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缓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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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缓和
虽然早晨的街道没有太多的人，可毕竟是京城，一朝之都，繁华的街道上还是有那些早起勤劳的人。墨言大早上就被墨棋与婉君的行为气着了，正气呼呼的没有头绪的往前走，就连巡防营的陈侍卫向墨言打招呼都没搭理。正当陈侍卫不理解的时候，便看见了紧随其后的长公主，一行巡查的向婉君行礼，陈侍卫说：“微臣参见公主殿下”，婉君看清来人后道：“陈首领免礼，你可曾看到驸马”？陈侍卫向墨言消失的方向道：“回禀公主殿下，驸马爷大概现在已经快到了迎宾楼，不知...”，还未等陈侍卫说完，婉君便用上了轻功，直奔迎宾楼。
在迎宾楼不远处，墨言腰带被人从后面拉住，墨言本能的想出出拳攻击，在刚侧身看到是婉君的时候，便顺着旋转的惯性，摔倒在地。在墨言转身的时候，婉君便松开了墨言的腰带，可没想到墨言竟然摔倒在地。见婉君上前扶起墨言，刚站起来的墨言便拉开与婉君的距离，忍者怒气说：“我去迎宾楼吃早膳，这都不可以”？不说这儿还好，听到迎宾楼，婉君上前一把拉住墨言的胳膊说：“以后不能去迎宾楼吃饭”，墨言很是惊讶的看着婉君，忍不住的说：“凭什么？你没权利....”，墨言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婉君点了哑穴。墨言挣脱婉君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看着墨言气呼呼的样子，婉君双臂环抱在胸前说：“如果你不想我找人把你抬进府里，你尽管向前一步”。墨言伸手指着婉君，口型说着“你等着”，便向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婉君在后面跟随。
公主府：卧房里，婉君说道：“你眼睛瞪的再大，能耐我何？墨问，帮你家少爷解穴吧”。墨问看着自家这位武功高强的少爷，如今这样被点穴，心里莫名的开了花，说道：“少爷，得罪了”。被解穴道后的墨言说道：“南宫婉君，你最好别惹我，我怕有一天会忍不住打你”。说完墨言便走了，可还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看着正在用早膳的婉君，墨言问道：“你什么意思”？婉君吃了口粥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了侍卫，你还在生病，现在不易外出，不是饿了，要不要吃点”。墨言无奈的说：“我去看我娘”。婉君道：“夫人那里我已经通知过了，她老人家嘱咐清儿，让你好生修养”。墨言说：“我要进宫向母后请安”。婉君道：“母后说：让你安心养病，她不会埋怨你不懂礼数的”。墨言哑口无言，“你...哼”，然后便坐下来，刚吃了口粥，却因为粥有些烫而触发喉咙痛，立刻全吐了出来。墨言倔强的说：“不吃了，去书房，可以吧”。在墨言走后，婉君叹气说：“待会让人把药送到书房，再炖点鱼汤送过去”，清儿与墨书齐声说：“是，殿下”。
书房：在墨言刚回到公主府两个时辰的时候，南宫轩便一溜烟的跑到了墨言面前，墨言看着来人问：“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说.....”，南宫轩很是得意的说：“姐夫，那是对别人，对我，不管用的，谁敢拦着我”，看着很得意的南宫轩，墨言不在言语。南宫轩见墨言并不打算理会自己，坐在墨言的对面，盯着棋局说：“姐夫，你真不想出去？看来是我白跑一趟了”。听到南宫轩的话，墨言说：“小毛孩，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见墨言答应，南宫轩立刻说：“还不是你与皇姐给我惹的祸，我接管了五万兵马，可不听话，我按照姐夫教的招，以暴制暴，可他们的家族都上折子，说我太狠了，怎么办”？见墨言吃了一个瓜子，南宫轩很是狗腿的把旁边的托盘拿了过来，墨言见此，很是高兴点头说：“不错，孺子可教也。听着，现在朝堂上不是有很多氏族说赋税太重，你且附和他们裁军。他们肯定是大力支持”。墨言刚说到这儿，南宫轩便说：“姐夫，肯定不行，父皇那里是过不去的，更何况，我刚接管军队，这忽然间裁减军队...”。墨言用手中折扇敲打了下南宫轩的头说：“听我说完再打岔。你回到军营，开始每五人一组，两组对战，不可伤及性命。然后胜利的个人或者小组可以留在军营，淘汰的滚出军营，每组分别对战五次，这样最后剩下来的就是兵强马壮的队伍。试想一下，这样的军队，打仗会怕什么。不过，你要提前向皇上说明，这样才能把这军队的杀伤力提上去。把淘汰下来的无论是氏族子弟还是百姓，永生不得为军，待整顿后，你可以广发征兵讣告，对新兵进行训练，从最基本的招式训练。这样训练下来，一年的时间，你手中的军队可以与京城里的护卫军匹敌”。
听着墨言如此说，尤其是最后一句，可以与京城护卫军匹敌，南宫轩心中很是高兴。南宫轩说：“姐夫，你不是文状元，怎么对管理军队还有如此见解，很厉害哟”，墨言得意的说：“少废话，走”，墨言刚起身，结果又被南宫轩拉着坐下，南宫轩放下一颗棋子说：“姐夫，俗话说，父债子还、妻债夫还，今日多谢姐夫指点迷津，它日弟弟设宴，必定重谢”，说完，南宫轩在墨言疑惑什么“妻债夫还”的时候，一溜烟跑了。徒留很生气的墨言。
书房：自己待了一个时辰的墨言说：“书儿，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旁在泡茶的墨书道：“少爷，欧阳府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现在一切安好”。此时，清儿端着药与鱼汤进来，见墨言躺在软塌盯着房顶，清儿上前说：“驸马爷，这是公主命清儿熬好的药，还有鱼汤，说是让驸马爷服下”。墨言一副欠揍的模样道：“回去告诉她，我不喝”。清儿道：“驸马爷，您别为难清儿”。墨言起身走至清儿面前，将药碗端起，墨问、墨书、清儿都以为墨言会喝掉那碗药，可谁想墨言端着，看着三人，说了句：“我说过，我不喝”，便松开了手，药碗碎了一地。
在一天内，墨言摔了接近十次药碗。好不容易墨言可以清净的在花园亭子里弹了会琴，可刚安静不到一刻钟，婉君就带着清儿过来了。只听见婉君说：“清儿，把药放下”。墨言已经没有先前的恼怒，收势，起身，看着托盘里九碗药，冷漠的说道：“是不是我只要喝药，就能出的了府”？婉君道：“只要你好好将药服下，想出府应该没有问题”。说完婉君坐在了琴面前，准备抚琴。得到答复，墨言说：“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话算话”。正当婉君松口气时，墨言一口气喝光了九碗药，墨书端着蜜饯赶紧，结果被墨言一把推开，对着婉君说：“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婉君略为惊讶的看着墨言，立刻起身走上前去就是背后一拳。墨言弯腰扶着石桌就是狂吐，顿时药味弥漫整个亭子。婉君气愤的说：“欧阳墨言你不想活了是吧？你不知道这样会伤及五脏六腑”。墨言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汁，说道：“南宫婉君，你太狠了吧，我这刚喝下去，你就来这招，我招你惹你了”？说完墨言咳嗽声未止转身就走。留下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的婉君。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墨言闭着眼说道：“书儿，我不是说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这不用伺候”。婉君看着懒洋洋躺在软榻之上墨言，心里面顿时无比惆怅。当墨言闻到熟悉且令自己厌恶的药味后，很是无助的说着令婉君苦笑不得的话。“书儿，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你家少爷我，公主催促着我喝药也就算了，你还在这瞎参合，想当年，我是何等的自由洒脱，哪像如今如金笼子的鸟，被困的蝼蚁，书儿，你说，现在你家少爷我是不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我说墨书，你到是....”咕咕，当墨言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口已被来人吻住，无法呼吸的墨言只能咽下口中的液体。唇被松开，墨言缓过神，“你....”，婉君再次喝了口药，直到药碗见底，婉君喂尽最后一口药后，墨言都处于惊讶的神情中。伏在墨言身上的婉君稍微撤离了墨言的唇几分，墨言看着婉君羞红的脸颊，红润的唇舌，微微抬起头，呼吸急促的吻上了婉君的柔唇。婉君并没有推开墨言，也没有回应，正当墨言伸手打算抚摸婉君的秀发时，门被无情的推开，“少爷，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糯米粥....，墨书看到两人，赶紧说道：“那个，少爷，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婉君最先反应过来，说道：“墨书，慢着，而后对墨言说：“你且吃点粥，养养神，五日后是中元节，按照惯例，早上咱们就要进宫，直到晚些时候才能回来”。说话间婉君端起药碗，走至门口，又对墨书道：“好生伺候你家少爷早点安歇”。看着婉君远去的身影，墨言不再压抑喉咙里的甜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吐了口血后，墨言仰头在软塌上，笑了笑。墨书慌张的问道：“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说完赶紧去试探墨言的额头。墨言道：“书儿，我没事，休息下就好”。看到墨言如此，墨书眼含泪水说道：“少爷，要不咱们走吧，回山庄去，在这样下去，少爷的半条命就没有了”。墨言笑道:“书儿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且回去歇息吧”，说完墨言就再次闭眼。
第二天：“刚吃过饭了怎么又躺下了？没想到堂堂的金科状元竟然也会懒床”。见婉君进来，墨言懒洋洋的说道：“殿下这是哪里话，我这不是有半年的假吗？这才过几天，我不睡觉，我干什么去”？婉君道：“起吧，花园里的花开了，你不想去看看？墨书，进来帮你家少爷梳洗”。墨言自行走到铜镜前，说道：“书儿，头发就按照刚才的样子就行”。墨书道：“少爷，这恐怕不合适吧”？墨言道：“怎么不合适？我又不外出，就在院子里，昨个都散着一天了”。婉君道：“墨书，就按照他的说法做吧，就在自个园子里，不碍的”。
“君儿，你这原来有客人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婉君道：“皇兄这是哪里话？怎么不是时候”？太子指着湖边的背影说道：“诺，那是谁家少年在学垂钓”？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湖边的背影。李修民行礼问道：“敢问公主殿下，怎么不见驸马？还是真如外面传说，病的太厉害，真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婉君并未回答，只是冲那背影说道：“过来，该吃药了”。墨言听见婉君叫自己，轻轻放下竹竿，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慢悠悠的走过来。无精打采的说道：“殿下能不...”刚说出四个字，就见婉君旁边多了几个人，看清来人后，墨言行礼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上官玉、李修民、吴礼贤看着头扎马尾，白色衣带并未系紧的墨言。太子说道：“几日不见墨言果然清瘦不少，只是这似乎越发的像孩子了。墨言，要不要宣太医过来瞧瞧”？婉君上前，理了理墨言的头发，又重新替墨言系好衣带。解释道：“我是想今日不会出门，他生着病，本身就不舒服，所以就让他穿的随意了些”。墨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太子殿下见笑了，几位稍等，我去去就来”。太子道：“墨言，不必了，本宫也是今日去向母后请安的时候，听母后提起你生病，母后又不方便自己来，所以就让本宫来探望。如今看到你们如此，本宫想母后是最高兴的”。墨言说道：“请太子殿下带微臣谢过母后”。太子说道：“君儿，既然驸马已经好多了，那哥哥就先行回宫了，宫里还要准备中元节的事情”。
婉君点头说：“皇兄慢走”。墨言说：“恭送太子殿下”。太子刚走，吴礼贤道：“李兄，我说他一直是小驸马，这下没有说错吧，你看看，这不就是未长开的稚子吗”？墨言气愤的说道：“吴礼贤你别太过分”。婉君啦了下墨言的胳膊，说道：“清儿，给三位大人看茶”。上官玉见两人如此，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君儿，我们也是来看看欧阳大人，既然欧阳大人没有大碍，我们也就告辞了。欧阳大人好生养着，我们就先走了”。在最后走的时候，吴礼贤还是不忘的说道：“小驸马，要不是早就认识你，我还真以为你是谁家孩子呢！！！哈哈哈哈，告辞”。
待众人离去，墨言说道:“太子殿下过来，你也不让清儿通知我一声”。婉君端起药说道：“现在知道没有颜面了？在自己宅子里，没什么，更何况你大早上就如此逛遍了整个京城，现在还计较这些”。墨言脸红了说：“诺，药喝完了，你走吧”，然后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钓鱼的地方。
“书儿，我已经让你三个子了，你不能再耍赖了。要不然这棋就没有办法下了”。墨书也很无奈的说：“少爷，我只是会点皮毛，我就连墨棋都下不过，更何况是你，你这是欺负人”。刚进门的婉君接话道：“你真有本事，生着病还能欺负墨书”。墨言赶紧解释说：“哎，殿下，你不能这样呀。我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婉君把药放在棋桌边，说道：“墨书忙去吧，不用你伺候了”。墨言喝了口药就放下了，婉君说道：“嗯，喝完，要一滴不剩”。墨言说道：“我说，我这都喝大半个月的苦药汁了吧，该停了”。婉君把药碗递给清儿道：“也不知道，刚开始是谁在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墨言正了正身体道：“能不能别总是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放”？婉君道：“要想不让别人说，你自己就别做”。见婉君还想说什么，墨言说道：“好好好，我错了公主大人”。婉君说道：“为了奖励你，本宫陪你下几盘吧”。墨言眼睛发光的说道：“对呀，与你相处这么久，还未领教殿下的棋艺，真是惭愧”。一旁的清儿说道：“驸马爷，瞧你这话说的，难道公主会的你都要讨教不成，再说公主可是琴棋书画，武功，骑马狩猎样样在行的。这琴棋书画可以讨教，至于武功吗！你这身体......”。还未等清儿说完，婉君呵斥道：“清儿，多嘴。下去思过一个月，例银减半”。墨言楞了下说道：“清儿不是有意的，你别难为她了，更何况这是实话，我只不过是文弱书生。陪你下下棋还行，真武刀弄棒还真不行，更何况是与你这巾帼长公主比，恐怕只能挨打了”。婉君有点歉意的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墨言道：“清儿，泡点茶去，我口渴了”。
清儿走后，婉君说道：“你都把她们放纵的无法无天了”。墨言反说道：“你还不是一样，现在墨书都不像以前那样听我的了”。婉君间接的问道：“墨书是你身边的人，她远比府中的人知晓你的习惯，要是她不在你身边，你会习惯吗”？忽然间婉君问了这样的问题，墨言思考了下道：“对呀！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墨书不跟着我，能去哪”？婉君看了墨言下继续道：“墨书今年该16了吧”？墨言拿起一颗棋子，想了下后，放在了棋盘上说道：“恩，15岁了”。婉君放下棋子说道：“不小了，该考虑人生大事了，或者你该给她个名分了”。墨言听到婉君如此说，本来正准备拿棋子的手，忽然间收回，好似棋子会吃人一般，然后大声说道：“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说话间，墨言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婉君。婉君看到墨言如此激动，心中有点失落，看来墨言是喜欢墨书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激动。婉君顺了顺衣服下摆，说道：“你别那么激动，我只是顺口说一下，你别多想，你要怎么做随你”。然后婉君就一手紧紧的握住棋子。墨言盯着婉君，然后后退一步说道：“我并不爱她，为什么要给她名分？为何要糟蹋她？书儿是跟了那么多年，可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公主殿下以后莫要说此话，莫要毁坏墨书的名声”。说完墨言对着婉君抱拳行礼后，转身就走了。留下有点高兴且失落的婉君，婉君思索着，终究在墨言心中，什么才是喜欢。
“殿下，李大夫来了”，此时陷入回忆的婉君被清儿的话拉回现实。婉君从窗前走至桌前落座说：“让他进来吧”，墨棋放下药箱行礼说：“不知公主殿下叫在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婉君让清儿及侍女下去后说：“有劳李大夫看看本宫服药后，身体是否有所好转”。听到婉君的话，墨棋便为婉君把脉，此刻墨棋心里想的是：“坏事了，这公主怕是已经对墨言情根深种了”，墨棋收回手说：“殿下身体基本已无大碍，在下再开些进补的药，想来不久公主府便会传出喜讯”。婉君听到自己身体已经康复，心中很是高兴，可听到墨棋后面的话，便心中不免有些不安，婉君起身说：“李大夫，你且随清儿去看看驸马的身体是否还需要继续服药，待会去嬷嬷那里取诊金即可”，墨棋起身行礼后随着清儿向往后花园。
天空慢慢滴起了小雨，雾雨朦朦，墨言独自走在花园的小径，心里很是惆怅，五味俱全。墨言不知道婉君今日说的话什么意思。墨棋看到墨言的时候，便对清儿说自己过去即可，然后偷偷拍了下墨言肩膀。“你吓鬼呢？墨棋，你怎么过来了”？墨棋放下药箱，长叹口气说：“我现在变成公主府专职大夫”，墨言皱眉说：“你过来？给谁看病”？墨棋很直接的说：“给公主瞧瞧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墨言不解的问：“她怎么了？我刚看她好好的”。墨棋翻白眼说：“你这什么记性，公主问我，她什么时候可以正常的生孩子”，墨棋的一句话惊吓到了墨言，墨言嘀咕道：“这儿.....这个.....，墨棋，你去告诉墨琴，让那人进京吧，我想尽快回山庄，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墨棋恨铁不成钢的说：“墨言，你除了逃避，你还会什么”？墨言提高了点声音说：“没有，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我即使是情蛊发作，也是因为思念她，而不是因为南宫婉君”，看着墨言气呼呼远去的背影，墨棋很是无奈。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缓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