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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侧妃赢氏 ...

  •   玄晋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配上勾魂的桃花眼,五官刚毅粗犷,挺拔的身躯。

      是北齐人长相身形的特点。

      不同于平南男子玉面为美的审美,北齐人以粗犷为美。

      是夜。

      心中的疲惫逐渐扩大,玄晋比他想象中更加难以应对,光是想到入夜后要与他坦诚相见,便觉得万分难受。这不能怪她,昨夜实在太痛,以至于她想到这档子事,心中便有些惧意。

      玄晋负手进了惜之的寝房。

      落葵正在为惜之理顺长发。

      见惜之正在闭目养神,自落葵手中取过玉梳,落葵识相的悄声离开。

      其实自玄晋走进卧房,她便感觉到了气息,只不过懒得睁开双眼。待玄晋靠近,她直觉落在发上玉梳的力道有些不同。

      心中暗自发笑,想不到看起来粗犷的太子竟也有这般文人雅士的爱好。

      心中又想起另一个为她簪发之人,那人还说,今后只为她簪发。

      抵挡不住心中的苦涩与烦躁。

      索性也不再装了,睁开眼睛,在铜镜中看了一眼玄晋认真为她梳发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怪异。

      随即故作惊讶的转身,假意惊呼

      “太子殿下。”

      赶紧起身,倾身对着玄晋行礼。

      “孤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再行如此虚礼。”

      玄晋扶起夙惜之,放下玉梳,扶着夙惜之赢弱的腰身,坐在榻上。

      “是。”惜之唇角微扬。

      玄晋被她唇角若隐若现的小小梨涡迷住,一时间竟看呆了。

      将夙惜之拥入怀中,□□的下巴抵在馨香的发顶,微微叹息,惑人的情话信手捏来。

      “昨夜是孤太过粗鲁,惜之可莫要怪为夫,怪只怪惜之实在太过诱人。”

      夙惜之乖巧的靠在玄晋怀中,燥热的体温传至她的身上,她莫名轻颤。

      柔弱的回应

      “惜之怎会怪夫君,惜之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惹恼了夫君。”

      你在演,我也在演。

      玄晋拉下榻边帷帐。

      夙惜之浑身炽热,下身涌起一股热流。

      箭在弦上,玄晋胀痛难忍,急不可耐的拨开夙惜之的中裤。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白色的底裤上染着点点血迹。

      怎那么会有血?

      玄晋脸色变黑,欲念瞬间熄灭。

      惜之见玄晋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瞄了瞄玄晋,见玄晋脸色十分难看。

      玄晋起身整理下中衣,面色冷然

      “娘子好好歇着吧。”

      说罢掀开帷帐,拿起屏风上的袍子,离开落霞殿。

      惜之起身,看着底裤上点点的红色,暗暗苦笑,她的葵水竟在太子兴致高涨的时候来。

      在外守夜的落葵见玄晋怒气冲冲的离开,心下怪异,怎的刚刚还好好的,这般工夫便如此愤怒?

      听见自家郡主唤自己,落葵快步进入殿中。

      见到郡主裤上的点点腥红,十分不解

      “郡主这是怎么了?”

      “葵水。”夙惜之苦笑,这下怕真要失宠了。

      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怕那档子事了。

      “不对啊,明明还不到时间啊。”落葵怪异的喏喏,去柜子中找出干净的底裤和布垫。

      郡主葵水向来准时,这次怎地会提前这样多的时日?

      “许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罢。”夙惜之叹了口气。

      玄晋拂袖而去,心中的欲念并没有完全熄灭,却被夙惜之坏了兴致。

      快步走进赢心阁。

      赢心辗转难侧,心烦意乱,太子没有大婚之前,都是宿在她这里的,如今太子娶了正妻,她这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今天听侍女明彩说太子在后园内与姬妾薄氏亲吻调笑,真是个狐媚子。

      外面突然传来太子的声音

      “赢侧妃可睡了?”

      明彩心中一阵窃喜,机灵的回道

      “尚未。”

      说罢玄晋便推门而入。

      赢心着白色里衣坐在橘粉色榻上,神情凄楚。

      “晋,你总算来了。”说罢瘪着嘴,烛光中大眼中氤氲着泪珠,模样楚楚,好不可怜。

      玄晋心中一软,跨步来到赢心面前,将她搂入怀中。

      赢心好似柔弱无骨般的攀附在玄晋健硕的臂膀上,泪水串串滑落。

      “妾身以为你忘了人家呢。”

      “怎会呢?我心儿这般貌美灵秀,孤疼爱还来不及,怎地会忘了你呢?”

      玄晋放肆邪笑,长臂用力一挥,将赢心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孤这般疼你可好?”

      隔着里衣,赢心感到下身贴合的炽热,心中一酥,欺身吻上英唇。

      玄晋热情被瞬间挑起,一个旋身,将怀中磨人的妖精压在榻上,放肆啄吻。

      女人还是要像心儿这般才好。

      闺房之事,怎地也得有些情调,躺在床榻上像根木头一样,谁还会有热情?

      直至早上,玄晋也没有再回落霞殿。

      用膳过后,玄晋的几位侍妾相约前来给夙惜之请安。

      好在事先让落葵与锦葵打探过几位侍妾的具体状况,也不至措手不及。

      惜之打起精神,由落葵扶着,去了正殿。

      几位侍妾并排而立,为首的是玄晋青梅竹马的侧妃赢氏。

      几人对着夙惜之行了大礼,齐声道

      “太子妃娘娘金安。”

      惜之坐在正位上,得体一笑。

      “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行如此大礼?”

      “落葵,看茶。”

      “是”落葵走入偏殿,由其他宫女手中接过茶盘,由赢心开始为几位侍妾一一上茶。

      “谢娘娘。”几位侍妾一同答道。

      “舟车劳顿,娘娘可是累了?”赢心自夙惜之眉间看出疲意,关怀道。

      “劳妹妹关怀,本宫身子无恙。”夙惜之眯起美眸,细细打量赢心,这位玄晋最宠爱的侍妾。

      身着衣饰很是华丽,发髻上簪着金步摇,额间一条紫色流苏很有疆国风情,一对媚眼如丝,身形柔若无依,樱唇轻启。

      原来玄晋竟是喜欢美艳张扬的女人。

      再看侍妾们衣着打扮到粉脂装饰也并不如她过分艳丽,看来自己大婚之前,这赢氏在这凤阳宫中便是一人独宠。

      行礼时后面的侍妾很是规矩,想来她在这凤阳宫中,已将所有妾侍治理的服帖。

      “娘娘这宫中的雨露普洱果真奇香。平南的雨露普洱果然名不虚传。”侍妾薄氏啄口热茶,赞叹道。

      “妹妹若是喜欢,便叫锦葵送你宫中一些。”夙惜之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锦葵为薄氏拿些茶来,就见锦葵脸上满是不高兴。

      随即想到,这薄氏八成就是那日在后园中,被锦葵撞见与玄晋嬉戏调笑的女子。

      “那臣妾便谢过娘娘了。”薄氏脸上满是喜色,看来她拉拢太子妃的第一步已经奏效了,这凤阳宫绝不能让那贱人赢氏一人独大。

      薄氏身边的丫鬟接过锦葵送来的锦盒。

      “娘娘可真是如传言般的那般蕙质兰心,倾城之颜。”别的侍妾也不甘心,开始奴颜媚骨,奉承夙惜之。

      “妹妹们的容颜也不比本宫差呀。以后咱们姐妹好好处着就是了。”

      夙惜之微微扬手,落葵将准备好的见面礼,分发到各个妾侍手中。

      赢心并未再过多言语,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不可察觉的不屑与倦怠。

      夙惜之手臂拄在茶桌上,眼中已有疲意,便纷纷行礼,退出了落霞殿。

      落葵见夙惜之脸色逐渐泛白,心道不好,与锦葵一同扶着夙惜之进了寝房,并着管事太监安进请了太医。

      一路上落葵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太医院竟如此敷衍,仅派个年轻的太医便罢了。

      夙惜之靠在金丝软枕上,隔着帘子,手上盖着丝帕,由这年轻太医给号脉。

      封应年轻的眉头紧蹙,脸上滑过一丝不确定,思虑良久开口。

      “娘娘的头痛是由长途劳累忧郁,加上小日子血气不畅所致。待在下写个方子让侍女姑娘带回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即可。”

      站起,向夙惜之行礼,便拿起药箱。

      “劳烦太医了。”

      夙惜之扬手,落葵将手中的赏钱递给年轻太医。

      “给娘娘把脉本就是分内之事,在下怎可再拿娘娘的赏钱?”不期然的,脸庞染上些微怒气,脸颊微红。

      夙惜之心中赞叹,竟是个有风骨的。

      “太医唤何名?”

      “在下封应。”封应微微行礼,不卑不亢的答道。

      “以后落霞殿的脉案全部交由你处理,你可办到?”

      “封应定不负娘娘所托。”

      说罢由落葵相送,走出落霞殿。

      看着四方宫外的天际,阳光甚是耀眼,封应却心中尚有一丝不安,太子妃娘娘的症状似是...

      但他却不敢确定,宫闱朝政之事,轮不到他一届小小太医来揣测。

      他自小便在自家医馆习医,能够考进太医院已是侥幸。

      以他的资历本是不能给娘娘出诊的,奈何师父竟临时腹绞痛,太医院人手本就缺稀,他只好硬着头皮,来给这位新晋的太子妃号脉。

      没想到竟得太子妃赏识,娘啊!你可看到,儿子已经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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