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山》水漫山

7、真相

　　“来人啦，二夫人要生产了”突然一声长吼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静，
　　二夫人是婉儿的婶婶，胡家的男子都在前线打仗，全是家眷留在家里，二婶的住所就在婉儿娘亲的前院，本来是通过起来的，这个二婶当年为了讨好公主自作主张加了一个围墙，围城建好后没有他进过后院一步，虽然隔着围墙，隔壁有个动静声音大点还是听得到的。
　　“成兰姑姑，我家夫人要生产了二爷还在外打仗，赶不回来，家里也没有别的下人。您能不能请一下公主，去传一下御医啊”阿珍是二夫人娘家陪嫁过来的丫鬟。一直服侍着自己主子。
　　“你是诚心和公主过不去吗，皇上最近不让公主去皇宫，还求公主去请御医，你们家没生过孩子吗，以前也没有御医过来啊”
　　“姑姑啊 我们夫人可都是一直站在公主这边的啊，”
　　“你什么意思”
　　“姑姑我错了，奴才说话不过脑，掌嘴”
　　“御医是请不了了出去找个稳婆吧”

　　“好好，我这就去，还请姑姑叫人帮忙看着我家夫人”
　　“去吧去吧，小容你去看一下”
　　“姑姑，小少爷刚刚睡下，还离不开人”
　　“看谁闲着叫谁去吧”说完转身离开
　　“姑姑”丫鬟急的跳脚，也没有人过去，无奈只有自己跑来跑去，去找老夫人，
　　走的太急差点撞到走出来的婉儿。
　　“婉儿小姐。对不起婉儿小姐”丫鬟一下跪在了婉儿面前，“我替我家夫人给您道歉之前不该那样对你，请婉儿小姐帮帮我家夫人”
　　“二婶快生产了吗”
　　“前段时间夫人受了惊吓，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太舒服，还没到日子就发作了。二爷还没有回来，我怕他也像大夫人，”婉儿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娘亲。
　　“我没见过生孩子，应该怎么做”
　　这样我去陪着夫人，婉儿小姐你去吧稳婆和大夫叫过来，
　　“去哪里叫”
　　“就是出门右转的第二条街道，现在是叫冯记药房，里面的冯大夫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了，你跟他说有人生孩子了他认识很多稳婆，知道怎么做，”
　　“好”
　　“谢谢婉儿小姐！谢谢”
　　虽然几年没有在逛过这条街都变样了。婉儿还是一下就找到了冯记药房

　　“刘大姐，好些年没见你了，这些天去哪里发财了，”
　　“哪里发财了，这不是小舅子做生意发了点要我过去帮忙吗。要不是婆家出这堂子事 我也不会回来了”
　　这么久不回来可惜了，你当年可是我们这最好的稳婆啊 ，京城多少公子小姐都是你接生的啊，”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被称呼刘大姐的妇人突然变得很不自在，

　　“大夫大夫，家里婶子要生产了，还请你过去一趟”
　　“好的，我准备一下，小林，把杨稳婆叫一下”
　　“师傅，杨姐刚刚回去了”
　　“这 ”突然看向边上的夫人。“刘大姐，店里实在是没人了，你看当年您也是京城第一的稳婆，要不您就随我去一趟，”
　　“这个”
　　“刘大姐，实在找不到人了 ，您看”
　　“好吧，随你走一遭”

　　急匆匆的三个人也没有来的急问是哪一家，婉儿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当然也都不认识，可是稳婆在看到胡府的匾额之后突然不走了
　　“刘大姐”
　　“我家婶婶在这边房间”
　　愣住的妇人被冯大夫拉着走了进来，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二夫人痛的惨叫声，
　　“夫人夫人大夫来了。您在坚持一下”

　　听着二婶的叫声婉儿想起了娘亲生产的哪天也是同样的晚上，虽然这个二婶婉儿也不喜欢可是毕竟是自己家的人，婉儿还是希望他能健康的生产下来，
　　娘亲生产的时候自己还不懂只知道自己要当姐姐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弟弟的出现，就看到娘亲的白布，后面的自己被抱走了婉儿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知道自己没有了娘亲也没有弟弟。
　　婉儿不喜欢这个婶婶，但是二叔从小对自己很好。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二婶的整个生产婉儿一步也没有离开、一直待在院子里，，直道听见了小婴儿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如果当初自己也能听到弟弟的声音该多好啊 ····

　　“恭喜，恭喜 母子平安，孩子也很好，”
　　“谢谢大夫，谢谢，”
　　“是你家夫人命大，在晚半个时辰羊水流干，孩子就危险了。”
　　“谢谢大夫救了我家夫人。替我家夫人和小少爷谢过夫人”
　　“夫人身子虚弱我去开几副药，每天煎服三次”
　　“好好···”阿珍左右为难的看着，跟着大夫走又没有人看着夫人了不走有没有办法抓药，
　　“婉儿小姐”实在无奈只能出来找婉儿，“婉儿小姐求您看着我家夫人我和大夫去拿药，”没等婉儿回话就跟着大夫走了
　　十三岁的婉儿自己都还没怎么成熟，哪里见过生孩子啊 ，更不知道生孩子后怎么去服侍了。可是眼下没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进来后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只要人没事就行，看着看着突然注意到昏睡的二婶边上睡了一个小小的人儿，让婉儿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来。
　　胡家的兄弟两长得很像都说爹爹和二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瞧着这个小小的人尽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婉儿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小人的手指头，

　　“弟弟。你要快点出来哦，不然姐姐要打你了，”婉儿摸着尹静茹的肚子、和里面的“弟弟”对着话，旁边还有尹静茹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弟弟，是我的弟弟从新回来了么”突然一阵哭声吧二婶吵醒了，醒了的二婶拍了几下小婴儿，婴儿停止哭泣
　　婉儿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婉儿”
　　背对着的婉儿突然停住，这个二婶是在娘亲去世那一年嫁过来的 ，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是公主大婚，因为这层关系，二婶和尹静茹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娘亲死后，爹爹去了房山，二婶没有和婉儿说过一句话，自然婉儿也没有必要去搭理人家。突然被叫住 ，婉儿还有点不自在，
　　“过来到二婶这里来。过来抱一下弟弟”
　　二婶突然的转变 。让她有点吃惊，
　　“二婶吓到你了吧 ，二婶也是第一次生孩子，差点死在了这里，人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很多事情都能通透一些、我们才是一家人 ，二婶以前对不住你啊，也是没有办法啊 ，你二叔长年不在家，不依附公主，这个家没有办法生存啊”
　　“都过去了，你和孩子都健康。才是二叔希望的”
　　“以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算是活明白了，做那么多有什么用，到头来一点也不练情面，虽然痛二婶也是清醒的，要不是你回来。二婶怕是死了也没人知道。就像你娘···”二婶突然欲言又止，
　　婉儿看向二婶。等待他的下一句，确是什么都没有，二婶不说婉儿也不会问，

　　“夫人，”阿珍端着要走了进来。
　　“婉儿小姐，您也一夜没合眼了，夫人这里有我，你回去休息吧，刚刚老夫人知道夫人生了小少爷，等下和林姨会一起过来，
　　“等等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他们才知道吗”
　　“····”阿珍突然沉默了不敢看婉儿。

　　婉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次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短短几个月一切都变了样，婉儿有中不好的预感，
　　直道看到作者轮椅的祖奶奶，
　　“我们胡家有多了一个后人啊”进来后没有看到婉儿，
　　“祖奶奶”
　　“····婉儿，”
　　“祖奶奶 ，祖奶奶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好久没见了，最近在军队怎么样了···让祖奶奶看看”婉儿发现祖奶奶说话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看着自己，祖奶奶的眼睛也··
　　祖奶奶一大把年纪，他要假装看的见婉儿怎么会忍心拆穿，
　　“祖奶奶我在这，”主动伸手摸着祖奶奶的手 瘦的这身皮包骨头，“我很好”
　　“好呀，好好学习本领 ，跟你二叔去打仗”一向以自己爹爹为骄傲的祖奶奶，已经绝口不提爹爹了，嘴里都是二叔，
　　说了好多，祖奶奶也是小心翼翼对的只谈外面的事情，胡府的事情巨口不提，婉儿也不好在问，人手够了婉儿出来小憩了一会。

　　生子这么大的事情，作为一家之主的永淳不仅没来，只剩叫几个下人象征性的过问了一下
　　到了晚上，又只剩婉儿 。二婶和丫鬟，
　　“胡府以前的人呢，”
　　“自从皇上吧侍卫军撤走后，太后怕人欺负公主把以前的人全都遣散了，这几年，本来就没剩几个了现在干脆一个都没有了”
　　“祖奶奶哪里也没有吗”
　　“有 ，都是公主的人
　　“祖奶奶的退”
　　“婉儿小姐，我真的不想说，这个家现在是公祖当家，我家夫人已经从鬼门关走一趟了不能再得罪公祖了啊，您常年在军队，只要有胡将军在的一天公主就不会把您怎么样，可是我们这些胡家人，稍不注意就··”
　　“哇··”婴儿额哭声在夜里格外赤耳，
　　“不哭不哭，娘在这，”二婶抱着孩子哄了起来。
　　喂饱后孩子睡去，二婶让阿珍吧孩子报好睡着，
　　“婉儿我来说吧，你也大了，总归要知道的。胡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胡家了，要是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
　　“你祖奶奶的腿是前几天摔的，为什么摔 就因为说了一句你娘的好话，被气急败坏的公祖推到在地上，眼睛也摔坏了。晚上你是看不到你祖奶奶的，公祖压根不让他出门，白天都是有人看着的，卓天你再房内，是看不到外面的人的”
　　“胡府的丫鬟和下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是遣散是直接流放，莫须有的罪名，怠慢了公祖，走的早的还好，确实是回去了早些年公主还有点情分，后面的全都去了边疆被流放了，就因为他是公主一个不高兴，就可以吧所有人流放”
　　“你以为我为什么巴结公主吗，我如果不巴结，你二叔可能永远回不来，还在能活到今天，一道圣旨可以让你爹取了她，也可以让你娘没命，”
　　“我娘”
　　“ 对你娘，”
　　“哪天晚上、你娘是难缠不错，可是以你娘的身子，战场上什么伤痛没受过，都挺过来了，为什么单单挨不过生孩子呢，那是因为有人要他死，只有你娘死了你爹爹才是他的了”
　　“你说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去问问卓天接生的稳婆当年就是他接生的你娘，还有当时的御医，当月就告老还乡了如果不是心理有鬼，三品御医正当年。会放弃大好前程 告老还乡，是因为你爹爹那个时候还是大明朝的将军，所有人都忌惮他三分，包括当朝皇帝，”
　　“你没有骗我”
　　“不相信我说的自己可以去问稳婆。问问不就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了”
　　犹如惊涛海浪，听到这些话，婉儿承压多年的怒火仿佛就立马爆发。这些年任凭公主怎么刁难自己，婉儿都是一忍再忍并不是因为忌惮他公主的身份 ，而是为了胡家剩下的人，可如今自己的家人没有被善待 ，自己的娘亲和弟弟如果也是被公主害死的，就算是天王老子，婉儿也绝不会放过。

　　“二夫人您为什么要和婉儿小姐说这些”
　　“因为他是胡宗宪和尹静茹的女儿”

　　林间小道上，刘大神背着包袱，快步赶着路偶尔会头看一下后面有没有人跟过来，越是紧张越是走的快，差点摔倒，颓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刘大神还没来得及起身，面前突然多了一把长矛对着自己，心脏都快下了出来。
　　“饶命啊 饶命啊”
　　“这么急要去哪里”
　　“老沈接到家弟弟的信，要赶回去，你家夫人已经安全生下小公子，没有老身什么事了”退了退准备要走
　　“你可还记得7年前的6月初五。”长矛一挥直接挡住妇人的去路，

　　“小容，吧公主的披风拿过来，樱桃···”叫了几声也没人回、“人都死哪去了，找个人都找不到，”
　　“姑姑，”侍女小容急匆匆的跑过来，
　　“你们都干嘛去了”
　　“姑姑，我去小少爷的房间了天变凉了怕他着凉”
　　“没人了吗公主才失势几天，人都跑没了，公主养你们都是吃闲饭的吗 ，就算公主失势还有太后呢，”紫禁城被盗的那段时间也有流言盗贼就是在胡府失踪的，开始嘉靖帝还觉得不太可能也是谣言传来传去，本来就很敏感的人，一起之下撤走了所有的侍卫，太后为自保把以前安排进来的丫鬟也撤了回去，胡府以前的家丁和丫鬟早就被遣散的差不多，现在还剩当初几个陪嫁过来的丫鬟。本来人手就不够还要派去监视老夫人，
　　“奴才不敢，”
　　“知道不敢还不快点，要冻死公主啊，这一天天的都是晦气”娘娘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忽然被眼前出现大的让您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接生的刘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让你走了吗”
　　“真的是你们害死了我娘亲”一身戎装的婉儿本来就比一般人高一头，常年在军营训练，身材结实有力，英气逼人，手里佩刀一比，直接把奶娘吓瘫软在地上，
　　“你你···你你娘亲是难缠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要对质吗”
　　“他胡说的 ，肯定是他胡说的”
　　“稳婆什么都没说你就说他是胡说，就是你们害死了我们娘和弟弟，我要为他们报仇”
　　“来人··”人子还没出来，就被婉儿一剑划开，奶娘身上重力一刀 鲜血直流，
　　婉儿气冲冲的朝卧室走去，
　　奶娘顾不得身上的伤痛看着婉儿朝公主的卧室走去，生怕婉儿对他做出什么，连滚带爬的追了去“公主···”
　　“奶妈·奶妈”听到有响声，永淳叫了几声，

　　“我娘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死他，”
　　“公主小心”奶娘捂住伤口跑了过来
　　“他就该死，他死了，夫君才会爱上我，所以你们都该死，包括你都该死，死一两个有怎样”永淳从来不把婉儿当回事，
　　“你害死我娘亲和弟弟，我要替他们报仇，拿命去赔账。”
　　“我是公主 。你能奈我和，你要是杀了我你们全家胡家上下都要陪葬，母后不会放过你们的。”
　　“别人的命与我何干，该死我也没办法，今天我就要你替我死去的弟弟和娘亲陪葬，”手里的佩刀直直的砍向永淳，、
　　“”公主，。奶娘抢先一步挡住永淳面前，被玩儿一头劈中，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
　　“奶娘，奶娘，你杀了，，来人啊，来人啊”
　　看着奶娘死在子手下，婉儿生平第一次杀人，哪怕再狠第一次杀人婉儿也是手抖的 ，佩刀直接扔在了地上，看着要冲出去的永淳，婉儿抓起后背直接拽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杀我”在永淳眼里婉儿都是逆来顺受，真正看到奶娘被杀还是有点害怕，

　　“你不能杀我 你要杀了我就是诛九族的大罪，母后不会放过你们的，皇兄也不会饶了你们你这是大逆不道，”
　　“诛九族十八族又于我何干，这里早不是我的家了，没有娘亲没有弟弟，是你害死了他们，今天我要为娘亲和弟弟报仇，不杀了你枉活十三年，夺我爹在前，”
　　“啊”一刀划在了公主脸上，
　　“害我娘亲在后，大逆不道诛九族十恶不赦又如何，不过是一个罪名罢了，死都不怕还怕多几条罪名吗，我要与你ton归于尽”已经被愤怒烧昏了头婉儿一刀砍掉了边上的灯罩，灯罩掉在地上林的蜡烛掉在了地上，地上的摊子开始燃了起来，夏季天干物燥，一瞬间火势就起来了，
　　“疯了疯了你疯了”
　　永淳企图逃走，婉儿一刀砍掉了前面的茶几，左右几刀，砍在墙上，都是木质的，看断后直接掉了下来，挡住了公主的去路，木头掉下来不一会在大火力燃烧了起来，

　　“不好着火了，着火了”给公主拿完披风额丫鬟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公主的房间在冒烟，门口的家丁听见叫声干了过来，可是火势太大，没办法冲进去，

　　“娘亲婉儿替你报仇了，很快婉儿就会来陪你了”扔掉佩刀，婉儿闭上眼，准备和永淳同归于尽的时候，突然从房梁闪跳出一个人，直接拉着婉儿飞了出去，
　　“啊 来人啊”烟雾中只能听到永淳的尖叫声，

　　“夫人夫人隔壁好像着火了，好像是公主的房间”
　　“把门关上”

　　李印吧婉儿带到了偏僻的山林里，胡府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也看不见了，
　　婉儿自己也被吓到了蜷缩的蹲在地上，早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打算，婉儿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可是现在被李印救了，在树林里冷静了一个晚上。
　　“你带我走吧，去哪里都行，”

　　一场大火引来了全城的关注，公主虽然失去了皇上的势力，壳毕竟是公主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全城代表的是皇家
　　火势着急没多久皇城的禁卫军就赶来久了公主因为是夏季，火势很严重，公主的整个东厢房都烧没了被救出来的公主也是奄奄一息，身上被烧去了大半，
　　剩下的全部在火里化为灰烬，
　　“娘亲娘···”
　　“少爷，少爷”小敏睿被自己的奶娘和丫鬟抱住，不让他去看永淳，

　　“皇上好狠的心啊 皇宫被盗 和淳儿有什么关系淳儿一个夫人，没了依靠如今我们都没有护着他，就算天下人都在笑话他淳儿也是你妹妹啊，”
　　“母后教训的是。是儿子没能护住皇妹。儿子一定要胡家给皇妹一个交代。”
　　“不管淳儿有没有事，胡家一个都跑不了”

　　一大群侍卫包围了。胡府，从上到下全被控制起来，包括二叔家刚刚出生的小公子 。包括隔了好几代的亲戚关系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孩子 ，不要抢我的孩子。”
　　“夫人夫人”
　　“ 孩子···。人是胡瑜婉杀的 ，火也是他放的”凭什么要抓我们。本以为公主失势。公主有什么事情也只会怪罪到婉儿一个人身上。
　　“皇上有令，罪女胡瑜婉弑母杀儒，大逆不道，有悖人伦，胡氏满门诛九族，
　　“胡大人请你回去看一眼吧，婉儿杀了公主，胡氏满门都被抓了起来，”
　　胡宗宪跪在太和殿外，后排一群锦衣卫站在，
　　“罪臣胡宗宪教女无方请皇上降罪”胡宗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么乖巧的女儿会走上弑母杀儒的地步，以前那么乖巧的女儿，怎么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可是他和尹静茹的女儿啊 ，自己没有好好的教过她，连婉儿被欺负了也没能安慰一句，
　　“···”心里的愧疚一遍遍，击打着胡宗宪，什么都没有了胡家满门都要一起死去，婉儿也不再了，胡宗宪都甚至不知道怎么去和尹静茹交代，是自己太自私了，
　　“臣教女无方愿意为罪女领罪”

　　永淳被太后接进皇宫请最好的御医用最好的药，终于是抢救了回来，只是容貌毁去了头皮被烧掉连上和后背上全是烧伤
　　“请皇上太后恕罪，公主这个伤就算是最好的药怕是也要留疤了，创面实在是太大了
　　“治不好淳儿哀家要你的命”
　　“臣一定全力医治好公主”
　　“皇上 胡宗宪这里怎么处置。”
　　“他还敢来，皇上 你太纵容这个胡宗宪了，就是因为你的纵容淳儿才会被会落到这地步，他胡宗宪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母后，儿臣一定会给皇妹一个交代 ”
　　“皇上最好说道做到，”
　　“儿臣定会处置好”

　　“朕吧永淳嫁个你是要你好好待她可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却把永淳害成这样”
　　“罪臣孽女死不足惜，成愿意题孽女承担责任是我教女无方”
　　“就残害公主一条你们胡家几十口人一个也跑不了、”
　　“皇上怎么处理臣，臣都领命，请求皇上能够从轻发落胡氏满门”
　　“从轻发落可以。朕要《海神附》。一字不差的《海神附》”
　　胡宗宪手握兵权10年，《海神附》一直都在他手里，要是大明朝谁最了解《海神附》。胡宗宪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嘉靖帝还留着他的原因。
　　《海神附》本是南洋的爪哇人所著。用的全是爪哇文，不仅是单纯的爪哇文字，还涉及到我们中原的天文八卦星象，从唐朝开始，大批文人武士，远渡重洋周游列国，引进外国物种同时也把中原的周易文化带向世界。如果只是爪哇文字，完全可以杀了胡宗宪，
　　可是要吧爪哇文字和周易八卦完美结合，除了他胡宗宪。整个大明朝无第二人。
　　“皇上 ，臣7年未见过《海神附》。上面的文字早已忘记”
　　“你会记得的，如果记不得明日午时，胡氏满门一个不留。”

　　一个月后。
　　胡氏满门 ，本应问斩的也全部流放处理，本应流放的也只是逐出京城，
　　皇宫对外宣称，胡氏的大火乃是侍女照顾不周，因为伤及公主，胡氏满门全部迁出京城，
　　只有胡宗宪一个人被嘉靖帝，关了起来，在地牢里永生永世不会放出去，
　　只要有胡宗宪在 。就是一本活的《海神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