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赤霜这傻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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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海中打架事件一闹，女娲族族人对舒云的认识有了很大的改观。
原先不少族里的外人（也有几个赤霜的家人）暗地里都以为舒云是个立了牌坊的碧池、腆着脸自抬身价的小白脸，而赤霜脾气是众所周知的大和怪，武力值也很高，族中一对一还真没谁能打得过他，但是舒云居然跟赤霜打了整整一天后，才被两波人马陆续压制下来。
赤霜被压下是因为族人的联合实在无法反弹，舒云则是见赤霜不动手后主动停下，最后女蜗族中有人还帮赤霜说话，典型的一直男癌理论，舒云不爽了，瞬间把压制自己的人全部弹飞，正准备下重手教训一下那些直男癌族人，赤霜爸妈亲自出面到场才得舒云给脸作罢。
知道是赤霜先动手以后，阿姨和叔叔脸都黑了，了解情况以后，他们联系舒云，说要大家出来谈谈，而且谈判地点设在赤霜家里，舒云一看这地址就知道他们家怎么处理。
麻痹有啥好谈？你们儿子就是这德性了呀，从未见他真心悔改过。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纵容了一次你还怕他不会第二次？
以前他也曾真心把大家当自己家人看待，因为大家也对他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有赤瞳在，至于现在，就算了吧，难道在一起后，只要一言不合天天暴力解决吗。
至于出轨，看到没有，之前小三都替正主着急！
舒云是说那个CEO，自那次吃饭后，CEO还真帮他收集了不少的证据，大多功劳的确归CEO。
果然，他刚进屋，叔叔阿姨就让赤霜给舒云下跪道歉。
我嘞个大擦，这个大招舒云接不住，连忙跳脚避开。
赤霜一声不吭，被自己父母用法器又打又骂，背上皮开肉绽，舒云只能劝劝两位长辈放轻点，他自己看着都觉得疼。
反正他就不阻止咯，他敢来就是表着分的决心，这家伙的确有点欠揍。
好不容易等叔叔阿姨把话说尽，舒云点点头，促狭地问赤霜。
“叔叔阿姨都表态了，你怎么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跪在一边的赤霜猛然一抬头，危险地朝舒云眯了眯眼。
舒云顿时就知道赤霜被法术封住了喉舌，无法发声，估计是他爸妈怕他口出狂言、不知悔改。
赤霜爸妈见舒云这样问话，也及时解除了封印，在舒云身后不停朝赤霜使眼色。
怪逗的。
舒云知道两老人的想法，也知道他们在自己背后小动作不断，不禁摇头失笑——反正都不是他家媳妇了，但还是学会拿捏自己的表情和态度，见好就收。
赤霜开口了：“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叔叔阿姨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给他们俩腾出客厅，自己回卧室里了，还关上门。
舒云随手就给赤霜施了治疗魔法，赤霜也给自己用法术恢复伤口。
舒云凉声道：“你也是蛮拼的。”
赤霜没出声，于是舒云又道：“我也不是很懂你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
“你爸妈刚才说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你觉得呢？我是觉得大概我们以前在赤瞳还在的时候，的确是有的。”
舒云把当奶爸的余款支票拿走：
“行了，你爸妈也做足功夫长我脸面，我也不想演独角戏了。我先走了，江湖再也不见。”
赤霜终于启声：“江湖再也不见。”
乖乖找个能忍得了你打她/他，而且还忍得了你各种劈腿的人去吧！
我先滚回家搓（尸吊）去惹，债贱！
舒云神色说不上轻松，带着这样的想法离开了。赤霜的爸爸拉住即将冲出房门的赤霜妈妈，摇了摇头，他们已偷偷听到他们的完整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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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离开后，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和微肿的双眼、又来到赤霜家里。
他昨夜似乎是梦到赤瞳了，而且朦胧里自己似乎哭着醒了，但很快又继续梦的内容边哭边睡。
赤霜昨夜也没睡好，他也梦到五六岁时的赤瞳了，还有抱着赤瞳远去的舒云。
赤霜刚把大门打开，舒云就疑神疑鬼地问：“你爸妈不在是吧？”
赤霜斜了他一眼，径自回屋里，舒云则换下鞋子，进自己的卧房里开始收东西，没过半小时就把东西全部收好。
“我把所有照片都洗出来了。我放这里。”
舒云没把赤霜卧室的门全打开，伸手把三大叠那厚厚的牛皮纸包放在门边的小桌上，里面全是赤瞳的照片，偶尔有一家三口的合照。
“走了。需要原件给我发信息，我给你邮件发电子版。”
赤霜应了一声，舒云刚把房门关上，他就拿起那三叠照片，开始逐一翻看，看着看着，等他回神时，眼却湿了。
舒云在摄影上总是小气，不愿意给别人展示自己的作品，大多照片赤霜都没见过，除非是舒云非常自得的作品，不然他都会看不到。
回忆随着照片汹涌而来，赤霜发现自己居然对照片里的每一个瞬间发生的前后经过、都是记得那么的清晰，也有的照片什么时候拍的他不知道，可所有的一切都恍若昨日。
身比心行动得快，当他赤着脚抓着那些照片打开房门、在屋内搜寻舒云的身影时，舒云早已离开他的小区了。
玄关上留着两份被拷贝的录像碟片，舒云临走前突然想起这份有关曾经、并被他全部整理进两张碟片里的录像还未交给赤霜，但赶着去面试，就放在玄关鞋柜上了，打算回头再给赤霜短信说明。
赤霜看到碟片，取过来放进电视里读取，看了整整一个日夜，看完最后一秒时，赤瞳的笑脸从屏幕上消失，整个大厅陷入昏暗，赤霜双眼刺痛酸涩，哪怕闭着眼都难受，屋内一直没开灯，屋外已是清晨，接下来的几日，他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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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第一份新工作，是CEO介绍的。
他甚至记不清CEO的本名是什么。
舒云一直没找到心仪的居所，所以从赤霜家搬出来后，暂住在CEO家里，而CEO又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他在舒云入住的当夜就告白。
舒云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原来这家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好别扭啊，这家伙可是跟自己的“前任”上过一次的三……
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他会带自己去抓奸。
他拒绝CEO的表白后，开始找下一处住所，但被耽误了。
上班的第一天，老板就开始老往舒云那跑，不停打听赤霜的事情，若不涉及赤霜的内部机密和内部信息，舒云如实回答了。
上班的第二天，老板开始问舒云愿不愿意帮忙拉拢赤霜，拉拢成功，当月会给舒云颁发五倍的工资，免去试用期。
当天，CEO在他下班的时候跟他诉苦，说自己被赤霜炒鱿鱼了，原因是赤霜不知道从哪听到CEO现在跟舒云住一起，并且多次向舒云表白。
他觉得很冤枉，明明自己只表白过一次，而且当场就被很干脆地拒绝了。
舒云对于赤霜第一次出现的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感到咋舌，同时觉得CEO也是蛮拼的，稍微安慰了CEO一下，在CEO得寸进尺之前及时将自己回归安全范围内。
上班的第三天，早上刚到公司，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被老板叫去办公室谈话，老板直接要求舒云一定要跟自己去赤霜的饭局，并以无限延续试用期、试用期间不发工资为理由威胁舒云。
舒云笑了，把自己昨天打出来的银（!）行卡账单复印件给老板看，替老板当面撕毁了劳动合同的原件，从办公室出来就收包走人，他最看不惯这种欺软怕硬的鼠辈。
上午才辞职，下午赤霜就在CEO出门面试的时候登门拜访了。
不是说好江湖再也不见的吗！？这几日下来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但舒云还是开门了……
赤霜这人比拔（尸吊）无情还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打自己脸，刚进屋就取出一份多页合同递给舒云，问他要不要顶替CEO以前的位置到他旗下的子公司任职。
舒云首先就看职位和每个月的固定工资以及合约有效期限，然后才看公司的福利和保险，最后才把合同的其余内容认真看完。
盘算了一下，舒云觉得这个待遇好得离谱，绝对不是一家子公司CEO应得的，肯定是赤霜私自搞出来的协议，但内容很客观规矩如寻常契约，也没有任何障眼法术等等附上，于是他大笔一挥，当场签了。
赤霜满意而归，车子开出马路的时候遇到正往家开去的CEO，CEO也认出赤霜的自驾车，连忙冲回家，见舒云仍在，不由放心。
“呃……”舒云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跟CEO说清楚，“赤霜刚才来找我了……”
“我刚才在进小区时看到他的车了。”
“呃，那个啊，他叫我顶替你的位置去上班。”
CEO连忙说：“不能去。”
然后从客观到主观把不能去的理由都说了一遍，把舒云说得心服口服。
“可是他给出的条件真的很好啊！”
“……工资很高？是多少？”
舒云刚报了一个数，CEO顿时脚软跪下捶沙发。
“老子……老子被他睡一次，工资升后还比你少了一个零……而且还不是小数点后面的！”
当时CEO的工资已经不低了，可想舒云的是有多么离谱。CEO当时也是想偷懒所以想用这种办法去提升自己的稳定收入，大家千万别学这种可耻的行为。
“有钱人的世界我也不太懂。”
舒云如上回答，扶起CEO。
CEO老泪纵横：“别说了，你一定要去上班！要是老子的前任也这么干，我肯定也会去！百分百的打包票！！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的！没有什么事是钱不可以解决的！”
可怜的CEO从出生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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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上班第一天，赤霜提醒舒云不要跟CEO走太近。
于私心上对方是情敌，客观上他们毕竟是两个种族，若太亲密，必然会在以后发现他们长寿难老的事实，至于此其后的后果就难以以一言简单推论了。
经赤霜一说，仍在与CEO同居的舒云当晚就跟CEO摊牌。
虽然心里有疙瘩，而且舒云一直在找自己的房子，但他还是不知不觉在意起CEO，如果CEO没有跟赤霜发生那关系的话，舒云肯定会跟CEO成为好友，他也直觉自己能从CEO身上学到很多自己所缺的东西。
CEO下班回家，发现一个头上长角肤色发灰的高大陌生男子坐在自家沙发上看电视，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了看正准备关上的门上贴着的门牌号。
是自己的屋子没错，房内的布置也没错，他并没有走错房间。
那陌生男子开口了，的确是舒云的声音。
舒云挑眉：“你不奇怪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CEO放心了，把门关好，如常脱鞋。
“你吃了奇怪的东西？”
“……”但舒云此时还没多想，“我是舒云，我不是人族。”
“……”CEO无语，半响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镇定。
舒云也无语了，CEO这反应让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几分钟后，两人齐声问话。
“你怎么不惊讶？”
“……我去我突然想起来你有过孩子，是你亲生的吗？！”
舒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CEO怎么这么缺根筋？
不过舒云还是老实回答了：“算亲生……吧……”
CEO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去，我跟老总上过床，那我……”
他“我”了半天，舒云疑惑又艰难地终于等出他咬牙切齿地把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我……是不是……也会怀孕……？”
“……”舒云沉默数秒，恍然大悟，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你脑洞咋这么大，难道真的是看网上那些瞎扯的小说看多了？”
CEO似乎以为赤霜跟舒云是同类了，担心自己会不会怀上异种。
舒云腹诽：想的倒是挺美的，自己想要后代可又要别人去生。
舒云收回贝尔的形象，往沙发后背一靠：“放心，要是你真的怀了，包你就跟怀上龙种一样升官发财。他们家现在愁死你前老总的传宗接代的事情，你要是真的一炮即中，他们抢也得把你抢回去供着。”
CEO无语，看神色显然仍旧沉浸在惊恐之中。
舒云见状，虽仍摊沙发上，但已改语气，认真安慰：“你是人族，不会那么好跟他的基因合得来的啦，放一百万个心。”
“……可是……你都有过孩子了……”
“……那不是我亲生的啊！”
“什么？！那你为什么刚才说是你亲生的！难道……是赤总生的？！！”
这消息对于CEO来说太劲爆了！
舒云一头黑线：“不是他生，但是是他搞的鬼。”
CEO再次陷入混乱，爆出比让赤霜怀孕更震惊舒云的信息。
“那就是你生了喽！天啊，我跟你是同族啊！我会不会现在肚子里就已经有个宝宝了？！”
CEO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舒云愣了几秒，上下扫视了CEO一遍。
“我怎么完！全！感应不出你是我的同族。”
舒云着重加强程度一词。
“……因为你没我厉害啊！等你跟我一样厉害的时候，你也可以了。”
舒云顿时把注意力转到同族隐藏自身实力的方法上，缠着CEO教他，没想到CEO只演示了一次，舒云就自学了要领跟着做了一遍。
这下可惊到CEO了，原先舒云全靠自己摸索着隐藏气息，但做得不是很好，现在用了CEO的法子，连CEO都感觉不到舒云是自己的同族了，对方完全与符合外貌年龄的普通人类无异。
“好吧，看来你比我厉害。说回孩子的事情吧。”
CEO无奈了，只好承认这个事实，虽然他比舒云年长是确定的。
舒云见是同族，而且知晓自己却不像以前那些贪婪的同族那样企图抢夺自己的能量，对CEO心生更多好感了，于是就坦白、直言回复：
“赤瞳是个好孩子，可惜是被赤霜用试管婴儿的办法培育出来的。”
CEO喃喃：“天，现在真的不跟进人类的科技、我们都会没活路。”
“但是培育结果仍旧有很大的缺陷，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轻易尝试。”舒云好心建议，但完全阻拦不了已陷入狂热的同族。
“我原本还想跟你……太棒了！谢谢你告诉我还有这样的一种繁育方法！”
舒云再度一头黑线，黑云压过头顶：敢情这家伙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主意接近我？
但是事情说开了以后，舒云就会释然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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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O辞去了工作，开始专研培育自己后代的事情。
因为他也是公的啊！也是个弯的！！
舒云仍住在他家，看着他每天早出晚归的，那天劝过以后，没有阻止他。
直到CEO放弃前，舒云一直每天战战兢兢地按点上下班，但毕竟不熟悉业务，且已许久未从商，导致赤霜跟在他后头各种给他擦屁股。
舒云也很累啊，知道自己错了好多，有好几次都是已经下发命令给属下后，才发现自己那样做是失误甚至是错误的，回头时赤霜已经及时纠正了过来。
舒云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没有能力担当这个职位。
他在夜里抽空跟CEO谈起这些想法，并举出各种例子，CEO此时也忙得晕头转向，只能简单安慰他说：“赤总向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对不会放无用之人在这么重要的位置的。你要对自己自信一点。”
然后CEO分享了几招他以前管治不听话的下属的方法，顿时两人在客厅阴笑连连。
舒云强迫自己面对各种压力，尤其是公司内部的那些关于他潜规则上位的谣言，想尽快熟悉公司业务，可是却总出反效果。
但是一个月后，他打算主动辞职，心绪不宁中习惯性没敲门就直接进赤霜的办公室，看到对方正在把一幅被表框起来的小照片收起。
想也知道那是赤瞳的照片，但他以前从来没看到过赤霜会将任何照片放在办公室里。
赤霜见是他进来，神色一松，也没对那张照片进行遮掩。
舒云上前递交文件的时候，余光看到那照片里的是自己和赤瞳还有赤霜三人在秦皇岛的自拍，这让他有点意外。
舒云被照片动摇了一下，但等赤霜交待完事项后，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辞职了，我的能力……似乎真的不够。”
“因为公司的传言吗？”
看来传言已经大到赤霜耳里了，舒云摇摇头。
“我感觉自己是在耽误你们，我觉得我还是主动辞退比较好，位置让给需要的这个岗位且有能力的人更好吧。”
舒云性格别扭，总是以自己局限的思维和主观意识抗拒客观事实，但这次他真的觉得很吃力，从商一路都是自己在摸索，赤霜一直给他善后，总不能耽误正事，不如让机会给需要和合适的人来。
赤霜对此不意外：“你才工作三个月，要辞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合同上说好了，你在合同期限内主动辞职是要赔付违约金的，是你每个月工资的二十倍，要求辞职之时一次□□出，否则不允许辞职。”
舒云当时心想自己肯定不会有主动辞职的那一天，所以对违约金的具体数额并没有太上心，现在听赤霜这么一说，顿时瞪眼，心底算了一算，他现在的所有家当加起来，只能刚好一次性付违约金的全款，因为之前借了一笔不少的钱给CEO搞研发去了。
舒云跟CEO相处此时也已从初时的试探变为好友关系。
赤霜难得温言软语：“我觉得你可以再试试，先回去考虑一下吧。”
舒云点点头，晚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合同，重看一遍当时签署的内容。
还要工作近两年啊？！
他了解后又瘫沙发上了，CEO一进门就知道他又在烦恼公司的事情。
“其实你应该放心去做，反正有赤总在你身后给你撑腰，负面情绪并不能帮我们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不得不说CEO真的是他的人生导师啊，每次都这么耐心给他开导，时不时还会在他请教下教他本族的一些本领，连赤霜都没教过他的那些工作技巧，CEO也都会逐一指导（只要他有空）。
“啊……真的是，你回来了啊？”
此时CEO已经有三周没回过家了，舒云刚忙坐起来一看，发现对方神色不对。
“咋啦？”
“……哎，我去，那什么鬼，根本不行啊，培育不了，只要和我匹配，怎么都合不出来。”
舒云沉默了一会儿：“赤霜说是取了他和我的一小部分魂力和细胞还是什么的培育出来的，而且他经过筛选和修复，但最后孩子还是天生缺陷，赤瞳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的。”
CEO长叹一声，他知道赤瞳这孩子身体向来差，但还真不知道孩子天生耳目不能听和视，之前舒云说孩子会有缺陷，还以为是天生体质差之类的。
“听赤霜说，好像在赤瞳之前合成成功的，但最后生出的也是畸形儿，出生后根本活不了几天……我觉得……是不是我们种族有点问题……”
“你记得自己怎么出生、什么时候有意识的吗？”
“……完全不……”
“我也是。可能真的我们不是通过这种方式繁衍的。”
舒云思索了一会儿，想起上一次遇见同族里的细节：
“上次，我也见过一次同族，它们都想来吃我，然后有一个特别厉害，但是没及时处理好能量，自爆前为自保就分裂成均等的两部分了，被分裂出来的那一部分，我感觉没有什么意识，只是麻木服从主体的安排，所以我就趁机吞掉没自我意识的那一部分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通过获取能量到极限、或者到一定程度时，才会分裂繁殖？按你所说，应该是它太贪心、吞了是自己承受范围内两倍甚至超过两倍的能量，并且没有及时处理，所以才会均衡分出两部分，不然它肯定只愿意突出负荷的那一部分投喂给它那边的族人。”
“……那就是我们的确是分裂生殖的，有没有这种可能？”
CEO一抹脸，无奈了：“大概是我们都还没到那种‘成熟’的境地吧，我知道的同族里，能自主分裂的极其稀少，能做到这点的它们已经非常强大，而且就没有能够分裂后又再合成回来的，所以大家都不会轻易分裂。我知道的一对里，它们分裂是吐能，是为了补足伴侣与自己的失衡、强大彼此。”
舒云失笑，说出一个猜想：“说不定咱原本都是一体的，后来就陆续被‘吐’了出来，再后有了自我意识才算独立个体、繁衍成功。”
“如果是这样，‘吐’算繁衍的话，那就等于我知道的那一对他们其实在吃自己的孩子。”
舒云觉得胃酸上涌，跟CEO一同打了个寒颤，不管是有意无意知不知情，如果真的按他们的猜测，那的确……
“我去，别想了，我也不管了，先吃饭！我给你露一手。”
“诶，辛苦你做饭啦。如果你还想研究，你只能去向赤霜讨教了。”
见CEO拎着那些塑料袋进厨房，舒云看了一会儿新闻，然后才反应过来——之前借给CEO的钱，对方这下又是失败又是放弃的，不就打水漂了？
可是对方这下没提，舒云没给人借过钱，一时也不好去追问。
就这么，欠债的问题拖了一周，舒云憋不住了，他想问赤霜可是觉得这样不就又跟以前一样么，于是他鼓起勇气敲响CEO的门。
小心翼翼：“……那啥……你实验研究失败了，那你还要用钱吗？”
舒云疑迟了一下，接着说：“我有点打算辞职了，违约金交出后，我就没钱了，你看还能给我吗？”
其实舒云这话漏洞很多，当面问人要钱是挺尴尬的，毕竟念及双方情面。但如果对方想赖皮不还，肯定说自己手头紧、目前还不了之类，舒云就不应该给对方余地，改疑问为肯定句、隐隐带命令：你先还我一部分。
借钱是个大事啊，老有人说你敢借你就要做好对方不还的准备，不然别借。舒云初时也犹豫很久，但还是赌了CEO的人品一把。
CEO愣了一下：“哦！我手上还有一些余额，我先还给你一部分，我这周一直在炒股，过几天就能还给你剩余的那部分。”
大兄弟，你问我借的不是小数目啊，能这么快还清吗？
他跟着CEO去银行先把用剩的钱取出来，他算了一下帐，对方还有三分之二的债款，但能拿回多少是多少吧，看样子对方也不是那种赖皮的人，可能真的忙糊涂了。
舒云拿回部分钱，心里倏尔踏实不少，跟CEO有说有笑地回屋，又聊了不少公司的事情。此时舒云已经比刚进公司时上手许多，CEO见他心态已调整过来，也替他高兴。
舒云感叹：“哎呀，还是你们会赚钱。”
当初那间现已倒闭的游戏公司，哪怕他有轮回的记忆做经验，还是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久才到达勉强在国内立足的地步，比起经营公司，他更适合研究发明。
两人这么聊着，一辆车就从路边滑了过来，缓缓停下，但他们都没在意。
赤霜把车窗降下，见他俩还在往前走，他干脆把车在路边划分的车位停好后追上前面两人。
“哟，赤总。”
CEO自从研究试管婴儿后，已然把舒云当好友对待，心特大且神色自然地跟前老板打招呼。
赤霜点点头，还没说自己过来是准备干啥，舒云一拍脑瓜，突然想起严重的事情来！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赤霜这傻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