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大月读》煞卡

80、番外：真相2

　　几人坐在了鼬宅子里的鱼池旁，刚刚和止水的谈话还在耳畔，鼬一一转述给了千雪。
　　“抱歉，没能帮你找出他来。”
　　千雪看着鼬还没完全长开的脸蛋，摇了摇头道：“没关系，我总会找到他的。”
　　“可是现在你失去了线索，怎么才能找出他来呢，那个混蛋！”泉有些不甘地攥紧拳头，“怎么能让他这么逍遥！”
　　“或许，有一天他会停止躲避的。”鼬望着远方说，目光没有聚焦。
　　千雪没有搭话，埋头陷入沉思，很是伤情的模样。
　　鼬不知不觉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柔声安慰道：“你留在这里吧，我会继续帮你打探他的消息。”
　　这里，泉眯了眯眼睛，睫毛的阴影覆盖了泪痣。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的了？明明近来他的气压低得吓人的……
　　“没错儿，你安心在我那里住下吧，他应该还不知道你来了，没有逃出木叶的话，我们一定帮你把他找到。”泉没有多往深处想，一只手也搭上了千雪的肩膀，热心道。
　　低着头的千雪暗暗勾唇一笑。

　　入夜，泉带着千雪坐在楼上矮矮的阳台上，眺望村子灯火阑珊的夜景。
　　“宇智波族地若还中心区多好，四周被屋舍街道包围着，人们来来往往，永远都不会冷清。我们一族的警卫工作也更好展开一些。”泉有些感慨，撑着下巴嘟囔着。
　　千雪还不知道他们原来是搬迁到边缘地带的，当时就有点诧异，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哦，你是外地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连我也不是很清楚内情，总之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一族和木叶高层之间产生了嫌隙，搬出村子中心已经七八年了。”
　　泉不算回答的回答在千雪心里埋下了一个问号，她想她必定是要弄清楚这件事的。
　　“对了，我要出门参加全族集会，要先走了，姐姐不用等我早点休息吧。”
　　“好。”
　　泉带门出去，千雪继续望着木叶的夜景，一个人静静的，颇感到一番萧瑟。
　　次日，泉约好和鼬一起训练，于是带上了千雪去宇智波大宅里找他。千雪心里虽然知道这是一个捏造的空间，但在她看来这里已经是现实世界，她做好了被鼬和泉洒狗粮的准备，也决定就算不得到他也一定要一直看着他。
　　毕竟那一边的世界连这点奢望都不能满足她了，在这里她应该知足。
　　只是每每想到，他曾经与她度过的那些年间竟然有另一个女孩的影子一路紧跟，而她却像傻瓜一般被蒙在鼓里，她还是会痛会嫉妒。她当初真该将他的过去一眼望穿，或许就不会一直纠缠不休了。
　　她不知道还有一个宇智波泉的存在，她看不清自己处于什么地位，她曾所做的一切失去了意义，变成唐突可笑的闹剧。
　　“宇智波鼬啊……”
　　“什么？”泉闻声回头，没怎么听清楚。
　　千雪摇头，僵硬地笑笑:“没事。”
　　宇智波家的大宅内，温柔优雅的美妇人面对着千雪和鼬坐下。
　　“鼬，今天有点不舒服，说是不出门去了。”
　　千雪一听反射性地一下子着急问道:“怎么会这样，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泉和美琴被她夸张的反应惊得一愣，好久没有出声。
　　“这位小姐是鼬在日向家的朋友吗？”美琴微笑起来，似湖水泛起淡淡的涟漪。
　　千雪忽然间就平静了下来，她真是好久没有看到这样清风拂水的笑容了。
　　泉看千雪半晌没有答话，向着耐心等待的美琴道:“不是的阿姨，她叫千，是外地人，可能家族里有日向血统是远亲吧。”
　　“哦，可是外地人怎么会在这里？”美琴敏锐地发现了事情的复杂性。
　　泉心顿时猛地一跳，她竟忘了要替千雪隐瞒身世，“啊……这个……”
　　千雪已经调整了过来，拉住支支吾吾的泉，镇定自若地答说:“我是来木叶旅行的，拖了作为朋友的泉充当导游。”
　　“是的。”泉松了口气，在一旁点头附和
　　“啊，原来如此。”美琴再次展开一个温和的微笑，“你们去找鼬吧，我也该出门买菜去了，今晚请就在这里吃晚点吧。”
　　“好的，请您慢走。”泉礼貌地答完，侧身看千雪，谁知她眨眼间竟不见了踪影。她向着鼬房间的方向飞奔过去，看见千雪果然遥遥领先在前。
　　她微微震了震，马上跟了上去。
　　“早知道该带一点儿丸子来慰问他的，他一吃到丸子整个人都好了。”泉嘟囔道。
　　千雪没有搭话，脚底生风，只想赶紧看到他。
　　“是这儿！”白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开启了，千雪一把将鼬的房门推开来。
　　大束的光线和千雪的影子一并落在房间的地板上，颓丧地盘坐于黑暗处的鼬惊讶地抬眸，一眼就看到逆光而来的她。
　　“鼬。”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喊他。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里，听到的声音也仿佛是从山谷里传来的一般，回音袅袅。
　　“鼬？你怎么了，还好吧？”泉没管站在门口和鼬对视的千雪，率先进了屋内。
　　鼬终于从梦里醒过来了一般，对着泉点了点头，“已经好多了。”
　　“到底怎么了，看你没精打采的。”泉在鼬的身旁盘腿坐下，拍了拍另一侧的空位向千雪说，“姐姐坐这儿。”
　　千雪没有异议地走过去坐下，和鼬之间隔了一个泉。
　　“没什么事，只是最近眼睛有一点累，晚上还要去暗部的。”鼬简单地做了解释。
　　千雪总觉得，眼前这个纯良无害的鼬不像是会一夜之间屠杀全族的魔鬼。
　　她曾经一定错过了什么细节，真是越发后悔曾经停止了读取鼬的记忆。原本以为可以不在乎他的过去，所以不想再多此一举的做一些影响自己判断的事情。谁知道，这竟是她犯下的最大的致命错误。
　　“鼬在家吗？快出来！我们有事要问你！”
　　院外远远传来不太友善的声音，鼬深锁眉头，心知麻烦来了。
　　“你们两个先在这里坐一坐，我出去看看。”
　　泉忍不住问:“他们怎么来了？”
　　她记得他向来冷僻，合族上下难找出几个朋友来，这几人很明显似敌非友。
　　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泉叹了声气垂下头去。哎，她近来也很难带动起他的情绪来，在街上吃丸子碰到千雪那次也是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约出来的，结果他除了对千的事情有点上心以外，还是老样子。
　　“有事吗？”
　　宇智波大宅门口，三人与鼬对峙着，其中一长发者质问道:“昨天晚上的集会有两个人未到，你为什么没来！？”
　　泉和千雪没有听话，跟出来躲在不远处的转角偷偷窥探，谁知一低头发现小佐助拿着成绩单就在身旁，于是三人一起目光如炬地盯着情势。
　　鼬没有回答他们，独自陷入了沉默。
　　“你进了暗部，自然有很多事要处理，令尊也时常以此为由为你开脱。”说话之人话锋一转，尖锐道，“但我们可没把这视为你的特权。”
　　千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隐忍的鼬，面对如此明显的挑衅，他却闭目谦谨地应答:“我知道了，以后注意就是了。请回吧。”
　　那几人并不因他温软的态度就缓和松口，反是不依不饶道:“在此之前还有件事，和昨天在南贺川投河的宇智波止水有关。”
　　千雪握住木缘地手紧了紧，指骨泛白。止水死了，那么他岂不是很快就会掀起腥风血雨了？
　　鼬的脸色也暗了下来，极力隐忍的模样激得警卫队的那几个人更加地来劲。
　　“他是另一个昨晚没来参加集会的人，视水如兄弟的你很仰慕他。”
　　“哦，我们昨天，并未见过。”
　　“身为警务部队的我们会彻查此事。”长发者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张纸递到鼬跟前，“这是止水的遗书，笔记是他的，但我们不相信止水会自杀，况且拥有写轮眼很容易模仿笔记。”
　　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搭。
　　那几人感觉索然无味，将遗书塞进鼬手心，转身欲离去前说:“这个就放在你这儿，你交给暗部协助调查吧。”
　　“好的……”鼬还不够伟岸的背影在那三人面前显得如此单薄，千雪突然很想抱抱他。
　　“凭什么！”千雪一怒之下一个没控制住一拳砸的木板巨响一声，在院内外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