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之杨》颓废的橙子

10、照顾

　　“对不起，琴姨，是我没照顾好菁儿。”
　　云夫人扶起跪在地上的连城壁，“这又怎么能怪你，哪晓得你们会遇上那人。”
　　“那位前辈到底是谁？”
　　“医毒不分家，”被自己的夫人瞪了一眼，云子静出声，“我们，有些过节而已。”
　　“幼稚的过节。”
　　“夫人，这是尊严问题。”
　　“莫名其妙。”
　　“这，结果不也挺好的，菁儿又没什么事，城壁又得了趁手的兵器。”
　　“还有脸说！”
　　“夫人，我错了。”
　　连夫人无奈笑了，看着紧张的儿子更是无奈，“好了，你们没事就好，快进去陪着吧。”
　　“是，母亲。”

　　床上的人仍在昏迷当中，连城壁执起在被子外的手，菁儿，那时候真的想不顾责任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好好的就好，若是你知道了必然是要嘲笑我的吧，菁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连城壁，不要用一副哀悼的表情看着我，我还没死呢。”声音颤抖虚弱，云菁讨厌死这情况了，还有，旁边那药，想想就觉得很苦的样子。
　　“醒了把药喝了，”看到云菁苦着脸连城壁笑了，“备好了你喜欢的蜜饯，这几天不许下床，乖乖躺着，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这日子没法过了，感觉未来几天一片惨淡。
　　捏捏云菁鼓起的脸颊连城壁将碗端到她面前，“给，不烫了。”
　　“万一烫呢，要不你试试。”
　　“好，”连城壁尝了一口，“不烫了。”
　　云菁接过盯着药碗，等了一会也不见连城壁离开只好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然后手脚迅速的拈起一枚梅子糖放入口中。
　　连城壁将碗放回桌上后有坐了回去，“困吗？”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云菁摇摇头，“刚喝了药，现下不是很困，那把剑如何？”
　　“如你所说，和袖中剑这招很配。”
　　“那就好，”云菁再度躺下，“过见天看你练剑好不好。”
　　连城壁将薄被细细盖好，“嗯，好。”
　　云菁很想告诉他不用自责不用愧疚，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不同的责任，那时候的选择自己也认为是正确的，自己都不在意了他更不必在意，可是感觉越来越累，不自觉的合上双眼睡去。
　　连城壁摸摸云菁的头起身离开房间，自己还不够强大，强大到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这个与簪子如何？”
　　云菁点点头，“很好啊。”
　　连城壁暗暗握拳，“那，做你及笄礼上的可好？”
　　云菁将视线从簪子上移开，“可是，娘和沐姨已经准备好了，我，去问问好不好？”
　　连城壁沉默，“没事，只要菁儿愿意即可，其他的我会准备好。”
　　云菁挑眉，“你又看不到我的及笄礼。”
　　连城壁失笑，“那菁儿行礼后不让我看看吗。”
　　云菁挑眉一笑，“自然是要的，”说罢有些扭捏，“就算是不好看也不许多嘴。”
　　“怎么会，你再来看看我那剑招改的如何可好？”
　　云菁点头，忽又有些遗憾，“及笄礼很麻烦，你都看不到我多辛苦，虽然是在秋日，可是还是有些炎热。”
　　“菁儿能应付的不是。”
　　“是归是，”云菁不满的嘟嘴，“就是有点烦，连城壁，我们先去峨眉山看看白水可好。”
　　“自然是好的，怎么忽然先去峨眉了，不是想去大漠的吗？”
　　“白水说想同我们一起去大漠看看，朱夫人也同意了，估摸是看白水这些年对佛道越发感兴趣了，想着让他出去走走别看破红尘了。”
　　“过些日子我生辰，我们中午去得月楼用膳。”
　　连城璧点点头，“好，前几日不是还想去太白楼吗，怎么忽然就改主意了。”
　　“就，就突然想啊，练剑练剑，快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