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侠》顾秋川

2、仁以为侠（2）

作者有话要说：　　《为侠》第一期优声地址：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52&boardpagemsg=1&id=75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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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场：郑余，姬天麟，姬豫云，子书业，黑衣人，江湖汉子，众人
　　【浣玉山庄】

　　【大步跨进门】

　　郑余：（朗笑）哈哈哈——姬庄主！别来无恙！——

　　姬天麟：（笑，深意）郑兄近日可真是春风得意啊，这整个江湖都浸营在郑兄的夺剑大会的声势中，一时风头无两啊！……

　　郑余：（豪爽）庄主才是弑龙剑未来的主人，郑余不过是替庄主出面罢了。而且听说少庄主为了帮庄主排忧解难也前往了天镜山呢……

　　姬天麟：（怒）……这个泼皮猴儿，除了给我惹麻烦又能帮上什么！（又爱又恨）到时候等我寻回那孽子，定好好惩戒！

　　郑余：（试探）庄主若是寻子心切……在下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少庄主必来夺剑大会。（笑）既然众多江湖人士多有关注夺剑大会，少庄主自然也知道集众人之力比他一人孤身闯山要可靠，况且即使少庄主不欲前往……何不逼他前来……夺剑大会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来分一杯羹的，既如此，何不让那些想要取剑赌命又没有势力的狂徒将少庄主带来，若他们有这个本事，自然可为我们所用，毕竟夺剑一事需从长计议，当然，若少庄主成功离开，至少也可得知少庄主武艺非凡，不至于一人在天镜山丢了性命。

　　姬天麟：（沉默，手指叩桌面）……哎。这个孽子……

　　【林间小路】
　　【几人脚步声】【突然一人脚步声加快】
　　【戛然而止】
　　姬豫云：（警惕）请问身后是何方朋友！……

　　【几人出现，打斗，刀剑相交】

　　姬豫云：（气喘）小子自问并未得罪各位，各位何必咄咄逼人……

　　黑衣人：（粗噶）你可是画像上的小子？浣玉山庄四处寻找的人？

　　姬豫云：（挡住一刀，左顾言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黑衣人：（冷笑）呵，我们需要你去一趟夺剑大会，切莫负隅顽抗，否则我们兄弟几个可不是善男信女……你的小命可不一定保得住，反正浣玉山庄要得只是这个人，也没说是死……是活。
　　姬豫云：（惊怒）大言不惭。

　　【几人激斗】
　　【丛林中奔跑】
　　黑衣人：（笑）哈哈哈——小子，看来最终还是要请你走一趟了！！——

　　姬豫云：（悲痛，不甘心）做梦！

　　【一刀横出，黑衣人被击退】
　　黑衣人：（震惊）是谁！？——摘下面具！——躲躲藏藏什么本事！

　　姬豫云：（疲惫，气血上涌）咳咳……面具怪人……

　　黑衣人：（惊讶）这位兄台是否也是为浣玉山庄的夺剑大会而来，我们可以一同带这小子去夺剑大会，浣玉山庄的重谢之礼也会有兄台一份，若是兄台不插手，我们兄弟感之不尽！
　　子书业：（平静）我需要带走他。

　　【激烈打斗】【黑衣人受伤】

　　子书业：（挥剑）要么走，要么死。

　　黑衣人：（暗伤，愤怒，冷哼）……我们走！

　　姬豫云：（跌撞走来）……咳……咳……此次云逃过一劫皆是得益于兄台，兄台既以面具示人，想必不想暴露身份，冒昧问下兄台姓名……

　　子书业：（沉声）……在下梁书业，见兄弟面善，既身陷险境，也算结个善缘。你呢？……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你……

　　姬豫云：（苦笑）谁知道……嘶……下手真狠……梁兄，这次真是谢过了！不然我姬豫云可真的折在他们手上了！

　　子书业：姬豫云……你是浣玉山庄的人？

　　姬豫云：（笑，岔过话题）天下姬姓之人千千万万，我不过是个江湖过客，怎能与浣玉山庄扯上关系……哈……梁兄此时走这条路……难道也是要去参加这夺剑大会？

　　子书业：（迟疑）自然是去瞧瞧盛况……不过豫云兄弟怕是不能前往夺剑大会了。（郑重）刚刚那些人便是要诱你前去……怕是此去有埋伏。

　　姬豫云：（恨恨）这些混蛋……（真诚略带戒备）梁兄，那夺剑大会我必须去，但绝不是被人绑走，在下怕给梁兄带来无端麻烦，我们还是自此别过吧……梁兄此次相助豫云定铭记于心，有缘自会再见！

　　子书业：（无奈叹气）豫云兄弟，既然我此次助了你，在别人眼里，我梁书业便是你的同伙……左右都会遇到麻烦，那不如和你一路，也有个照应，而且你得先小憩一番，养伤要紧。

　　姬豫云：（苦笑）那我此番也算遇到了贵人，命不该绝了。

　　子书业：（沉思）……豫云兄弟，你先在此处歇息，我去找些草药止血，你也需要食物果腹。
　　【子书业离开】

　　姬豫云：（释然，吁一口气，轻声）……谢谢。

　　【转晨【天镜山夺剑大会】
　　【拳脚相交之斗】
　　【狠狠一拳，一人飞出】

　　姬豫云：（畅快）哈哈哈——看你这些龟孙子还敢拦你爷爷我！

　　子书业：（沉着）云弟，绑住他们。

　　姬豫云：（开心）好嘞，梁大哥！——（恨恨）看你们还敢来不自量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老老实实在树上吊着吧！哼！

　　子书业：（无奈笑）云弟！

　　【蹦跳过来】
　　姬豫云：（小声）梁大哥，这次可真多亏了你，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想对我出手，如果不是梁大哥聪明绝顶，武艺高强，让我们次次化险为夷，我就栽在这些宵小手上啦！想来都不甘心……

　　子书业：（笑）夺剑大会就在今日，我们自然不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云弟，那些人似乎有你的画像，（取下面具）这副木面具，你且先带着。

　　姬豫云：都听大哥的！……（惊叹）大哥没有面具之后竟然如此俊美！大哥愿意取下面具便是信得过云，不瞒大哥，云其实是浣玉山庄庄主的亲子，这些人怕都是我爹让人来抓我的……不过我爹恐怕也不知道这些游走生死的人没轻没重，他都差点看不到他的好儿子了！

　　子书业：（温和）贫嘴。

　　姬豫云：（心中温暖）……大哥……梁大哥……（肃声，清喉咙）我们还是快走吧，也不知道此次多少人会去趟这趟浑水，弑龙剑吸引了太多的人……

　　子书业：（沉声）你也想要弑龙剑吗？

　　姬豫云：（茫然）也许吧，拥有最好的剑，才是最好的剑客。（清醒）但是天下的人谁不想拥有最好的剑，贪婪让人勇敢，又让人胆怯……最终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旦开始第一步便是停不下来了。是吧，大哥。

　　子书业：……不错，都是身不由己。

　　【夺剑大会】
　　【人声鼎沸】
　　小意：（大声）天刀大侠白秋，玉笛公子贺壁玉到——

　　姬豫云：（轻声）小意姐姐……

　　小意：（震惊）少！……（小声）少爷……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情绪混乱）……少爷你怎么来了，少爷你可来了，庄主发了脾气，小少爷你可害死奴婢了！郑大侠前些日子提议让江湖人士抓你，可吓死奴婢了！

　　姬豫云：……原来是他！（咬牙切齿）……（恳求）拜托了，小意姐姐，让我和梁大哥悄悄进去，我不会有事的。

　　小意：（哭笑不得）小少爷你可真是个小祖宗！好好好快走，（朗声）玉面剑客云玉到——

　　子书业：看来小看你了啊，云弟。

　　姬豫云：（得意洋洋）小意姐姐最听的可不是爹的话，而是我的话……快，大哥，要开始了！（惊慌）爹坐在上边儿！！

　　子书业：（拽住）云弟，别慌。

　　【一阵鼓声】
　　【众人喧闹变为寂静】

　　郑余：（大声）诸位英雄豪杰，今日各位一同来到天镜山参加这夺剑大会，想必是对弑龙剑势在必行……（神秘）自然，我与浣玉山庄姬庄主得知了弑龙剑的藏身之处，此次便是要告诉诸位消息，不过……弑龙剑若是找到了，究竟归谁所有，即使拿到了弑龙剑又保不保得住……（冷笑）也请诸位先掂量，区区不才，认为浣玉山庄庄主姬天麟德高望重，威势颇大，是弑龙剑守护者的不二人选……不知各位……

　　【摔酒瓶摔碎】
　　江湖汉子：（愤慨）呸！江湖第一剑自然是能者得之，有缘者得之，我们凭什么替姬天麟做嫁衣！

　　姬天麟：（温和）……此话不错，缘分二字实在难得，我与郑兄得到弑龙剑消息，是为缘分，与诸位分享不过道义仁心，若是我们搪塞，这消息也不过是烂在肚子里，诸位还是不知弑龙剑所踪。而且，即使诸位谁得到了弑龙剑，大家都知道，天镜王朝陛下子书岑明察暗访想要夺取此剑，偌大的朝廷势力，又岂可是一人能阻挡？

　　子书业：（凝重）云弟，你父亲看来胸有成竹。

　　姬豫云：（担忧）我怕那郑余此番举动将我爹推上众矢之的的位置，反而让我们山庄大祸临头……

　　江湖汉子：（怒）姬天麟！——我看你们是想找我们做替死鬼，如果你们真有消息，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偏偏要笼络我们大家……

　　姬天麟：（平静）那是因为弑龙剑就在天镜山火山处的祭剑池中。弑龙剑从出世之时便一直躲藏在祭剑池，而天镜山这处危矣，自然需要诸位能人异士相助。而我浣玉山庄自然也不会亏待各位！

　　江湖汉子：（惊恐）那皆是火山熔岩，此一去岂不是白白送命！？——

　　【诸位议论纷纷】
　　姬天麟：富贵险中求，金银香车宝马……甚至是江山，此一去不都是触手可及吗？

　　众人：（拥护）姬庄主说得对！——

　　姬豫云：（担忧）爹他……他究竟想做什么。

　　子书业：（平淡）他想造反。人一旦有了野心便如同饕餮一般难以停止。

　　姬豫云：不——（恍惚）我不会让他拿到弑龙剑的，只要不让他如意，爹他会安安心心守着山庄……况且子书岑的人也不是没有去过祭剑池，只不过皆是无功而返。看来闯天镜山根本行不通，弑龙剑既然躲在祭剑池里……

　　两人一起：（恍然）那何不让它自投罗网！

　　第六场：子书业，姬豫云，众人，弑龙剑剑灵
　　【天镜山】
　　【众人集聚】

　　姬豫云：大哥，那些人似乎想要直接闯祭剑池！……我曾听闻弑龙剑第一次出现是因为大兴土木，民不聊生，想必能让弑龙剑出现只有穷凶极恶……需要正气的时候，或是有有缘人引它出现……

　　子书业：既然如此，便先让他们去闯吧。

　　【众人一拥而入】
　　【祭剑池熔岩炸裂】

　　江湖汉子：（惊恐）啊……啊啊！——烧死我了！……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要荣华富贵……啊——

　　【一层一层熔浆迸裂】
　　子书业：该死，云弟小心，抓住我！

　　姬豫云：（石头碎裂，失足）啊——大哥！

　　子书业：抓紧！
　　【滴滴血滴在地上】
　　【土地开始震颤】

　　姬豫云：（失神）这是……梁大哥，这地方好生诡异，像是在吸我的血液般……

　　【一道剑光破土而出】
　　【祭剑池熔岩滚滚，弑龙剑光芒万丈】

　　子书业：（喃喃）那便是……弑龙剑吗……

　　弑龙剑剑灵：（苍老）何人唤醒吾。

　　众人：（贪婪）那是弑龙剑！……快去夺剑！——挡我者死！

　　子书业：云弟，云弟！……你还好吗？

　　姬豫云：（虚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吞食我的血，大哥，你快松开我，别说那东西吸干了我就盯上你了……

　　子书业：（凝重）说什么傻话！（背起来）
　　弑龙剑剑灵：苍生不感念吾惩昏君，主持天下正义，却想争夺吾剑归属，既然如此，弑龙乃天下第一剑，自然要最强者得之，你们之中最后活下来的人便是吾的主人……

　　【众人开始厮杀】

　　姬豫云：（软软）大哥，你杀了我便可夺剑了，那些贼子又有什么资格拿那第一剑，我也不愿死在他们剑下（喘气），这剑似乎邪乎的很，云已无再战之力，不能和大哥痛快打一场……好遗憾……

　　子书业：（大声）姬豫云！你疯了吗？（挡掉别人的刀剑）你好好待在我身后，我们先离开这里……

　　姬豫云：（小声）没有剑，没关系吗……

　　子书业：（一挡，一挥刀剑）姬豫云！我们跳下去，一定要离开这里！……（火山震荡，碎石四迸）（感慨）没有剑，也没关系的。抓住我！——

　　【两人跳下天镜山】
　　【众人厮杀】
　　【所有人都死亡】

　　弑龙剑剑灵：（冷哼）不过是贪婪的凡人竟然肖想吾，还不是有来无回……（惊怒）咦！是何人将血滴入了祭剑池！——混蛋——究竟是谁！……竟然下了血契！——

　　【火山持续震荡，熔岩四起】
　　【愤怒的龙吟声】

　　【转场，天镜山脚下】
　　【一阵脚步声，水声】
　　子书业：（醒来）……水……

　　姬豫云：（忧心）……水在这儿。（一阵吞咽水声）（心绪复杂）梁书业，你真笨，如果不是护着我，凭着你的功夫哪能伤成这样……你看你的腿，稍有不慎你就成个瘸子了！……难道你想一直赖着我吗？……你以为我会很感动吗，你差点就站不起来了，梁书业！你是不是后悔没杀了我，还带了一个累赘，（苦笑）现在是两人都成了累赘了。

　　子书业：（温柔笑）豫云，我梁书业不过一条命。为兄弟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是吗？

　　姬豫云：（羞涩）笑什么笑！……大哥……阿业……喂，其实你也没大我多少，一直叫你大哥是不是把你叫老了……（温和）阿业，梁书业，我们还活着，真好……

　　子书业：嗯，真好。

　　姬豫云：（感叹）你还是很俊俏的，这眉眼，也没被山石刮坏，一定会有好多人喜欢你，不嫌弃你的瘸腿……真好。

　　子书业：（哭笑不得）嗯，真好！

　　姬豫云：天镜山的人都死了，浣玉山庄不少人马也折在这次夺剑上。

　　子书业：（凝重）豫云……

　　姬豫云：（强颜欢笑）阿业，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所有人寻找的弑龙剑……它自己到了我的手上，大概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以后一定是最棒的侠客了……真好。

　　第七场：子书业，姬豫云，陆歇
　　【天镜山】

　　【一阵悠扬的吹叶片的音乐】

　　子书业：（宁静）豫云吹得真好。

　　姬豫云：（音乐声停）以前在山庄里，任意一片叶子一折，便可有清脆之音，那些鸟雀儿可喜欢了，总是在山庄的树上安家，赶它们都不走……阿业想不想学一学？

　　子书业：（笨拙的吹几声）不会……

　　姬豫云：啊啊，阿业你怎么这么笨！——哎，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只能求着我才能听到啦……所以得好好对我，有好吃的想着我，有杀手你要挡在前面，有银子你给……那我便在你想听的时候给你吹奏，没有期限……

　　子书业：（弹脑门儿的声音）古灵精怪！

　　姬豫云：阿业，我去河里抓几条鱼来，你得补补，等这阵儿弑龙剑的风声过了，我们便离开此处。

　　【欢喜的跑过去，鱼叉在河里搅动插鱼的声音】

　　子书业：（喃喃）姬豫云……（小刀雕东西的声音）豫云……
　　【远处嬉笑惊喜叫声】
　　【生火，火烧的柴噼噼啪啪】

　　姬豫云：（被烟呛到）咳咳——

　　子书业：（蹒跚走动）我来吧。看你脸上，豫云，都成花猫了……明明是个小少爷，什么都不会……也不该勉强自己学……

　　姬豫云：（笑）我什么都不会那你吃什么啊！

　　子书业：给你。

　　姬豫云：（惊喜）这个面具，哇——阿业，是你给我雕刻的吗？！你什么时候悄悄弄得，难道是趁我睡着了吗？！——啊，我带着好不好看，看着比你酷很多啊！哈哈哈……

　　子书业：（微笑）笨蛋。

　　【火光闪烁，烤鱼噼啪响】

　　【深夜，豫云睡着】
　　【万籁俱寂】
　　【一人迅速接近】

　　陆歇：（悄悄）殿下！——

　　子书业：现在情况如何。

　　陆歇：（谦卑）殿下，我们布在朝中的暗子皆蓄势待发，梁妃娘娘想为您尽力一争陛下的宠爱，没想到月姬那个毒妇想陷害娘娘……殿下，既然如今已知道弑龙剑下落，近在咫尺，那姬豫云也无比信赖殿下，殿下何不从他手上取来弑龙剑，我们终究求得也不过是个由头，是个推翻陛下的正当由头，而不是让殿下成为弑父罪人……殿下三思！

　　子书业：（喜怒不辨）……时机未到。

　　第八场：子书业，姬豫云，摊主，大夫，子书岑，众人，月姬，陆歇，路人
　　【小镇】
　　【刀削竹子做担架的声音】

　　姬豫云：（元气满满）阿业，你坐在这竹担架上，我驮着你走！

　　子书业：（质疑）你这小身板儿……

　　姬豫云：阿业，我可是从娘胎里蹲马步蹲到大的啊！这才几分重量！……我们快离开吧，你的腿还是得去镇上找大夫仔细看看啊！（用力）嗯……走！——

　　子书业：（复杂）豫云。

　　【两人前往医馆】
　　姬豫云：（怀念）我第一次出山庄，便是在这里买了个玉佩，这次在天镜山，那玉佩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诶，对了阿业，你等等我！

　　【姬豫云跑过去】
　　摊主：（笑眯眯）公子可是想要什么玉件儿？

　　姬豫云：（喘气儿）摊主，我想买一对玉佩。

　　摊主：（恍然）这对玉叫一心玉，一心一意，不相离，公子瞧着如何？

　　姬豫云：（不好意思）啊……你别解释了，给爷来上一对！
　　【又跑回来，把玉一丢】

　　姬豫云：阿业，你说这摊主恼不恼人，硬要多送我一枚玉，说什么兄弟同心玉，既然都说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就勉为其难也给你一枚啦，你可要带好，这可是少爷第一次给人送礼物啊~

　　子书业：（复杂）嗯！

　　姬豫云：（温顺）我们一会儿就去看大夫，等大夫好好治疗你的腿，我想回一趟浣玉山庄，毕竟爹此次虽然做错了，但我不想他一蹶不振，到时候我们一起闯荡江湖，为侠为伴，一刀一剑，快意恩仇，好不好？

　　子书业：（复杂）嗯。

　　【医馆】
　　大夫：（温和）这位小兄弟再静养些时日便会好起来，这些日子最好在医馆里好好用药休养。
　　姬豫云：（感激）谢谢大夫！阿业，你的腿没事……你一定要耐得住寂寞，乖乖躺着啊……我可能要短暂的回一趟山庄，这个（拿出剑）……弑龙剑便交给你带着了，我很快就回来，你也别害怕，大夫会陪着你的……回来我给你吹曲子，你想听什么就吹什么……

　　子书业：（哑声）为什么给我。

　　姬豫云：（笑）重要的东西自然交予你带着……阿业，我先去啦~

　　【药杵磨药的声音】

　　【以下的子书业在天镜王朝的夺位和姬豫云四处寻找穿插一起进行。】
　　【医馆】
　　【一阵匆忙的奔跑声】

　　姬豫云：阿业！——阿业——我回来啦——刚刚小意姐姐还哭了好久诶，阿业我给你买了烧鸡，阿业？
　　【一掀开帘子】

　　姬豫云：（疑惑）大夫，刚刚那位腿受伤的人呢？

　　大夫：（温和）啊……他离开了啊。

　　【转晨【天镜王朝】
　　【手举弑龙剑，一阵龙吟】

　　子书业：弑龙剑诛昏君，择明主，父皇，天下苍生有眼，您主掌这天镜也累了，该歇息了。

　　子书岑：（愤恨）子书业！

　　月姬：陛下！（哭泣）
　　【街上】

　　姬豫云：（满怀期待）摊主，你有看到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吗，俊朗帅气的……（失落）啊没有啊，谢谢摊主了……

　　【天镜王朝】

　　子书业：而月姬乃祸国妖姬，当诛！我等当以天下兴亡，百姓意愿为先！

　　陆歇：三殿下英明！——皇上英明！——

　　众人：皇上英明——

　　【街上】
　　姬豫云：……阿业，在哪儿呢……

　　路人：听说今日天镜易主，新帝登基，偶有龙吟之声，三皇子子书业继位，天命所归。

　　姬豫云：（怔忪）……子书业，新帝登基？
　　（第一期完）