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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老师醒了,突然昏倒 ...

  •   晚上六点,这边还是夏天,虽然没有太阳,但依旧明亮。

      习昭琳坐在病床前,腿上放着电脑,趁着宋祁峰不在处理着这边唯美主义的文件。而宋祁峰则是出去买粥。

      病床上的气息一变,习昭琳抬头看向病床,詹姆斯的眼睛突然动了动!

      她呼吸一紧,老师醒了!

      詹姆斯眼睛再度动动,手指也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

      “Teacher, are you wake up(老师,你醒了?)” 习昭琳放下电脑站起来,看着詹姆斯欣喜地笑道。

      她摁了摁床头的按钮,詹姆斯看着她张嘴欲说话,她忙阻止他:“Teacher, you just wake up, don\'t talk first.(老师,你刚醒,先别说话。)”

      她倒了一杯水,用棉球沾湿润润詹姆斯干燥的唇,然后一点一点喂水给他。

      宋祁峰拿了一个袋子回来,后面跟着一个护士,“醒了?”

      习昭琳笑着点头,把位置让给护士,跑到了病床另一边坐下,手覆上詹姆斯的手:“Teacher, how do you feel Chest pain(老师,你感觉怎么样?心口痛吗?)”

      詹姆斯缓缓摇摇头,她欣喜的笑了。

      护士检查了詹姆斯的身体,又给他换了一个药瓶继续点滴,“This few days open air conditioning can not be opened too cold, the patient can only eat bland food, to avoid certain food. Family members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mood of patients don\'t get too excited, otherwise on cardiac recovery.(这几天开空调不能开太冷,病人只能吃清淡的食物,要忌口。家属要注意病人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对心脏的恢复不好。)”

      习昭琳起身点点头,“Ok.(好的。)”

      护士很快离开了,习昭琳坐在病床前,詹姆斯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Adele, how come you are here(阿黛尔,你怎么来了?)”

      “You\'re out of the trouble, of course I have to come.(你出了事,我当然得过来了。)”习昭琳笑道。

      詹姆斯看了看站在习昭琳后面的宋祁峰,“This is your friend, right(这位是你的朋友吧?)”

      习昭琳看了看她身后的宋祁峰,笑着道:“Yes.(是的。)”

      宋祁峰点点头,“Hello, my name is Song Qifeng.(你好,我叫宋祁峰。)”

      詹姆斯眸光闪闪:“This is James.(我是詹姆斯。)”

      习昭琳却不让他再说话了:“Teacher, you just wake up not to talk too much, I say you listen.(好了老师,你刚醒过来不能说太多话,我说你听着。)”

      詹姆斯宠溺的看着习昭琳,无奈的摇摇头,“I am very good, say more words also have nothing to do.(我很好,多说些话也没事的。)”

      “Adele, is Anthony telling you about my faint, Anthony(阿黛尔,是安东尼告诉你我昏倒的事吧?安东尼呢?)”

      习昭琳埋怨的看着他,“Didn\'t he tell me that you were going to keep it from me for a lifetime My brother had no rest for more than a day, and I told him to go back to rest.(难道他不告诉我你就要瞒着我一辈子吗?哥哥已经超过一天没有休息了,我叫他回去休息了。)”

      詹姆斯笑道:“I mean, you and your friends are here, aren\'t you dropping out of school(我是说,你和你的朋友现在过来,不是在辍学吗?)”

      “It\'s all right. I asked for half a month\'s vacation. I\'m not dropping out of school.(没事的,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不算辍学。)”习昭琳笑眯眯的说道。

      宋祁峰挑了挑眉,什么时候请的假?

      刚刚习昭琳才把手机开机,发现校长蔺清瑜给她打过两个电话,她便打了回去,和蔺清瑜说明了情况,他是知道习昭琳的身份的,当即答允她给她写了半个月的假条,并让习昭琳代他向詹姆斯问候病情。

      宋祁峰低头看着习昭琳纤细的背脊,抿抿唇,她很难看懂。

      也很神秘。

      习昭琳特意让宋祁峰买了粥,这会儿詹姆斯清醒了,她便拿出来喂他喝了。

      习昭琳又和詹姆斯说了一会儿话,或许是新注射的药有催眠的作用,詹姆斯没过多久便有了困意。两人便收拾东西出去了。

      习昭琳笑笑,拦了一辆出租车,“先去我家吧,给你收拾出一间房间,这几天你就住在我家。晚上老师这里得有人守夜,你就不用去了。”

      宋祁峰不赞同的蹙蹙眉,“不行,你身子没好。”

      “我没事。倒是你,连累你过来还要忙活我的事。”习昭琳笑笑。

      宋祁峰摇摇头。

      到了詹姆斯的一座哥特式的别墅,习昭琳给他宋祁峰收拾了一间客房。

      由于习昭琳两人急忙赶过来,衣物生活用品都没带,毛巾牙刷等的东西家里自然有备存,习昭琳自己的衣服在回国时就一件没带,可宋祁峰却没有衣服换洗。

      宋祁峰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说第二天自己去买一些。

      晚上,习昭琳做了饭,两人吃过了以后,她便背着包去了医院。

      詹姆斯的病房里有一间小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床,习昭琳看了看詹姆斯的情况,然后就到那件房间去了。

      习昭琳打开笔记本,处理所有的电子文件。大多数都是唯美主义和玉林国际的文件,因为国内的互联网还不发达,而英吉利和美利坚的互联网已经初具规模,所处的唯美主义国际和玉林国际也会有互联网。

      自从习昭琳在美国建立了玉林社和玉林国际以后,她便经常飞去美国处理事务,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而这边的唯美主义国际在一年里渐渐有了根基,靠着新颖的设计和多方面的奢侈品,拢了大笔的资金,习昭琳也放心做甩手掌柜,把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尼克处理。

      因为玉林社是带有□□性质的,所以不像唯美主义国际那样处理事务的简单。这么多年习昭琳几乎是在忙着处理玉林社和玉林国际的事务,唯美主义的事她几乎不管。

      “Miss, I have the idea of establishing a branch in Asia. What do you think(小姐,我有想在亚洲建立分公司的想法,你认为呢?)”尼克给她打电话,问道。

      习昭琳缓缓勾唇,“I have this idea, I would like to first set up a branch in the country in the sea, and now the sea is the country\'s first big city, where the establishment of other companies are very good for me.(我正有此意,我想先在钟国的中海建立一个分公司,如今中海是钟国的第一大城市,在那里建立对我的其他企业很有益处。)”

      “So, miss, when are you going to start(那么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工?)”

      习昭琳沉吟,醉玉楼才刚刚开业,她不能分心,怎么样都要等到辽南玉石峰会之后再抽出时间,不过只是建立分公司,她不一定要时刻在中海,只去那里看看就行,她说道:“You are ready, send someone to the sea to find a good lot, I went to see the completion of the completion.(你准备着吧,派人去中海找一个好的地段,竣工了我再去看看。)”

      尼克顿时叫苦:“Miss you! Please, do not walk away dispensers! Or I will die!(小姐!拜托你了,不能再做甩手掌柜了!不然我会累死的!)”

      习昭琳挑挑眉,“No way, who call aestheticism has no too big change Are you so many years of management and, I am assured the aestheticism handed to you, do a good job! I rose your salary!(没办法,谁叫唯美主义已经没有太大的变动了?而且这么多年你管理的很好,我也很放心把唯美主义交给你,好好干!我涨你工资!)”

      “ Miss!(小姐!)”

      习昭琳当即挂断了电话。她拒绝听哭诉。

      蓦地,她后脑“嗡”的一声,疼痛迅速笼罩整个头脑,习昭琳蹙着眉摁着太阳穴,该死!又头痛了!

      她合上笔记本,身子轻轻颤抖,她抓起包翻出药盒拿出几片药赶紧放进嘴里。

      吃了药,没过多久疼痛小了不少,她额上还冒者冷汗,对刚才一瞬间的剧痛心有余悸。

      习昭琳拿起那药盒,潋滟的水眸闪了闪,越来越频繁了……

      怎么办?再去检查一次?

      不行,她不能做手术,她没有时间。

      可……照这个趋势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习昭琳皱着眉头,沉重一叹,闭上眼睛倒在了床上。

      白天习昭琳陪着詹姆斯聊天说话,还拿来她在这里的小提琴拉给詹姆斯听。

      詹姆斯身体恢复的很快,只是还要在医院待上一个多星期,每天都向习昭琳诉苦,说他每天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下地,剩下的二十二个小时都在床上,整天除了看电视和与习昭琳说话就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每天都闷死了。

      但习昭琳仍然遵循着医生的嘱咐,没听见詹姆斯的暗示,依旧我行我素。

      一天中午,习昭琳刚服侍詹姆斯睡下,玉林社的电话打了过来:“Son, Anthony\'s status has become normal, he asked to go back. Do you want to put him back(公子,安东尼的状态已经趋于正常,他要求回去。您要不要放他回去?)”

      习昭琳缓缓勾唇,“Let him come back and take him to the hospital. I want to see him.(让他回来,把他送到医院来,我要见他。)”

      “Yes,sir.(是,公子。)”说话的是玉林社英吉利分区的区长,是她从美国调到英吉利的心腹。

      没过多久,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安东尼去了医院的一个无人的转角,转角的窗户前,站着一个纤细的女子。

      “Calm down?(冷静了?)”女子并未转身,依旧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静道。

      安东尼复杂的看着女子,心中五味杂陈,一团乱麻。

      他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听习昭琳的命令,他猜到这些人可能是习昭琳手下的人。

      但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有可能是□□上的人,习昭琳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和□□上的人有牵扯?

      一个个疑团是他想问她的,可话到了嘴边,人到了她面前,却突然开不了口,“I\'m sorry.(我……对不起。)”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眉宇间清幽淡然,深邃的眸中云烟袅袅,“You really sorry I, also let me to you very disappointed(你的确对不起我,也让我对你很失望。)”

      安东尼蹙着眉,眼中浓浓的悔恨,“Adele, I am desperate. I would say that, I urge.(阿黛尔,我……是我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我冲动了。)”

      习昭琳看着他,目光凉薄。安东尼对上她的目光,心里猛地一凉,手脚冰凉的出了汗。

      那种目光,没有失望、没有情绪,好似看着陌生人一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习昭琳眼底的凉薄只一瞬,下一秒眼里迅速浮上浅淡的笑意,就好像刚刚的凉薄不存在一般,两人的关系如初,“Well, go and see your father.(好了,去看看你父亲吧。)”

      安东尼讷讷的点点头,转身去了詹姆斯的病房。

      习昭琳突然来到英吉利,消息被她封闭,没有传出去,是为了她的那些朋友能不打扰到詹姆斯静养。可今天突然接到米兰达的电话,埋怨她都来英吉利好几天了不来和他们聚一聚。

      习昭琳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接到消息的,但既然知道了便只能赔罪请吃饭聚一次了。

      于是习昭琳约定中午去米兰春天西餐厅吃饭。

      中午有安东尼在医院里陪着詹姆斯,她打算带着宋奇峰一起去,毕竟他和詹姆斯等人都没有关系,这些天一直照顾着詹姆斯,习昭琳觉得应该谢谢他。

      于是习昭琳回了别墅,把这事和宋祁峰说了,宋祁峰想了想便同意了。

      米兰春天西餐厅是一家高级西餐厅,在那里用餐需要提前一天预订,但对会员有优惠,习昭琳这么多年在英吉利,是米兰春天的老客户、老会员了,提前半个小时预订就可以。

      但是进米兰春天有一个很严格的规定——必须着正装,男女都要,否则不让进,就算是会员也不能。

      这一个奇葩的规定让习昭琳很无奈,和宋祁峰换了正装便去了米兰春天。

      去了二楼的包间,习昭琳两人落座后,她咳了咳,道:“祁峰,一会儿他们来了不用和他们说太多,问你问题不要回答。”

      宋祁峰挑了挑眉,点点头:“恩。”

      没过多久便传来了敲门声,习昭琳起身开了门,眼前笼上一大片的阴影,一个人猛地扑了过来:“Adele, I miss you!(阿黛尔!我想死你啦!)”

      习昭琳猝不及防的被米兰达抱住,不禁后退了几步,环住她:“Miranda!(米兰达!)”

      后面所有人都到了,看见站着的宋祁峰,男生过去握了握手相互介绍了,女生点头示意,众人落座了,米兰达还挂在习昭琳身上:“Adele! You know you didn\'t get in touch with us for so long! You didn\'t give us a phone call for fifty-two days! I think you\'ve got a love for you.(阿黛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和我们联系!整整五十二天都没给我们打过一个电话!我想你想的都得相思病了你知不知道!?)”

      习昭琳拿她没办法,无奈的点头:“Yes, it is! I was wrong, I did not contact you! Miranda, you first down.(是是是!是我错了,没和你联系!米兰达,你先下来。)”

      米兰达挂在她身上,埋在她怀里就是不下来,“No! I don\'t come down!(不要!我不下来!)”

      安其罗玩心大发,故意轻咳了两声,学着查尔斯的声线说道:“Down, Miranda!(米兰达!下来!)”

      米兰达闻言吓了一跳,猛地从习昭琳身上蹦下来,安其罗顿时哈哈大笑,米兰达这才知道中了他的计,瞪了他一眼:“Angelo! You dare to play me!(安其罗!你敢耍我?!)”

      米兰达过去就要打他,她突然看见了习昭琳身后的宋祁峰,棱角分明的脸庞高冷帅气,她收回手理了理裙裾,“That, that, who is this guy(那、那个,这位帅哥是谁?)”

      习昭琳坐下以后介绍道:“This is my friend, and I came along, surnamed song.(这位是我朋友,和我一起过来的,姓宋。)”这样说显然是不想多说宋祁峰的身份。

      米兰达“哎呦”一声,笑得弯了一双灰蓝的大眼,“Song handsome! My name is Miranda, is Adele\'s bestie!(宋帅哥!我叫米兰达,是阿黛尔的闺蜜!)”

      宋祁峰点点头,“Hello.(你好。)”

      一听宋祁峰沉静的声音,米兰达眼睛都要变成星星眼了:好帅!

      查尔斯抓住米兰达的手臂把她拉下去坐到了座位上,“Miranda, sit down.(米兰达,坐好。)”

      查尔斯是米兰达的表哥,很严厉,所以米兰达很怕他,她看了看查尔斯,乖巧的最好,眼睛仍然时不时的撇宋祁峰一眼。

      很快服务生上了西餐,给众人倒了红酒,习昭琳举杯笑道:“I have to pay the cost of the crime, the future can no longer take this reason to press me!(我这次请了算是赔了罪,以后可别再拿这理由压我了!这里一顿西餐可贵的很!)”

      安其罗不愿意了,“That won\'t work! You have so much money, what kind of Western food What if you make a mistake(那可不行!你那么有钱,这一顿西餐算什么?万一你犯错不改怎么办?)”

      米兰达附和着点点头,“Yes!(没错!)”

      习昭琳晃晃酒杯,和众人举杯抿了一口酒,“Money can not stand you so eat ah(有钱也经不住你们这么吃啊?)”

      多琳张嘴就要说话,习昭琳看着她先说道:“I can\'t drink! Not a good drinker, a million drunk didn\'t know what to say(不能罚酒!我酒量不好,万一醉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呢?)”

      说着习昭琳揶揄的扫了众人一眼,挑了挑眉。

      她这个人可是知道不少他们的糗事还有小秘密呢!

      万一喝醉了把这些说出来可怎么办?

      众人除了查尔斯和宋祁峰以外面色皆是一变,就连性情温和少言寡语的亚瑟也不例外。

      但多琳就坐在亚瑟旁边,眼见的看见了他变了脸色,当即笑道:“I see Arthur\'s face changed! It seems so gentle and graceful that Arthur has some unknown things, Adele! It\'s no use saying it! I want to listen to Arthur!(我看见亚瑟脸色变了!看来这么温和优雅的亚瑟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阿黛尔!说这话没用!我想听亚瑟的!)”

      众人起哄的要听亚瑟的事迹,亚瑟摇头道:“Which I have?(我哪有?)”

      米兰达瞪大了眼睛:“You have! I see your face changed! You must have! Adele, quickly drink three cups of wine to drink!(你有!我也看到你脸色变了!你一定有!阿黛尔,快罚酒罚酒!罚酒三杯!)”

      众人顿时笑着叫习昭琳喝酒,习昭琳还愣愣的,怎么叫她罚酒了?

      米兰达咬咬唇,拿了红酒跑过去
      给习昭琳的杯子倒了酒,“Not to leave the protest!(不能抗议!要罚酒!)”

      习昭琳无奈的站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下一扬头干了那杯酒!

      “Come again! Take three cups!(再来!要三杯!)”

      查尔斯拦住米兰达,“Miranda, this wine staying power, Adele has to take care of James master!(米兰达,这酒后劲大,阿黛尔还得照顾詹姆斯大师呢!)”

      米兰达笑眯眯的笑道:“Well, then you can drink it for her!(好啊!那你就替她喝!)”

      习昭琳笑道:“Nothing! This wine I drink used to, not too drunk.(没事!这酒我喝习惯了,不会太醉。)”

      她正要拿那杯酒,旁边一只手先拿起酒杯,竟是宋祁峰。

      “She can\'t drink, I\'ll do it for her.(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宋祁峰瞥了习昭琳一眼,仰头一饮而尽!

      习昭琳要拦他反被他拦住,米兰达笑意盈盈的大声道:“That\'s good! We have a custom, if anyone who drink to drink two cups of wine!(那好!我们这有个规矩,谁要是替人喝罚酒就要多喝两杯!)”

      宋祁峰看了她一眼,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喝酒。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宋祁峰一连干了四杯酒。

      那酒果然后劲很大,宋祁峰下了车脸红的不行,腿都软了,习昭琳只好扶着他进了别墅,把他安置了。

      这时安东尼给她打电话,说他学校那边出了点事要马上回法国,习昭琳应了一声,喝了醒酒汤,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医院。

      这几天也不知道医生给詹姆斯开的什么药,总是吃过了药就有睡意,习昭琳来时詹姆斯还睡着。

      习昭琳疲怠的揉了揉眉心,即使喝了醒酒汤头依然很痛。

      她坐在窗边,瞥到对面椅子上的小提琴,眸子闪闪,她好久没练习她的十级的琴曲了。

      自从她回了国,虽然给父母亲人拉过小提琴,但那也是很基础的琴曲,她考十级的琴曲有十几首,只挑了一个曲子练习,剩下的都不熟悉。

      她拿起小提琴,对着窗外站定,将小提琴架在肩上,右手执琴弓,轻轻拉开一声低沉。

      拉着小提琴,她却思绪翻涌,心海涌动不能平静。

      她突然想起了寒疏,想起他俊雅的容颜,俊逸的身形,还有他唯有对她露出的那笑容中带着的宠溺。

      她和寒疏是一类的人。喜爱青竹。可又各有不同。

      她爱柯亭竹,可他喜水竹。

      她说,这柯亭竹所做之笛乃笛中之胜者也,且这竹孤冷清傲,隐于山林之中,寻此竹必要随缘而寻,若无缘,是怎样都寻不到的。

      于是他寻到了一处柯亭竹林,叫人在那处修建一庭院,与她共住于此,此庭院名曰柯亭密院,是两人私密之地。

      她又忆起他受重伤险些走火入魔费了内力,那时他昏迷在榻几日几夜未醒,她便坐在榻前几日几夜不吃不喝的照顾他。

      那时,谁知她心中之痛?

      便是唯有他一人。

      她突然忆起她临走去北疆之时,竟是连句私密话都没和他说,连转身都不敢。

      她悔恨,当时怎么如此蠢笨!他要的,不就是她的回眸吗?

      此时习昭琳心绪翻涌,而门外,安斯艾尔亦是心中翻起波涛骇浪!

      云水涧!

      她拉的曲子竟是云水涧!

      云水涧,是他前世与他心爱之人段霓思共谱曲的一曲琴瑟和鸣之曲!

      这曲从未传过外人,唯他二人共知耳!

      她、她怎会?

      她是、她是——

      霓思?

      安斯艾尔轻轻打开门,那柔和却清涧的琴音愈发清晰,琴音温柔,他的心却颤动不已!

      霓思……

      蓦地,眼前消瘦纤细的人儿一晃,手松开了琴和琴弓,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安斯艾尔心中一惊,丢下手里的鲜花跑过去接住了习昭琳,“霓思?!”

      习昭琳紧闭着眼,面色惨白,不省人事。

      “霓思?!”

      安斯艾尔探了探她的脉,一瞬间眉头紧蹙,脑瘤?!

      安斯艾尔一把抱起她冲出了病房,:“Come! Go and call out Charles!(来人!去把查尔斯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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