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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逻辑之中 ...

  •   薄宛这两天在兴欣网吧的日子,跟网吧来上网的普通客人没什么差别,除了打荣耀就是打荣耀。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吃住全包,待遇还相当不错。
      日子平静得异常,薄宛没有接到齐苑的电话,这让她松了口气,但心情也挺复杂的。
      意外的是薄景承发了短信让她初五下午之前到舅舅家,假装这几天都在齐鸣那儿。
      爸爸:粥粥,你妈妈她只是心里绕不过去当年的事。一切都会好的。
      薄宛回复:谢谢爸,是我太冲动了。
      之后她看着短信界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揉了揉太阳穴。
      她看过很多人评价说,编程是一种沟通的艺术。这几年她上计算机系,学编程,学了各种计算机语言,拼命学好算法,敲了不知道多少行代码,修改了无数bug……
      教授经常夸她说,她很有天赋,而且敢于实践。顾河也说她的性格很适合学计算机。
      可是她却一直没法儿跟齐苑好好沟通。
      好像一个bug就在那儿,她却不敢动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薄宛思考着初五那天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心里有点烦躁,寻思着找个角落敲代码冷静一下,正好看到叶修,于是说了声早。
      “早啊。”叶修看薄宛的样子似乎是在想事,倒也没问什么,只是打了个招呼。
      ——
      陈果和苏沐橙刚下楼,就看到叶修和薄宛打了个招呼后就各自朝两个方向走了。
      陈果心想这两个人昨天还粘在一块儿,今天怎么就这样了?不坐一块儿了?
      于是疑惑地叫住了叶修 。
      “哦,你们起来了啊。早。”叶修停下脚步,面色很平静。
      苏沐橙笑着打招呼:“早啊。你和粥粥姐作息还是差不多呢。”
      “到点一起睡的。”叶修说。
      昨晚陈果、苏沐橙先睡了,他和薄宛玩得差不多才一起下游戏,所以睡觉时间很接近,他们都是习惯八小时自然醒,所以说醒的时间也差不多。
      陈果问:“你和粥粥刚刚怎么没说话?”
      她这两天和薄宛算是熟了起来,于是对她的称呼也变成了粥粥。
      “说了啊!”叶修说。
      “有吗?”只打了招呼吧!陈果想。
      “打了招呼啊。”叶修理所当然地说。
      “不是。我是说你们怎么不坐一起了?”陈果感觉被噎了一下。不过叶修说的也没错,打招呼确实也算是说了话。
      “也不用总在一块儿吧。”叶修看了眼陈果,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抖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
      叶修已经点火了,但也象征性地问了句:“老板,过年可以在这儿抽烟吧?”
      本来这片平时是不让抽烟的,但是过年,陈果也就不在意了。
      不过他这个样子……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和粥粥之前不是好久没见了么,这才一天啊。”陈果说。
      他这看起来完全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啊!要么就是无所谓!
      “是啊。怎么了?”叶修表情不变。
      “其实也没什么……”陈果看叶修平静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八卦的样子,想起叶修对八卦的反应,居然有点心虚。
      但她只是觉得这不符合常规发展,他们和昨天差别也太大了。
      结果叶修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开机,摸出了帐号卡插卡登录。
      “说不确定的人不是他吗?”陈果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
      “其实挺正常的。”苏沐橙笑着说,“他们以前也会这样,这也是相处模式的一种。”
      “这……转换也太快了!”陈果这两天也从苏沐橙那儿听了不少叶修和薄宛之间的事,倒也稍稍明白了点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但她心想怎么着也得热几天吧,毕竟薄宛也是大老远跑过来的,可这才多久。
      “粥粥姐可能有事吧。”苏沐橙想了想然后说,“叶修就没打扰她。”
      “我感觉粥粥看起来不像是主动的类型。叶修还这样……”陈果忍不住担心起来,她知道很多事后也挺希望两人在一起的。
      “粥粥姐一直采取这种放养政策。”苏沐橙想了想说,“挺适合他们的。”
      “放养政策?”陈果不解。
      “粥粥姐不喜欢烟味,但也不喜欢管着叶修啊。”苏沐橙笑。
      “粥粥也不喜欢烟味?”陈果也讨厌烟味,理解那种感觉,“那她昨天一直坐在叶修边上岂不是很难受?”
      “嗯。不过她估计已经习惯了。他们以前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苏沐橙说。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叶修在粥粥姐面前也不怎么抽烟,现在她不在旁边,所以他就抓住机会抽烟啦!”
      陈果认识叶修也有几个月了,知道叶修烟瘾还挺大的,但他这两天好像真没怎么抽……不过薄宛当初可是跟他一起呆了几年啊,白天黑夜的……
      “这也太能忍了!”陈果感慨。
      “粥粥姐很厉害吧!她唯一不能忍的应该是叶修不洗衣服吧。”苏沐橙笑着说,“叶修的衣服放一段时间才会想起来洗。”
      陈果突然想起了叶修之前那件也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外套,这两天可能因为过年了吧倒没见他穿了,不过好像也没看见他洗。
      “以前粥粥姐看不过去,就会帮叶修洗衣服,她退役走了以后,叶修洗衣服的频率都下降了。”苏沐橙记得刚开始那一年叶修真的很忙,然后就经常会看着堆起来的衣服,表情茫然地抽着烟念叨说怎么这么多衣服。
      “什么?粥粥帮叶修洗衣服?”陈果以为自己听错了,语气很惊讶。
      “是啊。”苏沐橙说,“只有粥粥姐会帮他洗衣服吧。”
      “叶修就这么让她洗了?”陈果有点不能接受。
      苏沐橙点点头,忍不住微笑。
      叶修还有意无意得瑟过这事来着。
      然而作为薄宛新晋粉丝的陈果却越想越气。
      那时候薄宛才多大啊,顶多十六七的样子吧。她年纪那么小,要打比赛居然还要给叶修洗衣服……
      “我去!不是吧!”陈果觉得这不能忍。
      “哎,果果!”苏沐橙看着陈果突然快步走到叶修身后,然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叶修!”陈果喊了叶修一声。
      叶修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刚好对上陈果一脸鄙视的表情。
      大清早怎么了这是?
      “粥粥居然帮你洗衣服?”陈果问。
      “啊?确实有这件事。”叶修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到了这个,心想应该是苏沐橙说的。
      他忍不住笑了下。
      “你还笑得出来!”陈果说。
      叶修心想当然笑得出来了,这事儿想想就开心啊,比削苹果珍贵好几百倍。
      “怎么了?”叶修不明白陈果为什么这么说,表情有点莫名地看着她。
      “你居然让人小姑娘给你洗衣服!”陈果鄙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咳,这个,我那时候没注意,发现的时候衣服已经洗掉。”叶修解释道。
      陈果无语:“这种事都没注意……”
      叶修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个时候他作为队长,担的责任很大,联盟初建,他们那批职业选手还是主要活跃在网游里的,抢boss也得亲自上,衣服根本就想不起来洗,想起来也懒得洗或者没时间。
      队里除了薄宛这个妹子,其他人跟他也差不了多少吧。
      不过其他人没跟薄宛那么熟就是了。
      他记得这件事始于有天薄宛实在看不过去了就提醒他衣服要记得洗。
      那时候叶修忙着打荣耀,嗯了一声,一点没有要洗衣服的意识。
      薄宛看了眼那堆衣服抿了抿唇就走了,结果过两天发现衣服还堆在那儿。
      于是薄宛就问叶修:“这一堆衣服是留着祖传的?”
      叶修说:“你就当是吧。”
      “要不要我拿去洗?”薄宛犹豫了下问。
      “不用,放着吧!”叶修头也不回。
      然后他结束游戏的时候就发现堆着的衣服都被拿去洗了,只留下内衣。
      薄宛事后估计怕他觉得她多管闲事,特别不自然地说:“那个,你衣服我给洗了,要不你换个东西祖传?”
      叶修只觉得开心还来不及呢,笑了半天。不过他真没想让她帮着洗,只是不知不觉下一次还是堆了一堆衣服。
      那以后薄宛会问叶修意见,他忙着打游戏经常没在意,总是随口嗯了一声,然后她就又拿去洗了,后来连问也不问了,直接洗了。
      而薄宛跟他说的话也慢慢从“这都是要洗的衣服吧”转变成了“记得收衣服”。
      祖传的衣服给洗了,那么就赔个媳妇儿给他吧。
      叶修勾起嘴角,想了想把烟灭了,在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个糖来,剥开塞进嘴里。
      “咦,哪来的糖?”陈果还是第一次看叶修这个爱抽烟的人吃糖。
      叶修含着糖说话却不受影响:“前台免费果盘里的。”
      陈果:“我不是问这个。”
      “因为粥粥姐吧。”苏沐橙笑着说。
      “嗯,说话有烟味儿,压一压。”叶修眼中带着笑意,“而且,她心情不好吃个糖会好很多。”
      他那天看薄宛哭,心疼但也没什么办法,就顺手抓了几个糖放在口袋里,结果还挺有用的。
      “你还挺细心的啊!”陈果说。这么一看叶修好像还挺注意细节的。她已经忘了刚才纠结的洗衣服的事了。
      “那是,我一直很细心!”叶修说。
      陈果突然想收回刚才的夸奖。
      苏沐橙捂嘴笑起来。
      ——
      薄宛查了点资料,敲了一会儿代码,心渐渐平静下来,随后又收到了顾河发的年终奖到账通知。
      今年的年终奖相当丰富,估计跟老大跟初恋女友复合有八成关系。薄宛猜测。
      而摸鱼群里也讨论了起来,然后清一色在感慨恋爱真好,可惜群里几乎都是单身狗。
      瓜哥:你们猜怎么着!我妈今早居然又让我去相亲!
      小Q:太惨了 /点蜡
      瓜哥:去年我妈还让我上相亲网站,我他妈忍不住找起了网站的bug!
      瓜哥:我挣得多花的少!有bug必改!能创造世界!还风趣幽默!为什么没有女朋友!
      Windy:可能是因为死的早
      晴天:我前女友跟我分手的时候让我跟代码过日子吧。因为我打开编程界面后几个小时没回她消息!!!
      我爱工作室:我觉得你当初应该做个程序按照语言习惯自动回复她。
      晴天:我倒是想!没时间写!
      Windy:惊现粥粥!你这两天哪儿去了都没看你说话。来来来,正好!来帮我看个bug!
      我爱工作室:你重启电脑试试?没加分号?
      薄宛笑着回复。
      瓜哥:哈哈哈,你写的代码一堆bug,粥粥都救不了你!
      小Q:话说,你们看粥粥长得好看,又会写代码又会装机,还风趣又幽默,她不也没有男朋友嘛!
      瓜哥:心理平衡了!
      我爱工作室:再见各位,我退群了。
      Windy:别退!!!谁说粥粥没有男朋友的给我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黑她摄像头,让你们看看她男朋友!
      我爱工作室:看看谁先黑谁。
      我爱工作室:还不是男朋友。
      薄宛想了想,切出聊天界面,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结束后又切回来。
      Windy:别!不跟你比手速!
      Windy:话说,这么淡定,那谁不在边上?我查了你位置在H市嘛。
      瓜哥:卧槽有情况?
      小Q:谁胆子大带头黑一下摄像头。还挺好奇叶秋大神长什么样的!去年他退役我还伤心了下,怀念有空打游戏的日子。
      我爱工作室:你们藏得太深了。
      这帮人原来都知道。
      瓜哥:这都是婶婶的爱啊!我也好奇!
      我爱工作室:想看你们黑他摄像头好了。
      Windy:早黑了,没成!做手脚了你!
      薄宛笑着回了句我打游戏去了,然后关掉了群聊。
      正准备刷卡登录荣耀,却收到了薄曦发来的消息。
      话说除夕那天晚上,薄曦最后看到薄宛的时候,小心地凑过去拉她的胳膊,问她有没有事。薄宛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了句“姐姐没事,你晚上别玩太晚了,早点睡觉”就回房间了。
      谁知道第二天薄宛就不见了,薄曦一直很担心,憋到现在才小心翼翼地发了消息。
      小曦: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曦:妈妈已经不生气了。
      薄宛知道跑出来这件事太冲动了,只是当时确实没想太多,此时看到薄曦发的消息有点愧疚。
      秋收冬藏:抱歉,让你担心了。
      秋收冬藏:我们后天在舅舅家见,好吗?
      小曦:好~
      秋收冬藏:最近两天没有玩游戏到很晚吧虽然是放假,但也别玩太久。
      薄曦表示她每天都有按时写作业,游戏每天也只玩两个小时左右,最近主要是看荣耀很久以前的比赛视频。
      小曦:姐,我看了你以前的比赛视频,你和叶秋大神都超级帅!真的超级帅!
      小曦:荣耀真的很好玩。妈妈肯定有天会理解的!我支持你!
      薄宛看着回复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流淌着莫名的情绪,很大一部分是感动,除此之外就是感慨。
      时间真的是个不断轮回的怪圈。
      当年薄曦出了意外,家里再也没人提起荣耀,提起她离家出走的三年,但如今也是因为薄曦,这几年来总是避而不谈才得以维持的表面的相安无事,终于被打破了。
      确实,一切都会好的。薄宛想。
      ——
      话说原来叶秋大神那么厉害!我以前都没注意!
      薄曦用键盘敲下这句话,发送出去。
      她玩荣耀的时间很短,目光一直都在轮回和周泽楷身上,虽然也知道叶秋,但是嘉世本赛季成绩太差,所以一直没关注过。
      嘉世战队,她就记得有个苏沐橙和叶秋。
      苏沐橙倒是因为是一看就让人很有好感的类型,所以薄曦时不时也喜欢看她的报道。
      而叶秋则因为很神秘,所以给她的印象几乎只在荣耀粉的口中,虽然知道是个很厉害的大神,但让人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然后还突然就退役了。
      他被薄开阳拿来和周泽楷比较的时候,薄曦甚至因为没印象不好评价而不知道说什么。
      全明星那天出现的龙抬头,薄曦还以为是个普通的大招,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起哄。还是后来薄开阳给她科普薄宛的职业生涯时,顺便跟她解释了,她才知道那个招式一般人使不出来的。
      然后她就好奇地问:“叶秋那么厉害,嘉世为什么战绩那么差?”
      这话没有恶意,是下意识的反应。
      薄开阳说:“一个人厉害有用么。”
      薄曦自然地回:“有用啊。周泽楷除了加血什么都会。”
      薄曦一直觉得特别厉害的人应该什么都能搞定,很可靠,就像薄宛一样。她喜欢周泽楷除了他长得很好看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薄开阳却说:“那也要有江波涛在啊。”
      薄曦回味了很久,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薄开阳还说:“姐她都很喜欢叶秋啊,你居然对叶秋不感冒,不科学。”
      全明星周末第二天的晚上,薄曦见到了传说里从未露面的叶秋大神,她到了现在才知道这是多神奇的事,也明白为什么薄开阳说不科学了。
      那天开始她也不知道他是叶秋,只是感觉他和薄宛很熟,听薄开阳说了才知道。
      哦,他就是后来跟杜明PK的那个人。
      作为轮回的粉丝,薄曦第一反应是心疼杜明,然后就是好奇。
      好奇这个人为什么生气。
      那天她印象比较深刻的大概就是他从出现开始心情就不太好。虽然在笑,但偶尔流露的眼神,感觉在生气。
      薄曦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她以前在医院里看过很多类似的情况。
      不过他那天虽然在生气,看姐姐笑的时候就很不一样……
      后来她不小心看了荣耀论坛里热度很高的那个八卦贴。
      薄曦觉得跟假的一样,她姐姐那么靠谱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带队服?怎么可能让人帮忙系鞋带?怎么可能会随便脸红?
      薄宛喜欢叶秋这件事她最初是不信的。
      直到最近她有空看了以前的比赛视频。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十年过去,即使嘉世战绩烂到那种地步,也还是有粉丝坚定不移地喜欢着了。
      原来曾经的嘉世,有过那样的辉煌,队伍那么默契。原来再厉害的人也需要有人并肩作战,互相信任,互相配合。
      而且教科书这个称号不是随便封的,整整八年职业生涯……
      薄曦好像知道薄宛为什么喜欢叶秋了。
      八年,好长,八年前她才七岁,还在想为什么姐姐怎么不回家,她住院的时候她也很少来给她表演削苹果不断皮还有给她讲故事了。
      其实想想,以前薄宛给她讲过的很多故事都是荣耀的游戏剧情。
      血枪手亚葛、岩浪人奥磐、风雪矿洞、剑圣阿左德……所以她后来玩荣耀的时候才觉得很亲切。
      原来,有的喜欢看起来很意外,其实一直在逻辑之中。
      ——
      那么只有一个问题了。
      妈妈好像不喜欢叶秋大神啊……
      薄曦想了很久,最后觉得自己应该支持叶秋大神,于是乎决定先问问薄宛对他的看法。
      小曦:叶秋大神是什么样的人?
      薄宛看着薄曦发来的话笑了笑,认真思考了一下之后,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秋收冬藏:他啊,荣耀玩得特别好,性格很好很简单,对喜欢的事很认真,是个很好的人。
      秋收冬藏:随意又很固执,打法很传统,不过很实用。
      对薄宛来说,对叶修最贴切的形容应该是——很像C语言。不过这对薄曦来说可能有点难理解,所以她没有说。
      C语言是一种较老的计算机语言,如今新兴的计算机语言很多,但是,它是薄宛学好编程的基础。一开始她大概只是为了顺理成章摆弄键盘才填的计算机系,但并没有很感兴趣,刚上大学那段时间她几乎没课就待在宿舍里打游戏,如果不是C语言课……好像后来的所有,几乎都建立对这一门课感兴趣上。
      就像玩荣耀,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叶修,大概不会真正知道游戏的乐趣吧。
      薄宛微笑着,想了想又回复了一句。
      秋收冬藏:缺点可能是脾气太好了。
      为了不破坏叶修在新晋小粉丝心里的形象薄宛没有说其实这位大神垃圾话很多,有时候说话很气人,烟瘾很大,也不太注意形象……
      虽然这些现在在她看来,都是很小的毛病。
      其实很多事她也是相处久了以后慢慢才反应过来的。
      虽然他垃圾话很多,喜欢开玩笑,但是他开玩笑也挑人,虽然很气人,但也不会让人真的生他气,只是觉得欠揍。有时候气氛太正经,或者身边的人心情不好就会开玩笑调节下气氛,有时候对方如果觉得不好笑,他也会心虚,但是不会表现出来,总之达到效果就好了。
      很简单,所以说话很直接,脾气太好所以很少跟人有矛盾,反而朋友很多,也很仗义。
      很固执,对待荣耀很认真,认真的时候就忘了别的事,所以也不记得打理自己还有洗衣服,抽烟这种事说了也没用,说了不会听的,但他突然就会自觉的少抽……
      就跟她以前帮他洗衣服一样,洗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有天他就自己勤快地去主动洗掉了,有时间的话就会找机会洗掉,虽然有时候会突然又堆一堆……
      薄宛眼中盛满笑意,嘴角的笑也变得温柔起来。
      她以前总是很容易被他气到,也能感觉到他真的很好。
      但喜欢他这件事似乎太后知后觉了,因为性格很多话她也很难说出口。
      即使她真的非常想告诉他,叶修,我很在意你。
      ——
      小曦:求叶秋大神签名!!!
      秋收冬藏:好。
      薄宛回复完,想着等会儿找叶修说一下这个事情,却不知道叶修早就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有一段时间了。
      “嗯?签名?”叶修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没问题啊。”
      薄宛身体微微一顿,大概只有零点几秒吧就下意识爆手速关掉了聊天页面,然后看着屏幕脸颊开始发烫。
      他什么时候在后面的!
      他该不会看见了吧,她跟薄曦夸他什么的……太突然了吧……
      “紧张什么?我已经看见了。”叶修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逻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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