叫她过去所为何事,“什么事,子墨哥哥?”
前华刚走到段子墨身旁,只见段子墨将前华的身体一旋,变成了从后面环抱住前华的姿势。
这突如其来的架势让前华有些措手不及,娘亲教导过男女授受不亲,尽管她很喜欢子墨,可是这样也太奇怪了,“子墨哥哥?”
“别动。”段子墨小声命令。
经段子墨命令,前华遂也不敢乱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以后也是要拜入天族药阁的,不如我先传授给你一套武艺,以后拜师路上好用来防身。”
段子墨说道,只不过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这些前华并没有看到。
“真的?”前华顿时心花怒放。
“来,把手给我。”段子墨道。
前华乖乖把双手递给段子墨,段子墨握住前华白嫩的小手,带着她比划起来。
将一套武艺的动作传授给她一遍,段子墨问她:“记住了吗?”
前华汗颜,这才教了一遍,她又不是神童,怎么能记得清楚,想也不想,郁闷的摇了摇头。
“那就再来一遍。”
又舞了一遍,前华还是记不真切。第三遍以后,段子墨小声询问,“这回总该记住了吧?”
师父曾教导过我们,事无巨细,凡事事不过三,过了三遍再学不会,也不必再教了,因为三遍还学不会的那就是愚笨了,根本就没有修仙的资历,他希望前华不是。
前华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自己来一遍,我看着。”
前华向后退了几步,开始舞起来,基本一套动作能够顺利完成,出错率也不是很高。段子墨欣慰的点了点头。又对她指点一二:“这个动作要用力。”
前华小声嘟囔:“可我不是男子,怎么会比男子的力气还大呢?”
“那就要学会借力使力。”
前华灵机一动,似乎瞬间回味过来什么。
“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段子墨说道。
前华点了点头。
须臾,段子墨便回来了,只不过手上多了一把长剑,剑身通体晶亮,前华也能看出是个好东西。
“给,拿着这个,再配合我刚才教给你的武艺,日后用来防身。”
“谢谢子墨哥哥。”
前华高兴地接过段子墨手里的剑,笑逐颜开。
段子墨也笑了,“以后可莫要让我再担心。”
“是。”
二人对视一笑。
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段子墨说道:“对了,现在不是正值春日吗,不日后云霖派要举行一个活动,你……要不要参加完再走?”段子墨询问,眼神落寞。
“好啊。”既是子墨哥哥邀请的,她一定参加。
段子墨欣慰的抬手摸了摸前华的发顶,“那你今天收拾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就下山去筹备活动需要的东西。”
“好。”
听到要和许多人一起下山游玩,前华开心的不得了,只期待明日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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