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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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和Vicky调笑几句后就被Friday提醒说有贵客临门。Tony不耐烦地嘀咕几句，也只好不舍地走了。
见总算只剩下一个Wanda了，Vicky总算松了口气，搓搓后知后觉的鸡皮疙瘩，“谢天谢地……”
“你的手腕没事吧？”Wanda看着Vicky绑在手腕上的布条，关心地问道。
“哦，没事，”Vicky看一眼手腕，感激地看看Wanda，“谢谢。”
“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吧。”Wanda合上急救箱盖子，把Vicky扶起来问，“你能走路吧？”
“还好，不能走太快。”Vicky努力不让脚趾用力，只是那样走路就十分别扭，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扯到伤口，速度不由放得更慢。
Wanda见Vicky走路困难，只好让她站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送你过去吧。”
“什么意思？”Vicky没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Wanda一抬手，Vicky立马意识到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体就直接朝电梯门水平平移出去。若非自制力绝佳，她差点就要尖叫出来了。
在差点撞上电梯门前，自己总算险险地停了下来，“我刚才是幻觉么？！”摸摸胸口，自发现自己被囚禁之后心脏总算剧烈地跳了起来。深呼吸几口气后，Vicky总算收回思绪，“这就是刚才Coulson探员说的，超越常理和现有科学的力量？”
Wanda见Vicky除了惊讶没有别的情绪，心里也多少轻松了一点，小心地点点头道，“对，我可以用意念移动物体。”
“天哪……”Vicky更加惊讶了，“相比而言我以前的生活真是，正常。”虽然自己眼中的“正常”也未必是普罗大众眼中的正常。
“可是Tony说得没错，九头蛇总是因为你身上某些能力才盯上你的。说不定你只是还没意识到或者没表现出来而已。”
“你是说我是天生的？可是……基因变异真的能突变成那个样子么？”说着Vicky又看Wanda的双手一眼。
“我不是天生的，是后来他们让我接受宇宙魔方的射线才……”
说到后来Wanda的表情不由消沉下去。Vicky知道自己触及了她的伤心事，左手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Wanda对Vicky感激地笑笑，再次用自己的能力把Vicky移到刚为她准备好的房间，“衣柜里有衣服，我是按照我的身材准备的，应该可以。卫生间在那里，如果要什么东西可以叫Friday。”说着她指指床头柜上一个闹钟样的东西。
“谢谢。”Vicky总觉得自己置身于高级智能住宅，内心惊叹。
“那……我先出去了，好好休息。”
“当然。”
Wanda离开前贴心地把房门关上。后面的Vicky总算真正放松了下来。
“人生真是惊喜不断。”Vicky腹诽一句，缓缓挪到衣柜前看里面放的衣服。大概是女士准备的关系，里面的东西十分齐全。Vicky拿了内裤和T恤就去浴室洗澡准备睡觉。
一觉醒来，时间就悄然从下午流到了午夜。Vicky揉揉依然还胀痛的额头，激烈运动的后遗症终于展现出了它的威力。摆在眼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实际上她完全不了解那个世界的规则。
不知沉思了多久，Vicky被空空如也抗议的肚子打断思绪，想到入睡前Wanda的话，试探性地对床头柜说道，“Friday？”
本以为有些傻气的动作竟然很快就有了回音，“有什么可以效劳的，Doyen小姐？”
“可以来点吃的么？”Vicky一边问一边心里好奇会有什么结果，该不会是科幻小说里写的什么能量饮料吧？
“好的，请稍等。”Friday很快回答。
Vicky等了五分钟的样子后，Wanda就端着个托盘出现在门口。
“你还没睡？”Vicky看到竟然是Wanda亲自送来，不由有些惊讶。
“还不想睡。”Wanda把托盘放到床上，自己在另一边坐下，“再说你刚来。”
“谢谢你，”Vicky捞起一块披萨尝了几口，露出满足的表情，“很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
“真的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Wanda奇怪。
“你也听到了，哪怕是我的同事也有可能害我，我有信任困难。”
“这个跟我有点像。”
“他们也很怕你的能力？”Vicky觉得有点奇怪，“可是他们不应该啊。”
“为什么不应该？也许哪天我真的把他们扔到海里去了。”
Vicky想了想，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最可怕的是人性，他们讨厌我也是因为这个。”
“因为什么？”
“你也听到Coulson探员说了，我审讯犯人还没有失败过。Hell，我可以看穿所有人的谎言，只是很多时候我没说出来而已。”斜眼一看Wanda，果然发现她惊讶地停下了动作，直直看着Vicky，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下轮到Vicky不解了，“有必要这么惊讶么？我自认很多时候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约会过么？”
“约过啊，然后对谎言与爱情的关系有了深刻理解。”
“我可真同情你。”
“也没那么夸张，”Vicky咬一口披萨，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时候我也觉得约会简直是浪费时间。尤其是很多时候我必须随时待命，走之前还要跟男人解释我这是工作不是对他没兴趣。”说完又丧气地摇摇头，努力消灭了一片披萨，“这披萨真好吃……我喜欢它的芝士。”
“Vision根据网上食谱做的，最近他对这个特别有兴趣。”
“那……Vision他的能力是什么？”
“他……”Wanda想了好一会之后带着点不确定慢慢说，“他可以让身体消失，穿越物体……你见到就明白了。”
“好吧，看到再说。”Vicky想着眼下的形势，“我讨厌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
“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甚至没法理解。”Vicky耸耸肩，用纸巾擦干净手指。
Wanda安慰她，“没事的，复仇者们都会帮助你的。”
“前提是我有那种能力。”回想自己以往历史，再对比Wanda，更加失望了。
“也许没有能力对你来说更好呢。”
“如果九头蛇一直盯着我的话就未必了吧？我可不想一辈子活在保护罩里面。”
“不管怎么说，眼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的也是……”
在Wanda称之为“复仇者总部”的建筑物里吃吃睡睡了几天后，Vicky的伤势总算大致恢复了——除了后背那片淤青还是紫黑色的。
在恢复精力之后Tony如之前所说的测试了Vicky的速度、力量、精神、反应等等方面的能力，得出的结论也只能是——“虽然远远高于普通人，但确实是任何人经过足够训练能够达到的水平。”
“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能力还没有被激发出来。”
“前提是我确实如你们所说，是个……”Vicky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们。这几天下来经过Wanda的科普和上网搜索，终于知道哪怕同为“复仇者”们，他们的力量来源也各不相同，只是绝大多数似乎都是后天获得的。而对照自己的情况，似乎还是遗传获得的可能性更大。
Tony带着点思绪看她一眼，“别这么悲观，一切还没确定呢。”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真的有什么超能力的话，早该表现出来了吧？”
“那可不一定。”
就在这时，Natasha也出现了，“Hey，看来你恢复地不错。”
“马马虎虎。”Vicky朝她点点头。
Natasha走到控制台边，开始输入一串命令，“总之任务报告都已经出来了，你看看吧。”说着点击播放，全息影像立刻出现在房间四周。她指着其中一个房间的影像说，“别的没什么特别的，除了这里冷藏柜里保存了很多不同的试剂，具体有什么作用尚不清楚。不过我猜这个和那份标记了你的文件有关。”
Vicky绕着房间迅速看了一遍，发现确实如Natasha所说没有特别的，回头问她：“那个叫Lukin的呢？是什么人？”
“我们查过了，数据库里找不到这个人。”
“面部识别结果呢？”
Natasha摇摇头，“有几个相似的结果，但都不是他。”
“我可以试试吗？”Vicky问，Tony立刻点头同意，“当然，你要怎么找？”
“德克萨斯州人，三十至四十岁男性，父母应该是出生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警方和社会福利组织里应该有大量家暴记录，而且最后是儿子杀死了父亲或者儿子和母亲失踪了。”
“你不会是有读心术吧？”见Vicky竟然列出如此详细的条件，Wanda不由轻叫道。
Natasha冲她摇头，“只是侧写而已，她很擅长。”
“这么多关联条件……”Tony一边听Vicky描述一边输入相应条件筛选数据，计算机不断计算着数据，很快反馈出最终结果，“二十七个结果。”
Vicky问，“有多少是独子？”
“五个。”
“最后，用儿子的名字和母亲的娘家姓搜索，看谁有高等学历？”
“只有一个，Mark Olsen，UCLA法学院毕业，是联邦助理检察官……上个月刚辞职，他的所有人事档案都被人为删除了。难怪面部识别找不到。”说完Tony终于忍不住看一眼Vicky，内心也震惊她是如何这么精确地得知他的社会背景。
“难怪。”Vicky脸上终于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笑容，“看看他的庭审记录，对比相应时段的监控录像，其实要找到他的照片未必困难。”
“前提是知道他的工作。监控录像识别太费时间了。”
“我就觉得他不是职业罪犯，虽然罪行本身很完美。”Vicky沉吟着，“看看他消失前的行踪如何？”
Natasha熟练地根据Mark Olsen相关资料调出他的消费情况和通讯数据，将之投射到地图上，“他似乎去了好几趟德州。”说着她放大地图，“去了几趟达拉斯……大概也正常吧？还需要调查下期间的消费情况。”
Tony反应也不慢，很快找出他名下登记的几张信用卡，有些疑惑地看着显示的消费情况，“他买了100张礼品卡？送人么？”
想来那些复仇者们同自己确实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里。对于Tony这个疑惑Vicky表示同样疑惑，不过还是解释了一遍，“礼品卡可以直接购买而不留下个人信息，跟付现金是一个道理。但是直接提取现金容易让人起疑，所以有时候用这个代替。”转而又问，“既然找到购买记录了，看看那些礼品卡用过了没有？”又对Natasha说道，“还有他在达拉斯时的所有活动，我都看看吧。”
Natasha不是很确信这个，“你确定这之间有联系？”
Vicky则答得十分肯定，“如果他只是多去几次达拉斯也就算了，但哪个正常人会一次性买100张礼品卡？”又问Natasha，“那个Lukin情况如何？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审问他？”
“他的精神活动很不正常，医生一直在给他用安定，还有束缚措施。你确定你要去？”
“我又不是没和疯子打过交道，没事的。”说着她又习惯性地翻个不屑的白眼，“再说我都已经打碎他的两个膝盖了，如果这样都能让他跑了你们神盾局还是早点洗洗睡了吧。”
Natasha郁闷沉默半晌，就在Wanda快以为她要暴起伤人的时候终于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加上一句“上次真的纯属意外。”
对此，Vicky显然持保留意见。
于是第一次案情商讨会，就此圆满落幕。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