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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四、长的漂亮的都邪乎(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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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都朝着一个方向,她从东走来,刚好此时太阳升起,一大片漂亮的红晕洒在了这块大地上,这亭亭玉立的身影仿佛长出了一对美丽的翅膀,扑腾着翅膀像要飞离尘世,飞进她本来的地方:天堂。或许我们都在脑海里描绘着一副她的图画,美丽的像极了天使的图画,反正我的脑海里正在画着她那美丽的容颜。
她终于走近了,她的脸就那么近的贴在我的眼前。我突然发现:我脑海里的画面,手法是多么拙劣,表情是多么生硬,皮肤是多少死气沉沉,她就那么完美的站在我面前,我似乎有了“一见钟情”的感觉,不是似乎,是一定。我真的不想挪开我的眼睛去看其他事物,当然,除了尹惠,其他几位的想法肯定跟我差不了多少?这个都不用看,用脑子就能想到。
“我远远地就看出,她的皮肤紧致有力,不是松软的,是有力的,这表明她还保有一口气息,不让身体进入死亡状态,这口气她憋得可是非常辛苦!”她并着食指与中指按压着花婆子手脖上的某处穴道,或者是血液动脉吧,然后她又当众吻着花婆子的嘴,我们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也是她事后告知我们的:她是在给花婆子输送一口气,去打开花婆子憋着的那口气的结。她吻完后,示意我们将花婆子抬回家休养几天。
“这就好了嘛?”凡任有些不放心,再三问着女子同样的问题。女子却没有烦躁,而是一遍遍解答他的质疑。
“回家疗养几天吧,老人家自然会醒过来,我还有些事,我要先走一步了。”女子作揖告别。
“不行,你还是随我们回去,等到花婆子醒了以后再做其他打算吧,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哪有半途而废的理。”凡任又是一串连珠炮,凡任也说得在理,女子没办法推迟,只好随着我们一起回去。我们几个大男人像吃了成吨的糖,甜蜜蜜的笑着,比中了□□都有过之无不及。只有尹惠一个人闷闷不乐。也是,原来这帮人的中心是她,男人们都绕着她转,现在突然来了个貌美如仙的姑娘,失落感自是不小。
“这花婆子也找到了,付夸没有跟着花婆子嘛?怎么不见他的身影。小勇,这是怎么回事?”尹惠惊讶的说道。
尹惠这一提醒,我的脑袋如炸了锅一般。我竟然忘了付夸,付夸可是跟我一起进的祠堂,那些天我都做梦一般,恍恍惚惚地进入回忆中,又迷迷糊糊地抽离梦境醒过来,唯独忘了付夸。“他到底去了哪里了,难道还在祠堂里嘛?”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当然,此时的柳乐、凡任、余话、尹惠也有着各自的想法,我都清楚地听在耳朵里,他们却不知道。
柳乐想着:“坏了,付夸不会凶多吉少吧,这我该怎么开口问小勇了,毕竟我们已经在付夸的问题上发生过不愉快。哎,还是算了,付夸可是小勇的儿子,他一定比我更加焦急,我也不要再给他徒增烦恼了。”
凡任想着:“听说,这付夸好像是个怪胎,突然变得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整过容了,没想到呀,柳乐一次说梦话被我听得真真的,原来是个无头女尸的儿子,还是小勇的种,反正不是真正的付夸,死了也不打紧。希望他还是死了为好,看着都觉得恶心。”
余话想着:“这个恶心人,看着就反感。幸亏凡任告诉我真相,否则我还想跟他套套近乎,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死了也好。”
尹惠想着:“这么漂亮的付夸怎么就不得好,虽然我知道他是无头女尸的儿子,但那又怎么样?长相这么好,看着就赏心悦目。付夸,你在哪里呀?”
尹惠开口道:“小勇,你知道付夸在哪里嘛?”
我根本来不及回答尹惠的问题,就一个人往着祠堂的方向拼了命的跑着。
我进了祠堂,眼前的祠堂却空空如也,直觉告知我,这件屋子就是之前的祠堂,我还能清楚地记得付夸当时定住的位置。不一会儿,我的脑海里交替浮现着当天以及现在的祠堂内部情景。脑袋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电脑一般,所有的画面都在脑海里快速前进着,与此同时,脑袋里正在将当天的情景与今天的情景作对比。我慢慢察觉到:我的大脑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好像有另一个人操纵着。
“对了,这间屋子本来没有这两边的两根红木柱子的,我当天环顾的时候,可把这屋子记得祥祥实实的。”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同时走近柱子边,用虚空的拳头敲了敲柱子表面,并将耳朵贴在柱子上听着声响,想试探这根柱子到底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声音低沉而无杂质,明显不是空心柱子的声音。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柱子绝对藏着什么?再往上看,我发现了蹊跷。屋子两头各有两根红木柱子立着,每根柱子大概有一人粗,柱子上支着三角顶(也就是三根红木柱子钉成三角形,每两根衔接点钉牢实,中间再竖立着钉住一根短柱子,这样形成顶端三根红木柱子衔接点衔接牢,非常牢固,屋子两头都是这样三角形的顶型。)唯一让人奇怪的就是中间这块,只有一根红木柱子横着钉在两根竖着的红木柱子上,就那么一根柱子摆着,也不知道这样摆着到底顶什么用,我想这再笨的设计者也不会设计成这样,这明显就是浪费材料,这可是红木材料呀!除非一个可能:这根柱子里有秘密!
脑袋渐渐抽离出离奇古怪的想象,就在我想对这横放着的红木一探究竟时,这跟柱子中间裂了一道口子,并且蔓延至两头,只听一声“啪”,柱子裂成了两半,分别向两边散开。一个人从我头顶上掉了下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个人就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头一阵恍惚,身体也像散了架一样动弹不得。
“哎哟我去,谁呀?妈蛋,这是想要了我的命还咋地,乖乖,骨头算是散了架了。哎呦,这里怎么还多了一个脑袋。”有个人一个劲摸着我的脑袋,一会儿捏捏我的鼻子,一会儿拍拍我的脸蛋,一会拉拉我的耳朵的,我本想骂两嗓子。可是我总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我赶紧摇了几下脑袋以让自己清醒,并探着脑袋想瞧瞧说话人的正脸。。
“付夸,是你小子嘛?”我掩饰不住紧张的心情,说话变得颤颤抖抖。
“当然是我啦,我他娘的是不是睡着了,我怎么记得和你来过这间屋子。”付夸拼命地揉着眼睛,左右环顾着这间屋子。
“你可睡了很久,我告诉你,你小子牛逼,站着就睡着了,这中间都没倒一次地。”我说着几句俏皮话。
“那当然,我会的牛逼本领你都没法想,一句不带吹的,可是。”这话赶话,我们俩就吹开了,不过说句实话,由于这副付夸的身子是我与无头女尸的结晶,并且分得了我的阳寿,我还真不敢打包票:他一定不会一些我想象不到的牛逼本领。谁知道了,实践中见分晓吧。
我带着付夸回到了我们的住处,大家一顿寒暄,当然,这其中最高兴的当属尹惠啦。她眉开眼笑的,像极了一朵刚刚盛开的白莲花,纯洁、清香。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从前好像没见过,新来的吧!”付夸已经把眼睛对焦在一个人身上,这就是那位神秘的女子。
“我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泪字。认识我的人都称呼我‘男人婆’。”欧阳泪自我介绍还没完,我们这些个男人就议论开了,纷纷怀疑:这个外号也太糟蹋这张脸了吧,不会是耍我们开心吧!
欧阳泪为了破除大家的疑问,给我们讲了一段她的真实故事;
这段故事邪乎的很,虽然不敢相信,不过也找不出欧阳泪需要骗我们的动机。
当我看着欧阳泪俏丽的容颜,散发着如同湖面上波光般的涟漪,再偶然撇到一旁的付夸,付夸的容颜也是同样的绝美,脑袋子关于付夸的点点滴滴不断涌出来。因而,有一串字眼毫无征兆的显露在脑海里:
这漂亮的人儿都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