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难》我的锤子呢

3、03选秀

　　老将军还没有等到姐姐的回信就先等到朝庭的公文了。
　　从七品以上官员这中13-18岁的女子均得参加选秀。这次是皇帝登基后的第二次大选，而且距上次大选已有10年，凡曾任从七品以上官职的人家里不论嫡庶13-18均需参选。
　　老将军地处小山城，消息来得本来就不快，姐姐的消息也只比朝庭公文早了一旬不到，根本来不及做其他考虑。
　　陆柒听到这消息里的第一个反应是，这皇帝是个有病吧，13岁，长开了吗？来月经啦？那估计毛都没长齐吧？呕！！她干呕了两下，自动脑补了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皇帝扑在一个白嫩的秀女身上，太虑心了。
　　“柒姑娘。这选秀我会和你姑姑说。”姑父现在是个从二品的礼部侍郎“到了京都她照顾你。你姑父会提前安排，你若是没选上那便能回家来不必去做宫女。”这种大选有一部分会被留下做女官或宫女。在大元一般三年选秀，只有三代以内七品以上在仕官家子女及一些世家女子参选。而且如有婚约的还可上书呈请免应选。而此次13-18岁良人籍在选秀前已严令嫁娶。反正按陆柒的理解那就是这会儿，皇帝爷宫里缺女人缺狠了。
　　“爹爹你放心，我这眼看着轮到我去面选的时候就已经18岁的老姑娘，不可能选得上的，棋琴书画舞样样不通也不会选上什么女官，女侍，这粗手笨脚的也做不成宫女。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也就是这做秀女学宫规可能会苦一些罢了。”陆柒觉得那种要求13岁就要参选秀女的老皇帝怎么也不会看上一条已经18岁的老萝卜干。就算没有姑父打点，她估计也是会早早给发还回来的。别人穿越，不说什么一来就是皇后，王妃，郡主自带光环啥的，但是好歹无一例外都有个好皮囊吧，什么小翘臀，什么腰若如素，什么胸若叠障，什么纤手藕臂，什么顾盼生辉，什么白玉人儿…………想想就都是泪。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对着镜子叹气了，这原身她爹就是直奔着好生养的标准养的女儿。虽说肤色不黑但是也就和自己前世差不多白净，瓜子脸倒是素素淡淡的也就是端庄罢了，唯一出采的就是一又大眼睛比自己前世的双眼皮要漂亮上许多。就身体好这一唯一的优点被原身这么一折腾，现下是看着还算体面，可实际上内里是空心的。陆柒现在对这身子很清楚，就是个大白萝卜，随便折腾一下就不行了。
　　陆柒不明白这阎王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闹出一出的进宫选秀呢，要她把这古代一生游给都体会一遍？还是说她有姻缘在京都？京都能有什么好人家呀，她觉得她在对付后宅阴私上可能比春芽都不如。小家小户到娶不起偏房？那得多小家小户呀，估计将军老爹不会同意。陆柒一想到嫁人就想到和古人一起啪啪啪，浑身起了一层寒毛。
　　进了京都的第三日，她终于知道阎王叔叔的好意了。中书省有个译语官，就是相当于现在的翻译官，而宫里则配有几名女的译语人，是专让给后宫的娘娘在外番来朝时做翻译的，那里男外官不能陪同外番女眷进后宫，就由译语人陪同进宫翻译。可能是阎王知道自己英语很不错，所以让自己进宫来当译语人。译语人三十之前不得嫁人，三十后有归处的请奏帝王后可以归家嫁人。如无则于宫中奉老，待遇是女管的文帼管配有两婢一太监，荣养终老。怎么听着就象是铁饭碗，这个安排她喜欢，原身的这个运势还是很府合她的。
　　“陆姑娘”有人在桌下轻轻踢了踢她的脚。陆柒侧过脸先笑了一下。
　　“嗯。”她赶紧回神，对面三朵小嫩花盯着她瞧。踢了她一脚的，是许郎将的嫡女，十四岁的小嫩花呀。也是个武官的女人凭什么她就长得娇滴滴的海棠样，别说那脸上皮肤了，就是那又水也是青葱白玉吹弹可破，声音脆脆的那要叫起救命来她都会热血沸腾，更别说男人了。心里又暗叹口气，莫名的就想起网上流传的那个80后的听到00后的说那个90后的老女人。许嫩花边上坐着周茹娟翼州知州的嫡女，她母亲和姑母的三子就是自己的表哥的一个姨娘是表亲，这回做秀女来了京都就也在姑父家里落了脚。周嫩花才刚过了13岁生辰，栅桃小口上涂着淡粉的口脂，一身月白色束腰儒裙，手里一把圆扑扇，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轻愁实在惹人心疼。只是她实在想不出这13岁的小女娃你有啥好愁的呀，这年纪自己在干嘛，9年义务教育还没结束吧。陆柒的左手边上的除她外年纪最大的女子，霍康心，16岁津卫霍家的庶女也是秀女。世家女子就算是庶女那在陆柒眼里也是坐如钟行如风，一小杯愣是可以喝一个小午。
　　霍姑娘轻摆摆手“我可没指着可以入了宫当娘娘的。虽说我才16,可这年岁参加选秀都算是大的了。”这是说她？陆柒觉得古代的小姑娘一点也不可爱。
　　“霍姑娘可别这么说”周菇娟掩着口轻笑了下“姑娘这资容仪态，就是再大上些许也是无碍的。更何况霍家可是外京大世家，这进宫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
　　“进宫就那么好吗？”许悦秀噘了噘嘴，她爹的口气可不太希望她进宫去。
　　“今次可是大选，这大选可不都是给宫里选娘娘的。这秀女里选拨了给宫里服伺皇上的和指给皇亲的。一拨儿是选了指给皇上的重臣的。七品以下及不在仕人家里的姑娘还有一拨儿是要留下来当宫女的。”霍康心其实是怕的，以她的条件，要么就搏个能进后宫，进了后宫名凭本事。如果不能进后宫指给了皇亲，她顶顶多就是个待妾，自己就是个庶出的女儿，她很清楚在后宅里做姨娘的日子有多辛苦，同样心思用尽在宫里总好过在后宅。她可打听得很清楚，今上登基都已经15年了，哪个王爷后院不是已经一堆的家花野草的，哪里还有好位置。
　　陆柒一听，不是吧，这年头自己女儿不值钱，这别人家的女儿更不值钱呀，皇帝这安抚大臣拉扰亲戚为毛用的是别人家的女儿呀，这别人养大女儿给他拿出送礼，他老人家做的这无本生意也太精了吧。陆柒觉得做臣子的亏死了，可事实上对于这个年代大部分的人家女人就是工具，真能得皇家指婚给世家大臣皇亲国戚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哪里会亏，不是出色的女儿还捞不着这样的好处。
　　“你们说皇上总不好意思给他的臣子送我这们个老姑娘吧。”奶奶的，别是一不小心给指给了哪个颤危危的老王爷做侍妾吧。
　　霍康心对于没有竞争力的陆柒还是比较待见的“陆姑娘别自谦，你性子活泼真真是看不出17岁的。”嗯，不过选秀一般先看册子，性子活不活泼那册子上可看不出来，生辰八字，那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再说了，你是官家子女，这宫里指婚的，只要不是到皇亲王爷那里，那总也是个正妻的。”可惜别说人长得不怎么样，就是长得好些，就一个从五品游骑将军还已经不在仕，估计就算是指婚给臣子那也不会是什么得用的大臣的。
　　“你们说那个续弦的不会指吧？”许悦心姑娘很小声的问，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自己那个死了原配的伯父，三品武将还是戍边的，皇上不会给指个续弦的主母，那自己的小堂弟可就苦了。自己也没好日子过。
　　“啊，还有死老婆等着的？”陆柒一下子觉得黑昏地暗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霍康心被这无意的消息也给惊到了。自己年岁也不轻，象许菇娟这种13岁的小姑娘那是不用担心可是象她们这种年岁稍大些的，要是有这一层那就得担心了。
　　“我大伯父挺好的，长得很是英俊呢。”许悦心看着陆柒，她也觉和年岁大点的危险“三品戍边大员，嗯两儿子小的比我小点，我伯母去世有五年了，大伯父一直就没再续弦，家里也没有偏房姨娘，倒是还不错”许悦心的声音越说越小，再说下去她觉得陆柒会不高兴，一副就是她会给指去当续弦的意思。
　　“嗯，你是在给我推荐你大伯父？”陆柒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没有给人当后妈的爱好。”陆柒又径自吸了气，太可怕了，怎么觉得危机重重的样子。“我觉得我第一轮就会被刷下来了。”她拍拍许悦心的肩“你放心，我不会去给你小堂弟当后妈的。”
　　“陆姑娘，你别不爱听，许将军也是良配的。”周菇娟，轻轻浅浅的喝口茶，就陆姑娘这条件，续弦又怎样，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要是错过这个就陆姑娘这种条件做偏房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她要是她那无论如何都会想法在选秀前搭上这个许将军。以现下的情况，许将军军功在身要一个条件不太好的秀女皇帝应该还是会给面子的。
　　“你喜欢送给你。”陆柒可没想这一句会得罪两人，周菇娟气得直接站了起来，许悦心也不高兴的瞪她。什么意思呀，这她大伯是她陆姑娘的不成，还能被她拿来送的。
　　“呵呵，悦心”陆柒看着她比较聊得来的许悦心不太高兴，后知后觉的讨好“那个，我不是说你伯你不好，那个姑娘家私下讨论男子总是不妥的吗。”
　　哼，许悦心哼哼两声也就算了。周菇娟说句不知道好歹直接就走人了。
　　霍康心看着聊得不开心了，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也走身回房去了。
　　“你大伯多大来着？”陆柒为着讨好悦心姑娘，赶紧开个话题。
　　“你不是不讨论吗？”许悦心推了她一把“放心啦，续弦和离的得多大面子皇上才会给指呀。”
　　“那现下不是只有我们俩了吗！“陆柒觉得还是打听清楚点的好”你说那京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呀？“
　　陆柒其实是有点担心的，听许悦秀的意思，许家可是世家，许将军不但有军功在身和皇帝还关系不错。万一皇帝有这打算那年纪大的秀女就是目标了。
　　一大早的，陆柒急冲冲的跑去东院，想趁着各家儿媳妇给姑母请安的时候去听听有没有相关八卦。
　　“我这宝贝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姑母比陆老爹大上好几岁现在已经是有曾孙的人了。再感叹一下古人结婚真他早呀，十三就可以嫁人了，普遍十四五岁就在带娃。生个男子十七八岁娶妻的正常的，有钱人家更早的就会通房丫头之类的，这一来女的三十出头就大多能当上奶奶，象姑母这般年纪多的大多已经四世同堂。姑母治家有方，7个儿子都算出色，亲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入仕，唯一不入仕的五哥，经营着一些庄子，据说是富得流油，姑父一家根本就不是靠着朝廷的奉入来过日子的，靠着五表哥一人就足够。其中三表哥，四表哥和六表哥均为姨娘所出，二表哥和四表哥被外放到地方去了，其余的都留做了京官。家里有了进项，几个入仕的表哥为官自然很是清廉。
　　严老太太陆氏手一招，把自己外甥女招到身边来。一屋子二十几个女眷，有叫她管嫂嫂的，有管她叫小姨母的。要说她这个姑父严大人也是基因强大，一水的全子生儿子，除了最小的七表哥未娶，其余娶了的又是一水的儿子。要不是五哥这奸商会赠钱姑父就算是做贪官也不够给这一排的儿孙娶老婆。男丁太多，当年严老太太夫妇还动了心思想要把陆柒换过来。最终陆将军没舍得这个唯一的孩子没同意。
　　严老太太看着这比自己闺女还亲的侄女，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一来就免得她每早的过来请安，睡到几点起想过来的时候再过来。
　　“我今早上起得早了便想着过来给姑母请安，给各位嫂嫂请安。”陆柒挤到严老太太身边坐下，老太太身边的大丫环赶紧的给她上了一杯茶。
　　“好好的多睡些，过几日进宫学规矩就没这般轻松了。”严老太太拍拍侄女的手，“那可是要吃些苦头的。”也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受得住，还是叫老爷多打点下的好。严家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攀龙附凤的，再说了就这闺女的条件还是早早没了这心思的好。
　　“姑母，外甥女又不是瓷片儿做的，您就放心吧。”这姑母可不管这一天是几顿饭，反正跟着三哥的小儿媳做月子一个标准。眼看着这三哥的小儿媳做完月子那大哥的二媳妇也马上要生了，她估计又得跟着做起月子来。“三嫂家的刚给你添了个曾孙，大表嫂家又要给您添曾孙了。这好事成双，我是沾着喜气儿的。”陆柒怕这姑母不放过她，赶紧另起个话题。
　　“一水的皮娃子，看着都烦心。”严老太太一脸嫌弃可又止不住的嘴角弯弯，这年头还是兴多子多孙，兴家旺宅。
　　“男孩儿多好呀，您看有了男孩儿，你这满屋子别人家养大的闺女不都给您搜了来。”陆柒好歹在奸商家里长大的，论心计这独生子女肯定比不过这古代后宅长大的，可是这话意就新鲜的多。“您想，这会儿不知道哪家父母还在帮着小表哥养媳妇呢，等着小表哥一点头，就送进来孝敬您多好呀。”这话说得，老太太一看这满屋的儿媳妇孙媳妇的觉得自己儿捡了大便宜了。
　　“就你这丫头会说话。”严老太太笑骂着侄女。
　　“那可是想我那小表哥，一直不议亲，估计是想着让他老丈人帮她多养几年媳妇儿，教教好再送过来。”
　　严老太太被这陆柒说得一时又是很有成就感，又是觉得这丫头说话太胆大了些“没差没臊的，这是姑娘家也能说的。”
　　又是回头对着满屋子的女眷道“这养儿不易，这几日你们就寻个时间回家看望看望父母。”这对于一年只有父母生辰和年节才能申请回娘家的古代媳妇们来说可就是多了一个年假呀。个个掩都掩不住脸上的开心了。
　　“得了得了都回去，这心都不知飞哪儿了”严老太太摆摆手，表示早请安结束，各自该干嘛干嘛去。
　　陆柒看着人都散了，还是赖着不走。严老太太哪里不知道这闺女是有事没说呀。
　　“丫头有什么事，还藏着？”严老太太看着陆柒一脸有事要说的样子。随着就问了
　　“姑母，我昨儿听霍姑娘说，这次选的秀女，不全是进宫的，有些会被赐给重臣的。”这是她最担心的事，现在皇帝老儿缺女人缺得厉害，不会一个台风尾扫到她身上吧。想着做宫女应该也会比被赐给重臣的好吧。这年头结婚早，就算不早这些朝中重臣哪个不是小老头呀，早早娶妻生子了，说不准大多跟姑父表哥们一样，连孙子都有了。这赐下去还不得是偏偏房，这皇帝老儿的心也忒黑了。她自己的女儿干嘛不赐几个下去呀。
　　“呵呵呵”严老太太笑了起来，“我家柒姑娘看上谁了呀？”严老太太难得的还打了趣。
　　“姑母。”陆柒撒娇什么的最拿手了“你就不担心我给送给个比姑父还老的呀。”陆柒身子一扭往严老太太身上钻去。
　　“好啦。别吓自己。”严老太太哪里被人撒娇过，一水生的男娃子，只会撒泼不会撒娇“担心什么呢，哪年的选秀都是这样的，被留下的秀女都是会有一部分不是留在宫里的，但是也都不差。一般是赐给王亲们，重臣倒是比较少听说的。”
　　“那您说象许将军这样的年岁大点的，又没家室的，会不会给留个大姑娘给他呀。”陆柒还是挺担心的。皇帝老儿要是一想，边关挺重要的，许将军也挺能干的，要是给娶个小姑娘说不准就不能安心呆在边关上。还是给指个年纪大点，只管给生儿子就好，省得老想家。那怎么办？
　　“想什么呢？这种话以后可千万不能说。”妄测圣意，那是死罪的。“圣上天威！”严老太太还是赶紧的朝着皇城的方向叩首“这可不是临安那偏远之地，私下说话也得紧着。”
　　陆柒被姑母那谨慎的样子唬了一下“没哪。我就昨天和许姑娘一起聊了一下许将军现在没有妻室而已。”再看姑母那一脸的紧张“好啦，柒柒省得的。也就私下和姑母说啦。”
　　“私下也不成！”严老太太在这京都生活了几十年，这私下能有多私下，再说了这闺女要是不吓得皮紧一点过几日去学宫规可不要一不小心人就没了。
　　“好啦好啦。柒柒记下了。”陆柒也知道不要这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讲这一套，她们就是从小被皇权吓大的。又和姑母聊了会儿女官的事就找个由头回去了。
　　这头陆柒一回去。严老太太越想越不对劲，这陆柒怎么就单单提了许将军，这许将军她倒是知道一些，世袭安公国，三十出头安国公府的嫡长子，现在是个戊边大将，据说前几年就已经是三品了。前段时间听老爷和大儿闲聊时也提起过，好似这次回来后还会再晋。可惜不但年纪上大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娶过妻了，还生了儿子了，而且许将军几乎就以边关为家，以前有妻室的时候也几年才回一次京都，连妻子过世他人都不在。越想越不对，还打听女官的事。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兆头，还是要再交代一下自家老爷，万一真被选去了当女官，那这辈子算是交代了。
　　陆柒在回的路上碰到四表哥的儿子严明松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暗笑着要是真的和那什么许将军凑堆了不真有点言情小说的架式。
　　严明松做为年纪轻轻就能在翰林院里颇有声名的人又怎会被陆柒给旁敲侧击，更何况陆柒所谓的旁敲侧击就是说，听许将军打了胜仗，今年会回京？热不热闹？他和这小姨母一说完，脚一转还是回去报给我父亲，觉得这私下打听一个男子的消息他是不能当做不知道的。严家三公子严谨华一想，这女子私下打听男子的消息还是这么一个有了年纪而且娶过妻的有子嗣的男子的消息总归是有损闺誉，自己是庶出子这要的去了嫡母讲，嫡母面上不好过，身子一转，找大哥吧。这消息就这么一转弯，严家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几乎就都知道了。严谨行晚上特地去找了父亲母亲一起用晚膳寻了个机会，婉转的把这事跟母亲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