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风》幻风林

3、萌芽之始3

　　这个星期都沉浸于修复和玩赏的林小川早就忘记了那日与人文武斗的事情，这件事情当然也不可能让外婆知道。一些事情总是在人忘记时，突然跳出来。
　　一段时间的夜晚，林外婆和林小川老是在看电视时，看听自己家的门被人踹开。是有人在开玩笑？林小川想到了他——杨文俊
　　但只是猜想，并没有看见是否是他。此时林小川并没有这么认为，他断定时杨文俊的恶搞。林外婆则只能在被那人踢门后在门口大骂。之后林外婆在晚上不时地注意门外的动静，但最后在院里邻居的商量建议后，就每晚关上院子的门，毕竟邻居不愿听到林外婆晚上骂山门。
　　林小川正悄悄地谋划着。
　　“王桐，你现在一共有多少零花钱？”当林小川说出这句话时，王桐一脸心疼地交代了他现在的“身价”。这场计划在两人谈得不亦乐乎之后，暗淡地落下帷幕，并没有执行。
　　平静的小镇似乎太过平静了，小院的门也没有关上了，那个恶搞的人也再没有出现过。“林小川，你要的‘装备’已经准备好了。”王桐激动地对林小川悄悄说着，也担心有人听到这个计划，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离那个闹剧已经过去一段时间，林小川没有了当时的“热血”，对于王桐的办事效率来讲，只能说是“规速”。林小川要的效果，对于两个没有经济来源的人来说，需要好几个同龄的赞助商，且不说对于赞助商来讲没有“经济价值”，当然，小孩眼里没有那么多的实用主义。整个事情也没有良好的保密性。
　　“你攒了了好久的钱？”林小川的表情写着我没有多少动力去执行任务了。王桐看不懂他的衰表情“我攒了好久！”计划搁浅。（如果看到这里，你能相信笔者能搁置这个“计划”而放弃码字的机会，继续写下去。那么......）
　　夏季已经过去近一半的时间，再过一段时间就差不多暑假了，暑假本身的过程其实没有那么让人感觉美，反倒是快放假的那段时间，那段让人期待的时候。就像星期五终是比周末更使人觉得惬意。就本质来说，都是一样的，那什么是本质呢？
　　林小川和王桐一起在旁晚回到小院，鸟儿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归巢，不知道其他生命怎样。“我回来了”依旧不变的开场白，但林小川没有得到熟悉的回答声，外婆可能出去了吧。林小川看到屋门没关；外婆就在这附近转悠，过会儿就会回来。迷迷糊糊地到了第二天，林小川在屋里的椅子上醒来，昨晚没有等到外婆的林小川内心开始困惑，甚至恐惧。面对突如其来的改变，可能小孩最容易淡忘，但也可能永世牢记。
　　外婆会不会不回来了？林小川不知道，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或者说只剩下一个人了。外婆就如肢体一样，林小川何时在意？或者说与自己的手臂对个话？但如缺失了，也只是一时或间断的感触。在感触时，何不试着与另一只交流？
　　“林小川？”门外传来了邻居的声音，林小川打开门，看见了邻居......
　　关于林外婆的突然“消失”和又出现，林小川已经忘记了是怎样一回事，也没有谁会在意这个突兀的怪诞的情节。
　　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过去就像床头的相册，有时在睡前浮现。
　　星期天的下午，林小川磨了半年林外婆，才说通她给自己买块电子手表。一路高兴地又蹦又跳的林小川和外婆来到了商店，看了半小时，就在一个不大的小商铺里，这比女生还夸张吧。（对所有中枪的女生表示，对不起）
　　从此林小川的左手是他最最关注的地方，即使是这样随着一天天的流逝，那块手表也会融入他的左手，仅是左手。
　　和王桐在街尾玩着正常的蜗牛时，杨兴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停在了自家门前的花坛边，俯视林小川。对着王桐说道：“别和他玩，看到他我就不舒服。”对于杨兴在一旁的说辞，王桐对其忽视。最后性急的杨兴对着他俩大声吼道：“不要在我家门前，滚！”林小川和王桐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回答。小孩间的拉锯战开始了......
　　最后无奈的杨兴骑着车去“撞”林小川，一把拉住林小川上前打架的王桐在林小川耳边说：“去告诉他爸妈.....”事情就像王桐说的那样发展着。林小川走进了杨兴的家门，地面全是用瓷砖铺过，墙上也是雪白，面对标准的现代化“方格子”，林小川也暗自羡慕，但没想过有一天也会麻木。
　　杨妈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并没有如以后那样会以为是小偷，更甚为凶犯。看着像“醋”的一个小孩，“有事吗？你找谁？”站在一旁的林小川规规矩矩的说完了和杨兴间的全过程，杨妈寥寥几句说完后尊重地像打发乞丐样，林小川离开后和王桐说着这场毫无意义的“胜利”，杨妈随后叫回杨兴。正当林小川和王桐打算回院时，杨兴一脸得意地骑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